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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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捕?白玉春闻听这两个字,心中更是大恨,方才这个坑可是他挖给那郎中跳的,没想到转眼间自己也要跳进这个坑了。
他当下却也只能平静说道:“草民今日还有要是在身,万万不能陪知府大人调查此桩命案,还请王爷看在家父面子上,容草民缓上一天,待俗事了解后,再亲自赴衙门请罪。”
王爷看了他一眼,都懒得理会他。
王知府便知今日之事不可能善了,他要是不能给汉阳王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也没好果子吃,虽然白家他也不敢得罪,但是作为公门中人,而且自己还是在汉阳王的封地内,他宁愿惹怒白家,也不敢拂逆汉阳王。
再者,他心中也气极了,要不是这白家小子,本官今日哪儿会落在汉阳王手里。
王知府当即大喝一声:“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这些差役自然不会是白玉春的对手,但是格杀勿论已经表示了他的决心。
白玉春自然不肯束手就擒,他大喝一声:“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来,就凭你们尚未入境的花拳绣腿,就算再多十倍人也不是我对手。”
张正则此时站起身来,冷笑一声:“白玉春,你好威风,昨夜的烟雨湖中没泡够吗?”
白玉春见似乎是要张正则要出手,顿时大惊。
经过昨夜一战,他心下已知,此人定是超脱境!
第四十章 官运()
张正则心知白玉春此人绝对有大问题,他昨夜得到的书信,分明是林家?13??白家的求援信,可是这白家的人却和寒霜宫雪儿相交甚密。
昨夜让白玉春跑了,今日正好趁此拿下他!
白玉春此时稍稍冷静下来,抱拳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屡屡要与白某过不去?”
张正则哂笑一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张正则!”
“你是张正则?”
白玉春口中虽是在问着,心中却已深信不疑,超脱境强者自重身份,万万不会去无故冒充林府下人。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丰富,似惊讶,似懊恼,似愤怒,似惆怅……
他只道张正则逃出了林家后便会远走高飞,所以也不甚在意,反正他的目标是林家,张正则死了或是消失,对他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张正则如今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江州,若是叫江湖群雄得知,数天前在城北大街上假扮张正则的一出戏可就要被戳穿了。
他又忽然想到昨天夜里,在张正则面前喊作前辈,还说了那些编排张正则的坏话,现在看来,张正则当时就是在看猴戏。
自己当真是丢脸至极!
还有雪儿与张正则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在合作谋害我白家?
他心思百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正则倒没和他客气,轻笑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白玉春昨夜偷袭出手,反而伤了自身,他心下再无怀疑,张正则定是超脱境,而他自己才五品入劫境,心知定然是打不过,想跑也绝无可能,隔了两个小境界,差距有点大了。
他定了定心神,道:“张正则,我与你不过是昨夜发生了一些小矛盾,你若真的心中恼怒,我便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白玉春心中已是万分羞怒,他何曾向他人低过头,今日前来抓张正则,王知府临阵倒戈,已让他丢脸之极,如今又逼着他主动道歉,赔罪服软,当真是奇耻大辱!
他心下暗暗发誓,日后定要还以十倍百倍羞辱之!
今日唯有隐忍,谋划林府之事,成败就在今日,自己万万不能被官府扣留,眼下也只好委曲求全,毫无他法。
张正则摇了摇头,不屑道:“你错了,昨夜你我矛盾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白玉春又是一愣,这不是先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吗,张正则是在嘲讽自己?果然,又听张正则说道:“我现在是帮官府办案抓人,怎么?你当真要拒捕不成?”
白玉春强忍怒气,沉声道:“张正则!你无官无职,凭什么来捉拿我?我更不可能算是拒捕!官府拿我办案,我白家或许还能理解一二,你张正则无缘无故就要抓我,我白家可万万不会善罢甘休!”
此番话自然是露骨的威胁,可张正则毫不在意,他心下暗道,你白家就算想善摆甘休,我还不愿意呢!白前辈的昔日旧仇,我定然不会忘记!
张正则也懒得与他废话,正要动手时,汉阳王却开口道:“仁医,慢着!”
张正则好奇看他一眼,某非汉阳王心虚了,不敢动白家的人?
汉阳王面无表情道:“着本王之命,张正则执法如山,公正不阿,特封江夏卫指挥使,赐金印马刀,望其钦承!”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都明白过来,这汉阳王是怕张正则“师出无名”,回头反遭白家报复,虽然他武学境界高强,但被白家咬上,终究是异常一桩大麻烦。
江夏卫,乃是汉阳王三卫亲军兵马之一,无需朝廷封赦,汉阳王便可亲自任命,如今张正则既然已经官拜江夏卫指挥使,白家再想报复他,就等于是在对汉阳王出手,这其中后果,白家自然要掂量一番。
张正则也有些诧异,这忽的就当官了,当真世事难料。
“谢王爷好意!”张正则揖手一礼。
汉阳王见他又是简简单单地道谢行礼,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白玉春,我现在以江夏卫指挥使之令,命你速速受降,莫要自误!”张正则虽然不知道指挥使究竟是几品的官儿,但肯定比白玉春这无官无职的家伙要强。
白玉春脸色深沉入水,却是不敢动弹,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丢了脸皮,亲自赔了不是,已是生平未有之耻辱,可这张正则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可恶,真是恨吶!
今日来寻他麻烦,本是毫无疏漏,谁料想他居然会有汉阳王府这么强硬的靠山,当真人算不如天算!
昨夜,今日,连续两次栽在他手中,真是不甘!
他怔怔许久,却还是服了软。
“我跟你们走就是!”
他想的很明白,眼下打是定然打不过张正则,而且对方又封了官职,他仅仅是帮官府拿人这一个理由,就能让自己落得拒捕的罪名,索性也就不反抗了。
张正则当下也不客气,直接使了一招“惊月流云手”封住白玉春全身十二经脉,十二个时辰之内,白玉春调动不得一点元气。
而然又接过差役递来的粗糙麻绳,在白玉春全身束上了“七心玲珑结”,此结不仅仅绑缚身体,更是进一步封印他体内的元气,而他若是有心挣扎,这绳子便会越勒越紧,甚至直接将人寸断。
白玉春心中大惊。
惊月流云手,风魔宗绝学之一。
七心玲珑结,水仙殿绝学之一。
以及张正则昨夜使出的苍山观海指,红莲业火掌法,皆是红莲观绝学。
这张正则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习得多派武学!
他隐隐觉得,张正则或许还会更多的武学,此人当真神秘!或许,这两次栽在此人手中,也不无道理。
王知府笑呵呵的走上前,“下官谢过张指挥使仗义出手,日后定当登门拜谢!”
张正则微微惊讶,看来自己这官儿还挺大的?王知府居然自称下官。
汉阳王道:“王知府,你将人押入汉阳王府,回头我亲自来审问此人。”
王知府知道汉阳王是动了真格,不过这样也好,若真是抓回知府衙门,回头他区区一个知府,夹在白家与王府中间,倒也难办。
王知府连连答应,而后便要把人押走。
此时,张正则冷笑道:“王知府,你可知道为何抓了白玉春?”
王知府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好老实回道:“自然是因为天香舫的清倌人失踪一案,白玉春有重大嫌疑,今日把他押回汉阳王府严审,更是要还张指挥使一个清白。”
张正则冷哼一声,“你倒也不傻,既然知道清倌人失踪与白玉春逃不了干系,那为何还要把这些天香舫一干人也押走?”
王知府顿时冷汗直冒,他倒把这些人给忘了,当即吩咐道:“把他们都送回天香舫!”
他又转身对张正则陪笑道:“多谢张指挥使提醒,下官险些就办错了事。”
张正则微微颔首,“行了,王知府也忙去吧!”
采荷此时顺着人群回天香舫去,却又是一步三回头看看张正则。
第四十一章 心儿甜甜,采荷去()
这一日义诊虽有波折,却依旧如火如荼举办着。
晌午时,采荷准13备酒菜,老鸨儿听说她是去给那位仁医送午饭,便特意让她捎上了一壶上好的长安酒,殷殷嘱咐着,“那位仁医可是咱们天香舫的大恩人,莫要怠慢了人家。”
采荷提着精致的描金雕花食盒来到烟雨湖畔,好不容易才挤到张正则身旁,“公子,您先用过午膳在行医吧!”
张正则正在给一位妇女写药方,他抬头看了看采荷,笑道:“倒是劳烦采荷姑娘了,不过我眼下实在闲不下来,劳烦你给王爷他们送去吧!”
“公子不用这么客气,您往后有事直接吩咐就好。”
采荷提着檀木食盒向不远处一颗槐树下走去。
汉阳王先前大展雄威,待王知府走后,百姓们依旧不敢上前,张正则也只好请他们挪了个地。
采荷把从檀木食盒内取出一份份佳肴,“王爷,请慢用。”
她打完招呼后,便径直回了天香舫,过得片刻她又提了食盒来到张正则身旁,“公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给王爷他们送了饭菜,您也先用些午膳吧!”
张正则哪儿有时间吃饭,就算他把候诊的人晾在一旁,也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自顾自吃着。
“你先放在一旁,得了空闲,我自然会吃。”
“是!”采荷便把食盒放在了地上,默默在旁边候着。
张正则也没注意她,依旧是在给一个个病人诊脉。
过得片刻,张正则唇边递来一个小勺,上面还有一些饭菜。
“公子,既然您这么忙,采荷喂给您吃。”
张正则微微诧异,扭头望去,就见采荷脸色红兮兮地,面色略有紧张,“小姐交代过,一定要服侍好公子,采荷又岂能让公子饿了肚子。”
张正则手中正在给一个老人号脉,摇了摇头,道:“采荷,你先吃吧!不用管我。”
他说着便示意采荷拿开小木勺,而后伏身写药方。
采荷悻悻收回了手,“公子尚未用过午膳,采荷哪儿能先吃,这是坏了规矩。”
张正则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无妨,我没这么多规矩,你自个儿先回去吃了午饭再说。”
“不成,不成!”采荷连连摇头,“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丫鬟,小姐知道了也会打我的。”
说到雪儿,张正则的笔尖顿了顿,“放心,我不和雪儿姑娘说这事,她又怎会知晓。”
“可是,吴妈也会责怪我的。”
采荷口中的吴妈,自然指的天香舫的老鸨。
张正则把写好的药方递给那骨瘦嶙峋的小老头,口中叮咛道:“这是调养的方子,以后万万不可再食生冷之物。”
老头儿笑道:“小老儿谢谢神医了,不过小老儿觉得,您还是听这丫头的劝,把午饭先吃了吧!小老儿这肚子可不就是早年饱一顿,饿一顿,如今起了各种毛病,神医万万不要顾着咱们,让自己受了苦头。”
张正则转头看了看采荷,这小丫头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待人的性子也是言听计从,此时,她明亮的眸子里透出点点期盼,可是被张正则盯着看了两眼,她只当公子是生气了,便低下了脑袋,不敢在说话。
老头儿走后,又有病人上前来,张正则也只好继续诊脉。
此时,采荷又鼓起勇气把小木勺递到张正则唇边,嗫嗫嚅嚅道:“公子,要不你吃一点点吧!”
张正则瞥她一眼,心道,自己这要是不吃午饭,这小丫头定然也不会吃了。
当下,他便低头吃了一口。
一旁众人皆是嘻嘻哈哈,说这小丫头倒倒是会哄自家主人,把采荷闹的满脸红。
正在就诊的大娘笑道:“神医,你边吃边诊也不妨事,咱们大家伙信的过您。”
采荷又挑起一勺饭菜,在唇边吹了吹,才递了出去,“公子。”
张正则无二话,一口含住。
就这样,张正则号脉诊病,采荷轻轻吹拂一口,而后又给张正则递上一口,颇有节奏的把一碗饭吃完了。
采荷又端起一碗蟹子鱼羹汤,舀了一勺子又递在张正则唇边,“公子,这饭菜都挺油腻的,喝些汤润润喉吧!”
张正则依旧是一口含住汤勺,不过这一次,他脸色变了变,额头上微微渗出一丝汗。
这汤,太烫了!
他虽然没有过多表示,采荷依旧发现了端倪,她一想便知道了原因,急忙伸出帕子递在张正则口边,“公子,是不是烫着您了?是采荷笨死了,那鱼羹汤不比饭菜,滚热气儿蕴在汤水里,难以散出来……”
张正则笑着摆了摆手,“不妨事,热乎的汤才香,行了,也不用服侍我了,你也赶紧吃饭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是,公子。”采荷说着话儿,便开始收拾食盒。
张正则听正写着药方,忽觉有些不对劲,转头望去,却见采荷正无声地流泪,泪珠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采荷,你怎么了?”张正则颇为纳罕问道。
“没……没什么,公子您的正事要紧,不用管我。”采荷急忙卷起袖边儿抹着眼中泪雾。
张正则放下手中写了一半的药方,正色道:“采荷,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说出来,我替你讨回公道!”
采荷急急摇头道:“公子不用挂心,采荷不过是觉得自己笨了些,那汤还未凉下来,便喂给了您,采荷心想定是扰恼了公子,所以那碗鱼羹汤您才尝了一口,便再没有兴致喝了。”
张正则愣了愣,而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