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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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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辜负了我,我只给你半个时辰打动我饶你们两姐妹一命!”陈娴雅坐到妆台前,将身上的金饰一件一件地往下撸,代表她心中极度恼火。
  “不用半个时辰,奴婢只需一句话便能打动大小姐,奴婢与袁家有不戴共天之仇,杀袁氏只是复仇的开始,而奴婢已经认了袁三身边的金妈妈为干娘,她答应我在袁三面前求情,到时向大小姐要了奴婢带回京城。奴婢到了袁家后,除了一点一点地撬动袁家这棵有毒的大树,还可以帮大小姐做很多事,奴婢则只求大小姐将至始至终没有参与进来的倚云的留在身边。”
  陈娴雅被问云的话惊得差点将手中的梳子扔了出去,半晌才冷笑道:“哼,笑话,我有什么事需要你帮我做的?”
  “奴婢跟在大小姐身边两个月,对大小姐的脾性心思略知一二,不知出于何故大小姐十分厌恶陈家和袁家,也可以说得上是恨这两家人,奴婢知道青果的帕子是大小姐放进大爷的书房的,大爷毁了容,大小姐虽然不见得有多高兴,但也未见一丝一毫发自内心的伤心。可见奴婢的心思与大小姐的心思在某些方面也有重合的地方,所以奴婢便斗胆自做主张拿了大小姐暗格中的东西,说动如玉与那贱人同归于尽。当奴婢见到韦妈妈专程过来叫奴婢们,并将奴婢们关起来时,奴婢便知道奴婢苦心谋划的事成了。”问云的语气里没有得意,只有由衷的喜悦。
  陈娴雅深吸一口气,将快要暴起的情绪压服,“你可知你这样做会连累到我?另外文华居起码有一半奴才活不成?”
  “如玉早有死志,说好一旦袁氏伏诛,她便自杀,条件是用陈莫渝给她的银子为她流落在青楼的姐姐赎身,因此谁都连累不到。另外大小姐的确很有意思,不担心父母兄长却去担心一群下人。”问云竟然揶揄陈娴雅,“那么请大小姐也怜悯一下奴婢鬼谷天下最新章节姐妹!”
  陈娴雅耐着性子道:“你与袁家因何结仇?”
  问云的泪水汹涌而出,“奴婢姓宋,获罪之前祖父为工部右侍郎,去年,从不参与皇权之争的祖父竟然被袁沛参了一本,说我祖父早年曾与因谋逆被问斩的晋王同游过太湖,暗中实为晋王的谋士,并且人证物证俱全,新皇大怒,一纸诏书下来,宋氏合族被抄家问罪,祖父当场吐血而亡。最后我宋氏三十八名男丁全部被杀,余下的妇孺们在狱中死的死,殉节的殉节,整个宋氏一族只剩下奴婢与倚云二人。”
  问云抹干泪水,露出病态的笑容,“大小姐一定更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何而起,祖父在工部任职,虽与袁沛同朝为官,却并没有什么私交。但是京城的各大世家总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将本来互无交集的人撮和到一起。奴婢的长姐品貌出众,性情随和,结交了好几名手帕交,在一次宴会中长姐与一名小姐妹竟然撞见袁芳若那贱人犯病,周围却连一名丫鬟都没有,奴婢的长姐与那名姐妹好心救了那贱人,并将她的丫鬟们找了来。谁知在宴罢归家的路上,我长姐与那名小姐妹的马车同时遇袭,两辆马车里的人除了一名命大的妈妈全部被杀。我祖父深知事出蹊跷,对外宣称奴婢的长姐与仆妇全部遇难,并上报了官府。后来那妈妈从昏迷中醒来,仔细回忆了宴会上的事,才知道竟然是袁沛为了掩饰袁芳若有哮喘一事,派人杀了长姐与另一名小姐灭口。我祖父最疼的便是我长姐,于是开始在朝堂上有意无意地针对袁沛,我祖父严重低估了袁沛的心狠手辣及无耻,竟然能凭空炮制出一桩灭门冤案,还让皇上深信不疑。”
  问云眼中无泪,充斥的都是无尽的悲愤,“这就是为何奴婢知道袁芳若有哮喘病的原因,袁家因为那贱/人的哮喘而杀死奴婢长姐,灭了奴婢满门,奴婢让那贱/人也死于哮喘实际上已经很便宜她!而让袁沛也死在奴婢的手上,则是奴婢此生不死不休的目标。”
  这回轮到陈娴雅发愣,袁沛竟然如此宠爱他这几个儿女,为了隐瞒袁芳若的隐疾杀了知情人不算,还灭了人家满门。同时陈娴雅也真切地感觉到了来自袁家的危险,如今袁芳若横死在陈家,袁沛又将做出何种疯狂的报复?她目前也是陈家一员,若她还没到京城去便被袁沛给灭了,那才叫冤呢。陈娴雅开始认真地考虑邵氏提议,尽早随邵家人进京。
  “你比我有见识,如今我要如何才能在袁家的报复下留得性命?”陈娴雅严肃地问道。
  “依奴婢看邵家的势力也不弱,袁沛不敢将陈家全灭了,陈家若是舍得一个重要人物,让袁沛出了那口恶气,或许能勉强保下陈家。”
  “重要人物?”
  “比如说大爷。”问云面不改色地说道。
  陈娴雅不置可否,这与她的想法一样,看来暂时是想不到更稳妥地法子既灭了陈家,又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法子了。
  “你的身世打动了我,所以我决定成全你,但是要去袁家,你们两姐妹一起去,我没有义务替你照顾妹妹,从此后你报仇也好,还怨也罢,都与我再无干系。另外我希望你忘记水葵草花粉,否则我敢保证你将再无机会报仇!”陈娴雅威胁道。
  “大小姐放心,这事连倚云都不知道,我宋十一恩怨分明,大小姐于我姐妹有恩,我绝不可能再做对不起大小姐的事!”倚云没有自称奴婢,郑重地冲陈娴雅磕了三个响头,让陈娴雅心里堵着的那股恶气散掉不少。
  “也罢,待到合适的时机我会主动提出将你们两个送给袁三,至于你能不能去袁家继续你的复仇大业就看你们自己了,现在你与倚云立刻去文华居服侍袁三。”陈娴雅说罢,便吩咐水仙进来帮她铺床歇午觉,费心费力半天下来,累得陈娴雅连旺盛的食欲都没有了。
  陈娴雅醒来时,正好看到琼娘坐在床前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姆娘,此行可顺利?”
  “奴婢将该带出去的东西都带出去了,只留下牛头草粉末与穿心莲的种子,又去新宅子看了阿福几个,交给黄四郎一千两银子,嘱咐他仔细收着,如今咱们手里还剩下三百多两银子。”
  “不必担心,咱们很快便又有银子进帐了,姆娘,去将方姨太太留给我们的东西找出来!”
  琼娘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追问,起身便搬了个椅子,在衣橱的最上面将一只布包裹给找了出来。
  “姆娘,你再让人给徐景达传讯,让他来内院见我!”
  陈娴雅将包裹里的东西分成两部分,再用布分别包好,陈娴雅年纪虽小,举手投足之间却透露出一股强烈的自信,如同运筹帷幄的大人物。
  换上月白夹袄,摘掉一身金饰的陈娴雅只带了琼娘与大小郭婆子,往僻静而又空旷的荷塘去,陈府各处重要的路口已经挂上白幔,下人们也换上了素服,都在紧张有序地准备着丧事,看来周显两口子也不是白混的。
  徐景达躺在凉亭的长椅子上晒太阳,木桥的另一头有他的两名随从守着,陈娴雅便让琼娘与大小郭婆子在这一边的桥头等着,自己提着包裹向徐景达走去。
  “李博的事还不打算放弃?”陈娴雅将包裹随便扔到徐景达身旁。
  徐景达如一只肚皮朝天的赖皮狗,四仰八叉地瘫在长椅上,嘴里还叨着一根草,冬日的阳光斜照在他的脸上,将女王至上最新章节唇上一层细绒毛染成了金色。
  “爷废了那么多的力气,岂能轻言放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徐景达在陈娴雅面前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德性,不过陈娴雅并不介意,徐景达于她来说,不过是暂时可以利用的,还没撕破脸的敌人,他是什么样子确实与她无关。
  “也罢,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合作愉快,我便帮你一个小忙,我会想法子让邵氏召李博来府中一趟,剩下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陈娴雅来到徐景达跟前,俯视他。
  徐景达猛然起身,吐掉嘴里的草,双眸灼然,“李博每次出行必带一名车夫,四名护卫,这样一来他那宅子里便只剩下七人,这几日爷迟迟未动,便是因为他身边那十二名护卫身手十分了得,若是冒然动手爷只有五成把握。如果他那宅子里一下子少了五名高手,爷便有把握在一个时辰内端了他的老窝。嘿,据爷得来的消息,这李博是二皇子手下专门敛败的心腹,不但在扬州有进帐,连杭州,常州都有人给他送银子过来,是只大大的肥羊!爷也不占你便宜,若事成便分你一成银子!”RS

  ☆、085收割

     
  陈娴雅笑了,“我不缺银子,更不缺挣钱的路子,况且李博也不是软壳鸡蛋,要做成那事,定会出许多力,流许多血,那银子我可不好意思要。我只想请你帮个小忙,然后再送你一份大礼。”
  徐景达如同打了鸡血,抱着膀子围着陈娴雅打转,还不住地上下打量她,“我说你真的只有九岁?我怎么觉得我是在与一个成了精的老妖怪打交道?”
  “呸,你才是成了精的老妖怪!”陈娴雅瞪了徐景达一眼,指着椅子上的包裹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徐景达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几下子打开那包裹,拿出那一叠纸看下去,越看那家伙脸上的表情越精彩。
  “你居然有这东西!”最后徐景达的表情停留在凝重上,“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出面帮我将方姨太太的自白书拿给我母亲看,顺便向我母亲要点银子。”
  徐景达惊悚地看着陈娴雅,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去敲诈你母亲?”
  “我家公帐上原本有十二万两银子,如今有一大半成了我母亲的私房钱,这倒没什么,若是没有变故母亲的钱最后还是会留给我与兄长。只是没料到袁氏会突然死于丫鬟之手,袁陈两家立刻由亲家变仇家。我担心袁家会先榨干陈家所有的银子,再慢慢对我们陈家人下毒手,我更担心我父亲母亲会为了留住我哥哥一条命而不惜一切代价满足袁家的要求,到时我们一家子将人财两空,惨不忍睹。因此为了我父亲母亲,也为了我自己将来不至于饿死,我要在袁家动手之前将我家的银子能弄出来多少算多少。”
  “你可以与你父亲或母亲商量此事。”徐景达沉呤道。
  “你觉得在他们心目中,儿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呃,自然是儿子重要!”
  “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也可以分两成银子给你,但你要尽可能地从我父亲母亲哪里多弄来银子!”
  徐景达摸着下巴,做深思状,“你总有如此多奇妙的挣钱之道,爷很喜欢!爷也豁出去做一回明火执仗的恶人,不过爷要分三成,毕竟爷从前可从没亲自出面做过这种事!”
  “同意,另外这几张陈莫渝的情诗,我无偿送你,你可以拿去袁家卖钱或者做人情!”陈娴雅闲闲地说道。
  “嘶,果然最毒妇人心,你这想让陈莫渝死的节奏啊!”徐景达回头紧盯着陈娴雅,想看穿她隐瞒在无邪面孔下的心思。
  “如果他不死,我与我父亲母亲便得死,如果是你,你会做何选择?况且陈莫渝难道不是袁氏被害的源头?那种表面光鲜,内里腐臭不堪的人难道不该死?”陈娴雅凌厉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回瞪徐景达。
  徐景达摸摸鼻子最先败下阵来,“算你有道理,这事我会帮你顺手做了。希望将来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但愿有!”陈娴雅却在心里嘀咕,灭了陈家,下一个有可能便是徐家,合作的机会是不要想了,只要这徐恶霸不阻挡她复仇便谢天谢地了。
  徐景达那家伙是个瞅准机会便毫不迟疑的德性,次日一大早,徐景达便带了阿金阿银来见邵氏。
  陈娴雅去厨房与文华居的丧事现场转了一圈之后,见徐景达还在邵氏屋里没有走,便带了水仙去荣正堂外面的柳树下编花篮玩。
  直到午时,才见徐景达带着阿金阿银一脸疲相地从荣正堂出来,见到陈娴雅,徐景达拍拍怀里的木匣子,得意地扬长而去。
  陈娴雅心情大好,看刚才徐景达那家伙的德性,邵氏这回绝对出重生种田农家乐最新章节了老血。
  荣正堂院子里,丫鬟婆子立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邵氏在屋里“呯里乓啷”地砸东西,好一会儿才见到脸颊红肿的琉翠捧了一托盘的茶杯碎片出来。
  陈娴雅在门口轻唤,“母亲,息怒!”
  “进来吧!”屋里总算传来邵氏有气无力的声音。
  邵氏斜靠在床头,双目无神,脸色腊黄,几缕银白的发丝贴在瘦削的脸颊上,恍若将死之人。
  “母亲,那徐景达来做什么?”陈娴雅跪在邵氏床前,拉住邵氏冰凉的手,焦虑地问。
  邵氏的脸抽搐了一下,不想回答陈娴雅的话,却看着她的雕花大妆台说道:“那妆台最下面一层,有一只黄铜镯子,你去将它拿来。”
  陈娴雅迟疑着打开邵氏的妆台抽屉,在一堆价值不菲的首饰中挑出一只长了斑斑点点绿锈,刻着简单花纹的黄铜镯子递给邵氏。
  邵氏不接,“这镯子是中空的,拧开它的接口,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陈娴雅照着做了,从那只最多值五钱银子的旧黄铜镯子中抽出一卷纸,打开一看,竟是两张房契,一张地契,及两张千两面额的银票。
  “这是京城朱雀大街的两间铺子,燕山郡千亩连在一起的良田,之前母亲先后花了六万多两银子买来,打算留给你们兄妹两个的。现在母亲将它们全部交给你,它们是陈家最后的屏障与依靠。记着进京后别忙着将这几样东西现于人前,包括你的舅舅与舅母,一切都等到袁氏一事尘埃落定之后再说。”邵氏的三角眼总算有了一丝光亮。
  陈娴雅忍住心头的狂跳,邵氏的底牌也出现了。陈娴雅将那几张纸放回去,郑重地将那只黄铜镯子套在自己的手上,“母亲放心,人在镯在!”
  邵氏满意地将陈娴雅拉起来,高声吩咐道:“将娅姐儿带进来!”
  紫莺抱着一身孝服,已经在她肩头睡着的娅姐儿推门而入,可怜的小女孩儿因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与熟悉的乳娘,在荣正堂内哭得撕心裂肺,唯有耐心的紫莺能稍微让她安心。
  “你嫂嫂不在了,娅姐儿与紫莺投缘,我已经将紫莺,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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