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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恶魔的饱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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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械胶苣擅啤T诔〉牡诙文辈咳嗽薄⑷毡镜诙泼衲灸核担骸罢饽就笆俏朔敝虫萱蓿杉瘨^子用的。”几乎和埼玉县川边村农们大养小动物的同时,朝鲜半岛发生了大规模的军事冲突。

1950年6月25日拂晓,在朝鲜半岛北纬38度线整个地区,南、北朝鲜突然进入了全面战争状态。开战后不久,北朝鲜军队越过38度线,开始进军南部地区。

接着,美军介入,联合国通过了支援韩国的决议。美国等联合国军队一直反击至中朝边境。中国军队提出“抗美援朝”,参加了战争。

重新得势的北朝鲜和中国军队一起,在各地粉碎了美国和联合国军队的进攻。进入1951年,双方一进一退,战争完全陷入了泥沼状态。

与朗鲜战争的结

1951年7月10日开始进行停战谈判,双方在交换俘虏问题上碰到了意外的障碍,未能打开走向停战的道路,整个朝鲜半岛依然战火连天。

1952年中国国营通讯社新华社向全世界播发了一则电讯。2月22日的这则电讯是以“全国各民主党派抗议侵朝美军撒布细菌”为题的。它的内容,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本社前线记者报道:灭绝人性的美国侵略军正在朝鲜前线和后方违反人类正义和国际公法,进行以大规模屠杀朝鲜居民和朝中人民部队为目的的细菌战争。自今年1月28日至2月17日为止,美国侵略军的军用飞机连续在朝鲜的我军前线阵地和后方部队的上空,大量撒放传布细菌的各种毒虫。”

“1月28日,敌机在伊川东南、金谷里以外一带地上,空撒迄今在朝鲜半岛从未见过的附着细菌的三种昆虫——黑蝇、跳蚤和壁虱……”

新华社这则电讯继续报道说:“这次暴行是美军同日本帝国主义曾在侵略中国时期进行细菌战的大战犯石井四郎、若松和次郎、北野政次等人勾结进行的,他们从东京转移到朝鲜半岛准备以中国人民志愿军俘虏为对象进行细菌战实验。”

石井四郎和北野政次都曾是731部队的部队长,若松和次郎是原731部队的姊妹部队第100部队的部队长。

日本的细菌战部队,一直还活着。新华社电讯在全世界产生了影响。美国联合国军当局反驳说:“这是共产主义者的政治宣传,纯属捏造。”

接着,中国《人民日报》刊登了新华社电讯,并发表了在朝鲜北部、中国东北地区投下的细菌炸弹和许多昆虫的照片。其中,有同731部队开发的“宇治炸弹”形状酷似的东西。

石井、北野、若松等旧日本陆军细菌战部队军官,究竟是否像传闻的那样,去了朝鲜半岛呢?还是像美军当局所说的那样,“是政治宣传,纯属捏造”呢?石井四郎在朝鲜战争时的行动,仍被封锁在阴暗之中,至今仍然是近代史上的一个谜。

为了解开《恶魔的饱食》(第二集)提出的这个谜,有必要另写新的一章,也有必要前往中国、朝鲜进行实地采访。
 
 
第05章 731部队与朝鲜战争的关联
 
 
 
 恶魔会复活吗

终于迎来了写《恶魔的饱食》(第二集)最后一章的时刻。在第一集的最后一章中,我说过“打算追踪以研究战后731为基础的美国陆军细菌化学战部队恶魔发展的足迹”,预告不久将执笔写续集。

这一预告出乎预料地提前实现,现在《恶魔的饱食》(第二集)的写作即将结束。

原来,我打算追踪到美军“接收”的731部队细菌战资料是否有一部分在朝鲜战争中而得到“活用”的时期,也就是说,打算追踪到“恶魔是否复活了”为止。但是,和当初的展望不同,写到窥视朝鲜战争入口处,就停止了第二集的写作。其理由之一是,我们的采访比原来的估计大大提前和扩大了。在美国国防部人士的协助下,我们得到了石井四郎在战后盟军总司令部审讯时的口供记录(汤普森报告)资料远比当初预想的要多。这部著作是纪实性的作品,有必要做出介绍,不能把已得到的资料省略掉。理由之二是,关于石井部队在朝鲜战争时期的暗中活动,全面相信以往的刊物宣传是危险的,也很难分清中国和朝鲜方面的说法中的事实与宣传成分,许多情况,不到实地进行调查难以落笔。我认为,把两者清楚地加以鉴别是笔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恶魔的饱食》的反响

我是1981年7月19日开始执笔写《恶魔的饱食》的。从开始写作到现在经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其间,我和下里正树先生都被卷进了以《恶魔的饱食》为中心的大旋风之中。

一本书赢得了一百多万读者,这是非同寻常的。这本书既不是娱乐小说,又不是流行的指南书或时尚的流行书,更不是那种拍成电视和电影引起读者兴趣的作品。

这是一部读起来难以从中找到乐趣,只能是一部使读者不忍一睹的纪实。731部队的纪实,是日本在侵略战争这种全国处于疯狂状态中所犯下的罪行,是日本的耻辱。而如此众多的读者愿意阅读这本书,这一事实的意义是值得深思的。

这本书仅靠铅字(不受电影的影响)就获得了一百万以上的读者,归根结蒂,依然是“战后”社会心理在起作用。

读者中,包括着许多不了解战争或者对战争陌生的年轻一代,但是,这些人仍然受到战争的影响。他们间接地从父母、哥哥、姐姐或祖父母那里听到过战争的知识。即使没有听到过,也对战争和军事立国的法西斯主义抱有一种本能的警惕和厌恶。我在《恶魔的饱食》中揭发出的事实,以及在书中发出的不能让那种暴虐无道的行为重演的呼吁,引起了读者的共鸣和同感。

这本书的反响并不限于国内,美国、英国、法国、中国、北朝鲜、韩国、香港、加拿大、瑞典、瑞士、南斯拉夫、澳大利亚、苏联等各媒体机构都有人接连不断地进行采访。世界各国的关心是因为他们对于日军犯下了不亚于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战争罪行感到震惊。同时,对这一罪行的全貌在战后三十六七年中间一直能隐瞒下来,也产生了疑问。

无论采取何种形式,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这一事实,使我感到这一纪实引起的反响是非同寻常的。

拒做动物的宣言

任何人都认为,人类废寝忘食地为屠杀人类而扩充军备,这是愚蠢的。虽然他们都十分清楚这种愚蠢的行为,但实际情况是,各国仍是把大量的国家预算投在扩军上。

人不同于动物,是他们拥有一种卓越的智慧:即最终解决争端的办法,不诉诸于武力,而是通过谈判相互做出让步。

军备是暴力的集聚和积累,是一种拒绝人类卓越智慧、动物性的待机而攻击的姿态。如果说是暴力行为最强者掌握世界霸权的话,那么,这和猴山里的猴子没有什么两样。

目前,全世界日益高涨的反核运动的底层存在着对美国里根政权提出的“有限核战争政策”以及美国力图填补同苏联之间核力量“差距”而产生的焦躁心理的危机感和对它的反动。

美苏之间在核力量上的拉锯战,像猴山的两只猴子。这和两只强大的猴子依靠他们的实力均衡想维持和平的愚蠢想法一样。一旦失去这种均衡,就会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也就失去人类的生存和未来,他们明明知道这一点,但却正在使核力量不断升级,这简直连动物都不如。一旦发生核战争,就将是“国破山河碎”的结果。

那些拒做动物的人们,支撑着反核运动,这一运动正在全球日益高涨。我写《恶魔的饱食》的意图,就是要彻底消除战争和军队的这种非人道性,发表一个不再重演错误的“拒做动物的宣言”。

战后37年,好不容易使战争的记忆巳经淡薄,不了解战争的一代多在30岁以下。即使经历过战争的人,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有人美化那种经历和记忆。我们绝对不能忘记:今天,日本享受的和平、民主与繁荣,是在太平洋战争中宝贵的牺牲基础上争取到的。

统一国内舆论的宣传

在美国的压力下,扩军和修改宪法的呼声越来越高,它打着的旗号是“为保卫祖国而承认交战权和军备”。看到这种旗号,我就感到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因为这使我想起我的少年时代。那是整个日本国民在军国主义的桎梏下,毫无思想、政治和人身的自由,太平洋战争的战火,使许多国民死亡、国土荒废的黑暗时代。这和当年军事政权为了统一国民的意志所使用的旗号和想法一模一样。所谓“为了东亚的和平”、“确立大东亚共荣圈”、“国民精神总动员”、“前进!一亿人的火球”、“尽忠报国”等都是战争时期听腻了的标语口号。

为了进行战争就必须统一国内舆论。

日本帝国政府在公布太平洋战争的声明结尾处这样说道:“此刻,皇国之盛衰、东亚之兴亡,均在此一举,望全体国民深思此次征战之渊源与使命,苟能不骄不懈,尽心忍耐,一往直前,进而完成征战之目的,以祈永安圣虑。”

在那个时代罗列出许多夸张的词藻,其意思就是“这场战争关系到日本和亚洲的命运,全体国民必须顽强战斗,争取胜利,以慰藉天皇之心”。仅从这一段庄严的宣言来看,这场战争是一场多么正义的战争。不与其合作的人,就被看作是臭不可闻的叛徒。

这一段话和不久前伊藤防卫厅长官的“国民的团结应该是防卫”的发言和想法如同一辙。在开战的时候,绝不使用“侵略”这个词。

在“全体国民团结起来,保卫国家”的口号下,统一了国民意志,限制了言论自由。这样,为国家而死的人,被标榜为爱国者,成了法西斯主义的奴隶,而不这样做的人则被贴上“非国民”、“卖国贼”的标签,成了宪兵以及特高等秘密警察取缔反体制政治运动和思想的牺牲品。

记得我在少年时代对“保卫国家”、“为自卫交战权”这一类词就有一种拒绝反应。

制定自主宪法国民会议和自主宪法促成议员联盟会会长岸信介谴责说:(日本国内)犯罪频发、家庭及校内暴力泛滥都是由于这部有缺陷的现行宪法所致,因为它是日本战败后的占领初期占领军强加给日本的。它使日本失去了一切物资,又得不到独立,于是,日本人失去自信,又几乎不允许有言论自由。

那么,在战败之前有自由吗?我在战争结束以后,看到变成一片废墟的街头,稀稀拉拉的木板房和被战火烧残的房屋里露出的点点灯火,内心产生了一种新鲜的感动,那种情景至今也难以忘却。我的心中涌现出无限的喜悦。啊!从今以后的夜晚再也不会有空袭,也不会有灯火管制了。我的家乡是埼玉县熊谷市。这里在8月15日拂晓,遭到了空袭。这是日本遭受的最后一次空袭,我的老家遭到了灾害。距接受波茨坦公告仅一天之差,市街74%化为瓦砾,死伤了3000多名百姓。黎明就是战争结束的当天,流经市内的星川小河,填满了市民的尸体。我亲眼目睹了这种情景。那些人再熬过一天就不会丧失生命。在死亡线上幸存下来的人们,在废墟上重建战后的生活,废墟堆上稀疏的灯光像死者灵魂的萤火一般,美丽而又幽静。但是,这灯光即使增加,也不会因为空袭而再熄灭。我们虽然“失去了所有的物资”,但是,我们却有着战争时期未曾有过的希望。

的确,战争结束以后,在签订媾和条约之前,日本处于占领军的统治之下,对于占领政策的言论自由,是不被承认的。

有关言论机关、新闻界都被置于占领军的审查之下,不容反驳,“日本是战败的敌国,没有置于文明国之间的权利”。

战前、战后的不自由并非同等性质

但是,当初占领政策的课题是铲除军国主义和实现民主化。波茨坦公告第6条以后规定,在铲除军国主义权力及势力,毁灭日本的战争能力,建立和平、安全及正义的新秩序之前,联合国占领日本,制裁战争罪犯,复兴及增强民主主义,确立基本人权。在实现上述各项目的之后,以通过日本国表明自由的意志建立起和平的、负责的政府为条件,撤退占领军等等。日本根据自己的意志,接受了公告。

既然接受了这一公告,自然就受到约束。说这样就是不允许自由和独立,是说不通的,而且说这些话的岸信介,在战争时期,曾经是东条内阁的阁僚,是作为甲级战犯而被逮捕过的人物。我觉得以他为会长的改宪派有一种法西斯主义的嫌疑,他们所依据的精神主义存在着和过去的“国民精神总动员”相同的模式。

对我来说,与其是害怕担心因B29的空袭而进行的灯火管制下的黑夜的恐怖和不自由,不如说是害怕担心在战后的废墟上点亮的灯光下已没有生命危险的、“在建立和平、安全与正义的新秩序之前”的、处于被占领状态的日本的不自由。虽说我们一无所有,但是,确实存在希望,而这种希望的象征就是新宪法,它是战争时期日本人未曾有过的东西。如果说战争结束前存在希望的话,也不过是军部鼓吹的“胜利之前,无所欲求”的虛伪希望。

我们认为,在法西斯主义统治下的压制自由和在接受波茨坦公告以后,在占领状态下缺少的自由和独立,性质是不同的。改宪派认为,两者是相同的,并把修改宪法的根据建立在不允许有比战时和战前更大的自由规定之上。这就是他们的欺骗之处。

和平与民主的最后堡垒

有人提出太平洋战争并非侵略战争的谬论,其思想基础在于历史上几乎所有的侵略战争都是在“防卫”的名义下进行的。太平洋战争的名义是“为了东亚的和平”。那是一个民族或一个主义体制以统一世界为目标的战争,却说成是“为了世界和平”。不久前,文部省加强以高中社会科教科书为中心的教科书审定,把“侵略”改为“进入”,把“宪兵政治”改为“武断政治”等,其企图在于淡化日本进行侵略战争的责任,复活法西斯主义,必须严加警惕。

战争的目的,可以由战争领导人任意荦强附会地加上去。进行战争的国家,绝对不说本国无正义。我们立足于太平洋战争的牺牲之上,绝不能被“为了自卫”这句话所欺骗。

未来不会发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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