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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是我所有的回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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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了很久,我说:“先实习好了,毕竟机会难得。”
“这也是的,我们出来留学不就是为了能进这些大公司实习获得经验吗。再说这Mizuho Corporate Bank可是以前日本顶级银行,虽然现在有比它实力更为雄厚的集团,但它的地位和影响力却是不容质疑的。”
我微笑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去办事所把办好的签证注销掉。
当天,我打电话跟高志云说了这件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春节也不回来了是吗?”
“大概是这样,怎么了?”
不知怎么,我听见他这种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就觉得他有事在瞒着我。
“没什么,你好好去实习,让大和民族看看我们中华民族的雄姿英发。”
真正到了正式实习那一天,我、惠芳和泰哥一起被分往了销售部。工作两天之后,我们三人这才理解了为什么会把我们三个人独独放在销售部,而其他组员全是一路见习。我不得不深感大和民族的确是一个很精明的民族。
我被分配到销售部,跟着一个叫做青山凉介的男人实习,每天处理来自全球各地的证券订单和项目融资计划,经常有中文的文件翻译,有时还要跟国内的投资人沟通。
青山凉介微笑说:“你看,真是不服气就是不行。原来我们在亚洲只做台湾香港新加坡的业务,现在呢,他们三个方面加在一起也没有中国大陆的多,你们厉害,你们都是有钱人。”
我笑一笑,纠正到:“台湾香港也是中国。”
青山凉介微怔,开口问:“台湾不是独立的岛国吗?”
我用着日文,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不,台湾说的是中国话,流的是中华民族的血,它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请您明白这个概念。”
青山凉介被我的气势吓倒,以为我这个丫头要为了这件事跟他大吵一架什么的,于是连番称是,直到看见我点头才为止。
后来,我和他相处的也还不错,又都是年轻人,他平时看我除了那一次外也都是笑着脸对他打招呼,于是后来就开始亲近起来。
有一天上午,在警报响起之后,我体验到了第二次地震。这一次持续时间没有上一次久,而且振幅也较小。我那一杯水还没有来的及喝完,地震就没了。
我看着青山凉介,他脸上果然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安然的如同刚才在睡觉一般。真的如永山玄斗所说的一样,日本人其实在骨子里早已经和地震纠缠在了一起。
青山凉介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问他:“日本怎么会这么多地震呢?”
他微笑扶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镜。说:“这个地区是欧亚大陆和太平洋两大板块交界的地方,日本岛,阿留申,千岛,菲律宾岛,还有美洲的西海岸,是太平洋板块边缘火山最密集的地方:‘太平洋火山环’。海面下火山蠢蠢欲动,海面上露出的地面就不能平静,大大小小的都算起来,日本境内每天的地震都有上千次之多。”
“天!你这讲解的如同百科全书。”
青山凉介不好意思一笑,解释道:“我大学读的就是这方面类容,只是后来进了研习所换成了金融。”
我在电话里告诉了高志云日本地震的事情,他也是沉默了一会儿。
最近通电话的时候他总是会沉默一会儿,那种他瞒着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不记得他怎么回答我的话了,我们后来又说了些别的事情,我收了线,站在公寓的阳台上,看着远方的山岬海角,藏青色的夜空点缀着一颗孤星,晚风吹来,轻轻拂面。
下了班,同学们喜欢去街边的小店喝两杯。爱玩乐的人走到哪里都先打探这种地方,我们这一伙人当然echo是这方面的行家。
那是个星期五的晚上,我跟他们一起去了于银座边上的一间叫“AOI”酒吧。酒吧的入口高出地面半截,从那里猫着腰下二十级的台阶才能到达嘈杂喧闹,四处弥漫着电音摇滚乐和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穿着热辣的在这件酒吧调情。
我对这种糜烂的氛围不感兴趣,人群疯狂扭动,鼓点一浪高过一浪,漂亮的酒保调制出来可口的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还有不时上来搭话的男孩子,都让人觉得厌倦。
泰哥拉我的手:“走,苏沫,咱们跳舞去。”
我笑着推开他:“你们去吧,我不会。”
泰哥隔了酒,脸色通红说:“你没劲。”
我说:“是啊,是啊,请你尽兴。”
然后这时看见不远处,echo和另一个穿着彩色的金发男人扭打了起来……





第74章 坦白
【苏沫】
我和惠芳往前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谁知拐角的地方蹲着一个人,我的膝盖撞在他的肩膀上,被结结实实的绊了一跤,我撞在墙上,一侧的胳膊都很疼。
始作俑者慢慢抬起头来,我一看居然是echo,离近了看,他的面孔上乌青一片。我把他扶起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谁知他竟甩开我的手,脸色阴郁头也不回地走了。
静流跟在他后面走出来,双眼发红,显然是刚哭过,眼线全部晕染开来,好不狼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惠芳板着脸孔,略微严肃地问静流。
静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脸色僵硬的惠芳,突然就扑在我们身上“哇”的一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弄倒是让我和惠芳霎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惠芳缓和下来,连忙拍着静流的后背,柔声说:“你先别哭呀,先和我们讲讲发生什么事情了?”
静流也不回答,自顾自哭地越发厉害起来。
我们从乌烟瘴气的洗手间出来了,离开混杂弥漫的酒吧,用纸巾搽了搽静流的眼泪,我说:“哎哎,你还好吧?要不要,要不要我叫车送你回家?”
静流摇摇头,这下干脆一个劲儿把全身的力量都往我身上靠了。鼻子抽抽搭搭,样子可怜。
“静流,要不去我那儿,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么到时再说。好吗?”
我看看惠芳,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叹了口气同意了。
“这……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我微笑握住她的手,“傻丫头,这有什么好麻烦。我只怕你不高兴来呢。”
静流见我微笑,她自己也在微笑,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我任她看。一个人在告诉另一个人自己的事情之前,总是会用自己的眼睛和大脑来判断这个人是否值得信任。我知道静流是在思考,惠芳和我都没有打断她的思绪,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她最后的决定。
不一会儿,静流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在那张美丽的脸上荡漾开来,配合着脸上糊掉的妆,不会觉得丑,倒有一种别致的美。
静流向我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回去的时候,惠芳很知趣地一个人先走了。我和静流搭公车一路静默地回了我的公寓。
我们在靠着窗子下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我注意到,她的行动稍有不便,左面的脚踝有点红肿的迹象。刚才在酒吧,恐怕她一直都是在硬挺。
“是不是刚才和echo在一起受伤了?”
“啊!不是……。”她把脚往里收了收,“只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扭了一下,而且那里人多又不小心被人踩了一脚。”
“哪有这么多不小心?”
她摇摇头:“世上的事很难说,你以为一直藏的很隐秘的事总是会有不小心出来把往事扯出来。”
她可能是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指着我手上的链子问:“这是什么?难道是祖母绿的?”
我说:“这只是假货。”
“哦?”她抬头看看我,微微蹙着眉头,不是不惊讶的,“假货?”
我点头,笑一笑:“在唐人街一家旧货市场淘出来的。”
“看上去不错。”
“channel有高仿,这种珠宝自然也有人造高仿。谁会去复制低廉货,越是看上去高雅,越有可能货不对板。”
她笑起来:“你这人有时真让人看不懂呢。”
我也笑起来:“都能被人随意看懂了,那还得了!”
我说的是实话,其实不要说才认识我不到一年的静流,哪怕就算是我自己未必也把自己看的通透。不是有一句话说过,人最难明白的就是自己吗。说简单一点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人这么复制心思诡辩的生物,那是这么容易说看懂就看懂的呢。
“苏沫,其实我很羡慕你。”
“我?”
我一个穷留学生,连吃一顿饭都要斤斤计较,有什么值得别人倾羡?
“你总是很低调,尽管你那么富足。”
“我富足?”
这对话让我越加不明所以起来。
静流摸上我手腕上的链子,淡淡地说:“看其他东西我的眼光可能不行,但我至少还是知道这条链子是真货,而且是难得的祖母绿。”
她把话都说的如此明白,如果我还装就显得过了。只是她一个学生怎么会对宝石知道这么多,而且还是这么远距离看了两眼就如此确定。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吧?”她看出我严重的诧异,自己先说了起来。
“恩。”我点头。
她看了眼四周,这个时候由于时间较晚,所以车上人并不多。稀稀落落,大家相隔都有一段距离。
“我呀,在高中的时候曾经很迷恋珠宝,认为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份属于自己专属的珠宝。我还特意去询问了十月份的诞辰石。”
“是什么呢?”
“十月份的诞辰石是——OPAL,也叫欧泊。是一种很美丽的石头,它是各种色彩捉迷藏的神奇石头,在上面你可以看见绿幽灵的闪动也可发现祖母绿的沉静……”
“这样美好的东西,往往要拥有它的代价也是很高昂的吧。”
静流垂下了头,“当然,它很贵。但是我还是想尽办法买到了一个用它做戒面的戒指。”
“父母买的?”
“不,是我自己打工买的。我为了一枚石头的戒指,去当了AV女优。苏沫,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是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
原来如此,我大概可以把前后的事情串联起来想个明白了。
“是不是刚才在酒吧有人认出你来了,然后echo为了你和那个人打了起来?”
静流抬起头,两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都看见了?你都听见了?”
“不,不。这只是我的推断罢了,不过看见你这样,可见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是这么……”
我打断她,“没有没有,你只是在追逐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人可以为此看不起你。你不是偷,不是抢,你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来得到的。静流,你要知道,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小看你。”
“可……可……echo,echo他不会看不起我吗?刚才,刚才他是这样的愤怒,我……”
“你爱他?”
静流红着一张脸,垂着的头更低了。
“放心吧,”我把她抱在怀里,手安抚着她的细发,“是你的怎么样也跑不了。”
这句话,我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车上这时正好放着一支歌,一支老歌:
“如果离开的话
每次想起的时候都会很累
哪怕就在身边也不能传达
装作很坚强的笑
虽然不说
但是一定比谁都爱你
即使没有心灵上的碰触
现在只在你身边也是一种责任
Hard to say I love you
Hard to sayyou love me
……”
公车上的歌声在我的心头萦萦绕绕,一旁的静流也在安静听着这首歌,脸面向窗外,这时看见一只夜鸟划过月亮。她趴在方向前座的椅子上,眼泪无声的流出来。





第75章 订婚
【高志云】
台里的工作量一向很多,尤其他们奉行的是“能者多劳”,所以我这样在他们眼里的“能者”又被派遣去了杭州工作一周。从杭州回来那天,下飞机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飞机盘旋良久才缓缓落下。在机场大厅处竟然意外的见到了苏沫的妈妈,我走过去同她打招呼,然后问她:“伯母,这雨这么大一时也停不了,您跟不跟我一起走?”
苏沫的妈妈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在这个地方遇见我,脸上浮现出慈祥的笑容,“没事,没事,阿姨可以做机场大巴走。而且我一会儿去的地方很偏僻,这样会打扰你的。”
“不麻烦,帮你做事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看这情况也许等了很久巴士也不能出机场。”
苏沫的妈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好。
一出机场,我就看见了单位派过来接我的车。然后把阿姨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上了车。
坐在后座看见阿姨的侧脸,苏沫的鼻子和眼睛同她很像,我有多久没见到她了?
这时,阿姨的电话响起来,她接起电话,说:“喂,韩琳。”
我听见这个名字转头看她,她微微一笑表示歉意。
“我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车上。
我知道,我没有同小沫说。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想到能商量的人也就你一个了。
到底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最后一面还是想来送送他。
我啊,我也不知道,等他火化安葬之后,可能才回去吧,我等会儿给你打回去电话好不好?
我现在搭的别人的车。
小沫的一个朋友,你也不认识。
啊?这样不好吧,是个女生,她们一个寝室的。”
我看着阿姨讲完电话,大概可以摸出些头绪。
“不好意思呀,是苏沫的姐姐。”她收起电话看看我,“你认识她吗?”
她这样问,我也答不出来,难道说她和我上过床,而且后面还和我哥分了手吗?
可是,她貌似不像让那个叫韩琳的女人知道我和苏沫的关系,虽然阿姨怎么说是她的权利,不过这让情况看似更加复杂。
“怎么了?”阿姨拍拍我的肩膀,“难道你们认识?是小沫介绍的吗?”
“不是,就见过一两面,也算不上认识。”我说,“阿姨,我听苏沫说您到台湾定居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苏沫她知道吗?”
“这事怎么能让小沫知道,你可千万别对她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苏沫的父亲出了什么事吗?”
阿姨舒了口气,神色有些伤痛,“她爸爸酒后驾车出事了,还没到医院大门就已经死了。我也是昨晚才得知这个消息,于是连忙从台湾赶了回来。”
“这么大件事怎么不和苏沫说呢?”我不解。
“小沫她很厌恶她爸爸,以前有什么家长会都从来不让她爸爸出席。而且她在日本学习我也不想耽误她。”
“那您现在是去找韩琳做什么呢?”
“她是家里的嫡长女,照理说应该是她回去主持,可听苏沫她爷爷说她因为这事受了不少刺激,而且她平时为人疑心就很重,这下恐怕精神会出现问题,而她妈妈又去了瑞士,所以我才过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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