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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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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雕塑中,我只认识大卫,中学美术书上出现过,是米开朗基罗的杰作,可能在文化方面,我真的跟他交流不了太多。
我们并没有去什么过多的著名景点,只是在他家附近转了转,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小店,有的只卖果酱,有点只卖肥皂,却都是装潢考究,店主也是热情好客的。
这里的珠宝店品种丰富,不像在国内看到的那些,只卖金银首饰。我被大块的红色珊瑚树吸引住时,托尼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转过头找他时,他又能够及时的出现。
“这个喜欢吗?”他手中已经多了一串珊瑚手镯,红的艳丽。
“恩。”我点点头,从来没有买过珊瑚,其实我从来就没有买过什么首饰。
他把环扣打开,将珊瑚串儿戴在我的手腕上,抬起眼睛,很郑重的说道:“珊瑚是我们国家的国石,我对我的国家忠诚,我用国石向你起誓,我会一直这么爱你。”
我脸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心里不由的一突一突的。
他用手轻轻地扳过了我的脸,眼睛中闪着光亮,不禁让我想起了彩彩的眼睛,虽然不光不亮,偶尔还有些木然,但真的就是比托尼的好看。
他捧着我的脸,想吻下去,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受,突然电话一响,把我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跳开他身边,接了电话。
是母亲。
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问我为什么要让彩彩一个人回去。
“妈,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不能一个人?非得找个人一辈子陪着他吗?”
电话那边传来了极其愤怒的声音,甚是颤抖:“方夏!彩彩他看不见!”
“妈,我知道。”我试图也让她平静下来,“彩彩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何必这么挂心。”
“……”那边一阵沉默。
我知道母亲不善言辞,她不会争辩,谁也说不过,但我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彩彩这么上心,为什么对彩彩的目盲而如此心疼。
挂断电话,我对托尼抱歉的一笑,让他原谅我在此时打断了他。他不自然的笑了笑,很是尴尬。
也许这一吻没下来,就再也不会下来了。不知道我的心里为什么会这么想,总之,和一个连国籍都不同的人谈恋爱,我知道我们的结果应该是遥不可及的,我是因为一个人对我好而爱一个人,这样算不算是真正的爱呢?
我动摇了。
怪只能怪我自己过于传统和封建,如果没有共同的观点和信念,我不知能否继续走下去。
三天以后,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在机上的时光是宁静的,让我有空想了许多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这两件事情算是一种收获还是一种无法预料猜测的命运开端呢?
作者有话要说:托尼不会抢了彩彩的戏的,放心哈。
我明明记得把托尼设定的是法国人啊,怎么变成意大利的了?意大利的城市我不认识,怎么写。。。

、第 25 章
我生日这天果然冷得刺骨,即使在家里,也得穿着羊羔绒的睡衣才不至于手脚冰冷。有时候我会想,自己的性子这么冷淡,会不会和诞生的日子有关。
午饭是吃打卤面,这是我和妈妈的习惯,她端出来切得粗细不一的黄瓜丝做菜码,笑得歉意,我也不在乎,她做饭一直都是这样,看着她一双比我还小的秀气嫩手,真的想不出,没生我之前,到底是谁为她做饭吃。
除了打卤面,还有多碟熟食和小菜,是她跑了很多地方买来的,她说这些是她新发现的地方卖的,味道很不错。看着她忙前忙后,心里有点不落忍,她虽然长得娇小显得年轻,但也已过了而立,皮肤不再细滑,头发也不再乌黑了。
每年的生日餐就是这些,母亲会跑大街小巷为我买菜卖肉,却从来不买生日蛋糕,小时候我自然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在蛋糕蜡烛许愿中度过生日,我不明白妈为什么会这样,小时候问过她,她只是摇头叹气,从不多解释一句,长大以后也就懒得问了。我了解她的执拗和坚忍,不想说的事情,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生日餐吃的有点沉闷,我大口的吃着热面,想赶快逃离餐桌,我不太喜欢生日,这让我更能感觉出自己家庭的孤独和枯寂。
不到半个小时,生日餐就结束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收拾完碗筷,妈就背着包出门了,这是她的习惯——每年我生日这一天,她吃完午饭都要出去很久,直到晚饭前才会回来。
我也见怪不怪,做自己的事情。在北京我几乎没有朋友,所以只能在家里宅着,更没有人会记得我的生日,我早已习惯,说不定,我这样的人就不配过什么生日。
QQ上线,那个叫祈的人发来了消息:生日快乐。
谢谢,我回复他,这是我难得收到的祝福,生日快乐吗?我问自己,却得不出答案。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不到五点,灯光就开始入夜,欣赏着这些为城市甘愿做配角的灯火,我有点出神。
没一会儿,王妍来了,她是我上了这么多年学以来唯一交往下来的同学,只有她还记得我的生日,为我带来了礼物。
我们一个学期没见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并没有跟她提及托尼。
一看表,已经六点半,怎么妈还没有回来。
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问问时,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是韩骍阿姨,她说我妈在她家,今晚就住在那里,不回来了。
我暗暗感到奇怪,难道每年我的生日妈都是去的韩骍阿姨家吗?这不太可能,我有点不信,留了个心眼,说知道了好的,然后挂掉了电话。
这么一个难得的一探究竟的机会,我怎么能够错过?
王妍陪着我一起来到了韩骍阿姨家,自从北京的城区开始规划以来,二环内的住宅越来越少,更何况是独门独户的标准四合院,真不知道韩骍阿姨一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资产。
白天有人在家的时候,院子的大门很少锁上,连我这个不常去的人都知道,于是推开院门,希望不被人发现。
黑夜中的四合院越发显得静谧,敏感的我感觉到了气氛的有异。
院中果然没人,我们蹑手蹑脚的走到正房的门边,竖着耳朵听这里边的动静。果然,细细一听,就听到了韩骍阿姨的声音,她说道:“下次可千万别这样了啊,你哭晕在那种地方,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多危险。”
我心一凛,觉得这话一定是在对我的母亲说,可是过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心中一凉,暗暗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实在想不出,我过生日这一天,母亲究竟会为了什么事而哭晕了头?
在我出神之际,话音已离我越来越近,韩骍阿姨推开门,看到了我们愣在了原地。
我们随韩骍阿姨进了屋,果不其然,看见的是母亲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眼神中满是惊愕。韩骍阿姨很是精明,把所有的原委一带而过,还邀请我和我的朋友在她家吃晚饭。
一屋子压抑的气氛,还有什么心情吃晚饭?
整个院子中透着一种莫名的忧伤,我悄悄问王妍怎么看,粗枝大叶的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压抑的气氛,只是说想见邢彩彩,通过我对他的描述,她对邢彩彩一直都十分好奇和憧憬。
我和王妍进了彩彩的房间,透窗望去,一片黑暗,我想起来,他的房间是不需要光亮的。 像我们同住在达拉斯时一样,我在进门前打开了灯的开关,瞬间屋子中的布局就呈现在了眼前。 彩彩独自窝在床角,听见清脆的开关响,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缓缓地抬起头,迷离的双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妈。”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压干涩,竟好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一样。 我一怔,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在这个四合院中需要使用灯的大概就只有他妈妈一个人。  “我是方夏。”我赶忙出声提醒,并告诉他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嗯。”他淡淡的答应了一下,不再说话,并没有太多尴尬的神情。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种神态,即使我们关系最僵硬的时候,他也会侧耳听着我的动静,默默地承担和退让,然而此刻,他漠然的态度让我觉得陌生。
我不知道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怎么了,在我生日这天遇到了这样几个莫名其妙的人,觉得真不吉利。
“这是我的朋友,叫王妍……”我边介绍着身边的伙伴,边暗暗观察彩彩的神色。
高瓦数的白炽灯光打在邢彩彩的脸上,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苍白憔悴,他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对外界的事物便不再上心。
我有点尴尬的站在原地,却不得不继续做完介绍,对王妍说道:“这是邢彩彩……”,突然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同住”了这么久,再说什么也不是实在有点过分,想到他比我大上九岁,又想到了我已经有了托尼,便脱口而出:“是我的哥哥……”
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兄妹相称,虽然还不是直接叫他,只是做一个介绍,却没想到,听到哥哥一词从我口中说出时,彩彩突然睁大了眼睛,“嚯”的坐了起来,横眉冷对,怒道:“我不是你哥!,别这么叫我!”
他虽然比我大九岁,但是我却从没叫过他哥哥。这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脾气,为什么不允许我叫他哥哥,我说过了,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王妍看着我一张憋成了番茄颜色的脸,暗暗拉过我的手以示安慰。
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但是此刻我知道决不能落泪,我的心好像被剜成了一块一块的,再也提不起气来说话,被王妍拉着走出了房间。
“夏夏!”韩骍阿姨跟在后边叫住我,我猜她肯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转头看她,眼神极致冷淡。
“对不起,彩彩他……今天真的比较特殊,而且……彩彩不太喜欢别人叫他哥哥,真的很对不起,都是他不好。”韩骍阿姨只是频频道歉,却也无法说明原因。
“哼。”我冷笑一声,你们就串通好一切来隐瞒我吧,反正我从小就活在隐瞒和欺骗中。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其实心里却是恨死了所有的一切。
告别王妍,我回到了家,开始翻箱倒柜,这独居的一晚倒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机会,我必须得在家中寻出个什么蛛丝马迹来。
作者有话要说:别误会,彩彩只是真的不喜欢别人叫他哥哥,而并不是针对方夏一个人
漫长的过渡真是烦人
无思路无动力
、第 26 章
达拉斯的夏季较长,开学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可以把羽绒服脱掉了。
已经开学一周,我一直没有回到合租房中。小新从宿舍中搬了出来,和一对姐妹合租了一间公寓,这周我一直住在她那里。
过了这一个假期,我和托尼似乎也生分了些。虽然一直保有联络,但是他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多少让我有点寒心。 
提到生日,不得不想起那糟糕的17岁开端。 家里没什么值得研究的物什,我知道,他们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绝对不会留下什么马脚的。妈妈的抽屉都是锁着的,我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在家里也要这么严谨,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仗着记性好,我拼命回忆儿时的事情,想把那些记忆拼凑起来,但是曾经的事情都已远去了,就像是那些曾经中伤我的小伙伴们,或者就像是彩彩曾经的那张笑脸。无论是好是坏,过去了的就是已经过去,在此刻,回忆是显得那么的无力。 
开学没几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韩骍阿姨的电话,她说达拉斯的姥姥姥爷很想念彩彩,所以就让他先飞回去了。 
我知道,这只是彩彩逃避我的策略,确实,我们的关系已经僵成了这样,他一定无法接受再需要我引路和帮忙,事实也证明,他一个人飞来飞去也绝无问题,除非飞机从天上掉了下来。
这样也好,说不定从此我们就可以形同陌路,终于不用再因为留学而被迫绑在一起。 
开学后,我在小新家住了一个礼拜,不知道彩彩有没有回到我们合租的那个房子中。反正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有时候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倚在木质床梯上读书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幻影中的他总是处在深夜中,一片诡异的灰色将他笼罩,让我始终看他不清。
直到一个礼拜以后的某一天,在上形体课的时候,突然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闯入我的手机。对方操着浓重的阿拉伯口音的英语跟我说,彩彩晕倒在了学校的走廊中,现在被送到了医院,请我过去一趟。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没叫上小新,我独自赶往了医院,见到了似乎很久都没有再见到过的邢彩彩。
他的两个同学陪他来的,一个去交费了,另一个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他似乎比上次我见到的时候更瘦了,即使平躺在床上,锁骨也是明显的起伏着,他的脸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那一双眼睛因为对周围环境的不了解而涌现出慌张的怯意。
我不忍再看,轻轻地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他本能的把耳朵侧向了这边,试图从这细微的动静中感受到视力所不能带来的信息。
但是过了几秒,他依旧没有听出我的声音,那样一副专注警惕中透着疲惫脆弱的神情就好像是向我伸出来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心。
“邢彩彩,你怎么了?”那么的复杂的情绪通过这几秒种的转换,从口中说出是已是换了一种几近冷漠矜持的语气。
“你来了?”他大惊失色,似乎绷紧了身体。
“干嘛?这么怕我?”我没好气地打趣他。
他倒是也不恼,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继续揶揄他:“你二十多岁,是个成年人了,我还不到十八,你这大人怕我这一个小孩儿做什么?”
他好像完全不会狡辩,或者是不屑跟我再说什么。
没一会儿,另一个同学赶到,跟我说医生请家属过去。我有点尴尬,瞥见躺在床上的彩彩也是十分不安,但是在此刻,能作为他的家属的人只有我了。
见到了医生,我才了解了大致的情形。
她说邢彩彩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这个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知道自从我和托尼在一起以后,他几乎吃的都是方便食品,他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也不会,这让我多少有点愧疚,但接下来的一席话却让我十分惊恐:
彩彩的右手手肘二次骨折。
医生说多半是因为营养跟不上,恢复的不好,片子显示,骨痂生长得十分缓慢。所以再次摔跤时,骨头才会禁不住轻创。
医生建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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