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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子书家事-第10章

小说: 子书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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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是盼了好久。”
子书淡笑,“杨公子说笑了。新春生意兴隆!我这今年还需要您多费心。”
杨箬甜甜一笑,“放心,您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子书见惯了杨箬招呼人时,总像是和自家妻主说话一般亲热,不做多想。她淡笑着和杨箬寒暄。
杨箬招待子书用了午膳后,又拉着子书谈风颂雅。二人方在说这春雨霏霏,连绵不绝,空中竟春雷滚滚,雨势如注,顷刻滂沱。
杨箬妩媚一笑,“秋大人,您瞧瞧,您还说要走,这天可都是要留您的。”
子书见大雨瓢泼,淡笑,“少不得要多打扰杨公子一会了,不过这雨想来不会一直这样的大,能走我还是要走的。”
杨箬假作惆怅,“是吗?果真是留不住您,这可真是伤了我的心。”子书但笑不语。
杨箬见状,妩媚的问道,“我给您唱曲评弹,如何?”
子书静道,“劳您大驾,还真有些受之有愧。”
杨箬微瞪了子书一眼,嗔道,“怎么?您不肯给个面子,瞧不上眼?”
子书只好道,“哪里,如此却之不恭,劳您尊驾。”
杨箬妩媚的看着子书,示意下人递了琵琶。一旁自来了个男子,拿着小三弦,替杨箬伴奏。
杨箬清了清嗓,用吴音唱了起来。他说话声音本是甜糯,此刻亮开了嗓,轻柔清缓,抑扬顿挫,十分悦耳。他唱的是曲《俏冤家》,含情脉脉,定力不强的人听起来,还真容易心猿意马。
子书没看杨箬脉脉含情的目光,她低着头用茶。待杨箬一曲毕,她笑着赞道,“好曲,美不胜收。”
杨箬盯着子书看,笑问,“是真好吗?”子书颔首。
杨箬轻叹,“秋大人,知己总是难求,知心人更是可遇不可求,您说是吗?”
子书静道,“是。”杨箬没再唱曲,示意伶人拿着乐器下去。他稍收了些风情,和子书谈起了漕运的正事。子书自是求之不得。这么商议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雨依旧很大,杨箬遂邀了子书一起用晚膳。他回房收拾了一会,换了身品红的云锦收身长袍,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泰半散下,披在肩头。他施施然走了出来,身姿摇曳,浓香馥郁。
杨箬坐在了子书身旁,席上并无他人。也亦并着几个小厮立在一旁。菜式看着都很雅致,杨箬夹了片冬笋放在子书碗里,为她布菜。子书道了谢,静静用膳。红泥小炉上煨着小壶的花雕酒,杨箬邀着子书共饮,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却是一晚上,都含情脉脉的看着子书,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子书偶尔会直视杨箬,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默。
这席吃了有小半个时辰,胶着的甜腻无处不在。子书吃着吃着,只觉得眼前的杨箬,越发动人起来。她心中暗道不好,回首看了眼也亦。杨箬也在差不多的时间,对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也亦见子书回首,有些奇怪,立时警觉。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因为外面雨大,泛着湿气,这门窗都紧闭着。而此刻屋里的几个小厮,竟然都目光锐利的看向了他。

桃李无言一队春

眨眼,房中的四个小厮都袭向了也亦。而不待众人交手,只听得子书一声呵斥,“住手。”
众人寻声看去,子书已经勒住了杨箬的脖子。杨箬脸色难看的问道,“秋大人,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
子书带着杨箬站起身,退后两步,和也亦并肩,沉声,“得罪了,有劳杨公子送我们回慈心镇。”
杨箬黑着脸,“秋子书,你疯了。现在雨这么大。”
子书道,“的确,我本该早些走,如今还不算晚。”
杨箬只好道,“你把手拿开,快把我勒死了。”
子书看了也亦一眼。也亦取出匕首,抵在杨箬腰间。子书放了手,对小厮道,“去拿伞。”
小厮不动,看向杨箬。杨箬厉声道,“去拿。”
三柄伞送了过来,子书和也亦都没接。子书道,“杨公子,你自己撑伞,我们这就去画舫。”
杨箬瞥了子书一眼,撑起了伞。对小厮道,“不用跟过来。”三人走进了雨幕中,子书和也亦都被雨淋着。杨箬冷道,“秋子书,你还真戒备的紧。”
子书不答话,也亦挟持着杨箬,快步上了画舫。画舫上的管事觉得三人古怪,也亦的匕首用手掌遮着,她一时没能看出端倪。
杨箬不耐的吩咐管事开船,不多刻,到了对岸的慈心镇。管事问杨箬,“家主,需要人侍候吗?”
杨箬摇头,只称不必。待踏上地面,离得画舫有了十丈,杨箬道,“秋子书,你还能撑得下去?”
也亦这方看向子书,她已经将樱唇咬出深深的血痕。也亦正想询问,杨箬叹了口气,“秋子书,今晚要我陪你吗?”
子书像是挤出两个字,“不用。”
“那你可以让我回去了。”杨箬平静的说道。
也亦忍不住问,“杨公子,您给主子下了药?”杨箬嗤笑,“你还不算太傻,不过没什么害处,找个男人陪她一晚就行了。”他看了看子书,轻笑,“还挺能撑的。秋子书,你确定今晚不要我相陪?”
子书依旧像是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杨箬轻笑,坦然回道,“为什么?也许是喜欢,也许是寂寞。孀居了六年,长夜漫漫。我不过是希望找个看得上眼的,鱼水之欢。”
子书没说话,却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也亦紧张的想要去扶她,又顾忌着杨箬。
杨箬对也亦道,“你去扶她吧,药性该发作了。按说她早该动弹不得。”也亦紧紧的盯着杨箬,杨箬平静,“去吧,我不会走。”也亦闻言,更是左右为难。
杨箬冷笑了一下,“秋子书,装傻很难吗?你们女人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
子书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翻了个身,平躺在泥泞的地上。瓢泼的雨浇在她的身上,她静静的看着黑色的天空,“勉强的事,有意思吗?”
杨箬笑了笑,“顺其自然有时真的太慢,秋子书,你难道不曾强求过什么?”
子书静默了片刻,道,“也亦,让杨公子走。”
也亦拉着杨箬离开了一丈远,放开了他。他疾步走到子书身边,紧张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子书看了眼也亦,“背我走。替我去青楼找个人来。”也亦背起子书,询问,“怎么会不能动?”
子书早就觉得浑身无力,强撑到现在,她低道,“世道就这样,有什么需求,就有什么东西。也亦,我怎么又遇到这种事。翡翠那次就让我难受,这次又是。”
也亦只觉子书此刻的声音沙哑低柔,完全不同于往日。他沉默片刻,又问,“没事吧?”
子书居然轻笑了一下,“没事,就是现在一个孩子拿着刀,也能杀了我。真他爹的被动,没想到我秋子书,也会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也亦听着这话有些难受,他喃喃,“怎么会这样?”
子书回道,“在那种药里加了些蒙汗药吧。”
“过了今晚就会好的。”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也亦安慰。眼看着客栈也到了,也亦背着子书回了房。两人皆是透湿。
也亦点了灯,将子书放在椅子上。子书却连坐都坐不住,险些滑到地上。也亦赶紧抱住了她。他看向子书,子书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黝黑的眼睛湿润着,不同于平日里的冷清,她此刻目光很柔和,整个人柔软的像是一根藤蔓。
也亦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赶紧问,“坐不住吗?那直接躺床上吗”
子书很清楚自己已经彻底动弹不得,但是身体里却到处窜着小火苗,酥|痒难耐。她低哑着回道,“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替我褪了湿衣服,出去替我找个人。”
也亦没答话,他有些紧张的替子书褪下衣服。他很想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却不得不去找下一个衣结纽扣在哪里。子书闭着眼,她知道如果她睁开眼,也亦只怕会更难堪。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这样为难也亦。眼下这种情形,难道她不是在为难自己吗?子书想到这,啼笑皆非。

春风扶栏露华浓

也亦解开了子书的衣服,紧挨着子书肌肤并不是件好受的事,尤其她此刻是完全坦陈。她的肌肤因为淋了雨,触碰起来微凉如玉。原本就如冷玉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间或着雨水,莹润凝泽。虽则她闭着眼,也亦的脸还是涨红了,而且十分忐忑。他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但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男人。所以,该有的反应,他都有了。并且,也亦因为自己身体的不可控,感到羞耻和不安。
也亦替子书脱了衣服,用帕子替她擦了头发,擦了身体,这方将她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子书因为也亦的缓慢,颇有些不耐。她睁开眼看向也亦,低哑着吩咐,“快去。”
也亦看到子书湿润的目光,心跳得更快。他急忙站起身,往门外走去。他冒雨疾步在街巷,找到了慈心镇最大的青楼。他走进去的时候,样子十分狼狈。长长的黑发粘结在一起,湿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将他身体的修长线条显露无余。
青楼大厅里的男人女人都看向了他,也亦低声向老鸨道,“给我一个容貌上乘的小倌,我要雇一晚。”
老鸨诧异的看着他,调笑,“哟,你一个男人要小倌干嘛?”
也亦静道,“给我主子。”
老鸨继续调笑,“你主子?男的女的?”
也亦平静回答,“自然是女的。”
老鸨又笑,“这可是奇怪了,你主子放着你不用,让你到这找什么人?”
也亦有些难堪,道,“银子我双倍给,不要再啰嗦。”
老鸨打量了他一会,吩咐人去领了个妖里妖气的男人过来。尖着嗓子道,“这是茹冰,我们楼里的红牌,银子呢?”
也亦见来人眼底里带着流里流气的精光,皱眉,“没有清爽些的吗?”
茹冰斜着眼,“楼里的人都这样,你一个男人懂什么?又不是侍候你。”也亦依旧皱眉。茹冰对老鸨道,“爹爹,这人不是来闹事的吧。样子怪里怪气的。”
老鸨厉声,“有银子吗?有的话拿出来,没的话赶紧走人。”
想到子书,也亦压着性子,又问,“能不能换个清爽些的?”
老鸨嗤笑,“这上了床不都很清爽吗?难道你真的是来闹事的?”
也亦又看了茹冰两眼,咬着牙道,“人我不要了。”他转身往外走,老鸨在后面骂道,“什么破落户,找小倌还乱挑刺。难怪你女人看不上你。弄成这样子跑楼里来,是想自己来卖吧……”
后面的话也亦听不到了,他疾步往回走。他知道此刻子书根本动弹不得,如果他找的人品性有问题,子书出了岔子,他怎么能对得起那人。大雨浇在他身上,冰冷透骨。他站在街心踌躇了一会,疾步向客栈奔去。
他推开门走进房的时候,子书眼睛里氤氲着雾气,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唇上的血痕更深,有一小缕的红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也亦吃惊,急忙走到床边,“怎么了?”
子书看了他一眼,费力问道,“没事,人呢?”
也亦跪在床边,“我没找到合适的,您此刻动弹不得,我怕会有意外。”
子书忍了半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也亦,关键时候你总是掉链子啊!我真不知道,留你在身边干嘛。”
也亦垂首,“对不起。”
子书难受,片刻,她低道,“去吧,什么样的都行。横竖我不会怪你。”
也亦难过,他看着子书,“我侍候您吧。”
子书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也亦又道,“不是胡说。我不能放着您不管,不能见您出意外,我只能……”子书凝视着他,“虽然你死活要跟着我,但我,从未想过一直留着你。”
也亦幽幽的看着子书,“我从未想过离开您。”
子书叹息,“也亦,你和我同岁吧?你的年纪不小了,我想过遇到合适的人,就让你嫁了。田溯宁不错,可惜她许了她夫郎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亦动容,他听出子书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道,“我从未想过嫁人。”
“是啊,你从未想过嫁人,我何必毁了你?”子书闭上眼。
也亦低低的说道,“我不会嫁人,所以没关系。这只是个意外,您就当是我替您疗伤。我真的不能看到您出意外,我宁可去死……”
“动不动就说死,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子书不悦。
也亦沉默,他静静的看着子书。没过多久,只听到子书低不可闻的叹息,“我收了你,总算是遂了那人的愿吧?”
也亦心中刺痛,他依旧沉默。子书睁开眼,看向了他,“也罢,我会给你名分。”
也亦忙道,“不用,真的。”
子书没多说,轻声问,“你会吗?”
也亦只觉子书此刻的眼神温柔的几乎要将他融化,面色更红,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明白……”
子书依旧看着他,“你先脱衣服吧。”
“嗯。”也亦狼狈的点头。他站起身,背对着子书擦干头发,他羞赧的除下衣服,转过身站在床边,却是看都不敢看子书。
子书柔声,“你上来。”也亦狼狈的上了床,挨着子书躺了下来。
“再上来……(河蟹……河蟹)”子书又道。
也亦费了很大的心劲,才没让自己羞涩的落荒而逃。他按照子书的话去动作,他知道子书一直在注视着他,他慌乱不已,却也终于进入了子书的身体。
他痛得滴下冷汗,与此同时,听到了子书低低的喟叹。他咬着牙按子书说的去做,听到了她压抑的呻吟。他心潮澎湃,羞赧的紧闭着眼睛,继续……
子书看着也亦,他的身体修长劲瘦。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紧致,紧绷着,蕴含着沉默的力量。他的容貌并不出色,此刻看起来,竟然十分圣洁。这种本该泛着春|情的时刻,他看上去倒像是在献祭。是的,献祭:虔诚,神圣,丝毫不敢鲁莽,丝毫不敢流露自己的感受,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完全的付出,冲击,只为了……
子书心底在叹息,她感受着也亦的付出,将自己的声音压至最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能动了。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这个傻男人瞬时窘迫到了甚至不知该如何呼吸。子书没再增添他的难堪,尽可能的温柔动作,缓解着……

事如春|梦了无痕

春寒料峭,春雨凉骨。
子书和也亦淋了大雨,而后又是一夜纵|情,结果第二日双双得了伤寒。子书到底是女人,淋的雨也少些,故而病的轻些,只是头痛咳嗽。也亦算是遭了殃,淋雨的后患,初次的痛楚,再加上满心的羞耻,他持续高烧,整个人浑浑噩噩。
两个人如今在一起,到也省事。子书让小二抓了药,定时送药送饭菜。她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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