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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默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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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货源。

好食商业虽然在内地立足好些年了,但到底还是压不过地头蛇。

他难以相信,魏冬阳因为方默而这么做。

魏冬阳何曾爱过方默?

他还嫌自己害得方默不够惨?

至少大学时候方默活得轻松简单,现在的方默,连最简单的微笑表情都少了大半,多数时候是安静的,面无表情。

白杜轻声叹了一口气。

方默是敏感的,她看到白杜打电话时候的神情,心里很没底地想,该不会是魏先生?一股莫名的内疚冒出心头。

她开始思索,假如魏先生知道她现在要和白杜一起出去会怎么做?

想到那晚魏冬阳强盗行径,方默不由得打个寒战。对她,都如此粗暴,更何况是无辜的白杜。

方默脸色冷峻,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白杜,生怕他那关切的眼光。

她嗫嚅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白杜,到前面让我下来吧。”

白杜愣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你……你玩得开心点。”白杜笑着,若无其事地同方默说着告别的话。

方默嗯了一声,催促,“你快点去忙你的事情。这三天,打扰你了。”

“方默你又跟我客气,咱俩什么关系?”白杜朝她挥挥手,开车离开,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方默,眼神里尽是不舍。

方默站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对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然后她掏出机票,脑子里想象那风景秀丽的名胜之地,知道自己又要同它擦肩而过,不由得扼腕叹息。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与自己擦肩而过,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不容易吧。

她想到自己关机三天了,不知道魏冬阳是不是真的找过她。她掏出手机,摁了开机键,只见手机秘书不停提醒她在某时某刻某某打过你电话。

名字最长出现的居然真的是魏冬阳。

方默摸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一声,毕竟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不要牵连无辜。

正犹豫之时,许久没和她联系的魏冬盛打来电话。

方默愣了愣,接起电话,“三哥。”

“咦,默默啊,我怎么一打你电话就打通了?”

“啊?哦,我一直忘了开机……”方默脸微红,毕竟这谎撒的有点儿……

“你跟冬阳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

“我……”

“不然前天他怎么挨个挨个打电话找你,吓我一跳。”其实,魏冬盛是担心自己那天说漏了嘴,让方默觉察出什么来。毕竟,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因为他一直在部队里,做刑警的朋友到处都是,上级下级微妙的话语,他自然是能推断出当年的事情。再加上当时有一段时间,魏老爷子给魏冬阳找过心理医生什么的。

方默大抵也明白魏冬盛紧张打来电话的原因,想了一会说:“三哥,你不用这么紧张。当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魏冬盛不禁打个寒颤,心想,要是被魏老爷子知道这事是他捅出去的,还不知道自己会被魏老爷子怎么修理。别看老头子七十多岁,脸色一板,气场依旧非凡。

顿了顿,舒缓一下情绪,魏冬盛问:“默默,你、你真不……不怨冬阳?”

“怨有什么用?怨他,我爸爸就能活过来?”方默永远记得父亲在离世前给她讲过的那一番道理。

她捏着手机,指尖在轻微发抖。其实她很害怕想起这件事。魏冬阳和父亲,就像是粘在她内心深处的双面胶,无论撕扯那一面,她都觉得很疼。而双面一起扯动,大约是想把她的心给撕碎吧。

“默默,你真让三哥刮目相看。难怪老太夫人那么疼爱你,说你是个难能可贵的大度女子。”魏冬盛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事也真不能全怪冬阳,毕竟他那时才十二岁,被吓坏了,只是想早点脱离陷阱。谁知道那一枪就正好打中了你爸爸……唉!”魏冬盛长叹一声。

啪!

方默的手机从手里滑落。她几乎是目瞪口呆地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好久才略微回过神,弯腰拿起手机。

整个人突然像没了力气,心一下子就被挖空了。

这种无力的好像并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她找不到词来形容。

她看着手机,上面显示通话已结束。

然后,魏冬盛的电话再次打来。

方默接起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三哥,刚才车子急转弯,我手滑了一下,就给挂断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机很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方默,沉默着表示轻微抗议。

“哦,那就好。听到啪一声,还以为你突然被人撞跌倒。你没事就好。既然你和冬阳之间没大仇,以后还是别怄气到处乱走。那天魏冬阳就差没打电话问老太夫人。你说,要是让老太夫人知道你莫名离开两三天不归家,还不得急死!”

方默不记得自己后来还说了什么,只是稀里糊涂的嗯了几声,最后挂掉电话。

她像个虚脱过度的人靠在车位上。

她觉得喘口气都很艰难。

明明很想大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眼睛干涸,内心空落,好像找不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她颤抖着解开上衣衣领,又摇下车窗,让秋风灌进身体。这样,她才勉强找到呼吸的感觉。

司机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方默说:“不去之前跟你说的地址了。”她重新报了一个地址,她要去魏家大宅,她想问问魏老太夫人或者魏老爷子。这……到底是真的?还是真的呢?

方默痛苦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全是魏冬盛的那句话。

谁知道那一枪就正好打中了你爸爸……

谁知道那一枪就正好打中了你爸爸……

谁知道那一枪就正好打中了你爸爸……

方默想到自己对魏冬阳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又想到占据她所有少年记忆的父亲。

深爱一个人,是痛苦的,尤其是这种已经深入骨髓,浸入血肉的爱情。可是更痛苦的就是某天,你突然发现你原来根本就不应该爱上他。

……

方默没有在常规时间回去,因此魏老太太并不屋子里,听阿姨说,老太太在后园同客人喝茶聊天。方默点点头,兀自朝后园子走去。下午的天气非常好,院子里显得清静,约有人高的冬青树被风一吹,发出稀里哗啦的叶片撞击声。

多远就能听到前面有人在说话。

定睛一看,那人果真是魏老太夫人。再定睛一看,所谓的客人……方默才见过没几天。看到这一幕,她不由得止住脚步。

生母脸色平静地魏老太夫人“聊天”,其实是在对峙吧。总之,两人的语气都不怎么好。而两人讨论的内容,似乎跟她有关。

话题中心人物方默静悄悄站在后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就这么隐匿在一片冬青树中,听着和自己关系甚重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生母的语气里有的不止是怨恨后悔,还掺杂着责问。

方默的手机在震动。她回来之前便把手机打开,调到震动档。拿出一看,是魏冬阳。

“你还知道开机?”

“嗯。”

“为什么不辞而别?”

“……”

“方默,我是你丈夫。”

“嗯。”

“你是有妇之夫。和别的男人一同出去,而且不是工作关系,你觉得我会怎么想?”魏冬阳捏着一枚飞镖,对准办公室的门,门上他用记号笔画了个圈圈,一甩手,扔一个中一个,动作迅捷漂亮。

“方默?”

方默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她只听到生母说的那段话:“别说是魏冬阳一时失手打死了我丈夫,就算不是,难道他们两人就能心无罅隙地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还是你们打算一辈子瞒着默默?万一她知道了怎么办?我真不明白,你们魏家人明知道事情始末,为什么当年同意他们在一起?我认为聪明的您,一定会加以阻拦。”稍顿,何仪叹气道,“魏太夫人,我何仪这辈子只做了一件糊涂事,就是居然同意把女儿留在你们魏家。”

何仪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情是万分复杂的,毕竟这件事情,她也被隐瞒至今,若不是有人暗中告知,或许她这辈子也无从知晓。

魏家树大根深,那又如何,只要发生的事情,就会有人知道,或许当年没人敢说,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魏老太太的回答十分简单,“我从不管这些事情。这些话你该去问我孙子,或者我儿子。”

方默感觉内心有一种东西在慢慢碎裂,碎裂时的巨大疼痛将她瞬间包围。这种撕裂感比之前在车里的感觉要强上百倍。能让魏老太夫人回避的,一般都是见不得人的真相。

“魏冬阳?”方默语气特别平静地在电话里叫了一声他的全名,声音很小,她怕被正在起争执的两位前辈发现自己在这儿。

“怎么?”魏冬阳愣了一下。

“没什么。”方默按掉电话,转身,静悄悄离开。好像除了阿姨,没人知道她来过这儿。

方默大概是明白了,真实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方默真的再也找不到继续留在魏冬阳身边的理由了。

这让本就有点儿想离开魏先生的念头骤然膨胀,简直要把她整个人都炸开。

她神不知鬼不觉离开魏家,往自己家走去。

对,她是走回去的,自虐似的,走了两个多小时。还没走到家,天就已经黑透了。

一路上,魏冬阳打过不止一次的电话,方默连看也不看。后来,路经某广场,毫不犹豫地把魏冬阳送给她的这个手机扔进广场前的喷泉池里。

耳根总算清净了。

方默长吁一口气,在石阶上坐下,稍作休息。

很快,她再次站起来,朝自己家走去。

她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很干涩。

方默撇撇嘴,抬头看着夜色下匆匆忙忙的人潮和车流,不觉自问:为什么现在连哭泣这么简单的渴望都不能达到啊?

走到回家的那条马路上,这一段路车来车往,普通老式居民区和不远处在建的高级住宅形成鲜明对比。因为在施工期间,这儿的交通素来叫人崩溃,机动车非机动车时常争抢车位。

突然一辆车横到她跟前。从车上走下的是朱亚茹,她的左眼完好,只是眼皮被擦破而已。戴着帽子口罩和眼镜,若不是她先开口说话,方默还真认不出来,何况这是大晚上。

“方默,真的是你?”

方默魂不守舍的样子,让朱亚茹很是讶异。

方默懒懒地白她一眼,继续朝家走。

“方默,你站住!”

方默站住,扭头,“有事?”

“是的。”

“什么事?是魏冬阳吗?你那么想要他,拿去好了。”

朱亚茹再次一怔。

“反正我不打算要了。与其我跟他痛苦地生活在一起,连累你一起痛苦,倒不如让你们有情人携手余生。”方默眯了眯眼,在想,朱亚茹不是挺红的,怎么走在大家上也没见粉丝疯狂跑过来围着她要签名要合影什么的……

哦,她把自己包装起来了。而且现在是晚上。

方默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方默,你讽刺我!”朱亚茹脸色变绿,难堪极了。

“朱亚茹,这难道不正如你所愿?你费尽心机让我亲眼看着你能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又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现在你如愿以偿,为什么皱起脸?难道魏先生其实没那么喜欢你?你也是个悲剧的主吗?哈哈,你……”

朱亚茹咬牙,突然走上前,揪着方默的袖子,用力给了方默一个耳光。毫无预兆。

方默头一阵眩晕,嘴角渗出淡淡血丝。她哼了一声,捂着脸。

方默想起小时候了,想起自己拿起板凳把那男生额头砸破。她低着头,用力吸气。在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她看到垃圾桶边上是附近小区居民扔掉的一个报废马桶。

她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捡起那个东西把美丽的朱小姐的脸砸破的时候,魏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里,一把扯开拉着方默衣袖的朱亚茹。朱亚茹一个踉跄,整个人倒在一边的车上。

魏冬阳紧握方默的手,面色冰冷地看着朱亚茹,“朱亚茹,我看你是疯了!”他扭头看着方默,贴心问:“方默,你没事吧。”

朱亚茹咬牙道:“魏冬阳,这就是你刚才耍我的报酬!你这样对我,我就对你的女人不好。”
魏冬阳转头看着朱亚茹,反问:“朱亚茹,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呢?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方默是我女人,你要是再敢动她,别怨我不惦记我们之前的情分。如果你有不满,尽管冲我来,别以为你父亲跟我父亲交情不错,你家显贵一方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别忘了,魏家的人,从来都不好惹。”

说出这番话,也就意味着他和朱亚茹从此再无可能。
可饶是平时看起来聪明的朱亚茹,此刻却白痴得紧。兴许爱情总让人愚笨义无反顾。

朱亚茹流出眼泪,双手捶打着魏冬阳的胸口,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控诉:“我打她我乐意!你知道我离开你根本就活不下去的!我恨你,你刚才还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怎么能耍弄我!”

魏冬阳松开方默,分别抓住朱亚茹左右手,说:“够了!朱亚茹,你离开三年,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刚才他好不容易打发了朱亚茹,但死活打不通方默的电话,不料刚开车出门就看到不远处的那一幕。透过车玻璃看到朱亚茹抬手的动作,他打心底厌恶朱亚茹。连他都不舍得打方默。

朱亚茹停止喊叫,两只手任由魏冬阳抓着,她眼泪汪汪地瞪着魏冬阳。魏冬阳倒吸一口气,道:“朱小姐,您累不累?我都替你累。”

朱亚茹哭着,摇头道:“我不管!”
突然,她踮起脚,嘴巴贴上魏冬阳的双唇,用力吮吸。
有路人驻足,对这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被冷落在一旁的方默冷笑着,缓缓地朝前走,走到垃圾桶旁,回头看朱亚茹还在和魏冬阳纠缠。方默心一狠,抓起那个马桶,快去走到紧贴着魏冬阳的朱亚茹身后,朝她脑子用力砸去。

魏冬阳的余光看见方默抓起了一个东西,他还没来得起把朱亚茹拉倒一边,方默手里的东西已经砸到朱亚茹后脑勺。

砸完,方默扔掉手里的报废马桶,昂着头,淡定地望着错愕的魏冬阳。方默只容忍两个人打她耳光,一个是她已故的父亲,另一个就是魏老太夫人,连魏老爷子都没排在其中,你朱亚茹算是什么东西!

被方默用力砸一些的朱亚茹头脑一阵一阵眩晕,头上冒出猩红的血。她脚跟不稳地靠在魏冬阳怀里。

魏冬阳用力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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