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大小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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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夹给我吃,否则拒绝。”
无赖!比无赖还无赖。玉如意恨得牙痒痒的,她把刚才抢过的菜通通夹到李守成的碗里,撑死你。然后,她继续气哼哼地享受那只鸡腿。
“知道我爹问我什么了?”
玉如意翻下大白眼,我要知道,我就挂匾竖幡,挣钱去了。
“你娘是不是姓柳,单名一个月字?”
“呀,你怎么知道?”娘虽然是水上漂的弟子,却是未挂名、未入室的弟子,江湖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爹是怎么知道的?
“看样子是了,这就好。”李守成笑了,很舒心地笑。
这就好,我娘是柳月这就好?什么意思?“没明白,请说明白。”
“最近城里,不只洛阳,汴京那边,开封那边,都出现少女被掳案,被掳的少女非富则贵,所以家父头疼得很。”
“你们以为我是那女飞贼?切,我要偷也是偷男人……啊呸呸,我偷男人干什么?”越说越不像话,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居然被引诱说出这种话,该死的李守成!玉如意的脸比柿子还红透了,更别说耳根,都可以烫熟鸡蛋了。
好可爱的脸,真想捏下。李守成的手心捏出了汗,他才勉力控制住这逾越常理的想法。“爹说如果你是柳月的女儿,就一定与这事无关。”
说来说去还是怀疑我偷了那些美女姐姐,可是我干嘛要偷她们啊?偷来给我洗衣服啊,一个貌似就够了,需要偷那么多吗?“我没有,我也不屑做,要偷也是偷……”嘴唇好痛,活该,谁要你嘴快,差点又说那恶心的话。
“你没有,你身边的人呢?”
身边的?“你说师兄?不可能,他虽然长相一般般,武功一般般,人品一般般,可是也没本事做那么多起。”玉如意心里有些发虚,萧玉凤那样的佳人,我见了都喜欢,何况师兄?
“现在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身上有那些被害人残留的香气。”
“被害人?”
“嗯,那些可怜的女人被凌辱后,不是被分尸扔到家门口,就是裸挂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总之没有一个完生的。这次萧小姐如果不是你恰巧撞去,只怕……”
“也被……”玉如意拿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我身上有她们的香气?”
“于迁闻出来的,他就是绑架我的那两个中的一个。”
“难怪后面他又特意去撞下我,偷我的钱袋。”
“所以你身上的香气,除了你,还有谁有?”
香气?娘说过每个人天生都有自己的体香,我身上的香气别人有?
、少年轻狂【6】
香气?娘说过每个人天生都有自己的体香,我身上的香气别人有?不对,他说是受害人残留的香气,吓,是说我接触过那些尸体……呸呸,我好好地不跟活人说话,倒去碰那些尸体,我神经病啊?“这种香啊……我洗澡时用,吃饭时用,平常没事拿在屋里点着用,所以哈,我娘,镯儿,苏大娘,还有我爹全都有!”玉如意做个鬼脸,“这样回答你满意吗?哈哈,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香气,是脂粉的,熏体的,喷洒的,还是除尸臭的……除尸臭?”她赶紧抓过衣袖闻了闻,“没有啊,只有才沐浴的茉莉花香。”玉如意的好奇心给勾上来了,“能不能给我闻下,或许我能帮上点忙也说不定。”
“你说的阑姐姐的手绢上,就有那种香气。”
阑姐姐?“你说在于迁出现之前的那个胖子?”
李守成点点头。
“那手绢上的香气的确有点特别,好像……不对呀,阑姐姐可是跟我一样,如假包换的标致美人……你笑什么?我说……”玉如意脸红了,她再无意,那话也太臭P了。“我是说,我是说阑姐姐和我一样是女人,她怎样凌辱那些人?再说了,她自己本身是大美人,只有别人缠她的,哪有她缠别人的?”
奇怪,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是什么呢?李守成紧皱眉头,把刚才的对话重新过滤了一遍,没有什么不对啊,可是为什么总感觉疏漏了什么。
“你还是和她说清楚吧。”
“爹。”李守成慌忙站起来,爹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来,万一这小丫头片子紧张,又跑了……
“爹?”猪,你有疑问在心里问就是,这么出口叫人家的爹做“爹”,不知道的还当你想攀高枝呢。“错了,伯父。”晕,刚见面就说人家错了,这江湖以后怎么混?
李望炎踱步进来,瞧眼桌上,“吃饱了?”
挺悠闲啊,还有时间管我们是不是吃饱了,要没吃饱,难道你老人家还等我们吃饱了再说?“请说。”
“其实没什么,只是在汴京发生几起失踪案后,一名聪明的制香师傅想出一个妙法,就是制出一批特殊的香料,给京里达官贵人的女儿佩上,这样事后一则可以通过香气迅速找到人,二则,即或出了意外,也可以通过香气找到那施暴的人。”
“这种香料的某种成分一定很名贵,是绝对在中原找不到的是不是?”
“聪明。”李守成有点刮目相看了。“可惜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在你身上,和你的那个阑姐姐的手绢上发现这种香气。”
“狗鼻子也不管用?”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玉如意笑了,很得意的那种,“那就是你们所谓的独门香气被另外一种香气中和了,没了。”她卷起衣袖,递到李守成的鼻子下,“你闻闻,我现在身上肯定没有那种香气。”
这丫头也太随性了,爹在呢!李守成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我不擅长此道,唯于迁可以。”
、少年轻狂【7】
这丫头也太随性了,爹在呢!李守成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我不擅长此道,唯于迁可以。”
“那叫他来。”
李守成望眼他爹,李望炎点点头,于是于迁很快被请了来。
“咦,真没有!”于迁挠挠后脑勺,又认真地抓起玉如意的袖子闻了闻。李守成有点不乐意了,他低低地咳嗽了声。
“回禀老爷,少爷,正如小姐所说,没有了。”
“当时在那破庙找到什么没有?比如装人的箱子什么的。香气就是香气,被中和了也是香气。”
李望炎须眉动了动,李守成却惊跳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马上去。”
夜空中很快传来几声狗吠,并且是往南,和那破庙相反的方向。
“玉姑娘,”
他怎么知道?哦,是李……李大哥说的。“嗯,”
“你能帮点小忙吗?”李望炎看眼于迁,于迁识趣地告退了。
“要我做诱饵?”玉如意两眼闪闪发光,很刺激也,抓到那犯人,我就名扬天下,那时爹也会赞不绝口……
陶醉中。
“不是。”
玉如意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变暗,她没精打采地坐到一边,“哦,那做什么?”
“去萧府,把萧姑娘‘请’出来!”
漏夜刚过,城里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那勾栏的地方是笙歌不断,灯火通明。
呸。玉如意朝那方向吐口痰,转头辨了辨方向,可哪辨得清?伯父说得好听,“请”,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个请法?人家大姑娘会莫名其妙跟着你出来?哎,最终落在个“偷”字上。我偷女人干嘛?要是偷萧玉麟……啊呸呸,色女,他虽然长得有那么点帅,可是我又不喜欢他,我偷来做什么?
“梆梆梆”
三更了,再不去偷,天一亮,我的妈呀,我不被当成贼抓起来才怪,到那时候别说名扬天下,爹娘的脸都叫丢光了。
默想了会那画得跟鬼符似的地图,玉如意折身望城西的方向跃去。啊,萧府!嘿嘿,我玉如意不是盖的,这么点稀松平常的事情还是能手到擒来的。跃上墙,玉如意马上缩回头,,大厅有灯光,里面有人影晃动。
Nnd,这么晚不睡觉,精力过剩就去抓采花贼……电光火石一闪,玉如意怔了下,花郎君素来喜欢在江浙一带干那些恶心的勾当,怎么跑来这洛阳城,难道跟哪些少女被掳有关?如果是他下手,那些少女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被掳也能说得通,问题是,他掳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为什么还要去勾栏?那些女孩被送去了哪?这些和今晚我“请”萧玉凤有什么关系?玉如意翻进后院,这里倒安静得很,除了草里的虫叫得欢,没有灯光,没有人声。
玉如意翕动下鼻子,很快朝东边那排房子跃去。
萧玉凤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的她虽然没有睁眼时那样让人惊艳,但是这如孩童般无暇的脸还是让人怜爱不已。
为什么我要来偷这美人姐姐?
、百口强辩【1】
为什么我要来偷这美人姐姐?玉如意撅着嘴,点了萧玉凤的睡穴,然后掏出麻袋,把她装了进去。说什么只是有点事情想请教,伯父连这作案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分明是什么都算计好了。老狐狸,下次一定好好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让你尝尝被算计的不爽利。
夜色很美,玉如意踏进院中,都有点醉在其中了。
“抓贼啊!”
烛火突然大盛,不一小会,后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被包围起来。
完蛋,被逮住了。玉如意搁下麻袋,“谁是贼?”
“怎么是你?”萧玉麟脱口惊呼,萧参军马上截了过去,“玉姑娘这么晚了来拜访萧府,有何贵干?”
我这刻就是说烂了嘴,他们怕是都不会相信,素性,嘿嘿,装!你装白痴,我比你更白痴。“不是拜访,”有不投帖子,半夜悄悄来拜访的?这老头在寒碜我。“是担心。白天,不,今日下午告辞得匆忙,忘了检查萧小姐是否中了毒,所以来看下。”玉如意打开麻袋,点开萧玉凤的睡穴。“你们肯定不相信,所以拜拜,就当我吃饱了撑的,瞎担心好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想走就走?”萧玉麟拔出了刀。他的刀黑而长,刀尖闪着阴森森的光。
“呀,这不是柳大胡子的上弦刀吗?”玉如意好奇地眨眨眼睛,“他还活着,为什么刀在你手上?”
“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萧参军在后面猛咳了声,萧玉麟的脸色微微一变,握刀的手不觉变紧,“你是谁?今夜意欲何为?”
玉如意翻翻白眼,伸手搭在刚苏醒过来、一脸茫然的萧玉凤的左腕上。
“你……”寒芒大作,不是萧参军阻止得快,那刀已经砍向玉如意的脖颈。
“啊,没大碍。”玉如意收回手,很不高兴地瞪了萧玉麟一眼,“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冲动,舞刀舞枪吓唬谁?”
“你……”不是萧参军拉着,萧玉麟已经冲过去了。
“好了,我担心的已经不用担心了,我走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可惜,玉如意快,有人更快。萧参军袍袖轻挥,看着是客气地请她回去,实际只有玉如意明白,那一挥之中的压力有多重。“玉姑娘是第一次来洛阳?”玉如意点点头,“那,玉姑娘是如何知道小女的卧处,而且知道得如此清清楚楚?”
说我看了地图?我蠢啊,伯父,呸,那只老狐狸肯定知道这有陷阱,所以让我这傻瓜来……李大哥也有份?玉如意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香气,你女儿身上有香气,我追着过来的。今天下午,要不是这香气,我怎么会找到那破庙去?我不去那破庙,伯父和这位哥哥还能这么神气地审问如意吗?”
萧玉麟气得眼睛鼓鼓的,却又反驳不了。
“那时天快黑了,姑娘去那样的荒郊野外,难道是游玩?”
又一只老狐狸!我非拔了你嘴上的毛。
、百口强辩【2】
又一只老狐狸!我非拔了你嘴上的毛。“我是第一次闯江湖,见着什么都新奇,这里瞧瞧,那里看看,不知怎么就转到那破地方去了。早知道不去多好,省得给自己找了麻烦,别人还不领情,还来责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既然是第一次,怎么救回玉凤的时候,却又熟门熟路地找着了?”
玉如意脸色大变,呆在原地,说不出半个字。
一边的萧玉凤看不过眼了,“爹。”
“住嘴。”萧参军脸色一沉,“站一边去。”他使个眼色,萧玉凤马上心领神会地先是小步,然后用跑的,躲到兵丁的身后。
“哈哈,我还以为伯父顶天聪明,这点小事一想就明白,”玉如意做个鬼脸,“跳到树枝上,看看洛阳城在哪不就可以了。”
萧参军有些尴尬,他咳嗽了声,萧玉麟出刀了。
那刀长长地,划出一道弧线,像极了上弦月。月如钩,人在迷途。
玉如意笑了,这刀气势很足,可是比起爹来,还差那么点点。她也不躲,从刀锋中穿过去,扑进萧玉麟的怀里。萧玉麟吓了一跳,忙往后退,可是寒光闪闪,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胸口上。“刀有所长,必有所短,若无雷钧之力,必快。”话落人闪,玉如意收回匕首,依然笑眯眯的。“你的刀没有杀气,所以,姑且暂时认定你是这把刀的主人。”
“你认识柳大胡子?”萧玉麟羞愤得恨不能拿刀杀了自己,男人要紧的不就是面子吗?
“当然,他是我世伯,你既然使的是他的刀法,我们姑且算是同门,刚才那句话就赠予你了。”玉如意收起笑容,“你这刀法虽然熟练,却不像师伯亲授,难道是对着刀谱自己练的?”
萧玉麟的脸色好看了点,“不错。”
萧参军又咳嗽了声,这倒好,没问出人家的底,自己的底倒是让人家摸去了不少。
“伯父感冒了?老咳嗽不好,还是去看看大夫吧。”玉如意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今晚打搅了,小侄告辞。”她笑嘻嘻地看眼萧玉麟,然后又看眼萧玉凤,这两人哪敢看她的眼睛?所以她斯斯然地跃上屋顶,斯斯然地跳下墙,大摇大摆地走了。
“爹。”
萧参军苦笑着摇摇头,“她都说了你们是同门,我们又怎好强留她?”
玉如意看着是神气得不得了地走了,实际上,她的额角已经薄薄地出了层冷汗。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要不是搬出柳大胡子,这事闹到官府,伯……P,那老狐狸肯定不会承认是他让我去的,然后死得很惨的是我,做贼不算,还连累了爹娘……老狐狸……哎,看在李大哥的份上,我不和他计较,三十六计,我走为上。她扬身跃起,几个起落,很快消失在某个屋顶后。
“糟了,跟丢了。”两名蒙面黑衣人互相对视了眼,很快一左一右向玉如意消失的方向包抄过去。
玉如意没有动,尽管那两名黑衣人已经从她的身侧飘过。丫的,当我傻,跟踪我?姑奶奶第一天混江湖,什么都不懂?她轻松地滑下屋顶,潜身在某个廊柱后。
、百口强辩【3】
身后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只手伸出来,牢牢地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