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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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俗顾顾梅顾四。龙大将军坚韧不拔的紧咬下唇,打死不张嘴。
“相信我,这药绝对不难喝,喝起来还会有种清甜甘爽的味道呢。”完全不符合事实的谎言她说得心安理得。
龙大将军轻蔑的撇了那碗黑药一眼,他脑袋被门挤过才会相信她的话。
“你真的不喝?”非非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龙大将军坚毅的点点头,不喝不喝就不喝。
“确定不喝?”见他还是丝毫不为所动,非非不再强迫,收了药碗,站起身来,却不咸不淡的说:“不喝就算了。不过,在你病重的时候我把咱们龙大将军难得柔柔弱弱的弱受样子都画下来了,龙大将军那副模样可真是我见犹怜啊,我记得北昌国的市面上好像有小官馆是吧?不知道龙大将军的弱受图在那小官馆里能卖多少银子呢?”说着娇笑着就要离开。
身后,满头黑线的男人闷闷的说:“我喝。”
花非花:忠仆寻主
自从龙大将军妥协了,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喝下了非非自创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后,后续工作就源源不绝。当意识到自己已经掌握了一个比白老鼠更有效的实验人才后,非非的DIY本领以光速大幅度提升中。
每天她都会弄一些让人恶心想吐的东西喂龙大将军吃,而龙大将军则从开始的抗议、挣扎,到后来的麻木,现在他已经渐渐放弃了,聪明的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伤好之前应该是没有体力逃脱非非的魔掌的,所以他也懒得浪费力气挣扎了。
不过这段胁迫与反胁迫,虐待与反虐待的过程,却依然被宫中无处不在的皇家狗仔队大肆宣扬,渲染得完全扭曲历史真实性的传颂到民间去了。
“你知道吗?宫中出了个神医,听说是九天仙女下凡呢。”百姓甲下午茶之余拉着百姓乙唠起嗑来。
百姓乙兴奋的接茬:“这谁不知道啊,听说那花神医长得可美极了,我姑父的姨丈的表哥的儿子的同学的爷爷的二嫂的媳妇的表弟在宫里当差,他告诉我啊,这花神医不止长得仙女下凡,还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连明天能不能下雨都能预测出来。”
这时百姓丙跑过来,斜睨了百姓甲、百姓乙一眼,轻蔑的说:“你们这都是旧消息了,那边的茶棚里,说书的赵先生正在聊花神医的最新消息呢,还是涉及感情经历的哦。”
“是吗?是吗?那我们快过去听听吧。”于是三人这么剥着花生,喝着小茶,坐在了茶棚里听起说书了。
花神医的传奇故事版本颇多,有说她是九天玄女的玄幻版,有说她是侠骨柔情的女侠版,有说她是柔弱多情的言情版,总之版本之多,YY范围之广。
一进城门,两个结伴同行的姑娘就听着这满城传颂的风云人物,本来她们倒是对这些传闻不太感兴趣的,但当她们路过一个茶棚,听到棚内人的话语时,两人的脚步同时停住了。
“下面我要说的就是这花神医的真名,这花神医啊,她的名字可谓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嚎啊。下面是互动环节,在坐的听官们大可猜上一猜,花神医的名字到底是什么。”说书人赵先生挥着折扇,卖着关子。
人群中大家一阵交头接耳,显然都在认真思考赵先生丢出来的问题。
不一会儿,有人大叫:“花木兰。”
“花姑子。”
“花满楼。”
停在茶棚前的两个女子齐齐大冒冷汗,看来北昌国的人真的很爱听说书啊,以上全是戏剧人物。
“哈哈,各位这样猜下去还不猜到天亮去了吗?还是我还揭晓答案吧,她叫——花非非。”
茶棚前的两人顿时身型一震,两人对视良久,有点不敢相信她们寻寻觅觅近一个月的人竟然在这北昌国是人人都知晓的人物。
和化花花面花荷。“说书先生,你说的花非非,是不是长得明眸皓齿、清雅不俗,却调皮古怪、爱好整人为乐呢?”一个蓝色的身影突然冲进茶棚,一把拽住赵先生的手,激动的表情倒突兀的吓了赵先生一大跳。
“这位姑娘,请你松手,好痛啊。”人家赵先生是个读书人,柔柔弱弱的,可禁不住这手劲大的姑娘这一捏。
另一个粉色衣服的小姑娘连忙跟着进来,拉开蓝衣姑娘的手,抱歉的对赵先生颔了颔首,轻言问着:“这位先生别害怕,我们姐妹二人千里迢迢就是要找你们口中的花神医的,我的姐姐刚一听到花神医的名字很是惊讶,所以有些失态了,先生可否告诉我们,你们口中的花神医是不是长得眉清目秀、精灵古怪,好打抱不平,一身灵气逼人呢?”
这突然冒出来的两姐妹引得茶棚里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帮着赵先生解说着:“两位姑娘,我们谁也没见过花神医,你要问她长什么样子啊,我们可不知道。”
“不对不对,赵先生是我们这消息最灵通的人,兴许赵先生知道。”
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赵先生身上了。赵先生尴尬的嘿嘿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别人知道的也不过多那么一点罢了,大多也是捕风捉影。这花神医住在皇宫,怎么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幸见到的呢。”
两个姑娘顿时一阵失望,拖沓着步子从茶棚走出,粉色女子拉着蓝色女子的手,不忍的说:“窑之姐你就别担心了,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没错,这两个姑娘正是窑之与念儿,两个丫头自从收到那个不负责任的主子的留书出走后,第二天便动身启程一路北上,她们不是没想过去东边,因为龙大将军就是去了东边打仗,可是她们转念又想,小姐的性格向来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怎么可能明知道那边战乱还往那边跑呢?而西边又是大片平原,唯独这北边是最太平的,她们就碰碰运气,往北边找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北昌国的首都,可这一路上却还是没找到小姐,两人正大失所望时,又从些百姓口中听说了一个叫花非非的神医,小姐通晓医术她们都知道,小姐经常告诉别人她的乳名叫花非非,两人几乎都可以肯定这个花神医就是她们的小姐了。
可是花神医在宫中,她们两个老百姓,又怎么可能进宫呢?
“念儿,你说小姐现在好不好?小姐怀了身子,又是一个姑娘家,这一路过来北昌吃了什么苦没有?怎么办念儿,如果小姐有什么不好,我要怎么办?”窑之抓着念儿的手,眼眶里饱满了担忧的泪水。
“窑之姐,别担心,小姐会没事的。小姐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你不要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说着说着大眼睛也氤氲起来了。
两个外地来的姑娘就这么在大街上抱头痛哭起来。路上行人纷纷对她们投去不解的目光,心里乌鸦嘴的想,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能让这两个娇滴滴的姑娘,不顾面子的在街上大哭起来啊?不是家里遭逢巨变,就是亲人一夕之间全部死于非命了吧。
事实证明,北昌国的居民,全是YY俱乐部至尊会员。
花非花:师徒重逢
司徒晋一转眼找人都去了十天了,宫里的人不免开始着急了。到底是找没找到景王啊?好歹报个信回来是不,蕴妃娘娘的伤可拖不得啊。
非非也是焦急得不得了,天天派小萝莉去宫门口蹲守,小萝莉老实的去当跑腿,每天站在城门口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皇上也憋不住了,干脆下令军队去找人。
终于,在事发过去十五天后,久违的司徒太子终于再次粉墨登场了。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容貌平庸,毫不起眼的男人。
什么啊?这就是景王啊?长得一点不帅。唯有那双眼睛,墨玉般的光泽好像倒有点似曾相识。
“这是……?”过了二十年,皇上好像一点也认不出自己的亲兄弟了。
“皇兄,是我。”淡淡的声音却透着一股熟悉感,非非眼神一亮,大眼睛微眯看向这个景王的腮边,果然看到了一条细微的痕迹。他也易了容。
皇上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是你?怎么二十年不见,样子都变了?”说完也像是想到什么,同样看了看他的腮边,冷笑一声:“见自己的皇兄还要易容,不想见你可以不见。”
看来这皇上好像忘记了是他要找人家回来救自己老婆的,还没过河怎么就打算拆桥了?
景王没说什么,低眉顺眼的接受着皇上的冷嘲热讽,毫不反抗。看着这样隐忍的景王,心中一阵心疼,张口就一句:“皇上这可是你说的,既然皇上不待见景王,那景王爷你就回去吧。”
景王看了非非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皇上似乎没料到自己付工资的神医居然帮着外人说话,一时间气短,眼看就想发飚了。
幸亏司徒晋及时站出来当了和事老:“行了,行了,父皇,母妃要紧啊。”
好吧,一提到蕴妃皇上就妥协了,沉着一张脸瞪了景王一眼,不情不愿的说:“人就在那边,去吧。”说完阴郁着让开了道路。
司徒晋对景王做了个请的手势,景王慢慢踏出步子,走到床边。床上的女人还是那么倾城美貌。时隔二十年再次相见,她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份楚楚动人与娇柔脆弱让他想起了初次见她的画面。
众人都以为他们的初次相见是在她身为秀女,站在内殿的那刻。其实不然,在那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并且还有另一段故事。
“咳咳。”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情敌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皇上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象征性的提醒意味还是要表现一下。
听到皇上的暗示,景王收了收神色,执起蕴妃的手腕,手指按在脉门上。过了半晌,他放下她的手,转过头来看着非非:“你的诊断如何?”
非非不敢怠慢,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不能马虎,于是老老实实的说:“依我的诊断,蕴妃是被敌人不小心下的慢性毒,却不想,引发了她体内潜在的过往旧毒,所以她的症状才这么严重。现在要想治好她,必须知道她当年中的是什么毒,还有解那毒的配药配方。”
景王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非非的目光有了欣慰。非非看到了他眼中的肯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既然如此,你来治好了。”景王突然说。
众人一阵惊讶,非非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皇上忍不住走上前问:“不是你治吗?”
景王却只是轻笑一声:“皇兄你愿意我治吗?”这一反问,噎得皇上当即说不出话来了。却暗忖,原来他也是懂得避嫌的。
“可是王叔,她治……可以吗?”不太放心的睨了同样一脸惊愕的非非一眼,她怎么一副比别人还惊讶的样子?糟了,肯定靠不住。
景王却不这么认为,他走到非非面前,拍了拍她细小的肩膀,声音清淡的问:“你可以吗?”
非非神情愣然,好不容易从晃神中恢复过来,抬眸就对上景王那双熟悉亲切的墨玉色眼眸,心中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抿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只要告诉她旧毒的资料,她一定可以。
景王很满意她的自信,唇角轻轻一勾,转头又对皇上说:“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皇上还是没说话,孩子气的别过脸去,这刻最好不要让他说话,他对着这个男人说不出好话来。
“可是罂……景王,你会一直看着我吧?”毕竟是给贵妃治病,不比得以前。她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她对自己的本事没什么质疑,但就怕人有失手。
景王摇摇头:“你不用人看着,你不是神医吗?”一路上就听到她花非非的大名,倒是不知道她有朝一日还能成为这样的大人物啊。
非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这都是大家给面子。嘿嘿。”笑了两声又觉得岔远了,又拉着景王问:“那你要走吗?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末了撇了一脸狐疑的皇上。又立即改口:“我还有很多医学上的问题要请教你。”
景王想了想,最后说:“我明天走,今晚有什么,就一次性问完吧。”
于是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饭,非非就拉着景王不放,把他拖到没人的屋里后,一脑门就栽到他怀里去了,大大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喃喃的喊着:“罂粟师父,罂粟师父……”
罂粟花摸着非非的小脑袋,好笑的低头看着自己怀中这个爱哭鬼,调笑着:“怎么以前从没见你哭过,好不容易见一面,倒是哭个没完起来了?”
非非吸了吸鼻子,嘟着小嘴抱怨道:“还不都是你啦,人家没见你这么久了,还不许人家感怀一下啊?”说着还不服气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擦。
“呵呵,非非,怎么都嫁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罂粟花倒是没生气,眼中的宠溺甚至多了几分。
非非撇撇嘴,任性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皱着小鼻子说道:“什么嫁人啊。我现在可是单身贵族,我和他早就离婚了。”
“哦?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听说他不是还在北昌国吗?”一路上司徒晋那个叛徒可是把非非从头到脚都给卖彻底了。
裁幻总总团总;。非非不禁抚着自己的小肚子,嚣张的说:“这孩子是我的,关他什么事。”说完见罂粟花一副不信的表情,她一跺脚,干脆别过身去。
花非花:为谁求情
“罂粟师父,我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明显掺有做贼心虚的成分。末了,她也不争辩了,径直生着闷气坐在凳子上,两只爪子搅啊搅的,最后又低低的问:“罂粟师傅,你明天能不走吗?”
罂粟花的眼眸突然一敛,苦涩的弧度荡漾在唇边:“不走?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越是看到某些人,就越是忘不了某些事,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过了这多年还无法放下,除了离开,除了远离,他还还能怎么做?
非非突然转过头来,看见罂粟花空洞的双眸,好像很懂似的轻声问道:“你真的很喜欢蕴妃娘娘吗?”她这么直接的的询问让罂粟花脸色一沉。
大掌重重一拍,桌上的茶杯无辜的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非非吓了一跳,看着兀的发这么大火气的罂粟花有些赌气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其实爱一个人又没有错,只是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罢了。”她倔强的言词虽然无礼,却正是说中了罂粟花的心坎。
和化花花面花荷。罂粟花艰涩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