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世子:吃货萌妃要休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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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安瑾怡在雪白的宣纸上画了一个圆圈,拿着笔递给他道“我们来玩一笔画的游戏。”
说着,从果儿手中拿过绢帕,轻轻遮住他的眼睛。
“我们所有人,都需要蒙上眼睛,一比画一个人的五官,最终画的位置最接近者获胜。”
“这个倒是有趣!”安瑾琰轻挑眉道“赢了怎算?输了又怎算?”
“嘿嘿!”安瑾怡高举毛笔,不怀好意的笑道“赢了的人,可以在输了得人脸上画一只小乌龟,或是写下小王八三个字,并且输的那个人要带着脸上的东西,一直到次日醒来,才可以洗去。”
二人闻言,嘴角同时抽搐。
这世上要说鬼主意最多,除了安瑾怡,他们还真想不出第二人来。
安瑾怡轻轻摇晃着毛笔,挑衅道“怎样?怕了吧?如果想弃权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学那猪圈里的哼哼绕着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跑一圈即可!”
“噗!”的一声。
果儿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安瑾怡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笑什么笑,所有人都要玩,包括你!”
原本幸灾乐祸的小脸,顿时开了染坊,五颜六色,甚是好看。
安瑾怡倘若未见,将笔塞到肖奇手中,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要知这游戏,她从小就玩,就是闭着眼,不用手绢,她也能精准的画出五官。
更何况如小狐狸一般的她,怎么会将她做些对她不利之事。
两个时辰过后,一堆原本干净的宣纸上,横七竖八。
再看安瑾琰三人的脸上爬满了带有“小王八”字样的小乌龟。
安瑾怡捂着肚子,笑得直接蹲到了地上。
好久,连句完整的话都未能说出口。
安瑾琰咬牙切齿道“说吧!怎样才能将我们脸上的这些黑东西洗去?!”
他的妹妹,他再了解不过,虽有时会胡闹,但并不是没有分寸之人,今日之举,想必定是有事相求。
不得不说,安瑾琰对她的了解还是比较透彻。
安瑾怡龇牙一笑“嘿嘿~二哥这话说的,弄得小妹我,想不提点要求都不行!”
安瑾琰冷“哼!”一声,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见状,安瑾怡也不恼,笑呵呵继续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想办法,能够让太傅(太子的老师)的墨师傅收安盛为徒便可!”
墨言!
世人皆知,此人一身傲骨,不畏强权,哪怕现在做了太傅,也从未将太子放在眼中,在他看来,太子根本不配与他学习,此人向来随性而为。
可想而知,此事的困难度有多高。
二人看了眼门边的安盛。
安瑾怡为何如此气重他?
甚至不惜设计他们,为他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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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奇异的八卦阵(二更)
安瑾琰刚要开口拒绝,却被肖奇抢先一步道“好!”
安瑾琰一瞬觉得他出现了幻听,肖奇不是不知道这墨言的脾性,怎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安瑾怡的要求。
安瑾怡一直暗中观察着二人的神情,自然将二哥的的态度看在眼中。
她之所以这么做,先前早已做了功课,对墨言自然有所了解。
见肖奇应了,便带着果儿与安盛离去。
“你怎么能就这样答应了她,你我皆知墨言是什么样的人,这怡儿不知,难道你也由着她胡闹不成!”
肖奇走到铜盆旁边,洗净脸上的污垢,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不以为然道“我相信怡儿的眼光,她之所以这么做,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既然她所想,我帮她达成,又有何不妥!”
安瑾琰闻言,轻叹一声。
他从小便于肖奇相交,近来又因安瑾怡二人交往更加密切。
说起来,他是赞同肖奇与她在一起,可自从刘嬷嬷来了之后,爹爹就警告他与哥哥二人,以后要断了安瑾怡悔婚这一念想。
更何况,肖奇他自己也曾说过,会将对安瑾怡的心中埋藏在心中,不会去打扰她,只要她幸福便好。
可这墨言之事,却不能含糊。
世人不知,墨言有个怪癖,若要拜他为师,除却要和他眼缘之外,还有一向世上几乎无人能活着出来的挑战。
他真怕……
而安瑾怡并不知道这一切,从安瑾琰房间出来之后,就带着安盛他们去了前厅,找到管家,让其为安盛准备些体面的衣服。
后又到账房,替他支了些碎银。
次日,天晴
众人下朝,安瑾怡兴高采烈的出了府门,直奔丞相府。
怎知半路被人拦住了去路。
轻挑车帘,一张愤怒的面容出现在面前。
不是欧阳谨,又是谁!
只是这人,今日脑袋又哪里搭错了线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好像已有好几月未见,她好似并未得罪他吧!
安瑾怡撇撇嘴,心中暗道,果然丑人多作怪!
“下车!”欧阳谨出声命令道。
“不下!”
欧阳谨咬牙道“再问你最后一遍,下不下?!”
“不下,不下,不下,哼!车夫走!绕开这条疯狗!”
话音刚落,欧阳谨便轻点足下,跳上了马车。
安瑾怡一愣。
他不是凶巴巴的要让她下车吗?
又看车外的牵马离去的流汐,暗自咬牙。
这个该死的欧阳谨竟然耍诈。
原来,欧阳谨在下朝回府的路上,远远的就看到安瑾怡迎面驶来的马车。
虽不知,安瑾怡要去哪里,但脚下不由自主的朝她的马车走去。
而刚才也不是真的想让她下车,无非就是找个由头,赖在她车上罢了。
淡淡清馨,恰是女儿香!
安瑾怡用脚轻轻踢了下闭眼假寐的欧阳谨,不满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怎样?”
欧阳谨身形一颤,很快便恢复常态,依旧紧闭双目,由喉结处轻发出一个字节,算是应下了。
安瑾怡闭住呼吸,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再压下心中的怒火。
口中小声嘀咕着,前世妈妈曾告知她的话“没妈的好孩子橡根草。”
对!
他从小便失去了母爱,不会爱人,更不会表达爱,所以他现在的举动,就如同要糖吃的小人,为了吸引大人的目光。
安瑾怡不断在心中催眠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胡诌的话语,正是欧阳谨心中所想。
嘴角轻轻上扬的嘴角,在安静的马车内,悄悄绽放。
果儿,早在欧阳谨上车那一刻,便坐到了外面,与安盛一道。
马车内,一路无语。
安瑾怡并未急着与他谈些什么。
实则是她还未想好要怎样与他说那件事。
再看他今日这幅,一副欠扁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将他拍在马车壁上。
索性,她也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马车缓缓前行,在丞相府门稳稳停下。
与下朝回府的肖奇不期而遇。
安瑾怡掀开车帘,看到肖奇身上的官府,先是一怔,随即转头仔细打量起马车上的男人。
今日他穿了一身藏青,他的衣着与肖奇不同,根根傲骨之竹错落在锦袍之上。
像一似清流,让人忽视不得。
“怡儿对你所见可还满意!”
“满……”警觉到,差点着了他的道,安瑾怡不满的,轻“哼”道“满意你个头”。
话落,便起身跳下马车。
她是怎么了,刚才竟然有一丝失神。
而对象竟然是那个他一直所讨厌的欧阳谨。
安瑾怡轻轻拍了拍脸颊,定是昨夜太过激动未休息所导致。
心中不断的催眠自我。
肖奇自是看到了马上的欧阳谨,也知道安瑾怡来找他的原因。
命人取来他的拜贴,转身,回轿,与安瑾怡他们一道去了太傅府。
这一路,他思绪颇多。
想了无数种应对的可能,可最终都被他依依否决。
马车内的欧阳谨突然睁开双眸,看了眼神色严肃的安瑾怡。
清冷的嗓音,在马车内响起“如果我能帮你达成所愿,你要如何报答我?”
安瑾怡一惊,难道他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但很快释怀,这墨言生来古怪,住所更是偏僻不已。
这会儿都已经出了闹事,想来欧阳谨猜出来,也没什么惊奇。
不过,安瑾怡不得不佩服此人不要脸的特质,什么事情,都想拿来要挟别人。
可惜今日他怕是找错了人。
“不必了,肖奇自会帮我解决。”
自此车内二人,再无任何交流。
直至马车在慕言府前稳稳停下。
安瑾怡刚下马车,就看到面色凝重的肖奇。
记忆中,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肖奇指向两旁的盆栽与石狮,声音一沉“这是西域的八卦阵,但又与传统不同,盆栽与石狮都是以个体存在,想要进府,必须各个击破。”
话落,便看向身后瘦弱的安盛。
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真的可以吗?
连他也只是知晓,对于通关,毫无把握。
退到一旁,抿紧唇瓣,声音严肃道“安盛,你且上前试他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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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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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小可爱对猪猪的鼓励,猪猪会继续努力,爱你们,么么哒~
第129章 皆因缘起(三更)
“左七右八,石两侧,藤蔓相缠,错落置。”
众人皆惊。
安盛最先回神,按照欧阳谨的话,将其摆放。
只听“嘭”的一声,大门突然开启,而内空无一人。
肖奇神色复杂,虽不想承认,但与欧阳谨相比,他确实相差甚远。
安瑾怡则是深深的看了眼云淡风轻的欧阳谨,撇撇嘴,随着安盛进了府门。
院内,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的花卉,竞相开放。
让安瑾怡一时眼花缭乱。
只是她印象中,好像从未见过这集齐彩虹色的花瓣,而且摆放参差不齐。
安瑾怡疑惑的看向欧阳谨。
只见他,抿紧唇瓣看向远处,若有所思道“安盛可会下棋!”
安盛一怔,点点头“略懂一二。”
欧阳谨微闭双目,转瞬睁开,开口道“站到石阶之上,看向没一盆花卉的位置,将深色将浅色包在其中;切记莫要两两相撞。”
深包浅?莫相撞?
安瑾怡口中重复着欧阳谨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
这究竟是何意。
深色是蓝靛紫?
浅色是红橙黄?
那绿色呢?
两两不想撞?!
安瑾怡微眯着双眼看向杂乱的花朵。
瞬间,清明。
这深色是指人的七情六欲,所以所谓的深色是除了红色之外的所有颜色。
而这红,则是人的一颗跳动的心。
避开所有的阻碍,除去杂念,方可继续拥有一颗鲜红不变的善心。
看来这太傅,定不是普通之人。
而他所设下的重重关卡,实在是在考验每个人的心境。
此时再观,门外的八卦阵,就不难理解。
错杂,却有条不紊,想来考察的便是人心的走向。
想要通过,需心思单纯之人,反之,则会将自掘坟墓。
安瑾怡猜想,如她所猜不错的话,下关,或许考验的就是一个人的勇气。
果然。
安盛在欧阳谨的提示下,顺利通关,往前走不远,就看到火海中放置的刀刃,尖峰向上。
安瑾怡微眯双眸,频频翻动眼白,真不知这太傅,意在收徒,还是做人皮生意。
这稍有不慎,不是葬身火海,便是白进红出。
只是这次并未等欧阳谨开口,安盛便朝着火海奔去。
果儿惊叫的捂着双目。
安瑾怡刚想出声制止,却发现踩在刀柄上的安盛,大步上前跨向终点。
事此,安瑾怡这才发现,原来这短刀,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尖锐无比,中间还掺杂着些许只有刀柄的短刀,但速度要快,否则真可能万劫不复。
安盛安全通过,火与刀瞬间消失。
“哼!真是无用,拜师还需他人指点,收你何用!”
一道不屑的男声响起。
一个身姿单薄,双目炯炯有神的黑衣男子,屹立在刚才火海的地方,满目嫌弃的看着近在身旁的安盛。
想来此人便是太傅墨言。
只见安盛并无丝毫气馁,双腿并拢,跪在墨言面前,重磕一头,恭敬道“前人之师,引入佳境,只为与师傅相见,徒儿寻寻觅觅,自找到师门,便不会再乱信他人之言。”
墨言一噎,朗声大笑。
脚下用力,用力踹了下安盛的屁股笑骂道“你以为为师不知,你那怀中鼓起的是何物!”
安盛郝色的揉了揉发丝,将安瑾怡为其打点的碎银恭敬地递到墨言面前“仅凭师傅调遣!”
墨言并未接过碎银,而是对着安瑾怡沉声道“我的徒儿拿着郡主的碎银,让外人知晓,可怕会嘲笑老朽吧!”
徒儿?师傅?碎银?
安瑾怡坐在马车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
“你说最后那二人对话究竟是何意?为何我总是参不透呢!”安瑾怡疑惑的问着身旁的欧阳谨。
她实在不明白,也想不通。
“嗯!”欧阳谨点头,就在安瑾怡以为他要告诉她答案时,又听他道“既然蠢笨就不要探其究竟,时间多事皆因缘而起。”
听了前半句,安瑾怡刚想炸毛,但他的后半句一出,她顿时如泄气的皮球。
他所说属实,这世间皆因缘起,缘起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