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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野性的证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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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有用意的味泽反倒庇护起风见来。因而博得了风见父母的信任。味泽装作探视的样子,随便在风见病房出出进进。可把风见吓坏了。而他的父母却以为这是儿子在耍脾气。
  “他可是个难得的大好人,你用摩托车拦劫人家,人家反而担心你的伤,天天来看你,你到讨厌起人家来,你也太任性啦!”
  尽管受到母亲的责备,风见却不敢说出怕见味泽的真正理由。
  “妈妈,那个人要把我弄死,您别让他迸病房!”
  风见苦苦哀求。入院以后,他头部的伤没有什么发展,但胸部还打着石膏,身子不能动弹。
  “胡说!还不是你想要把人家弄死吗?”
  “我不要单人病房,给我换个大房间。”
  “糊涂虫!这个房间安静,好得快呀!”
  妈妈总是不理他的话。
  “他被我拦劫过,正怀恨在心,过几天就要报复了。”
  “拦劫他的也不是你一个人呀!”
  “现在动弹不了的,不就我一个人吗!”
  当父母护士都不在的时候,味泽要是来算账,可就再也逃不过去啦,风见的脸上像从皮下渗出脂肪似的。不住地泛出恐怖来。
  住院后的第三个夜晚,风见被人用力摇醒了。在朦胧的睡眼里模模糊糊地现出一个人来,好半天才集中了焦点一看,那是味泽的面孔,他吓了一跳,想爬起身,但身体被石膏固定着。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慢着,可别慌慌张张的,对伤口不利呀!”
  味泽的嘴角上挂着一丝笑容,他轻轻地按住了风见的身体,虽然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却像泰山压顶似的。
  “这……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风见极力装得镇静,但手表就在枕边,却连瞅一眼的功夫也没有,估计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四周一片寂静,夜显得更深了。
  “我是来探望你呀。”
  “探望?你白天不是来了吗?”
  “来上两趟有啥不好!”
  “现在不是探视时间,你走吧!”
  风见说着。手悄悄地朝枕头下伸去,那里放着叫护士用的电铃拉线。
  “你手在找什么?”
  味泽早就盯住了风见的手。
  “没……没什么?”
  “你要找的,是这个吧?”
  味泽用手指挑着电铃拉线,对面部肌肉颤抖的风见说。
  “你有事也别找护士啦,由我来代替。”
  “没……没什么事。”
  “是吗?那么,这个电铃就暂时靠边站吧!”
  味泽恶作剧地把电铃拉线放到风见够不着的地方。
  “我要睡觉了,你没事就走吧。”
  “有点事要问你呢。”
  “问我?”
  风见心里扑腾一跳。
  “前些天,你们干嘛拦劫我?”
  “不为什么,碰巧你从那儿路过,想和你开个玩笑。”
  “你们说不许打听山田道子的事,为什么?”
  “不知道呀!”
  “我听得真真切切。”
  “我不记得说过那种话。”
  “是吗?那么。我来让你想起来吧!”
  “我真不知道。”
  “山田道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拦劫你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你还有俩个同伙呢、把他们的名字和住址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你们不都是‘狂犬’的队员吗?”
  “我们不过是在‘钢盔’快餐部认识的,不知道名字和住址。”
  “你是一问三不知啊!好吧,好吧!我来让你一下子都想起来吧!”
  味泽冷笑着,靠近了床边。
  “你……你要干什么?”
  味泽逼上来的样子是那么可怕,把风见动弹不得的身子吓僵了。
  “你脑袋挨了撞,什么都忘了。因撞击引起的健忘症可以凭新的撞击恢复过来。我把你的头往铁床架子上撞几下,大概你就会想起来了。”
  “别碰我!”
  “不过,再次敲打敲打你的脑袋,你那好容易要痊愈的伤口,说不定会再破裂。你的脑袋现在处于微妙的状态,当初要是没戴头盔,你早就上面天了。现在你的脑浆可能就像快要熄灭的余烬似地勉勉强强保持着平衡,要是再给它加上点新的撞击,你想会怎样呢?这回,你可没带钢盔啊!
  “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
  “呵呵,你怎么叫呢?”
  味泽把电铃拉线垂到他眼前晃来晃去地摆动着。
  “我求求你,你走吧!”
  “我不是说了吗,你要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走。”
  “我不知道,没法回答你。”
  “你好像还不知自己的处境,你的同伙把你撞倒就逃走了,你差点被你的同伙撞死,你没有任何理由掩护他们。”
  “那么,你还是要让我来撞撞你的脑袋好叫你想想吗?”
  味泽说着,把两下插到风见的头下,就要把头抱起来。
  “等等!”
  “怎么?这回想说啦?”
  “我没强奸她!
  “你们三个人轮奸了山田道子吧?”
  “我没有!我只是放哨,我一直都是放哨。”
  “那么,是谁干的?”
  “说!”
  “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要老老实实交代,我就给你保密。”
  “是头头和津川。”
  “头头和津川?是哪儿的人?”
  “津川在汽车厂工作。”
  “头头是谁?”
  “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不知道为好。”
  “说!”
  “是大场先生。”
  “大场?”
  “大场市长的公子。”
  “你是说大场一成的儿子是你们头头?”
  味泽猛然觉得一束强光照射到眼睛上。
  “对啦!他是”狂犬‘的统帅,是我们学校高三的学生。“
  “市长有三四个儿子哪!”
  “是老三。”
  这回捉住的猎物可真不小。不仅猎物本身非同小可,在它的后面还有一大帮眷属。
  “是大场的三儿子和津川强奸了山田道子?”
  “嗯!头头老早就看上了山田道子、勾引过她。可是她置之不理,于是我们就埋伏在塑料温室附近强奸了她。头头让我也去强奸她,可我觉得没劲儿。”
  “你们后来是不是还继续纠缠着山田道子不放?”
  “山田道子的爸爸是羽代交通公司的公共汽车司机,我们头头的哥哥是那个公司的经理,我们吓唬道子说,要是她胆敢不听头头的话,就把她爸爸开除。她无可奈何,只好和我们鬼混。”
  “你们前些天袭击我,是山田道子告诉你们的吧?”
  “不是,‘狂犬’的队员告诉我们说,你在‘钢盔’快餐部追查山田道子,所以我们才想吓唬你一下。”
  “你刚才说,他们一直让你放哨?”
  “除了放哨,我还要去叫头头玩弄过的女人。其实我从没动过女人一根汗毛。”
  “这么说,除了山田道子,还搞过别的女人?”
  味泽一步步向核心问题追问下去。
  不打即招的风见脸上现出了不知所措的为难神色。
  “不过,那都是些女流氓。”
  “越智朋子可不是流氓。”
  追问的刀锋在要害部位的表皮上先划了一下,然后一拧就刺进了核心。风见大惊失色。
  “怎么?吓坏了?九月二日夜里,不!正确他说是九月三日的凌晨,强奸了一个名叫越智朋子女人的不正是你们吗?”
  “不!不是我们!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强奸和强奸杀人,犯罪的性质是不同的。风见满以为味泽不过是为山田道子而来,一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便慌了起来。
  “既然不是,你又为何这么害怕呢?”
  “和我没关系!”
  “别喊!你们拦劫我的地点就是杀害越智朋子的地点,你们对那一带很熟呀!”
  “是偶然……偶然的巧合!”
  “你就是小说也没关系!我会从大场的混帐儿子和津川的嘴里掏出来,我就说是你说出来的。”
  “求求你,可别这样!”
  “那你就老实交代!杀害越智朋子的是谁?在场的是不是就你们三个?另外还有谁在场?”
  “求求你,我说了他们会整死我。”
  “你要不说,现在就整死你!如果你不是凶手,作别人的替死鬼。你不以为太傻了吗?
  你要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我会请求警察保护你。“
  “警察靠不住。羽代的警察都是头头他爸爸的人。”
  “是吗?凶手还是大场的混帐儿子啊。”
  “啊!”
  “现在你想不说也晚了!你也是同谋犯吧?”
  “我没杀人。我在旁边放哨来着,头头和津川慌里慌张跑来,我就跟着一起逃跑了。后来才知道把那女的给弄死了,我觉得这下子事情可闹大了,吓得魂都丢了。”
  “你们为什么袭击越智朋子?是像山田道子那样,早就盯上了吗?”
  “不是。那天夜里。我们三个还像往常那样兜风,发现一个挺帅的女人独自在那里走着,就一时心血来潮袭击了她。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拼命抵抗,由于用力过猛竟把她弄死了。不过,我离那地方挺远,知道的不大详细。真的,请相信我,我可不敢杀害女人。”
  事情清楚了,朋子的死与造反大致没有关系。正如推测的那样。大场的儿子就是犯人,说起来也真是该着。
  “现场就是大场、津川和你三个人吗?”
  “就三个人,我在路边放哨来着。”
  “‘狂犬’有三百人呢。为什么就你们三个人去兜风?”
  “全体行动大伙都参加,找女人的时候,一直是我们三个人,这是为了保密。一年前,我们三个偶尔在一起兜风,搞了一个单身走路的女人,从那就得到了甜头。”
  “你放哨得到甜头了吗?”
  “头头给了我钱,是一笔很好的业余收入。”
  “真没出息!你不是有的是钱吗?”
  “我想换一辆功率大的摩托,爸爸不肯给我买五百CC以上的摩托。”
  这位高中生,把帮助别人强奸妇女的报酬拼命攒起来,竟是想买一辆功率更大的摩托车!这是在机械文明高度发展中。精神还停留在幼稚阶段的可怜的年轻人的写照。他也许想跨上高性能的摩托车,来挽救他精神上的落后!
  味泽终于找到了罪犯。虽然弄清了朋子之死并不是出于对造反的报复,但同大场体制正面交锋已成了定局。不管对手是多么强大,为了雪耻朋子遭受的欺辱和被杀的怨恨,这场冲突是不能回避的。
  为了同大场进行决战,味泽认为必须把自己这方面分散的力量集结起来。面对大场的强大体制,即便尽量集结自己的力量,也不过是在巨大的岩石前把沙子变成碎石而已,但至少比沙子要大些,而且,要是用法得当,碎石子也会变成炸毁岩石的炸药。一小把炸药,也会把一堆巨大的岩石炸得粉碎。
  四
  “糟蹋你姐姐的犯人已经知道了。”
  “哦!真的?”
  山田范子瞪大眼睛。在分散得稀稀落落的自己人当中。她是味泽心里暗自依靠的一个人。“
  “是真的。罪犯还不只一个。”
  “到底是谁?
  “是‘狂犬’一伙,主犯是他们的头子大场成明。”
  “大场?”
  “是大场家族里的,大场一成的三儿子。另外两个是他的小喽罗。”
  “原来是大场家族的人啊。”
  可以看出来,范子突然像身上没劲儿了似的,她的表情说明,她心里已经体会到姐姐不肯说出犯人的名字,也不无道理。
  “不要因为是大场家的人就胆怯呀!”
  “不过,要是和大场作对的话……”
  “我知道你爸爸在羽代交通公司工作,可是,奸污你姐姐的罪犯也是杀害我未婚妻的凶手,我们一起控诉,就会非常有力。”
  “有证据吗?”
  “他的一个同伙招供了。”
  “我害怕!”
  “范子,怕是不行的。市民中还有好多咱们的人。拿出勇气来吧!”
  “可是,被奸污的不是我呀。”
  听到大场的名字,范子突然变得胆小怕事了。
  “那些混帐东西说不定还在打你的生意呢。只是还没暴露出来罢了。受害者,除了你姐姐,还有好些人,今后还会出现受害者。现在是让这伙人尝到罪孽报应的大好时机。”
  “您说我谈怎么办?”
  “你要设法说服你姐姐和你父母,请他们去控告大场成明。奸污你姐姐的至少有两个人,这种情况,就是你姐姐本人不去控诉也可以告发。不过,不管怎样说,还是受害者本人的控告有力得多。那个好容易才招供了的小喽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推翻自己的供词。不!
  警察一出面,他肯定要翻供。到那时,若是没有本人的控诉就没有力量了。“
  “姐姐不同意呀!”
  “所以我才来求你,此时你要不毅然决然站出来。犯人今后肯定还会缠住你姐姐不放!”
  味泽提高了嗓门。
  “今后还要?”
  范子的神情有些变化。
  “是啊!肯定还会纠缠不放。你姐姐是他们叼在嘴里的一块肥肉,那伙衣冠禽兽决不会把好容易弄到手的猎物轻易放掉。”
  “范子,现在不是前思后虑的时候,是行动起来的时候,你要真的想搭救你姐姐。就助我一臂之力吧!”
  味泽抓住范子的肩膀使劲摇晃了一下。
  味泽下一个访问的目标,是原《羽代新报》社会部编辑浦川悟郎。由于那次失败的造反,他受到停职处分,呆在自己房里闭门不出。事情明摆着,虽说是停职,肯定不会止他恢复工作的。
  幸好工资还照发,生活倒不成问题。这种作法正是大场的狡黠之处,因为一旦堵死了生活之道,说不定会逼上梁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所以,只剥夺了他的工作,把他养活到死拉倒。
  离开工作岗位还役多久,浦川却完全消沉潦倒了。味泽访问他的时候,浦川正躺在卧室里看电视。大白天屋甲酒气冲天,他两眼通红无神,表情呆滞,胡子乱蓬蓬的已有四五大没刮了,看上去老了好多,电视虽然开着,他却几乎不瞥一眼。
  他这副样子,叫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他和那个帮助朋子策划对大场造反的《羽代新报》社会部编辑是同一个人。味泽亲眼看到了一个失去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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