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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黄安口女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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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我给你试试看。”含羞草出去了一下,不一会儿回来了,拿了一个小玻璃瓶,倒出了一种红药膏,给丝八爷转圈抹上了,一下子就伯起来了。 
这个丝八爷这么整,那么整,整了好久………半天时间完了,丝八爷的家仫不倒下,怎么也是放不下了。 
丝八爷着急了,说:“这是不是坏了?” 
含羞草说:“我给你找一个日本洋太夫吧,在这店里前院住的。” 
含羞草出门正好小狸子在门口,含羞草说要找那个日本大夫,小狸子说了声:“这就来喽!” 
不一会儿一个戴口罩穿白大衣的大个子男人来了,手里还提一个药箱。 
那太夫哇啦啦地说着日本话,丝八爷感觉这个人像是在哪儿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含羞草也一门地和日本医生用手比划着,丝八爷听明白了,那医生说得打一针什么药才行。丝八爷就躺在那里,听医生的摆布。他有晕针的毛病,含羞草给用手捂上丝八爷的两只眼睛。 
医生手很快地在那地方给注射了一针药,丝八爷很快感觉到,下边木了,没有知觉了,像不是自己的东西了……。接着,日本医生说得“贝皮”,丝八爷只感觉凉丝丝地一下子,像是一根针在上面划了一下,并不疼。医生给那地方很快地插了一根细管伸出来,说是这两天用这个排尿,就又给上了些白药面,贴上了很多棉花和药布,说十天内不能开封。 
医生走了,丝八爷自己摸一摸下面,还是一堆堆,不少什么,就和长脖鬼子六说:“咱们回八河川吧,趁这天是黑的,在天亮之前赶到家就行。” 
他主要是怕碰上熟悉的人。丝八爷趴在马背上,僵绳拴在长脖的马上,走得不能太快,三个人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回到了八河川。两个老婆见了,还以为是遭了土匪打劫,就说长脖和鬼子六怎么不小心地护着八爷呢。丝八爷说:“一个屋里的,怎么话这么多。”老婆们不作声了,把丝八爷扶进屋子里。天天老婆给从小管子上接尿,也不敢打开看。到了第十天,一打开,这丝八爷可就感觉天旋地转了,俩老婆坐地上嚎叫起来,因为那家仫连根带梢都没了,让那日本医生给用刀给“片”下去了。 
这时候,丝八爷才明白,那日本医生,那含羞草那夜来香可能都是一伙的,那俩女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说不上也是日本人,他把这仇记在日本人身上,但这事和那赫韵贵是不是有关系,他一时还拿不太准。窝死火了。 
长脖和鬼子六一听是这回事,吓得两腿都哆嗦,庆幸自己好歹没在那小镇上做禍事,没打那含羞草和夜来香的主意,否则也会是同样的下场。 
丝八爷这时候恨死了那个日本大个子医生,但他想再也不去那小镇了,那个鬼地方,鬼子六和长脖更不敢去了。 
丝八爷不想再做蚕丝收购了,把老根儿都搭在里边了,他不再和日本人打交道,只是草草的将手里的蚕丝让长脖和鬼子六陪他一起去安东卖掉了,就洗手退出了蚕丝行业。后来鬼子六和长脖都走了。丝八爷带着一家老小吃起了老本,后来,丝八爷住在自己家的后院里,只有在晚上时才出来走走,从此,谁也没见到他的影子。 
后来,在八河川不远处,出现一个富丽蚕丝收购点,四个人:一个是韵良小弟弟赫韵顺,还有一是大伯的孙子赫文炬,八叔的二儿子赫韵成,二伯的孙子赫文江。当地的人都来卖自家作坊缫出的蚕丝。 
韵贵和母亲商量,推出新的办法,组织好蚕农,好好生产,放一些股份给他们,给他们一些生产和生活保障,让他们把蚕丝毫不保留地给卖给赫家。 
五毛钱一股份,宽甸清山沟牛毛坞双山子,还有凤城的,连山关清河城,还有黄安口周围的,沙尖子普乐堡的蚕农都来入了股份。 





第三十六章



牛庄上的赫家货栈,是在陈老板的水中天客栈起火成为一片废墟后建立起来的。韵贵一行处理了陈老板的后事,带走了秀水,因为一些货物没有及时出手,就让希鲁带着韵路韵生韵则留了下来,这里便成了赫家的一个简易的货栈。
看这里走货还不错,后来韵贵还带人又送来了几次货。韵贵和母亲商定确定了这里就作为赫家在牛庄的一个长期货栈。
开始是在一片烧焦的房架里临时搭起的仓库存放货物,每天都有客商前来采购货物。可就是在这时候,希鲁那颗风流的心守不住本份,和黄海浪花一任风流,弄出那些令人不堪回首的风流韵事,使得货栈亏空6380块大洋钱。赫希鲁不顾及老婆孩子和六嫂图兰格的劝阻,为一段放挡不羁的个人情感和一时风流断送了家族的信任和自己的性命。
后来,图兰格让老四赫希胡来接任牛庄货栈的掌柜,算起来有五个整年多了。头两年,希胡张罗着在这水中天地面上重新盖起了今天这个新的赫家货栈,三层楼,楼上是客栈兼住处。图兰格说:“这房产是秀水的,这是人家陈家的财产咱赫家不能占。她将来给谁那是她的事,咱赫家用这地儿做货栈也是借陈家的光,将来这产业只是宝蛋的。”
这时候的牛庄赫家货栈和过去可是大不相同了,楼阁厅堂,花竹字画,门口有更夫。赫希胡穿着一身深蓝的中山装,虽已过花甲之年,却目光烔烔,他站在大厅里对韵路韵生韵则说:“等再过两年,我就回黄安口园子里养老了,听蛐蛐叫,捉蝈蝈玩,小时候没玩够的,再玩一玩,补一补。那时老娘管得太严格了,现在是没有人管了,可是我也老了啊。真想那园子,真想那海棠林,那才是祖宗给我的地儿,我不能离开那里,牛庄这一片领地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韵生说:“四伯,我感觉,更重要的是在这牛庄,你是我们年轻人的领路人,你给我们带得能独立做事,独立撑起这个货栈那天你再走就行了。”
韵路韵则也同意这个观点。
祁玉带着希胡的二儿子韵杲,希里的二儿子韵佶,希朵的二孙子赫文河四个个人带着十几马垛的货物,一路奔波,来到牛庄。
到货栈时正是下午,货栈已经下行了,客人几乎没有几个了,他们见希胡等人在大厅里,大家一见面好一阵子热情招呼。然后,坐在木椅上,一起坐下来喝茶聊聊家里的事再聊聊货栈的事。
祁玉看看周围都是玻璃门玻璃窗户,能一眼就看到外面,就说:“这货栈现在可是真漂亮!”
希胡说:“不错吧?你看这宽敞的大厅,你看那后院的库房,还有这屋子里的设施,等富丽蚕丝织出漂亮的丝稠,咱就挂在这大厅里,从高处垂下来,一定会赛过江南的锦绣呢。”
祁玉说:“快了,丝都出来了,就差织成布了,下个月吧。”
这一聊,大家都有了情绪,就都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大厅中央愉快地侃起客栈的发展和前景来。
希胡说:“我们赫家这货栈,在这牛庄上的众多的货栈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里有展厅,共六个,我带你们往里走走看看,这是农产品,药材、黄烟、皮革、人参、鹿茸、黄酒、富尔江大米……将来再有蚕丝、丝稠,单设一个展厅”希胡指着一个个展室门上的标牌一边走一边说。
展厅好像是有专业人员设计的,包括墙壁上的宣传画都搞得很有味道,货架子的摆放,很有风格,粮食都装在柳条囤子里,草筐里装的都是干菜,蘑菇,人参装在一个长形的木盒子里,系着红绸带……很有北方满族风情。
希胡说:“不知道吧,这些都是韵则设计的,韵路和韵生亲自动手干的,没花什么钱。”
祁玉从心里感到佩服希胡和三个年轻人,人能这么精心地做事,而且把事情做的这么好,真是赫家的造化。想着当初要是希鲁也有这样的定力为赫家做一些实事,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以致于让韵良和弟弟妹妹失去父亲。但祁玉知道自己在赫家是什么身份,话不能说得太过和太多。
韵全把乌拉姑姑接来园子里来住,图兰格说:“把她一个人放在冬古河我不放心,再说她儿子在这边儿,女儿早嫁出去了,让她住在这园子里不差她一个人吃喝,这让她能经常看见儿子,生活也有个照应。志东也得娶媳妇了,等看看给他张罗一个才是,老大不小了,同令的人都有孩子了。”
乌拉屋子里屋子外地高兴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图兰格说:“姐,自己做着吃,这会儿回家了,在这园子里好好过,少什么,用什么,我让梅琪给你送过来,想吃什么都有,想用什么都不少。有事你就说,好好活,将来好抱孙子!”
“嗳嗳……”乌拉高兴地应着。
乌拉问韵良:“你不是和志东一起学中医吗,你怎么不学了?“

韵良说:“我不喜欢中医,慢悠悠的,志东哥适合。”
“他现在能看病了吗?”乌拉问。
“能了,看病出方子都行了。”
乌拉美滋滋地笑着说:“可算有个好事做了,不用**心了。”
乌拉住在园子西北角赵茑茑的一间空屋子里。康志东一休息就回来看他,她很满足,她感觉在园子里事事都顺心。
缫丝厂开业的那天,赫家上上下下好不热闹,放鞭炮,吃糖果。然后,年轻的赫家小伙子和姑娘们上了自己的操作岗位,开动设备,出丝!
千丝万缕,晶莹柔美……。
图兰格满意地笑着。
韵贵说:“富丽蚕丝不出两个月,就出丝稠了,机器都调试安装了。先进的的设备,是我们赫家老小的血汗,大家一定好好干,我们生产出好的蚕丝和丝稠,去牛庄销售,出口!下一步韵良就带人去珲春,那可是中朝俄三国的边境,出口俄罗斯,那可就大发了。再去新彊依犁,那可是丝稠之路,通阿拉伯地区。当然,那是后话了。我们还要开发新项目,地毯,挂毯,新缰那边的人喜欢用这个。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蚕丝市场很大,我们有很多事要做。现在我们有这多人在这里工作,我们还要请一些专业人员,有一技之长的人,有本事的人,来出谋划策,来做大师傅。年轻人要不断地学习,不明白的就问,像是绣锦啊,克晴啊,都可以给你讲清楚的。你们也不要保守,大家一起提高么,这样富丽蚕丝才能进步,我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大家使劲地鼓掌,说:“我们一定好好干!”
这时候韵良和李绣锦已经有了孩子,比银蛋小一些,大名赫文豪。绣锦没有因为怀胎喂奶耽误了丝厂的工作。当然是康妮妮给当老保姆了。奶奶康妮妮说:“我愿意,愿意!”
韵良要去珲春考查,这是上一次开会定的。韵良走前又开了一次会,确定一下人员安排,图兰格是大当家的,赫韵贵是总管,管全面。二总管是牛庄的赫希胡,还有韵良这个年轻的力量,也是二总管兼富丽蚕丝厂的厂长。
李臻儿在小镇上听说韵良要去珲春考查,他在韵良面前来回地晃,摆出他有多深文化的样子,说,大侄儿,你这可是重走先祖之路啊。”
韵良说:“怎么讲,表叔,有何赐教?”
李臻儿晃着头闭着眼睛说:“那地方是咱老祖宗从依兰斡朵里城南迁的第一站,你知道吗,当初你们赫舍里家族是随我们老李家胡里改部出来的。就在这个珲春叫‘奚关城‘的的方住了好多年呢,1372年__1406年住在这里,你算算多少年?李满住就出生在这地方!”李臻儿用一个手指指着北面一点一点地说着。
 
 
韵良只是听他说,也不言语。 
李臻儿让韵良一定去看看那奚关城是个什么样。 
韵良说:“珲春现在是中朝俄通商港口。” 
“哦,是那样啊。”李臻儿瞪大眼睛看着韵良 
“我会替你去看看你的奚关城的。”韵良乐呵呵地说。 
韵良带着自己的弟弟韵拓韵康还有韵贵的二儿子赫文轩还有几个伙计一行来到珲春。 
临走前,韵良说:“现在都四十年代了,社会上现在都穿西装,咱也穿西装,代表赫家,代表黄安口,上那地方不能太没形象了。”可是赫文轩坚决不穿西装,他穿一身深灰色柞蚕丝中式男装,韵良说:“也好,这样你就成了我们的招牌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做蚕丝生意的,还以为你是大老板呢。” 
一行人来到珲春,像几个橡皮阀子掉进了大海一样。 
这里是一个通商港口,各国人都有,这对在黄安口上长大的赫家园子的少爷们来说无形是一个新鲜的世界。街上到处都是高挑的**男人和女人,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还有皮肤白晰身着朝鲜服装的朝鲜男女。这给韵良,韵拓,韵康三个年轻人第一个冲击就是让他们一下子想起那个夺去他们父亲的俄罗斯女人黄海浪花…… 
考查市场,做蚕丝生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际关系,谈何容易。 
几个人出了车站,不知道往哪儿走,住哪客栈更合适,吃饭也不知道上哪儿吃,文轩还行,去过盛京读书,见过大城市。韵拓韵康一开始就受到父亲那事的影响,没有好好念书,也没出来过。 
韵良一下子想起来李臻儿表叔说的奚关城,就说:“我们去奚关城看看,就住那儿,住下来再说吧。” 
到了奚关城,在中心地带一个叫“望奚”的客栈住了下来,贵賤不差银子,一住下来心里有了底,一起出去转转。 
赫文轩给大家讲:“珲春,原称‘浑蠢’,其语源于女真语,明代得名珲春。是以水得名,满语意为“边远之城”。珲春可做三种意思理解:一、可当尾巴和末梢之意来讲;二、作为河流的概念可当作岔子、江岔、河岔来讲;三、由于珲春东部、东南部濒临大海,颇有天涯海角之感,故又可当作边陲来讲。珲春群峦拱卫,濒临江海,是渚水流入江海的地方,正所谓“九河下梢”之地……。” 
韵良说:“你行啊,赫文轩,咱老赫家出了个文化人,你跟谁学的啊,跟李臻儿表叔学的啊?” 
“不是,是我有一本历史书上写的。”文轩说。 
几个人一天天在外转,那一天,韵良说一起去河口看景致。 
河口是珲春河入图门江的河口。 
几个人在河边看着脚下翻滚的浪花,感受珲春河奔流着进入图门江的怀抱,鼓荡得大家特别的兴奋,说这地方要是搬运到黄安口可就美死了。 





第三十七章



四个人在河口看着美景,见不远处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她正神情专注地看着河口浊浪拍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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