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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物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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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遗憾天煞门发生了这种事。”
  他的语气令贺怀嫣感到难堪,但,为了报父仇,她并不因此而退缩。
  “楚飖,只要你帮我杀了葛宏居……我……我会答应你任何要求。”她白得如同透明般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任何要求?”他盯视着她。
  她坚定地一点头。
  “是吗?”他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材挡去了泄在她面前的光线,修长的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她看着,“你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楚飖了,我不能期待你会为我再牺牲什么。”
  她的话恍若一把利刃,深深地插入他心坎里,醒了蛰伏在他心中的痛苦和悲愤。
  他会变了性情,那又是拜谁所赐?现在这状况……呵,报应不爽!
  “你十分清楚自己的现况。”他挑高了眉。“所以,你也最好认命。”他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固定住她闪躲的头,强行索吻。贺怀嫣愈是挣扎他吻得愈深、愈激情。结束了吻之后,他松开了她,惊觉她眼中的恐惧,然后见她将手高扬起。
  “女人打男人是不智之举。”他在地甩落之前捉住她的手。“方才那一吻只是告诉你,你是我的。”
  “不!”
  他走到茶几倒了一杯洋酒,一口饮尽。“不?你忘了自己说过,只要我替你报了父仇,任何要求都答应我吗?”他看着她,“你健忘,我可不。”
  “楚飖,你变了。”
  “是吗?也许吧。活在这世上的人,哪一个不会变?就连你贺怀嫣不也变了吗?为了父仇,你不也放下身段来求我?”
  “是啊,”她将头昂高。“为了父仇,我也有可能将身体出卖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不是吗?”方才的激动神情不复在,她脸上又复上了层霜。“咱们的交易达成了,我该走了。”她留下了联络地址,大步离开。
  “不爱的男人?!”楚飖不知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忽地“匡啷”一声,杯子被握碎,玻璃碎片扎伤了他的手。
  碎的不仅仅只是玻璃杯,他仿佛感觉到,心里深处好像也有东西碎了。
  无法说出的痛楚扩在胸臆,久久不散……
  ???
  全神贯注地坚持到扣下扳机的刹那,一连数发子弹都命中枪靶正中间的红心。
  忽地从楚飖身后传来数下击掌,他回过头去,一张嘲弄的笑脸向他迎了过去。
  “不错!坐镇总部那么久,你的枪法仍是‘宝枪’未老。”
  来者正是“密警五君”中的“云”——舞流云。
  一张混合着中东人神秘及英国贵族优雅特质的俊雅绝伦脸蛋。舞流云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他的名字,舞动的流云一般,飘浮不定地令人难以捉摸。
  “云,你迟到了。”他又装了数枚子弹上膛。
  昨天密警五君中就只有他参加了密警一年一度的聚会,其他四个全要大牌地没露脸。
  “去年我出席你也没到;前年‘水’出席了,我们也都没到。这不是全都成了‘不明文规定’了吗?每年聚会只要有个人代表出席就成了。”
  楚飖一挑眉。“你倒是挺会翻旧帐的。”说着,他又对着靶发了五枪,再度全数命中红心。“你昨天没出现,这回上来靶场找我,有事?”
  他清楚云的个性,云是标准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型的人,虽不是和另外“四君”一块长大的,不过,云好歹也是被“密警岛”长老训练了好几年,在岛上的所有时间,几乎是和“四君”一起过的,而只有在云受伤被救起时,才在“忘忧岛”疗伤了一段时间。
  密警岛,他重生的地方!
  “其实也没啥大事。”他跳上了旁边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轻盈的动作如同没有重量一般。“我因为你的关系,曾好奇地上了密警特殊档案中看过了贺怀嫣的相片。”
  楚飖有几秒钟停止了装子弹上膛的动作。
  “那又如何?”他知道云说的这些话,只是要叙述某一事件的引子。
  “昨天晚上,我在西区曾目睹一美丽女子遭一群男人追杀场面,那女子的拳脚功夫了得!快、狠、准她全具备了,女孩儿家手脚少有那么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看她的武打动作真是过瘾!比看武打片还要够味。只是……”
  他一打住了话,楚飖立即把已瞄准靶心的视线移到他身上,“只是什么?”
  “拳脚功夫再干净利落,还是比不上子弹来得‘干净利落’,是不?要不是我及时伸出援手,那名叫贺怀嫣的女子,现在就不会只是肩头中颗子弹而已。”
  听完了舞流云的话,楚飖没说什么,他再度射发子弹,只是这回却有两枚在红心之外。
  “呼!女人果真是祸水。”舞流云看着枪靶不禁摇头。“我救她是因为你,可是若是因为她获救而使得你连子弹都打不准,我还真怀疑自己该不该救她呢!”
  “你救了她,该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吧?”目前照这种情形,想怀嫣不会回她住的饭店的,楚飖看了舞流云一眼,没心情听他说风凉话。“告诉我,她现在在何处?”
  “我就知道你会问。”
  “那你就别浪费时间说废话。”
  “啧、啧、啧!嘿啊!瞧瞧这人见色轻友到这斯地步。一听到老情人受伤就紧张成这样子,喂,这要让你的属下知道你有那么‘感性’的一面,你‘雪铁龙’的面子可挂不住耶!”
  去他的雪铁龙,还飞雅特呢!
  楚飖冷着脸,“你到底说不说?”
  “说!”他哪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呵……当然还有但书喽。“我会告诉你在哪里,可是……”他挑了眉,露出个“公平交易”的笑容。“你得告诉我,你找她干啥?”
  据他所知,贺怀嫣曾是楚飖的最爱,后来成了最恨,面对一个曾欲置他于死地的女子,他会如何面对?
  不会是补她一枪上西天吧?
  唔……乘人之危绝对不是楚飖作风。那么……想藉此旧情复燃?别傻了!这也不会是“楚氏”作风!
  那么……是为什么呢?
  “如果我说……我是找她要债,你信是不信?”
  “要债?她欠你钱?”
  “一物换一物,你方才的问题我回答了,你还没告诉我,她现在在何处。”
  爱玩就要服从游戏规则,舞流云耸耸肩。“她在——”
  ???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收起了预备“孝敬”不速之客的银制短剑,贺怀嫣坐回了原来的沙发。想必方才的恶斗惊险,因为连像她这样的高手都挂了彩,方才的人多势众可以想像。
  一小滴殷红的血迹在她白得透明的脸上特别明显,楚飖出其不意地向前为她拭去。
  这突来的动作叫贺怀嫣吓了一跳,可竟没出手去阻止。
  “你……”方才那一近,她嗅到了他身上淡雅的古龙水味道,心跳漏了半拍。
  有此特别的感觉,她有些懊恼。恼些什么?她心思紊乱,也理不出个所以然。
  “看来……天煞门的人已经找到你了。”楚飖对于方才的举止不以为意,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日本已经不适合你待了。”
  “我不能因天煞门的人找到哪儿,我就躲到哪儿。”
  “但据我所知,天煞门的势力范围主要在美国、加拿大一带,亚洲、欧洲方面也在其范围内。”
  肩上的伤口一阵抽痛,贺怀嫣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了下左肩,眉宇蹙紧。“我不想再当丧家之犬了!”她的傲气不容许她那么做。
  “你只有一个家,既然那个家已经不能回了。那无论你走到哪里,香港也好、日本也罢,美国也无所谓,为什么就不找个较安全的地方?”他点燃了根烟。“横竖都是丧家之犬,不是?”他想到的是带她回密警别馆。
  “你如果是来看‘丧家之犬’是啥样子,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你离开这里。”
  他又再度来到她面前。
  “听好,是你先找上我的,既然我已经答应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帮你,从现在起,你的事就不会与我无关。”他托起她的脸,“包括你的命。”
  她倔着性子把脸别开,“当初我做了蠢事,从此刻起,我收回我之前的请求,我父亲在天煞门一定还有效忠他的属下,我找那些人帮忙。”
  “那些人若真帮得了你,你现在就不会像贼一样到处躲着天煞门的人了。”他冷笑,“我知道你很不愿意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能帮你的人只有我。”
  “不!”
  “这件事我管定了!”
  “你这恶霸!”
  “你早该认清这点,既然已经找上我,你就只有听我的。”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那股透自他心中的寒,叫贺怀嫣不知觉地也冷了起来。“我在这里等你把东西收拾好,今晚搬到我的房里去,明天和我回美国。”
  “不要!”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你也不会例外。”他说完过了数秒之后,贺怀嫣仍不为所动,楚飖一挑眉,“有种!”他提起距他身边最近的提袋。
  “你……干什么?”
  “你自己不收,我只得帮你了。”
  天啊!他手上提的那提袋,里头几乎都是贴身衣物,要是被他打开来塞其他东西,那……
  无法想像的“可怕”画面。
  一把抢过提袋。“我……我自己来。”不知觉地,她红了脸,一副作了什么害羞事给逮个正着的样子。
  察言观色,楚飖似乎也察觉到提袋中“内藏玄机”,因此他也就不坚持提着不放。
  一番整理之后,屋子里的东西已进了大提箱中。
  “我来。”楚飖提起提箱。“东西就这些?”怀嫣的东西少得可怜。“一个人出外旅游的东西只怕都比你多。”
  “当时匆忙跑出来,没想到自己会在外待那么久还无法回去。”她随着他往外走,上了车。
  “你在什么情况下逃出来的?”
  有几秒中,贺怀嫣的表情由冰冷转黯然。
  “是奶妈从牢房中把我救出来的,她为了我……给葛宏居的属下逮住了。”
  还记得……还记得奶妈含着泪叫她快走的样子,那凄厉的叫喊声和仿佛是今世诀别的最后一眼——
  去……去找楚飖少爷!他现在身份不同了,连葛宏居也对他没法子。只有他能保护你,去!去跟她说明你当年不得已得对他痛下杀手的苦衷,楚少爷对你用情很深,相信他到现在还是爱着你的……
  不禁地,贺怀嫣又想起了往事,那是奶妈救她前一日晚上到牢房里对她说的话。
  之所以会知道楚飖就是龙将军、密警的五君之一也是奶妈偷听葛宏居说话得知的。
  终于,她还是找上了楚飖。可是,她的目的和奶妈的期许终究相违了,奶妈要她找他保护,并托以终身;而今,她找上了他的原因是欲借助他的力量对付葛安居,为父亲及奶妈报仇。
  “据我所知,葛宏居不是很喜欢你?怎会把你关进牢里?”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不要提那肮脏污秽的东西!”她眼中透着慌张和恐惧。
  “他对你做了什么?”一股无名之火在楚飖心中点燃,他的火来自于葛宏居,因他隐约猜到了贺怀嫣眼中恐惧的原因。
  “不要问了!”她冷漠的面具卸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激动。“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他将车泊到路旁停了下来,在黑暗中,他的深沉黑眸在阒静中闪着星芒。“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贺怀嫣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着泪光。“包括这个?”她解下胸前的一排扣子,胸前的春光乍现,左胸上有一道骇人已愈的伤日。她将脸埋进双手,“诚如你所说的,葛宏居对我有意思,只是……他一向是个掠夺者,要不到的就用抢的,对我,也不会有不同待遇。这刀伤是他想侵犯我的时候,我宁死也不愿受辱所留下的。”
  她还记得那时葛宏居压在她身上时,她拼命叫喊,拼命求救,脑海中出现的人影竟是楚飖。大概从小就被他疼惯了,在危急时,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他。“在屡次我以死抗拒之后,他大概也觉得没趣,因此就把我关进牢里,打算关到我屈服为止。”
  楚飖默默地听着她诉说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来,他不在天煞门的时候,她受了如此多委屈!看着她低泣的模样,楚飖冰封的心似乎动摇了,他将贺怀嫣仍轻颤的身子拥进怀里。
  所有的爱恨情仇暂且抛诸脑后吧!此刻,他只想沉醉在心中、藏在最心底,被自己拒绝苏醒的眷恋里。
  一切都不重要了!
  第二章
  为什么会这样呢?
  老天!
  昨晚她……她竟然依在楚飖怀中落泪,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就让楚飖捡到便宜。这还不严重,最严重的是……她竟莫名其妙地“挂”在他身上睡着了!
  现在真有股自刎的冲动。
  这可好了,她现在就睡在他床上……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这里该是楚飖住的饭店吧?她昨天怎会睡死了?竟然连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
  她的警觉性一直都很灵敏的,不该会发生这种事的才对!怎么……
  一阵香浓的咖啡香气由帘子的一端飘来,扰乱了她的思绪,她下了床,循着香气来源走去。
  “你醒了?”楚飖正低着头喝咖啡。“要不要来一杯?”
  “谢谢。”纵使有满腹疑问,待会儿再问也不迟。“我先去盥洗。”
  待贺怀嫣从盥洗室走出来,又是一贯的精明睿智样子,这和她刚睡醒,搔着头的傻气可爱模样相去甚远。
  在楚飖的面前坐了下来,他将方才服务生又送上来的热咖啡和早餐递给她。
  “咖啡浓度略高,不要糖、要两球奶精,没记错吧?”贺怀嫣日常生活中的习惯,楚飖仍如数家珍的记得。
  看着他递来的咖啡,贺怀嫣有一丝丝的感动。
  “你还记得?”
  “有些人、事、物是很难忘的。”
  “不愉快的往事就该忘了。”
  “是吗?”他细细咀嚼着她的话,“不愉快的事是该忘了,但是恨的事呢?那样的事忘了没道理,若你真如此潇洒,现在你就不在此了。”
  她语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想报复当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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