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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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宝看着碗里那块鱼肉,小嘴扁了起来,“哥哥。”
“妹妹乖,哥哥帮你把鱼刺挑出来。”舟舟把自己的碗跟妹妹换一下,开始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很认真的给妹妹挑鱼刺。
“哥哥真好,给哥哥吃肉。”糖宝夹起一块肉喂到舟舟嘴边,舟舟张嘴嗷呜一口吃下去,然后继续挑鱼刺。
把鱼刺挑干净,舟舟把鱼肉给了糖宝,又让娘亲给自己碗里夹了一块鱼肉,晏溪本想帮他挑干净鱼刺,却被舟舟拒绝,他坚持要自己来。
第二块鱼肉的刺被挑干净,舟舟没有自己吃,而是给了晏溪,奶声奶气的说,“娘亲吃,这个鱼肉好吃,没有刺不会卡喉咙。”
“谢谢舟舟。”晏溪笑颜顿开,接下儿子给自己挑干净的一块鱼肉。
嗯,今天的鱼肉格外好吃,味道鲜美。
眼前这一幕让秦夫人想到自家儿子,从小也是这么孝顺,分明是他自己最爱的小点心,却总是藏着不舍得吃给自己送来,还将他的月钱攒起来给她买生辰礼物。
“你儿子真孝顺。”秦夫人笑着说了句。
晏溪笑得满脸自豪,恰在此时,看到秦夫人的丫鬟为秦夫人盛了一碗汤,晏溪动了动鼻子,眉头微蹙。
第101章 秦府做客
这顿饭,说是让柳氏和晏溪讲清楚误会,可从头到尾柳氏母女说话不超过五句。
每每要开口,就会被晏溪或是秦夫人有意无意的打断。
直到用餐结束,她们也在没说话的机会。
“相请不如偶遇,不知我们可否有那个荣幸,去秦夫人府上参观一番?”晏溪知道自己这番话有些不合适,可她有自己的思量。
秦夫人也是一愣,这话不该是她开口吗?
但转念想到晏溪的出身,猜测她没有读书识字,许是从哪里听来这句话就用上了。
她对这个跟自己命运有些相似的女子,还是颇为欣赏,也不计较这种小细节,点头道,“自然可以,你便是不说,我也想邀你们去府上做客。”
“那就打扰了。”因人增加,秦夫人又让丫鬟去找了一辆马车过来。
晏溪一家四口坐的另外一辆马车去的秦府。
约莫一刻钟后,马车就到了秦府。
秦夫人乘坐的马车先一步抵达,现如今站在门口等晏溪一家四口。
既然是客人,秦夫人自然要以礼相待。
将晏溪一家请到府中,秦夫人亲自带着他们在府中逛起来,用晏溪的话说就是,左右刚吃饱,散散步消消食对身体好。
柳氏和晏倩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本想跟上,可柳氏不知怎么开始闹肚子,就只有晏倩自己跟上。
“秦府这园子极好,独特别致,园中的花草也打理得极好,我瞧着就喜欢。”晏溪跟秦夫人边逛园子边羡慕的说道。
秦夫人笑着说这都是府中下人打理的,她每日忙着看账本又要照顾儿子,着实没那个闲情逸致打理园子。
两人闲聊着,就遇到同样在逛园子的一对男女。
那对男女年岁都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
男子身形孱弱,脸色苍白,一看便身子不太好的模样。
女子倒是样貌好,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般,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很是娇俏。
秦夫人却在见到这对男女时黑了脸。
“仲儿。”那男子正是秦夫人的独子,秦笠仲。
秦笠仲听到母亲的声音,当即大步上前,弯腰给母亲行礼,“儿子见过母亲。”
见到秦夫人身旁穿着普通的晏溪一家四口也没有丝毫轻视之意,而是微笑颔首,看向秦夫人似乎在等她给自己介绍。
“他们是我的客人,这是晏娘子,那是她相公姓周,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秦夫人介绍完,秦笠仲就一一给他们见礼。
当看到舟舟和糖宝那极其相似的样貌后,眼中一喜,问道,“这两个孩子可是双生子?”
“你倒是眼尖,他们是龙凤双生子,哥哥舟舟,妹妹糖宝。”秦夫人知晓自家儿子喜欢小孩,之前有过一次,别人利用孩子险些将他推入冰冷的湖中,她就再也不让那些孩子去他跟前。
晏溪一家倒是无妨,来历清白,又是象征着吉祥的龙凤双生子,让他们陪陪儿子,兴许儿子还能沾沾他们身上的福气让身子早些好起来。
这些年秦夫人为了儿子的身子操碎了心,但凡是一丁点对儿子有益的可能她都不放过。
“舟舟糖宝你们好呀,我是仲哥哥,我带你们去前面看会说话的鹦鹉可好?”秦笠仲变戏法似的掏出两颗糖,笑着哄他们。
两小只没见过这种糖,但闻着好香好甜就有点嘴馋,但也不马上答应,而是看向晏溪奶声奶气的问,“娘亲,我们可以跟仲哥哥一起玩吗?”
“去吧,别乱跑。”秦笠仲可是秦夫人的心头肉,这又是在秦府,安全方面自然是没有问题。
孩子被秦笠仲拐跑了,周安鸣自己就不适合跟着,就道,“我去看着他们。”说罢,大步跟上秦笠仲等人。
方才跟秦笠仲一起说话的女子也过来跟秦夫人请安,秦夫人的脸色却不甚好看,对一旁的下人道,“我吩咐过让二小姐在院中养病,谁放她出来的?”
二小姐脸色一变,赶忙解释,“是女儿觉得胸闷想出来走走,不关其他人的事,请娘亲息怒。”
秦夫人却当做没听到似的,吩咐道,“把二小姐院里伺候的人全部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罚三个月月钱,再敢犯全部发卖出去。”
“娘……”二小姐脸色苍白,还想求情。
“来人,送二小姐回院子。”秦夫人冷声打断,叫人把她送会院子。
晏倩这是第一回见到秦夫人露出这般模样,吓得小脸惨白,秦夫人就让人把她也送回院子。
转眼,方才一群人就只剩下晏溪和秦夫人两人。
晏溪指了指湖中心的亭子道,“我瞧那亭子不错,能吹湖风,也能观赏湖中的大鱼,我们过去坐坐可好?”
秦夫人惊诧于晏溪见到自己那般雷厉风行的处置下人,竟然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跟自己相处,她心中不禁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据说是乡野出身还当了几年寡妇的女子来。
两人来到湖心亭,晏溪不等秦夫人问,自己率先开口问道,“秦夫人近日,可是会失眠多梦,偶尔还会头疼心悸,觉得浑身乏力冒冷汗?”
“你怎知晓?”秦夫人顿时眼中就有防备,她的身体情况只有她跟大夫和几个贴身婢女知晓,她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秦夫人不必防备我,我确实是第一次来府城,也是第一次跟秦夫人见面,跟秦家更是毫无过节。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先前在酒楼用饭时,我见秦夫人喝了一碗汤。”晏溪不紧不慢的跟秦夫人解释道。
秦夫人皱眉,“你是说那碗汤有问题?”
晏溪摇头,“单是那碗汤的话,并没什么问题。”
“既然没问题,你为何要提到……等等,你方才说,单是那碗汤的话没问题,这个‘单是’是何意?”秦夫人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捕捉到了晏溪方才那句话的重点所在。
“答案显而易见,秦夫人不是身体抱恙,而是被人下毒。”晏溪一句话,宛若一道惊雷击中秦夫人。
第102章 中毒
“下毒?”秦夫人惊呼一声,满脸惊愕。
好在她们所处之处乃是湖心亭,方才晏溪又将下人屏蔽,此处只有她二人。
秦夫人的惊呼,也并未传入他人耳中。
晏溪点头,正色道,“先前在酒楼,我便闻到夫人喝的汤中药味甚浓。药膳中也会放入中药,我本不欲多想。可夫人身上恰好又有一股麝香味,着实叫人不得不多想。”
“麝香味?”秦夫人又是一惊,她时常外出与人打交道,也会接触到一些后院妇人,麝香是孕妇的禁忌,她又怎会使用麝香?
除非,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相比较身边人而言,秦夫人更怀疑晏溪,“你是大夫?”
若不是大夫,为何会如此精准的闻出药味和麝香味?
“我不是大夫,但我嗅觉天生比寻常人敏锐些。夫人沐浴后身上抹的脂膏是桂花香味,头油抹的应当是月季,衣裳用的熏香是……”随着晏溪开口说出每句话,秦夫人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一些。
全部被她说中。
若说旁的她还能是用别的法子知晓,可她今早临时起意换的一个香囊,她都能闻出里面都放了哪些东西。
她临时起意换的香囊,旁人又如何能作假?
如此一来,她说自己中毒之事,只怕也有八成真。
“那你可知我中的什么毒?”秦夫人赶紧问。
问完,秦夫人又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紧张的抓着晏溪的手问,“我儿身子一直孱弱,是否也是因为中毒所致?”
“抱歉,我并不懂医术,夫人还是请大夫来为夫人和秦少爷检查一遍身体比较合适。”性命攸关,晏溪自然是不敢妄下断言,而是建议秦夫人找个大夫过来。
听到找大夫,秦夫人却皱起眉头,“倘若真如晏娘子所言,只怕这府中大夫也不可靠。”
“夫人莫要如此,兴许是我想多了呢?我之所以会怀疑夫人喝的汤和身上的麝香味有问题,皆是因为我曾无意间听人说起过一种慢性毒药的方子。跟夫人身上发生的事极为相似,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在那之前,我建议夫人先不要声张,找个旁的借口让别的大夫给夫人和少爷检查一下身体,若是没事自然是好,倘若真的中毒,也不要打草惊蛇。”晏溪嘴上虽说可能是自己弄错了,但心中却不然。
若是没有十成把握,她又怎敢在秦夫人面前大放厥词?
秦夫人面色沉重的点头,经历过短暂的愤怒后,她快速恢复理智。
知晓当下不是愤怒的时候,更要紧的是将那要害他们母子的人揪出来。
“多谢晏娘子提醒,我心中有数。方才听晏娘子说我身上有股麝香味,晏娘子可能闻出那股麝香味是从我身上何处传出来?”能在她身上动手脚的人,必然是她极为信任的人,极有可能是她的贴身婢女,必须先将此人揪出来。
晏溪扫视秦夫人一圈,最后视线落到秦夫人手腕上那串佛珠上。
“夫人的佛珠,可能借我一看?”秦夫人瞳孔放大,随即将佛珠拿下递给晏溪。
晏溪接过佛珠,放在鼻子下轻轻闻着,轻笑道,“这串佛珠是好东西,夫人要妥善保管。”
“此话怎说?”这串佛珠是她相公在世是送她的,秦夫人极为宝贝,平日更是不离身,倘若真是佛珠有问题,秦夫人必然会很伤心。
但听晏溪这话的意思,似乎有问题的并非这串佛珠。
“这串佛珠是用药木雕刻而成,除了在佛前供奉沾上的香火气,就是那股沁人心脾的药味。夫人的身子至今还能这般康健,多半都是这串佛珠的功劳。”秦夫人也听说过药木,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珍贵木材。说它是木材也有些不合适,药木非常神奇,寻常人若是得一小块佩戴在身上,就可明目静心少生病,若是风寒这种小病,将药木放在水中浸泡片刻,喝下水不消半日就能痊愈。
因为药木的罕见和神奇,药木的价格非常昂贵,指甲盖这么一小块都能卖到千金不止。
而秦夫人手腕上戴着的却是一整串药木雕刻而成的佛珠,也难怪秦夫人至今还没有病倒下。
“这竟是药木?”秦夫人又是一惊,随即红了眼眶。
难怪当初她相公得到这串佛珠后,会那般慎重的告知她,这串佛珠不要离身,随时带在身旁。
想来,他是知道药木的珍贵和神奇。
细想之下,那段时间儿子的身体似乎也逐渐好转,面色红润许多,她当时还很高兴。
可是没多久相公出事,她一边要沉浸在丧夫的伤痛中,一边要忙着应付那些想抢夺家业的魑魅魍魉,对儿子就忽视许多,以至于将此事给忘记了。
现在晏溪提及药木,她脑中那段被遗忘的记忆又被翻出来。
是了,相公如此疼爱儿子,有药木这等好东西,又怎会只给她而忘记儿子?
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相公心情格外好,甚至跟她说要送她一份惊喜。
想来相公口中的惊喜应当就是与儿子身体有关。
晏溪点头,“若无意外,应该是。曾教我如何制作护肤品的老婆婆是个奇人,她身上也有一块药木,只有小拇指大小,只是她那块药木因时间太长已经没了药效,但药木那股独特的味道还在,我闻过也不曾忘记。”
除了在如何知晓药木这点上撒谎外,其他的晏溪都是说的实话。
她确实见过药木,在她的世界,她曾有幸拜访过一位老中医,那位老中医家中祖上是御医,藏品中就有药木。
就如晏溪所言,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木的效用虽然没了,但香味还在,她鼻子好闻过就一直记得。
“那我身上的麝香,又是从哪里发出来?”秦夫人仔细观察晏溪,发现她眼神清明说话条理分明不像是撒谎。
以防万一,她稍后会派人去她的老家查一查晏溪。
“敢问夫人,平日可有用熏香的习惯?”晏溪不答反问。
“有,我有偏头痛的毛病,会用一些助眠的熏香,否则难以入眠。”她这是生孩子落下的病根,很多年了,知道的人不少也不必隐瞒。
晏溪道,“这熏香,我建议夫人还是停了吧!熏香只能治标而不治本,要治病还是得看大夫听医嘱。”
即便晏溪没点明,可秦夫人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这是暗示秦夫人,她平日用的熏香被人动了手脚?
晏溪接着又道,“方才跟夫人逛园子,发现贵府的园子里种了许多银霜草,这种草跟银线草生得极其相似。不同的是,银线草无毒,而银霜草开出来的花香味有毒。闻多了银霜草开出来的花味道,会让人身体日渐虚弱,最后不知不觉的病逝。”
“砰!”秦夫人本想喝杯茶水压一压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