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权臣的最佳辅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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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不愿意见唐思礼,现在家中老人有事,她这个当家主母也责无旁贷,儿媳妇还年轻,关键时候她还是得出来主持大局。
“夫人,你看现在这,这……”唐思礼在夫人面前从来就没直起腰过。
他的正妻姜氏本也是大门大户家的嫡长女,当初若不是因着他是唐家长房长子的身份,姜老爷,也就他的岳父,说什么也不能把女儿嫁给他。
姜氏从大婚那日开始,心就没敞亮过,她从心眼里看不上,也瞧不起唐思礼,但是没办法,婚姻大事由不得她,就这样将就着过日子,婆婆过世早,好在公公待她不薄,唐家大小事陆续都交由她处理。
这些年唐家在外面脸面上还能支撑,姜夫人功不可没。
可即便是这样,十年前,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导火索就是有一天她忙了一整天回房,发现唐思礼带着两个风尘女子在自己的卧室里鬼混,她推门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顿时心里恶心的受不了。
自此后,姜夫人便搬到了后院住,一住就是十年,没有大事不出来,平时就算有事需要请示她,也是去后院找她。
至于唐思礼,她是压根就再没拿正眼看过他。
虽然跟唐思礼的夫妻情分没了,但姜夫人对老太爷还是很敬重,赶过来之后,大小事务一应安排妥当,下人见夫人过来主事,也都有了主心骨。
一时间唐思礼到显得像个外人,站在一边儿,也没人理他,他那些小妾见夫人在场,早就躲的远远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发现唐思礼竟然自己在那悄悄抹眼泪儿!
夫人身边的丫鬟悄悄告诉她,可姜夫人根本不想理他,告诉丫鬟:“把无关人员都赶出去,不要打扰老太爷休息!屋子里留下伺候的人就行!快去!”
丫鬟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哪有不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的。
答应一声,去那边把唐思礼给“请”出去了!
“我不走!我得照顾我爹呢!呜呜……爹!爹!儿子知错了!您原谅儿子吧!爹!”
唐思礼一边哭着一边跪着往他爹床前挪,两手扒着老头儿一边胳膊,痛哭流涕。
此情此景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一定以为他是个多了不起的大孝子呢!
姜夫人见状给大儿子唐年使个眼色,示意他把他那没出息的爹弄走。
唐年其实也一直拿他这个爹没办法,强掩为难走过去,把唐思礼给扶起来:“父亲先出去吧,让祖父好好休息,您明日再来看望!”
最终唐思礼是被唐年给背出去的,一是他不想出去,二是想出去也费劲,跪的腿都麻了,站不起来了。
唐思业回到老宅的时候,见到的是躺在床上口不能言的老父亲,还有痛哭流涕的大哥,问了半天才把来龙去脉弄明白。
这些天,他虽然一直都在云沧港,但也听说了这几天城里发生的事。
“大哥,你糊涂啊!哎……”他哪能不知道他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长叹一声,离开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唐思业叫来自己的心腹,问道:“你去探探大哥派出去的那两个人现在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在哪?”
……
御落衡这几天没到林弱弱那儿去,他是一个有点复杂的人,很难评价。
你说他是小人,他有些做法和想法都很君子,比如说他喜欢林弱弱这件事,自从确定人家夫妻俩关系如胶似漆之后,而两人又叫了他表哥,他真就把那份儿念想放下了,至少是藏得很深了,不再做任何逾矩之事。
而你要说他就是君子,那显然更不对,他的很多所作所为都跟君子八竿子打不着。
比如他开的逐月茶馆,里面三教九流,集合了社会上一切放不到台面上的营生,挣的都是黑心钱。
自从明茵来到逐月茶馆之后,他跟楼里的管事交代过,明茵是替人收留的,不能动。他的话当然没人敢违背,这两天下来,确实没人敢难为明茵。
这一日,明茵照常来到一楼坐在小台子上唱曲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找茬
明茵每天上午来唱两首,下午再唱两首,晚上就不出来了,因为晚上人比较杂,茶馆和明茵都不愿意找麻烦。
今日明茵照例来到一楼,刚唱了半首,只见茶座上就有人叫喊道:“停、停!别唱了,唱的什么特么玩意儿!”
一楼的管事张岩赶忙过来,堆起笑脸,“哟!客官!怎么了,今儿唱的曲儿不对您的胃口?那让明茵姑娘换一首?”
那人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青脸汉子,衣着还算得体,但怎么看也跟富贵沾不上边,听张岩这么说,便拉着脸,道:“哼!换一首试试吧!再不行就再也别张嘴了!”
张岩也不高兴了,天天在这种场合混,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吗?这位要么是个愣头青,要么就是找茬的。
闻言不冷不热地回道:“客官,您这话说的,可有点儿托大了!对一个姑娘家说这么重的话,可不合适。这么着,让明茵姑娘换一首,您要不凑合着听?”
那人哼一声,没言语。
台上的明茵心里“嘭嘭”直跳,见张岩示意她换首曲子接着唱之后,强压紧张,深吸了口气,才开始唱。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未人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
明茵的嗓音很清丽,声音婉转,曲调悠扬,可以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会儿正是下午人多的时候,一楼基本上没有空座。
唱了能有半首,刚才那位“啪”地一拍桌子又站起来了,喊道:“停!别唱了,什么特么玩意儿!还有这茶,这特么也能叫茶?都不如刷锅水!”
张岩一看,这已经摆明了就是来找茬闹事的,给看场子的使个眼色,两个短衣打扮的青年男子,上去就将那名叫喊的汉子的衣领给拽住了。
“曲儿不好听就不听,茶不好喝也可以不喝,客官,请您挪个地方吧!”
说罢,就要将人从门口甩出去。
这时,从周围座位上一起站起来十来个人,个个身体精壮,也不知道都从哪抽出来各种家伙事儿,刀枪棍棒啥都有,眼见着就要动手。
张岩吩咐伙计去通知掌柜,随后赶忙从边上过来,一拱手:“各位,有话好说,曲儿不好听,咱们换曲儿,茶不好喝咱们换茶,何必动气呢!”
叫喊的青脸汉子,抬手打掉抓着自己领子的手,叫嚣道:“少特么废话,给我砸!”
那十来个人闻言,马上开始抡起手里的武器开始肆无忌惮地乱砸。
见事儿不妙,刚才就有人先从旁边溜走了,剩下的这些人现在不走也得走,再不躲命都有可能没有了。
明茵也吓傻了,一楼的茶馆,面积差不多也有三百来平米,一时间大伙都往门口涌,想出去也没那么快。
明茵抱着琵琶,赶紧往后厨跑,从厨房的后门回到了后院。
桌子上的茶壶茶碗,瓜子果子,一时间“噼里啪啦”响彻整个一楼,二楼是吃饭的,听见楼下的动静,也都乱了,胆小的想下楼逃跑,胆大的也想下楼看看热闹。
“住手!”
一声清越的女声在纷杂的乱响中传来,格外清晰。
正在乱砸乱砍的十来个人,闻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朝声音来处看来。只见一位身穿藕荷色纱衣罗裙的女子从楼上下来。
这名女子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若霞飞,风采卓然,一双眼睛顾盼神飞,任谁看了都觉的她在看向自己。
带头的青脸汉子愣了会儿神,问道:“你是谁?你们招待的不好,我们哥几个很生气,你想说什么?”
只见这名女子也不怒,浅笑了一下,回道:“小女不才,是这茶馆的二掌柜,我下来就是想问问,几位究竟生的什么气!”
那汉子哼了一声,还是那句话:“曲儿不好听,茶不好喝!”
二掌柜冷笑一声道:“哦?那我倒是好奇了,如果你娘给你做的饭不好吃,你也要把锅砸了,把你娘揍一顿不成?”
那汉子一听,眉毛都立起来了:“你!哥几个,给我打,把这娘们给我绑了!”
说完,那些人便凶神恶煞一般朝楼梯这边打杀过来。
只见二掌柜不动声色,也没见她是怎么动的,人就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厅中央的青脸汉子近前,还不等他醒过神来,身前的衣服已经多了两道一尺多长的口子,而且里面的皮肤也是同样大小的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涌,而二掌柜一错身便将一把短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整个过程也就一个呼吸的工夫,那些喊打喊杀的人甚至都还没走到楼梯那儿,再转身的时候,发现老大已经被人家治住了,并且还受了伤。
“呦,今儿热闹!”
御落衡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通知他,这会儿背着手从茶馆正门溜达进来。
“公子!这人带头闹事儿”二掌柜说道。
御落衡抬手拽过来一个没弄脏的椅子坐下,看着二掌柜剑下的人,问道:“说吧,什么事?”
那人看着御落衡眨眨眼,试探地问道:“请问,你,你是逐月茶馆的东家吗?”
御落衡回道:“是!”
没想到那人双手抱拳,道:“我家老爷找你,只因为不知道怎么找,小的才出此下策,往公子见谅!”
御落衡冷笑了一声,道:“你家老爷?呵!你家老爷就养了你们这些蠢人,你就不怕一不小心脑袋掉了?”
那人回道:“不怕!老爷说你不到万不得已不杀人!”
御落衡:“我不杀人,不代表我的属下不杀人,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别以为他多了解我,我自己都不确定了解自己!还有你们打砸了我这么多东西怎么算?你们吓到了我的人怎么算?”
那人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恭恭敬敬地递过去:“这是老爷给您准备的赔偿!”
御落衡翻了个白眼,接过银票,一看面值五百两!
再看一圈屋里的损失,貌似也用不了这么多,就损坏了几张桌子,还有一些茶具,看来这是有备而来的。
“也罢,赔偿我收了,回去告诉你们老爷,今天晚上我在朗月轩二楼的包间里等他。对了,不管你家老爷是谁,都下不为例!”
青脸汉子:“我家老爷说见面再亲自向您赔罪!”
话音未落,一队官差来到茶馆门前,领头的带了两个人进来:“听闻有人在此械斗?”
第一百二十章 被耍了
官差来到逐月茶馆的时候,御落衡以及来闹事的一方该说的话差不多都说完了。
“没事了,不劳官爷费心!这点心意各位拿去喝茶,辛苦了,各位!”二掌柜说着将一把碎银塞到了领头的差官手里。
……
林弱弱新做的香皂样子很漂亮,不但用起来好用,还有好闻的香味儿,另外,洗发水也做好了。
现在这个小家里,从上到下都用上了林弱弱自己做的“日化”用品,除了陈乾一和秋水之外,其他人都感到很新鲜,也很喜欢。
林弱弱自己试用之后,仔细考虑了一下配方和效果,想了几个需要注意的事项,都想清楚了之后,重新又拟定了一张购物单给钟图,让他照单采购。
“少奶奶,你做了这么多,够用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要做?”秋水问。
林弱弱笑笑,没说什么。
西屋床上的鸭蛋,林弱弱还是坚持每天翻动两次,样子似乎没什么变化。
这两天,陈乾一每天白天都会回来待一会儿,有时候会留下吃饭,到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刺杀太子的人再没来,但府衙和驿馆的防卫都不敢松懈,太子的伤也好了很多,可以偶尔侧身躺着睡觉了,白天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去府衙里转转。
按照薛怀仁的嘱咐,他会偶尔过问一下关于唐家势力的调查和整理情况,以及下一任郡衙门班底的任命情况。
这一日,陈乾一刚回衙门,就听说任命函下来了。
令薛怀仁和侯春都很意外的是,皇上竟然命陈乾一暂代雷州郡守之职,其他缺漏之位由他自行拟定。
这个决定连陈乾一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离京的时候,皇上压根儿就没跟他说,明示暗示都没有,而薛怀仁和侯春以及太子却不这样认为。
这也难怪,从任命函下发的时间看,怎么算也不应该是皇上临时起意,因为距离陆朋义被处决才过去八天时间,就算是八百里加急,恐怕也到不了。消息光是单程传到京城都不止这个天数。
显然,皇上是早就有此打算,并且掐算着时间把任命函派人送来雷州。
陈乾一在看任命函,而其他三人在看他,眼神中都带着一种“你在耍老子玩儿!”的不忿之意。
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不止,陈乾一也很震惊。过去他只知道皇上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但也没玩儿这么大过。
以前什么事他还至少要跟他打个招呼,这回倒好,不光不打招呼,简直是突袭。
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是被皇上诓骗了来的。
心里的槽还没吐完,有衙役进门来报,宫里来人了,不用问,圣旨来了。
几人不敢怠慢,太子走在最前面,后面是薛怀仁和侯春,陈乾一走在最后。
果然,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公,陈乾一见过,正是在御书房当差的红喜,张德福的徒弟。
几人到了之后,不等寒暄,红喜直接喊道:“陈乾一接旨!”
陈乾一上前两步,跪下听旨。
内容毫无悬念,与任命函别无二致。
“臣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陈乾一接过圣旨叩头谢恩。
红喜又特意给太子请了安,而薛怀仁和侯春便只对红喜简单点了点头。
陈乾一收好圣旨,笑着看向红喜,道:“喜公公一路奔波,辛苦了!走了十几日吧?”
红喜对这位年轻的大人印象很好,收起方才念圣旨时的一脸严肃,笑着回道:“可不,这道儿可不近,足足走了十三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