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权臣的最佳辅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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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弱弱浅笑说道:“我是担心你嘛!如果是和康王一起还行,太子的话,哎……”
陈乾一眼中含笑,问道:“太子怎么了?”
林弱弱正色道:“那次去赏花大会,我远远地见过太子一次,感觉他和康王完全不是一类人,说不上,毕竟没说过话,总之感觉不太舒服,你了解他吗?”
陈乾一笑笑,缓缓说道:
“太子虽然和康王是一母所生,但两人的性格却大相径庭。康王为人算是平易近人,大多时候也算光明磊落,是典型的小事上糊涂,大事上眼里不揉沙子,是非曲直分得很轻。
而太子可以说恰恰相反,平时看着聪明,实际上遇到大事却糊涂。分不清敌我,对朝中政党分歧更是拎不清。
端王素有夺嫡之心,明眼人都心知肚明,只有他一个人还把他当成好哥哥,而对康王却防得紧。总担心康王会抢了他的太子之位。”
林弱弱认真听着,“所以康王的领地封在了遥远的岭南,是太子搞的鬼?”
陈乾一拿起一块桌上放着的点心,一边吃一边说:“非也,是康王自己请封的。”
林弱弱也拿起一块,和他一起吃,“为了避嫌吗?”
陈乾一缓了缓,说:“至少看上去是吧!当皇上的儿子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弱弱给两人各倒了一碗茶,“怎么讲?”
陈乾一啜了口茶水,“当个闲散王爷其实算是普通皇子最好的归宿,当然如果志不在皇位的话。可是这个闲散王爷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林弱弱皱眉问道:“什么都不管,整天吃喝玩乐不就行了?”
陈乾一笑了一声,道:“大皇子可以,他就是这么做的。
可康王是皇后生的,占着嫡子的身份,而且六个皇子中,康王从小就是资质最好的一个,相比之下,太子就太过普通了。”
林弱弱点点头,“明白了!太子之所以忌惮康王,就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太普通了。”
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准备就寝了。
林弱弱今天没有睡在小书房,而是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被褥铺到了大床上。
两人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知道明天一早就得起来赶路,所以没有由着性子为所欲为,所有的浓情蜜意都化为蜻蜓点水,适可而止。
两人都不愿意分开,林弱弱问他能否带家眷,其实明知道不能,可还是想问,因为她是真的想跟着他去。
第一次这么想粘着一个人。
两人相拥而眠,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少年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林弱弱心里小算盘打得叮当响,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再闭上,如此反复。
越想越睡不着,鼻端充盈着少年冷冽的清香,月光透过轻薄的纱帐,勾勒出他面部淡然而清冷的轮廓。
林弱弱看着这张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看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第六十五章 训太子
第二天天刚亮,宫里来的车马已经来到府门外候着,陈乾一只带了广成一人。
林弱弱和夫人一起送到大门口,身边围着几个小丫鬟,还有赵嬷嬷。
老太爷和老爷都没有出来送。
他们觉得出去公干,没必要兴师动众。
林弱弱没问多长时间能回来的话,因为她知道这事他也说不定。
陈乾一抬手摸了摸林弱弱的小脸,“不用担心,办完事我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林弱弱眨巴着大眼睛,用力点了两下头,陈乾一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这回应有点敷衍呢,是错觉吗?
林弱弱觉察出对方有点起疑了,她就怕让他看出来。
情急之下,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这下总算看不见我的脸了吧!”
正心里暗道自己机智呢,突然意识到门口的一堆人都看着,“额……好像有点尴尬!”
想松开好像也不能完全化解,没想到对方顺势也抱紧了她,并在耳边轻声说:“我有点后悔昨晚没圆房!”
林弱弱脸一下更烧了,想挣脱开,奈何对方抱的太紧。
门口包括陈夫人在内的一众丫鬟婆子感觉自己都有点多余,现在回去来得及吗?
“快松开,大家看着呢!”林弱弱有点着急了。
陈乾一坏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还怪我!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别打歪主意!”
林弱弱一惊:“啊?我能打什么歪主意!”
两人又腻味了一会儿,宫里来人催说时辰到了,这才出发。
雷州位于雄楚国东部边境,距离京城一千五百多公里,正常行驶的情况下,马车大概需要走上十天左右才能到。
这一行中有太子在,当然不能太艰苦。
太子自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一次离开京城,见什么都觉得新鲜。
路过集镇,偶尔会要求车夫停车,他下车前去游玩一番,看着喜欢的东西就让随侍买回来。
太子带了一个东宫的小太监,名唤二娃,二娃擅长察言观色,对太子的喜好了如指掌。
这一路上,二娃净捡太子喜欢的路径,因此,三天过去了,才走出去二百多公里。
太子少保薛怀仁一直忍着没说,但照这么下去,半个月也到不了。
毕竟还有差事在身,不是单纯哄着太子出来玩的。
因此,到了第四天早上,薛怀仁,来到太子面前,拱手见礼:“启禀太子殿下,老臣有一言不得不讲!”
“哦?先生但讲无妨!”太子刚穿好衣服,正在用早膳。
薛怀仁正色道:“此次皇上命我等辅助太子前去雷州赈灾,实为皇上有意锻炼太子,让太子了解民间疾苦,作为国之储君,这是为以后治国做准备。太子万不可玩物丧志,辜负了皇上的良苦用心。”
太子回道:“父皇的一番用意,先生就是不说,孤又岂会不知?”
薛怀仁心里有气,说话也很直接:“既然知道,就请殿下抓紧时间赶路,不要再在路上贪玩了,雷州的百姓还在忍受蝗灾袭扰,如果长时间消灭不了蝗虫,恐会引起灾乱。”
太子有点不高兴了,心道,我不就在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嘛,晚去两天能怎样啊!
但面上还是耐着性子,道:“孤知道了,不劳先生费心,这两天孤也是想体察一下市井民情,今天开始就好好赶路了。”
陈乾一一路上都很沉默,一方面他和这几个人都不熟,另一方面,这次他来,皇上暗中交代,除了完成明面上的任务之外,也让他观察一下薛怀仁。
有人弹劾薛怀仁,说他营党结私,以太子的名义,在民间敛财卖官。
皇上久居朝堂,弹劾的事情屡见不鲜,但若真的构成大罪,必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陈乾一身上这个官职,本来就有监管百官的职能,论说皇上让他来查薛怀仁,并不算越职。
另外皇上以为,陈乾一虽然才华横溢,性格也算沉稳,但毕竟年轻,不想让他太早被朝堂上的势力所侵扰,以致无法施展拳脚。
所以,特意强调,不要强出头,言外之意不要让人盯上。
这一点跟陈文彦在家嘱咐的倒是不谋而合了。
要说陈乾一和皇上的交情,他自己向来分得清君臣之别。
尽管皇上以“小友”称呼自己,但这并没有让他忘乎所以,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
这点与跟康王的相处还不一样。
与康王在一起好歹算是同辈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只要不涉及大事,平时言谈间基本上没什么顾忌,甚至对方嘚瑟狠了,他还会还击,康王也不会真往心里去。
但皇上不一样,九五之尊,称孤道寡之人,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友”。
至于皇上能这么称呼自己,就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放低身份了。
而身为臣子不能不知进退,那样离掉脑袋就不远了。
而于皇上而言,之所以看重陈乾一,从某种角度上说,也正是因为他这份一般老臣都不具备的自知之明。
今天的行程比较顺利,经薛怀仁提醒,太子果然收敛了些,只是偶尔会让二娃去给他买点吃的玩的。
陈乾一早就知道太子的心性远比实际年龄低幼,虽然比康王大三岁,但很多时候却像小三岁一样。
皇上也知道太子是什么德行,虽然皇上跟陈乾一谈话很少谈及太子,但据他冷眼旁观,皇上似乎对太子并没有报以多大的期待。
都说知子莫若父,皇上虽然朝政繁忙,但毕竟终究也是个当爹的,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心知肚明。
陈乾一非常了解“疏不间亲”的道理,所以在皇上面前也尽量回避谈论皇子。
本朝太子地位稳固,说起来要从皇后的母族文家说起。
皇后的父亲,文太尉,如今仍在朝为官,皇上当年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先皇为他选了文家长女文含芝为皇子妃。
文家也是百年大族,在先太子惹先皇不满之后,文太尉敏锐觉察到了新的机遇。
于是潜心扶持自己的女婿,加上三皇子本身就是心机深沉之人,从小长在深宫,其母妃乃是先皇后之下最为尊贵的宁贵妃,因此他身份仅次于先太子。
总的来说,皇上之所以能登上皇位,皇后的母族文家功不可没。
当年文太尉作为岳父就曾经明言,若他日后荣登大宝,必须要立文含芝为后,立两人的儿子为太子。
皇上当年是发过誓的。
当然这种誓言放到现在效力微乎其微,也只能算做皇上的良心账。
好在文皇后为人持重,统领后宫二十几年,没有大的行差踏错,配得上一个贤良淑德的美誉,后宫在她的治理下,并没有出现前朝的乌烟瘴气的现象,皇上也省了不少心。
至于太子,皇上和皇后都知道有点德不配位,好在皇上现在还算年富力强,传国之事并不急切。
另外皇上和皇后两人十六岁成亲至今,算得上少年相识,彼此都很了解,也有默契。
关于储君的事两人都有相同的想法,只是都不说出来,名正言顺地保持现状,也不失为稳固国本的良策。
离京已经有五天了,这一日黄昏,一行人进了定远县的驿馆,用过晚饭,各自回房歇息。
太子的房间安排在薛怀仁和侯春的中间,为了便于保护太子,陈乾一在薛怀仁的隔壁。
定更天刚过,陈乾一在床上打坐,刚运转一个小周天,就听见房顶有声音,不大,窸窸窣窣的。
他们住的驿馆上下两层,他们几个主要人员都安排在上面,因此再往上就是房顶了。
陈乾一微眯双眼,就听见渐渐有瓦片被踩踏的声音传来。
第六十六章 赴雷州
这个声音如果搁在平常人基本上听不出来,可陈乾一自幼练武,五感发达。
只听得这声音由弱渐强,又由强渐弱……来回走了两三趟,最后停在了他这间房间的上方。
陈乾一坐着没动,眼睛注视着那声音停止的位置。
过一会儿,一股清幽的香气传来,陈乾一第一时间屏住呼吸。
抬手一只银针打出,刺穿瓦片,就听得房上突然哗啦一声,是那人踩瓦片踩滑了的声音。
陈乾一蹭地从窗户跳出去,双手扒着房檐,飞身一纵,跳到房顶上。
正好看见一个黑色人影自房脊上往远处飞奔,一只手捂着另一只上臂,应该是中了银针。
那银针上有毒,虽不至死,但如果解的不及时,恐怕那只胳膊是要保不住了。
这时薛怀仁也听到了动静,也来到了房顶上,陈乾一一见忙说了句“保护太子”,随后向那人影追去。
那人拼了命的跑,没回头,陈乾一在后面紧追不舍。
陈乾一第一次来此地,对地形非常的陌生,一连追了三条街才追上那人。
看来这个人也不太熟悉地形,最后自己跑进了死胡同,陈乾一没费什么力气就追上了。
但令他意外的是,那人见逃无可逃,竟然咬破了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死士?”
陈乾一有些懊恼,没想到好不容抓到个人,还没问一句话就这么死了。
从他所使用的迷药看,这人很可能跟进皇宫两次的大盗有关。
陈乾一在尸体前等了一会儿,随行侍卫赶了过来,他命人将尸体运回驿馆。
回去之后,太子、薛怀仁和侯春都在驿馆大堂里等着他。
侍卫将尸体停放在地上,陈乾一将刚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跟几人述说了一遍,说得很详细。
几人都很震惊,但表现最夸张的还是太子。
太子一直久居东宫,皇宫里历来都有大内高手护卫,他没想到这才出趟门就遭遇这么可怕的事。
陈乾一心里暗暗认为这人很可能是冲着太子来的,只是没找准房间错把他当成太子了。
但鉴于大理寺少卿侯春在这里,他就没做猜测,只把情况说清楚了。
听完之后,侯春和薛怀仁也有类似的猜测。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不惜动用死士来对付太子呢?
几人都没有说话,各有各的心思。
侯春命属下查验尸体,未发现任何异常,凶手是中毒自尽身亡,身上没有任何记号和令符之类的信物。
侯春沉吟一下道:“看来凶手是做好被抓到的准备来的。”
太子经过这件事之后,彻底老实了,晚上睡觉都不敢睡了,非要跟薛怀仁一个房间。
无奈,薛怀仁只能让驿馆的伙计,另外给他在太子的房间临时安了一张小点的架子床。
侯春命属下把凶手尸体处理一下,也回房了。
陈乾一回到房间还在想这个凶手的目的到底什么呢?
所用的迷药跟瑗儿所描述迷药气味相近,但仅凭这一点显然不足判断凶手来源和目的。
怎么也不该是冲他来的吧,陈乾一躺在床上想着。
……
京城里,林弱弱把秋水和秋香叫到房里,问了下最近坡子胡同里得来的情报。
原来上次为了教训窦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