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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祭天的白月光复活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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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然无恙又度过了几日,都没再有人前来打扰。

    可长宁却半点未掉以轻心。

    长时间的安稳,并不代表那幕后人放弃了追杀她的想法,更有可能,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

    而就在第五日,长宁收到了一张请帖。

    一张来自城主府的请帖。

    送请帖的是名江家侍从,仪表堂堂,气度正派,待她的态度极为恭敬:

    “仙子封印瘴源的事迹,我们少主听闻后敬佩不已,又听闻仙子到了临城,心中实在仰慕,斗胆邀仙子一叙。”

    见长宁并不接那请帖,侍从不慌不忙,补充道:

    “另外,少主还差我问仙子,可是为蓉城一事而来……”

    “若是是的话,他恰好有些重要消息,想要说与仙子听。”

    他姿态谦卑:“届时,无论仙子来或不来,我们少主都会备好席宴,在府中静候。”

    说完这些话,侍从将请帖递上,也不等回复,便直接告辞了。

    合上屋门,长宁漫步走至屋中央,看着那张精致的烫金请帖,眼睫轻颤,显然是有些意动的。

    关于蓉城的事,她知道的很少,这几日也有去打听,可打听到的消息五花八门的,各种离奇的说法都有,叫她根本分辨不出真伪。

    传言不可尽信,可若是出自临城少城主口中的消息,必定会可靠得多。

    若是在之前,她定然会毫不犹豫应下。

    无论这江家少主是否表面展露出这般友善,无论他有没有别的阴谋,她都不在乎。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算计都不足为惧。

    可如今她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又有不知名的暗敌在外,此刻便有些犹豫不决了。

    一旁,慕辞目睹她神情挣扎变幻,轻声问:“阿宁很想去吗。”

    长宁迟疑着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可我身子未好全,也不知那江家少主怀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慕辞替她拨了拨遮到眉眼的额发,笑了笑:“阿宁想去,那就去吧。”

    “如何都有我在的。”

    他垂着眸,语调温柔至极,眼底却是浓郁如墨的偏执,“即便真是死局,我也总会先倒在阿宁前面……”

 第31章 【31】

    闻言; 长宁眉头不自觉蹙起。

    “不要说这种话。”

    她看着慕辞,神情很认真:“你说要我爱惜自己,可你自己却不知惜命。”

    她话语严肃,慕辞却笑起来:“阿宁在关心我。”

    这样的笑容; 在狭小屋内愈显明媚; 甚至有些晃眼。

    长宁愣了一下,将剑柄握紧了些; 似若很镇定地解释:“我的剑很喜欢你; 所以……你不能随便死掉。”

    “好啊。”慕辞仍是带笑的眼; 眼底情绪却似有千钧重。

    “阿宁不想我死; 我便不会死。”

    生或者死; 在他口中都成了可以随意决定的事。

    而她,便是这一切的决定者。

    长宁眉头拧得更加厉害,心口又升起那种难言的闷胀感。

    她不知该说什么; 于是没有再说话。

    …

    那江家少主请帖上说的约见日子; 是在三日后。

    这三日里,长宁没再出门; 也没有分心其他事,只专注恢复体内伤势,吸取那晶体中的灵气。

    到了赴约那日; 她的实力已恢复了六成; 不说能确保敌过那城主府众人,至少可以做到从中全身而退。

    而一大清早; 一抬华贵软轿便停靠在了客栈边; 数名着装齐整的侍从守在软轿边上; 静候那个可能来、也可能不来的贵客。

    望见那软轿上属于城主府的标识; 不少人遥遥观望; 想看看这能让城主府亲自来请的,是何方高人。

    长宁站于窗前,看着下边那般大的阵仗,面上没什么表情:“这般来看,那什么少主,至少还算磊落。”

    若真有什么阴谋诡计,大可不必闹出这般大的架势来接她。

    只是……长宁看着街道另一侧围聚看热闹的人群,微微蹙眉。

    她并不想成为被看热闹的对象。

    长宁并不善于伪装情绪,心中想了什么,从来都写在脸上。

    看她表情,慕辞笑了笑,道:“阿宁,我知道一条去城主府的路,不必经过客栈前门……”

    “那江家少主只说邀我们府上一叙,我们未必非要事事顺着他的安排来。”

    慕辞瞥一眼那楼下装饰华丽的软轿,心中冷哼一声,对江衡打的主意再明白不过。

    两百多年前是这一套,现在还是这一套,当真……是半点长进也无。

    听得慕辞的话,长宁眼眸微亮:“说得不错。”

    于是,两人出屋下楼后,直接从侧门出,拐到了另一条稍旧的街道上。

    慕辞似乎对这一片很是熟悉,带着她七拐八弯,约莫小半刻钟,便望见了那座在参天古树围簇下、恢宏庞大的城主府。

    府邸上空,一面绣着“江”字的旗帜悬浮于空,迎风招展。

    守在门前的护卫亦是认识长宁那张脸的,在看到她步行而来、身旁只跟着个少年,不由面露错愕。

    长宁将请帖递出:“烦劳带路。”

    见那护卫眼神不住往后方瞟,长宁平静解释:“那些人应该还在客栈楼下等着。”

    心中所想被她点破,护卫神情微微尴尬,拿着请帖,看看长宁,又看看一旁慕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出他未言之意,长宁神情淡淡道:“请帖上并未说不许携带亲眷,若是实在不便,我们现在回去也无妨。”

    见她毫不犹豫转身要走,护卫急了,连忙道:“仙子留步,仙子留步,小的这就领您进去。”

    走在府内道路上,长宁发现,整座城主府都处在一种古怪的静谧中,路上遇到的侍从,不仅闭口不言,行走间亦几乎不发出声音。

    那替他们引路的侍从倒是在说话,他堆着笑解释:“城主常年闭关,府中只有少主在,少主喜静,所以府上平时都比较安静。”

    长宁只是默默听着,并不搭话,心里却在想这少主为何要见她。

    而这一疑问,终于在见到那少主本人时得以解开。

    侍从一直将他们引至了一片湖泊边,湖水青碧,垂柳依依,有柳絮轻飘,依岸所建的水榭楼阁里,传来悠扬宛转的琴声。

    琴声切切,如泣如诉,仿若在倾诉着什么。

    踏上台阶,拨开叮当作响的珠玉挂帘,展露几人在眼前的,是宛若山水画卷的场景。

    湖光山色间,柳枝随风摇曳,水榭台阁上,白衣男子侧对众人,露出姣好的侧脸,指尖在琴弦上飞舞,便有潺潺琴音流泻而出。

    见侍从只是站于一旁,没有要打断的意思,长宁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耐心听完了一曲琴音。

    她并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感觉,可为了蓉城的消息,勉强忍耐了。

    慕辞望着这一幕,但笑不语。

    一曲终了,江衡手离琴弦,慢慢站起身来,转头面向长宁,笑容和煦:“长宁姑娘,久仰大名。”

    这一刻,柔和日光落在他面上,愈发映衬得他面容如玉、气度翩然。

    长宁却蹙起眉头:“是你。”

    江衡含笑点头,眼神温柔溺人:“先前客栈一面,我才知晓姑娘光临临城。”

    “今日之邀,一来,是想为日前的唐突配个不是,二来,属实是仰慕姑娘丰功伟绩。”

    “至于三来……”他顿了顿,望向长宁的眼神愈发缱绻,“衡有些肺腑之言,想要单独与姑娘说。”

    这些话换作旁人来说,只怕有种令人牙酸的文绉绉,可配上江衡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却意外的合宜。

    长宁很费劲才听懂他这一番话,眉道:“可我记得,江少城主请帖上说的,是要与我商议蓉城一事。”

    “怎么这会倒冒出这么多旁的事来?”

    长宁看着江衡,仍记得那日他是如何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挡在廊道久久不肯让路的。

    她那时因不耐烦,待他态度并不好,他却如此大费周折请她来,为的是什么?

    江衡笑着摆袖,好脾气至极:“姑娘先请坐,蓉城之事,自然是要讲的。”

    长宁却并不依言坐下,抱着剑,很直接地问:“直说吧,我要知道蓉城的消息,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见她态度如此冷淡,江衡眸色微暗,面上笑意有些僵硬。

    他心中千回百转,终于再次露出和煦笑容:“我想和姑娘单独聊一聊。”

    他将“单独”二字咬得很重,转眸看向慕辞,语调温和有礼:“不知这位公子可否回避一二?”

    闻言,长宁皱着眉,有些为难。

    慕辞却主动开口:“正好,我对城主府内园林建筑颇有兴趣,不知江少城主能否派人引我在府中逛一逛。”

    听得这样识趣的话,江衡笑意终于浓了些,他终于正眼瞧了瞧这跟在长宁身边的少年。

    不知是否错觉,他竟觉这少年眉眼间气质有些熟悉,可定睛再看,分明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总归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无名小卒,这般想着,江衡点一点头,姿态很和气:

    “公子请便,这府中上下,尽可以随便游览,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侍从说。”

    慕辞跟着侍从离开了水榭,临走前,他朝长宁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

    很快,水榭便只剩下长宁和江衡。

    长宁压眉看他:“你想聊什么?”

    只有两人在,江衡姿态要随意得多,他挽袖为长宁斟茶,语调不急不缓:

    “我知道姑娘忧心蓉城一事,只怕没多少心思和我闲谈。”

    “所以。”他眉梢含笑,“我们先说公事,再谈私事,姑娘以为如何?”

    长宁就是为蓉城一事来,自然不会反对,甚至还因此话,对江衡印象改观了些许。

    而不得不说,江衡身为临城少主,在说起正事时,还是言辞清晰、条理分明的。

    “长宁姑娘既然是为了蓉城一事来,应该也是知晓了,新的瘴源即将出现在其中的事,对吗?”

    长宁点头。

    她执着于封印瘴源的事也传出去了,江衡知道并不奇怪。

    “蓉城是在两个月前重新出现的,它方一现世,我便派了一队修士驻守附近,在外观察其状况。”

    “一月前,才开始陆续派死士入内探察情况,顺利入内的死士,借助特殊法器,传了不少消息出来……”

    “首先最奇的,是蓉城内的时间,仍停留在五十多年前,时间流速与外界并不相同。”

    “五十多年前,随着蓉城一同消失的那些普通百姓,按理说寿元该尽了的,却仍然活得好好的,且音容没有半点改变,孩童仍是孩童,老者仍是老者……”

    “城内秩序还在,并没有完全被妖魔占据。”

    “白日里的蓉城,就像一座最普通不过的城池,在浓重的瘴雾笼罩下,那些妖魔鬼怪都不会出现,只是偶尔会有残缺尸首被抛掷在街头。”

    “那些残尸里,有缺胳膊断腿的,也有啃得血肉模糊的……而最多的,是被剥皮凌虐致死的。”

    “可街上往来百姓,见了那些残尸,也不以为奇,甚至会主动帮忙,将那些尸首抛去城北乱葬岗。”

    “不谈这些古怪,从目前得来的消息看,白日里的蓉城,还是较为安全的,”

    “麻烦的是入夜后,夜里的蓉城,弥漫城中的瘴雾散去,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充斥于道,处处都是凶险。”

    “一个不慎,便可能变成那白日被抛掷街头的残尸。”

    “我派进去那几批人里,死伤亦不少……”

    长宁听得神情凝重:“如此说来,这城中瘴雾倒像是一道保护的屏障?”

    既保护了城中百姓,亦对那些原本就存在于城内的妖魔有所约束。

    江衡含笑看她:“若是没有新瘴源诞生,这的确不算件坏事。”

    长宁也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错谬。

    的确,若是没有诞生新瘴源,那些瘴雾的存在,反倒克制了妖魔,使得那些残虐无道的妖魔被困于蓉城数十年,无法再出城祸害其他地方。

    可如今新瘴源诞生在蓉城,若是不及时消除,那么随着瘴源不断扩大,甚至会将周围其他城池尽数吞并。

    到时候,受害的便不止一城的人了。

    所以,此番众多宗门的任务里,除了要消除新瘴源外,还要趁此机会,将城内那些妖魔鬼怪尽数歼灭。

    长宁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回想了下之前所见的道谢样式,不太熟练地朝江衡拱手:“多谢江少城主告知。”

    见她动作,江衡笑意愈发温柔,眸中情意几乎溺人:“阿宁客气了。”

    说完此话,他适时露出些忐忑:“我可以这样喊你吗,是否有些唐突了……”

    “阿宁”二字用那样脉脉含情的语调道出,长宁心头升起一种难言的不适感。

    可想到方才江衡一番耐心告知,她忍了忍,很敷衍地道:“你一定要这样喊,就随你吧。”

    见长宁脸上几乎明写着“勉强忍一下”,江衡笑意再次有些僵硬地挂在面上。

    长宁听完了关于蓉城的消息,便想走了,可顾及之前还答应了同江衡的私聊,她耐着性子问:

    “公事说完了,你要同我说的私事,是什么?”

    见话题终于到了他准备许久的环节,江衡深吸一口气,重新露出个温柔笑容。

    “私事……”

    “是我想要同阿宁说一段我的旧事。”

    长宁有些惊讶:“你的旧事?”

    江衡点点头,露出个苦涩的笑:“阿宁莫要看我是什么临城少主,看似身份贵重,从侍众多,实则,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长宁不解:“可你若是想说话,应当有很多人愿意陪你。”

    江衡轻轻摇头,望向她的眼里脉脉含情:“可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难道她不也是外人吗?

    长宁蹙眉,很勉强地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江衡手轻覆在青瓷茶盖上,轻声道出了第一句话:“我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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