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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孤才不要做太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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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李泰的想法,李承乾就坐到椅子上,说:“你别管哥哥要做什么,你今年打算干什么?耧车已经制作了出来,春耕大典,才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

    李泰挠了挠头,郁闷道:“其实我也是想了很久没想到该干什么,才想着过来问问您的。父皇说,我只要安心享受荣华富贵就好,可是,我总想着要做点什么。皇兄啊,您的主意多,快给弟弟支个招。”

    现在的李泰才像是一个合格的科研工作者,工作堆积如山的时候,会烦躁不堪,真的没工作的时候,又坐立不安。想做事就是好事,李承乾并不在意李家出一个科学鼻祖一般的人物。

    “还真的有事儿交给你,青雀啊,我计划在咱们学院门前,横跨渭水建造一个大桥,整体要用水泥浇筑,真正做到百年不朽。如今学院好多时候都会有大量的马车来回,总是一辆一辆的经过木桥,多难看。怎么制作,制作成什么样的,就都交给你了。建造所需的钱粮,你可以到黎达海那里要,需要的工匠,也可以到将作监、工部抽调,如何?”

    “建一座桥?水泥桥?”

    李泰来回走了两步,立刻对这件事感兴趣起来。

    “那行,未来一段时间我就做这件事了。不过皇兄”

    李泰迟疑了一下才说:“您到底要干什么啊,要是东宫实在缺钱,不如大桥就交给我掏钱呗?”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记得我跟冯盎说的话?东宫打算在岭南成立船队,下海经商。别看咱们中原的造船业,在世界上都可圈可点,可是在远航上,差了不知道多少。

    现如今,所谓的海贸,其实就是地方的大族经销大食商人送过来的货物。咱们自己走海路,更多的还是沿着海岸线南货北调,做的是倒爷一般的事。你不知道倒爷,但是物离乡贵贵的道理,你应该清楚吧。”

    李泰点了点头,他觉得翡翠是一种不错的饰品,刚开府的时候,肉疼的买了不少,可是等接触了冯盎以后才知道,在岭南,翡翠这种东西,连白玉的价格都比不上。

    “进口和出口的差距就在这里了,大食商人敢走海路,把他们的东西送到咱们大唐来,就算是在海边直接售卖,也能赚的盆满钵满,然后再把咱们的东西运走,运回大食,又能大赚一笔。这样一来,大食商人赚的,永远比咱们赚的多。要是咱们也有下海的勇气,总能开辟出一条海上丝绸之路来的。”

    说到这里,李泰顿时惊讶了,他发现明明自己自认聪明,可是想事情的时候,却总是想不这么深入。

    “皇兄说得对,不能让胡子光赚咱们的钱,咱们也得赚他们的钱才是。您的船队需要入股不?我也想插一手。”

    前面还义正辞严,后面就变得猥琐了。

    带着兄弟发财?小事!

    “可以啊!你是咱们兄弟里面封地最多的,也是最有钱的,有你的加入,船队就更容易组建了。听说李恪的封地收益也交到了他的手里,把他也算上,咱们三兄弟一起组船队!”

    李泰点点头,转身就出东宫,准备去李恪那里告诉他这个消息。

    另外,他也准备自掏腰包修建大桥,他还是很喜欢学院的,大桥建造出来,既帮兄长省了钱,又给自己提升了声望,他觉得是好事。

    至于建成以后,这座桥干脆就叫“魏王桥”得了!

    船队的组建,需要的不是一天两天的准备,对海上事情两眼抓瞎的李承乾,只能寄希望在邱海清的身上。有些事情,找专业人士来做,才是最合适的。

    走到门边,用匕首在门框上做了一个标记,看着自己又长高了一大截,李承乾才点点头。

    “殿下,您这是在干嘛?”

    推门而入的张赟,手里抱着一摞子的奏折。

    看到这些奏折,李承乾顿时觉得头大如斗:“怎么这么多?虽说过年期间积压了一些,可孤当太子就是一个辅政的,最多评判一两个,怎么都成摞的搬过来了?”

    张赟无奈道:“这些都是刑部的奏折,积压的太多,以至于刑部上下一起处理,都处理不过来。就这些,还是刑部已经初筛完毕的,房相实在处理不来,只能分流到您这里了。”

    难以想象自己这里都有这么多,房玄龄那里会有多少。放年假一时爽,上班以后一直爽啊!

    无奈,只能回到书桌边,开始研判奏折。

    大唐的地方官吏不像清朝的官员那么闲,没事儿就上一道请安折子。只要是上奏,一定是言之有物。

    就像如今这些上奏刑部的奏折,每一道都是涉及到死刑的。

    只是

    转头看向张赟,李承乾迷惑道:“老张,去年咱们大唐总共处决了多少犯人?不算盗匪贼寇这样的,只计算普通的百姓。”

    张赟想了一会儿才说:“大约有四十多吧,奴婢记得也不太清楚。不过殿下您问这个干什么?”

    指指桌子上的奏折,李承乾无奈道:“去年加起来才四十多,但是你看看现在有多少?单单孤这里的都有五十多了,更别提刑部大理寺和房相那里的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出现这么多涉及到死刑的人?你再看看这个,豳州有农民于田畔咒骂皇帝,他娘的,这样也要判死刑?大唐律何在?”

    见太子展开了奏折,张赟赶紧转过头去,让他搬奏折可以,但是奏折内的信息,他是打死都不会看一眼的。

    合上奏折,然后连连翻动,果不其然,好多都是这样的奏折,老百姓讲皇帝的坏话,怎么就需要判死刑了?“贼老天”这样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说过,也没见老天劈死谁啊!

    这不对劲,大唐律他虽然没翻过多少页,可也能猜出来,这样的罪责,连笞刑都过分,怎么可能扯到死刑上?

    “拿起这些奏折,咱们去中书省见见房相。”

    吩咐完张赟搬奏折后,看看自己身上随意的服装,李承乾又赶紧回到卧室,把自己那一身正装皮披上。既然是正式的拜见,礼节方面不能缺少了。

    人到了皇城,才发现三省六部都在忙,刑部的官吏出来小解都是一路小跑的。至于中书省推出来的奏折,已经能用小推车装了,奏章焚烧炉那里,更是浓烟不绝。

    这不符合常理,过年期间再积压,能积压出这么多的奏折?

 第二百四十六章 背黑锅

    再说,以往中书省焚化奏折的炉子三五天才开一次,怎么可能会像今天这样。

    步履匆匆的进了中书省大堂,才发现不止老房一个人在,杜如晦竟然也拿着笔坐在一边。

    这更不合理了,杜如晦是兵部尚书,虽说最近兵部没什么事儿,老杜可以划水,可坐在房玄龄这里帮着老房干活儿,人情说得过去,法理可说不过去。

    评完一个本章,丢到焚化的车里,房玄龄这才看到李承乾。

    脸红的看了一眼杜如晦,才起身拱手:“太子殿下不在东宫处理政务,为何来到老臣这里了?”

    从张赟抬着的奏折里拿出一本,也不还礼,李承乾直接说:“您这就是明知故问了,这些奏折孤只是翻看了几本,就知道出事儿了。我大唐什么时候开了因言获罪的头了?不过是讲皇帝的坏话而已,说实在话,放到你们的身上是重罪,放到平民百姓身上,判刑都是错的,更别说砍头了。”

    杜如晦这才发现太子来了,赶紧起身说:“殿下,您还是不要问了,但凡是这一类的奏折,只要画上一道大叉,交给中书焚化就好,您研判得了的,就直接研判,研判不了的,就送过来。交给老臣二人就好,要不是今日需要焚烧的杂乱奏折太多,老臣也不会犯忌讳的过来帮着老房处理了。”

    看得出来,房玄龄和杜如晦都有和稀泥的想法,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必然是有缘由的,可他们宁可承受恶果,也不去追究缘由 也太奇怪了。

    一屁股坐在需要焚化的奏折上 李承乾不满道:“二位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态度?竟然连追究问题原因的勇气都没有了?要是你们手里的本章错判一个,没准就是一个无辜百姓的冤死 什么时候你们也能视人命如草芥了?”

    面对李承乾的问诘 房玄龄叹了一口气,只能拱手说:“殿下 这件事儿,您还是不要管的好 事出有因 这个因,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敢管而已。如今敢管的人,一个出京巡查勋贵产业 一个被气的卧病在床 余下的人,谁敢吱声?”

    见房玄龄这么说,李承乾更迷惑了。老房虽然惧内,可怎么说也是宰相,跺跺脚除了皇宫不震 长安都得跳一跳,这样的人 还有什么好怕的?

    等等

    莫非是?

    从推车上跳下来回了一礼,李承乾惊疑不定的问:“莫非 这件事的原因,是父皇?”

    房玄龄和杜如晦立刻把头偏了过去 表示自己没听到 也不承认。

    不过看到他们这个动作 李承乾终于确认了,这件事儿十二成是皇帝老爹的原因。

    “房相,杜尚书,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也看到了,不解决根源,以后这样的奏折只会越来越多,莫非你们真的打算一年到头就烧奏折玩了?”

    因言杀人,还是杀百姓的事情,老房还做不出来,所以但凡不是正式刑事案件的,都被送去烧了。不经中书省,奏折就没了效用,降罪也就无从说起了。

    杜如晦也叹了一口气:“殿下,其实这件事儿,您正好不知道,去年李司空去世的时候,恰逢河内郡发生一起“妖言案”。当时身为大理寺丞的张蕴古奉旨按问该案,发现案犯李好德患有“风疾”,经常胡言乱语,讲些大逆不道的话,遂奏称李好德只不过是一名精神病人,按律无须治罪。

    本来事情就这么了了,可是御史权万纪发现李好德的哥哥李厚德,正好担任张蕴古家乡相州的刺史,遂认定张蕴古称李好德无须治罪必有奸伪,便向陛下检举张蕴古阿纵。再加上不久之前,张蕴古还在监狱里与在押的囚犯下棋,看到权万纪奏折的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将张蕴古斩于东市。

    魏征不在,戴胄虽然据理力争,可还是没能救下张蕴古,被气的吐血,如今还卧病在床。估计张蕴古的事情把各地官员都吓坏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房玄龄无奈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卢祖尚接连推辞不愿意远赴交州做刺史,不也被陛下一怒之下就砍了嘛。所以啊,这种涉及到陛下错事的事情,还是为君主遮掩一下比较好。等风头过了,估计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听清楚了始末,李承乾怒不可遏,哪怕关系到自家老爹。

    不是,当皇帝就真的能一言不合杀人了?权万纪?那就是一个搬弄是非的小人,李祐整死他就是应该的,怎么就因为一个小人的指控,就杀人了?

    谁规定当官的就不能跟死囚犯一起下棋了?将死之人,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有何不可?

    至于卢祖尚,杀了也就杀了,毕竟这混蛋有错在先,而张蕴古,可就是真的冤死了。

    事情发生了,可房谋杜断,这两位朝臣中最有影响力的,却在和稀泥。

    这不行啊,要是下一次皇帝还生气,还要砍人,砍到你们身上,别人也不求情,你们该怎么办?

    “房相,孤敬重你谋略无敌,杜尚书,孤敬重你断事超绝,可是今天你们缩头乌龟的态度,实在让人不耻!既然你们要做缩头乌龟,那孤就去上谏父皇!这一车奏折借孤一用!”

    把张赟怀里的奏折一股脑的扔到小推车上,就吩咐张赟推着,跟自己一起进宫见皇帝。

    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唐太宗李世民其实也很腹黑,其实也很残暴。身披无数光环,也改变不了他是个人的事实。只要是人就会犯错,绝不可能存在神一样完美的人,太祖他老人家都会办错事儿。

    太子在前面走,张赟推着小推车跟在后面,两仪门的守卫才要上前询问一下,就被李承乾一脚踹走。

    奶奶的,老子穿着太子的服饰呢,皇城以内除了老子敢这么穿,剩下的谁敢?

    一路气势汹汹的走到甘露殿,才被告知皇帝又去了两仪殿。

    皇帝的寝宫虽然是甘露殿,可是他一年过来住的次数少得可怜。

    一腔怒火在扑空了以后就小了很多,当走到两仪殿门前,李承乾才想起事情的不对劲儿。

    老房老杜的态度很可疑啊,他们俩虽然不是诤臣,可也不是弄臣啊,怎么就对皇帝做的事情这么视而不见?

    再想想自己收到的那一大堆奏章,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就生了出来。

    报名进入两仪殿,见到皇帝老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父皇,今日朝廷收到了大量拟定处决罪犯的奏折,其中多数是处罚言语之罪,更是牵扯到了大量平民,儿臣以为不妥。”

    “知道了,朕早就得到了消息,怎么样,你今日也是来指责朕不该随便杀人的?”

    面对皇帝老爹的问诘,李承乾忽然笑了:“如果是刚刚,儿臣确实准备直言君过的,毕竟儿臣此举虽是不孝,确实大忠。不过,当儿臣看到您写的罪己诏,再想想老房老杜鹌鹑一般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被坑了,还有什么脸面跟您上谏。”

    “哈哈哈哈!”

    李世民顿时笑的前仰后合:“想明白了?哈哈,朕还准备让你吃一次亏,长长记性,谁曾想你这么快就领悟了。没错啊,房玄龄、杜如晦,甚至包括六部尚书,都准备等你直言上谏,然后跟风呢!这群老狐狸,自己没有舍命上谏的胆子,只能一次次的等着大头鬼的出现,实在不行的时候,才会硬着头皮上,这已经是惯例了。

    你是太子,以前没有参政,他们就算想怂恿你,也没有办法。现在好了,你也参政了,不坑你坑谁去。长点记性,不要总是热血上头。你是最容易被官员裹挟,背黑锅的人选。”

    说到这里,李世民长叹一声说:“说到底朕还是把军队里那一套给搬到了朝堂上,军中不从命令,或者跟敌军苟且,所做处罚,不过就是杀而已。张蕴古这件事,确实是朕的错,律法之所以是律法,就是要所有人遵守的,皇帝也不能例外。

    皇权虽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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