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他想开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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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不看了。”
他软乎乎地唤了一声,委委屈屈地问他:“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自己做鳏夫啊?”
“你明知道我有心疾,还这样、这样……”
欺负他。
夫君都喊出了口,可见人是真的被欺负狠了,薛放离看了就江倦,尽管心中颇为遗憾——没能逼着少年与他一同把这春宫图看完,他也尚未逗够江倦。
但薛放离还是见好就收,他揽过江倦,低声笑道:“本王怎会舍得气你。”
江倦瞟他一眼,”我也没见你不舍得。“
薛放离捉起江倦的手,轻轻揉弄他的指尖,垂眼道:“本王可不想做鳏夫,本王只想本王的王妃无病无恙,再多与本王撒几年娇,多陪本王几年。”
多陪他几年。
江倦一怔,抬头看薛放离,过了好半天他才说:“王爷,我会多陪你几年的。但是……你咳血这么严重,你也要努力一下,多陪我几年,你不要走得太早了,我真的好不想太早给你送终。”
薛放离望他,微微笑道:“你不走,本王自然也不会走,本王会陪你到最后一天。”
江倦摇摇头,纠正他道:“是我陪你到最后一天。”
“你……”
薛放离还要说什么,脚步声匆匆而来,随之门被敲响,蒋森涛沉声道:“王爷、王妃,陛下出事了,方才他在批改奏折却忽然昏倒,快与末将一同进宫!”
江倦听见一愣。
昏倒?
皇帝昏倒了?
在小说里,这是一个剧情转折点,弘兴帝昏倒,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被丹药摧垮,时局要乱起来了。
与此同时,安平侯称帝的剧情也要安排上了。
江倦沉默几秒,立马改了口,“王爷,侯爷可能要给我们一起送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安平侯或成最大赢家(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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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想做咸鱼第73天
午夜时分; 马车驶向皇宫。
江倦还没见过凌晨的京城,他好奇地撩开帘子,四处漆黑一片; 唯有禁卫军在例行巡逻; 步伐齐整。
看着看着,江倦的思绪又飘远了。
按照剧情; 弘兴帝这次昏倒之后,一病不起,后宫人丁凋零,所以弘兴帝只能矮子里拔将军,让大皇子代为理政。
大皇子又与安平侯交往过甚,安平侯在他手下颇受重用; 后来灾患来临,大皇子又遣了安平侯南下; 这也为安平侯在民间奠定了一定的声望。
不过——
大皇子; 他与王爷好像得罪过。
安平侯,他与王爷才又得罪过一次。
江倦喃喃地说:“王爷; 你的封地在哪儿啊?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要不然……明天我们就去你封地?”
“不; 不要明天了; 看完陛下,我们连夜出京怎么样?”
他好似想一出是一出,可拧起的眉心又显出几分忧虑; 薛放离望他几眼,问江倦:“为什么要连夜出京?”
“你又在怕什么?”
江倦不能与他讲后续的剧情; 只能紧张地说:“陛下病倒了啊。”
薛放离:“嗯?他病倒了又怎样?”
江倦:“……我们的罪了好多人,不快逃吗?”
薛放离低下头,轻轻掐住江倦的脸; 懒洋洋地说:“该担心的你不担心,不该担心的你倒是耿耿于怀。”
“别说是父皇病倒,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本王为你顶着,怕什么?”
江倦的脸都被捏成了一团,他看看薛放离,并没有被安慰到,心里还是很愁。
王爷不肯走,怎么办?
要不……他自个儿溜了算了?
唉,不好。
他得想个办法,把王爷一起劝走。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江倦陷入沉思,却没有发现薛放离一直在看他。
得罪了许多人,快逃。
逃什么呢。
薛放离无声轻嗤一声。
时至今日,他总算知道了少年总在担心什么。难怪自己从未让他受过分毫委屈,少年却总是怕得不行。
他怕得罪人。
他怕弘兴帝出事,他们再无靠山,遭人暗算。
傻得可爱。
“本王才是你的靠山。”
薛放离微笑道:“得罪的人再多又如何?有本王在一日,他们心里再恨,见了你也要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叩拜一日。”
“可是……”
江倦还是忧心忡忡,他抿了抿唇,到底什么也没说,薛放离见他这样,神色若有所思。
要想个办法,彻底打消少年的顾虑。
没什么好担心的,也没什么值得他去担心。
。
不多时,江倦与薛放离赶到养心殿。
他们算是来得晚的,殿外早已来了不少人。
大皇子薛朝华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父皇!父皇!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父皇——!”
他哭得倒是情真意切,江倦却忍不住小声地问薛放离:“陛下不是只昏倒了吗?他怎么好像在哭、哭——哭得好严重。”
本来是想说“哭丧”的,但江倦又感觉不太好,就换了个词,薛放离轻嘲道:“怕哭得太小声,父皇就听不见他的拳拳之心了吧。”
薛朝华:“……”
江倦说得小声,但薛放离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薛朝华听见以后,脸上颇是挂不住,只好讪讪地闭了嘴,并在心里暗骂一声。
回回碰上这两口子,就没好事儿。
屁话多得很。
“咯吱”一声,养心殿的门被推开,汪总管走了出来,他如释重负道:“陛下醒了,现下已无大碍,各位娘娘与殿下不必担心。”
话音才落,殿外又响起了传唱声。
“太后娘娘到——!”
“皇儿,我的皇儿!”
大宫女扶着皇太后快步走入,皇太后可不同于后妃与皇子,后妃与皇子再怎么担心弘兴帝,也要等他的传召,皇太后却不需要。
她正要直直走入,汪总管却犹豫道:“太后娘娘,陛下交待过了,若是您来了,就请你回去歇息,毕竟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没有大碍。”
皇太后一愣,哀伤地问:“皇儿,你还是不肯见哀家?”
没有任何答复,弘兴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汪总管笑着劝道:“太后娘娘,你莫要多想,陛下只是身体不适,怕给您过了病气,您……”
“十年了,”皇太后说,“你与哀家置了十年的气。哀家生你养你,到头来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便怨恨哀家至此!?”
“汪——咳咳。”
殿内,弘兴帝终于出了声,汪总管歉意一笑,连忙跑了进去。
片刻后,汪总管再度出来,皇太后殷殷地看着他,汪总管却是对薛放离道:“王爷,陛下要见您。”
薛放离“嗯”了一声,看向江倦,示意他别乱跑,江倦点点头,薛放离这才走。
“咯吱”的一声,养心殿的门又被合上,皇太后神色黯然地看了许久,最终却是恨上心头,牙齿咬得咯吱响,“皇儿,你宁愿见这个野种,也不肯见哀家。”
“煞星,当年哀家就不该留他性命,真真是个煞星啊!”
皇太后语气凄凉,身形微晃,梅妃连忙上前来搀住她,皇太后满眼含泪道:“哀家做那些事情,不过是为了皇儿,都是为了皇儿,他怎能怨恨哀家?”
梅妃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太后娘娘,你莫气了,陛下迟早会想通的。”
皇太后摇摇头,仍是咬牙切齿道:“这个煞星,克死了他母妃,现在又来克我皇儿了,他怎就如此——”
“阴魂不散呢?”
江倦被皇太后扣留过一次,知道她的煞星是骂的王爷,也大致知道皇太后做过的事情。
——春深殿的那场火,似乎与皇太后脱不开关系,后来她又借口化解刑克,把王爷与他虞美人的尸体关在一起。
这是为了弘兴帝吗?
江倦觉得不是。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弘兴帝不见她,皇太后却一味地责怪王爷,莫名其妙的,本来入宫的途中江倦还在为得罪了太多人而慌张不已,现在他想开了。
反正已经得罪过很多人了,皇太后又没有没有得罪过,再多得罪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太后娘娘……”
江倦慢吞吞地说:“您信佛,佛门又有三业——身、口、意。您谩骂王爷,这就是造了口业,还是恶口,好像会堕入三恶道的。”
三恶道也就是地狱,皇太后一听,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江倦只当她没听清,又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皇太后冷冷地问他:“你诅咒哀家死后下地狱?”
江倦认真地说:“不是诅咒,您信佛,我只是在提醒您不要造口业,这很严重的。”
“你——!”
江倦又想起什么,问她:“太后娘娘,您说虞美人是王爷克死的,可有依据?有就算了,若是没有,这又是妄言,也是口业之一。”
皇太后怒气反笑,“好一个妄言,你懂得倒是多。”
“太后娘娘,您别放在心上,”梅妃笑着说,“王妃啊,确实懂得挺多的。您说慈宁宫冷清,上回妾身见了一只四耳猫,本想给您抱来,结果王妃也是说您信佛,养不得猫猫狗狗的,容易造恶业,最后自己抱回去养了。”
她好似在劝皇太后,实际上,根本不安好心,说出来的话反倒像是江倦想养那四耳猫,才拿了信佛之人不得养宠物的话来搪塞。
果不其然,皇太后一听,脸色又沉下了几分。
梅妃见状,唇角轻勾。
她那吊坠,梅妃每每想起都恨得咬牙切齿,那薛放离真是欺人太甚,从她手中强行要走,又戴给了一个畜生,今日他这王妃自己撞上了枪口,她可要好好地借题发挥一番。
顿了一下,梅妃又对江倦道:“你呀,顶撞太后娘娘做什么?快与她赔罪,再怎么说,太后娘娘也是长辈,你怎么能顶撞她呢?”
梅妃好似在做和事佬,可实际上,却在蓄意挑拨。
她这么一说,皇太后倒也反应过来了,她说话又岂有江倦顶撞的理,皇太后冷哼一声,“真真是没有教养,还不快与哀家赔罪?”
赔什么罪啊,皇太后说王爷那么多坏话,也没向王爷道过歉呢,江倦幽幽地说:“可是太后娘娘,我只是怕您忘了佛门禁忌,好心提醒您,为什么这也要赔罪啊?”
皇太后问他:“照你这样说,哀家还得谢谢你了?”
江倦想了一下,回答她:“这就不用了,我只是顺口一提,助人为乐。”
皇太后本是讽刺,江倦却顺杆往上爬,把皇太后自己噎了一下,她阴沉沉地说:“上回见你,倒没发现你竟也如此伶牙俐齿。”
这是在夸他吧,江倦谦虚地说:“也还好吧,没有很伶牙俐齿。”
皇太后真是被他给气笑了,盯着江倦看了好几眼,她本不想再招惹那条疯狗——薛放离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上回只是让江倦抄了几页经书,她的慈宁宫就险些被掀了个底朝天。
可是现在,皇太后真是气不过,咬了咬牙齿,她怒声道:“你在乡下长大便罢了,竟是这般不成体统!”
说着,她向江倦走来,扬手就要一巴掌落下来——
“太后娘娘!”
一道人影闪过,有人挡在了江倦面前,除此之外,皇太后的巴掌也被拦下,这却是另外一人——蒋森涛,同时江倦又觉得有人把他往后拉,他回头一看,是驸马苏斐月。
至于身前那人,江倦却是陌生的,不过很快,江倦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人拱手道:“顾云之见过太后娘娘。”
蒋森涛与苏斐月也向皇太后行了礼,向前踏出一步,不动声色地把江倦护在身后,皇太后皱眉道:“你们……”
顾云之?
他应该就是顾浦望的爹顾相吧?
江倦看看他,顾云之似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