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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嫡妃惊华:一品毒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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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的一切瞬间土崩瓦解再无翻身之力!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慕元与镇国府联手的。

    正巧,那幽王慕珑渊也想要镇国府的权势,只要卫玄麒一有动作,便极易引起慕珑渊的注意,以那名男子的性格定会让卫玄麒吃个大亏!

    再者,她今日的一番话已经成功让卫玄麒怀疑自己是否已经不被太子慕元所信任,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人在情急之下往往容易露出马脚,倘若慕元还是看不出卫玄麒的真实面目,到时候她可以再加一把火,总能撕毁那名男子狡猾的面具!

    夏浅薇缓缓抬起手撩开帘子望向那渐渐远去的别心小筑,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已经习惯了把女子当成垫脚之石,只怕远在云国的夏柔纯并不知道他在辰国之内建了这么一个地方。

    金屋藏娇夏浅薇的脑海中居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可笑的念头,只是藏的不是她,而是那个死去的夏浅薇,而如今还想让她重蹈覆辙?

    那么接下来卫玄麒会怎么做呢?可莫要辜负了自己的一片苦心

    此时此刻,辰国皇宫,凤仪殿内。

    “儿臣,给母后请安。”

    那身穿淡紫色华服的尊贵男子恭敬的朝着皇后行了一礼,却不想哗啦一声,一叠文书竟是被摔在了他的脚边。

    “太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皇后突然冷喝一声,那震怒的模样让慕元立刻意识到,母后方才去了父皇的御书房,定是发生了什么。

    “儿臣不明母后话中的意思。”

    “不明白?为何要暗示庄妃对冷玉寒下手,你可知,这些年为母后办事的盐运使,已经被你父皇革职查办了!”

    皇后的声音尖锐的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慕元惊讶的抬起头,然而那眼中的流光只是一闪而逝。

    “这次又想找什么借口欺瞒母后?莫要以为让冷玉寒下了牢,便可以还那夏三小姐一个自由之身,告诉你,母后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对她有半分的心思!”

    此时慕元缓缓站直了身子,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和煦温暖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莫非,是欧阳胜出了事情?”

 第二百一十八章 因祸得福

    皇后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如同换了个人般,他的眼中虽是笑着的,可却有种连她也忌惮的深邃。

    倘若他平日里似春日杨柳温雅宜人,那么现在,他更像是寒冷月夜之下神秘的花树,阴影重重叫人看不真切。

    皇后顿时有了种错觉,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太子。

    此时想来,他从小便是个极有主见的孩子,在严谨遵守着宫规之余,又有着他自己独有的风格做派,特别是当他主动向皇上请旨应允他离国游历,回来以后行事便越发叫人挑不出错来。

    看起来好似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可皇后现在才发现,但凡忤了他心意之事,表面上他是答应妥协了,可到最后,好像每一次都有意外发生,他看起来是无可奈何,但实际上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不愿做的事情。

    一直以来,皇后最为担心的便是太子那太过和善的脾气,有些时候她更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像幽王一样心狠手辣,将来若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保不了他的事情,他才有能力化险为夷抽身逃险。

    她时常教他喜怒不形于色,永远不要让人看出他真正的想法,事到如今皇后突然发现,他做得太好,藏得太深,以至于自己这个做母后的一时疏忽也被他骗了过去。

    皇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若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被自己的孩子骗了十几年?

    她身为六宫之首,极少有看走眼的时候,若慕元真如她所想,那么这个孩子城府深得也太可怕了些。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那么你也知道,欧阳一家其实是母后手里的人?”

    皇后背后的母族虽然强大,但行事向来低调,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是她当年暗中提拔上来的,因为锦衣卫隶属圣上,里面都是辰皇的心腹之人,绝对不许旁人染指。

    她为了巩固后位,废了多大的心力才让自己的人成功驻进锦衣卫之中,这些皇后从来没有告诉过太子,却没想到他竟然都知道。

    慕元微微垂下眼眸,显然已以他平静的神态回应了皇后。

    “父皇打算如何处置欧阳千户?”

    “处置?他的尸首被人在江边发现,这就是你父皇给母后的警告!”

    今晨皇上传话让她去了御书房,结果龙颜大怒,这么多年,陛下还是第一次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后来她才知道,她手下的盐运使不知为何与扬州一代的盐商勾搭上,并且还行贿了欧阳胜。

    皇后尚不知其实是慕珑渊下的手,以为是那欧阳胜走漏了风声,让辰皇顺藤摸瓜查到了盐运使的身上,因此才来找她兴师问罪!

    皇后细细的看着慕元此刻的表情,仿佛想要从他的眸子里探出真实的想法,然而对方却只给了她一片歉意的眸光。

    “你是如何结交那些扬州富商的?竟敢碰私盐,幸好母妃处理得及时,否则让你父皇发现”

    那盐运使有再大的胆子,想必也不敢知法犯法,若非是太子授意,岂会犯下此等大罪?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慕元竟是抬起眼,眸中似有一抹锐利,“母后教训得是,儿臣一时糊涂,以后不会再接触此事,只是有一事儿臣不明,锦衣卫千户之死与冷玉寒有何关系?”

    他镇静得丝毫不像一个犯错之人,皇后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父皇,要让冷玉寒顶上欧阳胜的位置!”

    慕元那精致的眼眸微微一眯,随后竟是轻轻笑了笑,“父皇果真惜才。”

    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却是别有深意,皇后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慕严就那样深深的与她对视着,这让皇后的脑中渐渐的浮上了一个念头。

    “你的意思是”

    “母后或许应该查查,究竟是谁在暗中帮助镇国府。”

    镇国夫人为了冷玉寒逼死自家亲妹李夫人的事情持续发酵,父皇本打算一直作壁上观静等着镇国将军的选择。

    就算欧阳胜一死,牵扯出了母后渗透进他手中皇权的势力,但总归是一家人的事情,敲打母后一番也就罢了,可父皇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要将陷入泥潭的镇国府重新拉出来?

    慕元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究竟自己遗漏了什么

    此时此刻,镇国府中。

    静谧的竹林里,一道挺拔清冷的身影伫立于月色之下,寒风浮动着他浓密的发丝,那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握着长弓,一抹冷光划过他深邃的眼底。

    只听咻的一声,长箭飞出,牢牢地钉在了木靶之上,却偏离了红心数环。

    冷玉寒的脸色说不出的阴沉,他深吸了口气再次拔出了身后的羽箭,拉开弓弦瞄准了许久,而放手的那瞬间,只觉一道阴影快速闪过,竟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他的前方。

    “小心!”他忍不住惊呼出声,而那长箭却是擦着对方脸颊而过,似有几根断发随风落下。

    一道浅笑声传来,“就你这箭法,去了锦衣卫如何能够服众?”

    慕珑渊轻轻挑了挑眉,随后望了一眼身后的箭靶,四支皆未正中红心,这可不是冷玉寒的实力。

    眼前的男子大步而来,带着难以遏制的怒火丢了句,“不要命了?倘若我方才的箭再偏一分,你可就”

    “就凭现在的你也想要本王的命?”慕珑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好笑,很显然他没有听清楚自己方才的话。

    随后一块黑幕从天而降,挂在了冷玉寒的肩头,对方微微一愣随手扯下来一看,竟是块锦衣卫的披肩。

    “本王听你说过,最想去锦衣卫里试炼试炼,如今机会给你了,能走多远,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冷玉寒眸光一闪,紧紧地扯着这块披肩,表情里似有几分难以置信,“这是何意?”

    慕珑渊好似随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怎么,你那姨母往狗血里加了什么符咒不成?若是如此,本王还是让老皇帝收回成命,省得你坏了锦衣卫的名声。”

    他轻轻瞥了眼前那张似有几分不振的俊美面容,深沉的补了句,“这可多亏了你那聪明的未婚妻,镇国府才能因祸得福。”

    提起夏浅薇,冷玉寒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光亮,“她”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半沉尸

    “陛下要封冷大少爷为锦衣卫千户?”另一头,夏浅薇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齐侍卫,没有想到慕珑渊的动作竟这么快,他与当今辰皇那样恶劣的关系,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阻止辰皇打压镇国府

    “王爷只是答应从牢里放些无关紧要之人出来,如此便可平息众怒,让那些想要对镇国府落井下石的世家党羽乖乖闭嘴。”

    齐侍卫仿佛看出了夏浅薇心中的疑惑,眼前的少女轻轻挑了挑眉,要知道之前慕珑渊可是一步也不肯退让的,如今却为了冷玉寒

    没想到他对朋友倒是重情重义。

    “当然,就算那些高门子弟出来,也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般过活了。”齐侍卫的脸上扬起了一丝阴险的笑容,要知道但凡进过阎幽军大牢的人,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折磨影响更加深远。

    只怕他们今生只要闭上眼,就会是挥之不去的噩梦,直到渐渐把他们逼成草木皆兵的疯子,所以在哪里待着都一样。

    “”夏浅薇仿佛已经看见了慕珑渊恶劣的表情,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明明坏事做尽,可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齐侍卫的表情忽然一变,随后一阵清风拂过,屋子里哪还有他的身影。

    门外响起了雷嬷嬷焦急的声音,“三小姐,快,快随老奴去一趟老夫人的福寿院!”

    此时此刻,夏老夫人的屋内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

    “祖、祖母,就让我见一见三姐,若不能亲口跟她赔罪认错,香儿、香儿就算死也无法瞑目”

    榻上的少女紧紧地拉着老夫人的手,那满是虚汗的小脸令人无比疼惜,她就像一朵即将凋谢的水莲,眼底满是悲凉的颜色。

    “傻孩子,大夫都说只要好生调理,你的身子就无大碍,何必总是说些不吉利的傻话?”

    老夫人怜悯的将夏香揽入了怀中,这个孙女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面,一想到她如今孤苦伶仃,老夫人便有些后悔。

    后悔这些年自己对这个最小的孙女太过疏忽,没有尽到自己做祖母的责任。

    而夏香所表现出来的懂事更是叫人心疼,明明应该是与人撒娇的年纪,可这几日却总是流露出一种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一点半点儿事情的可怜模样。

    “祖母?”夏浅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当她一脚跨进屋内,浓郁的药味当即扑面而来,榻上的少女一见到她的脸,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三姐妹妹知错了,妹妹真的知错了”

    夏香几乎要从榻上滚下来,幸好老夫人及时拉住,那柔弱无骨的身躯剧烈颤抖着,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的样子。

    听雷嬷嬷说,夏香这几日浑浑噩噩半睡半醒,昏迷之间一会儿唤着她的姨娘,一会儿又唤着夏浅薇的名字。

    今夜醒来更是闹着要跟她赔罪,老夫人生怕她再折腾那条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命,不得已才唤夏浅薇过来。

    看着她这一副从鬼门关被拉回来的样子,哪怕再铁石心肠之人,也不忍责怪她之前的助纣为虐。

    “九妹莫要放在心上,好生调理身体要紧。”

    夏浅薇立在榻边,却不想夏香突然伸出手去,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掌心,那冰冷至极的温度让夏浅薇眸光一闪,不等她说些什么,夏香竟作势要起身,在榻上向她跪下的架势。

    “三姐待香儿这般好,若当初,当初香儿能够阻止姨娘”

    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子,终于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红了的眼眶。

    榻上的少女折腾了一阵,终于疲惫的昏睡过去。

    很快,夏浅薇便跟着老夫人退了出去。

    座上的老人家仿佛苍老了许多,她紧紧地拉着夏浅薇的手,语重心长,“活到祖母这个年纪,真是见不得子孙这般模样,浅薇,既然香儿知错了,往后你可照顾她点儿”

    “祖母的意思是”

    “香儿的身子,你是清楚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为她寻个好人家。香儿跟你其他的妹妹们不一样,她很是懂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作为一名女子已然无法孕育子嗣,夏香的未来会有多艰辛已经可想而知。

    老夫人兴许是想要弥补这个可怜的孩子,夏浅薇缓缓垂下眼来,“孙女明白了。”

    自家祖母是想让她从今往后若有什么邀约诗会都带上夏香,兴许老天怜悯,会有转机也说不准。

    夜深人静之时,一名小婢女低着头快步的经过了怡蓉院。

    那如同鬼地一般的院子如今已经无人敢踏及,然而不知为何,她竟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隐约听见风中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这小婢女心中不由得一震,正要落荒而逃之时,却发现院内闪烁着点点火光。

    “着、着火了?!”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便冲了进去,顺着火光的方向却是来到屋后的一处小池旁。

    原本那哭声噶然截止,一阵阴风拂过,似有一道黑影快速的从眼前掠过。

    “谁?谁在那里!”

    这婢女轻皱着眉头,地上湿滑她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靠近,却见脚边似有一股浓郁的烧焦味,低头一看,竟是一堆还未燃尽的纸钱。

    居然有人在这里祭拜?

    正当疑惑之际,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她的后脑,这小婢女吃痛一声当即栽倒在地。

    那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就那样森然的看着她,随后弯下腰抓住了她的双腿,将她往深处拖去。

    “别、别杀我”

    迷糊之中,这小婢女只觉得脑间一阵昏沉,她艰难的睁开了双眼,一张惨白的面容渐渐呈现在她眼前。

    这小婢女难以置信的望着这张脸,却见对方的眼底散开一抹痛苦的冷意,语气却异常的温柔。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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