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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宋朝败家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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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福弄来的,就是一幅卧式纺车。

    石小凡找来几个纺工,他亲眼看着蚕茧入锅水煮煮到脱胶,然后挑出蚕丝在纺车上开始绞丝。

    还有就是棉花,棉花经过各种步骤用纺锤做出棉线,然后织成各种衣料,再加入各种染料漂染。

    原来做出一件衣服是如此神奇,水力纺车图纸造已画好。汴河水就从这里缓缓流淌而过,正是适合做水力纺车的好地方。

    现在败家子家大业大,他一次性大手笔,要连造一百台水力纺车。

    也就是说,经过城北的汴河沿岸将会遍布水利纺车。

    可来福一计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公爷,小的看了看,汴河这块最多安置六十台纺车,再多就装不下了。”

    石小凡想了想:“够了,咱家那些木匠全部让他们滚到城北来。”

    石府有自己的家具厂的,那些木匠都是石小凡在京城高薪聘请来的。来福一听:“小公爷,把木匠都带来,咱们的那些家具怎么办?”

    来福特意与石小凡保持着一脚开外的距离,以免挨踢。

    石小凡踢不着来福,对着身旁的旺财就是一脚:“老子的水力纺车最重要,家具能卖几个钱,快滚去把他们都叫到这里来!”

    旺财终究是没能跟官家要求娶小兔子,朝廷给狗腿子们的赏赐倒是不少,狗腿子们也被赵祯亲自接见褒奖了一番。

    可是旺财到了垂拱殿嘴巴就打结,跪在地上愣是屁都没敢放一个。

    出了皇宫旺财又后悔,当时应该大着胆子跟官家说他想娶小兔子来着。

    看来这事靠自己是不成了,以后公主嫁给小公爷,小兔子自然也会跟着来石府,那时候就有机会了。

    旺财挨了一脚立刻不乐意了:“小公爷,来福说的你踢我干嘛?”

    石小凡看了看他:“是哈,不应该踢你。”

    旺财肯定的点了点头:“小公爷你应该踢来福。”

    来福早就没影了,石小凡指着远处一个小黑点:“看,小兔子。”

    石小凡也知道旺财是什么心思,自从见了赵嫕身边的那个宫女,旺财就花痴了。

    果然一听是小兔子,旺财慌忙回头一看:“看不清楚。”

    然后屁股又挨了石小凡一脚。

    旺财垂头丧气,这次他学乖了,也离着石小凡远远的。可他还是想小兔子,于是又转过头,这次他清了。

    适才那个黑点越走越近,那是一个农夫赶着一头驴。

 第三百二十七章 垄断纺织

    薛昆前妻陈飞燕,最近那叫一个嚣张。织布张张发奎的生意越做越大了,他夫妇二人几乎垄断了大半个东京城的织布行业。

    夫妇二人囤积居奇,恶意抬高布匹价格。东京城的布价水涨船高,已经翻了两倍还多。

    奸商,在他夫妇二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张发奎依旧对她冷淡,这让陈飞燕加倍崇拜金钱,只要钱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有的人总是这样,得到的时候她觉得平平无奇,甚至是厌烦。失去了,她又开始嫉妒。

    陈飞燕就是这样的人,她受不了薛昆过的比自己好。所以她要有钱,只有在金钱上得到满足,她才能找回一点活着的意义。

    凭什么薛昆就有个幸福的家,有个疼他的妻子,凭什么俩人就会如此恩爱。

    所以陈飞燕她怨恨,她嫉妒。

    只是她不曾想到的是,如今薛昆身价不比她低多少,西山玻璃厂的股份早已使得薛昆跻身京城富豪之列。

    只是薛昆低调,旁人鲜有得知他如此有钱罢了。

    “娘子,今儿我又收购了两家布行。继续囤货,那帮子穷鬼,咱们就得使劲把价格抬得高一点,这样利润才高。”张发奎得意洋洋的回了家,难得给陈飞燕一个好脸色。

    陈飞燕给他上了茶:“官人莫嫌我啰嗦,你说这咱们收购这么多,织行、纺行,现在你又收了这么多布行,咱们的钱能周转的开么?”

    张发奎叹了口气:“我去找行钱借了些,利息虽然高了点,可咱们铺下这么大家业,再把布价抬高一点总能赚的回来。”

    行钱,宋朝的民间房贷人,大多都是一些高利贷。

    宋代官营放贷机构叫交子务、会子务,私营的叫交子铺、交引铺、钱引铺。私人第一放贷人叫钱民(钱人、钱主、库户),第二放贷人叫行钱。田契、地契、金银器是最好的抵押品,没财产抵押,可以质押妻女。

    闲钱多得烫手的“钱民”,业务巨忙,分手乏术,遂委托、雇请“行钱”为代理人,代为放债经营。至于利息,共同瓜分,瓜分比通常是五五开。“行钱”无本取利,自然积极性高。

    官营交子务虽然利息稳定,可是却手续繁琐。所以民间鲜有百姓去官方借贷,倒是民间借贷行业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陈飞燕一听有些担心:“官人,您借了多少?”

    “三十四万贯,这还只是本钱,我把咱家铺子、田产,乃至这座府宅全部押上了。这一次,我要把整个东京城的布行给垄断,日后我就是东京城的首富,哈哈哈哈!”

    张发奎洋洋得意,陈飞燕却如芒在背。借这么多钱,万一还不上,那就是家破人亡。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缓一缓,你这弄来这么大家业,我怕一个失手咱们家就会万劫不复啊。”

    张发奎一听大怒:“哼!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我张发奎在京城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靠的就是雷霆手段。就算有人争,旁人拿什么跟咱争,货都押在我的手里。那些布行都得求着咱们供货,就算是他们给高价,也得看我的心情。”

    张发奎这么一说,陈飞燕放了一大半心:“还是官人厉害,不过我看着行市应该还得提一提,布料价格再高一点,咱们赚的才更多。”

    张发奎奸邪的一笑:“想不到娘子你也是个喂不饱的小妖精,就听你的,布价再往上加一点。”

    陈飞燕心中一动:“官人,就怕到时候有人和咱来竞争怎么办?”

    张发奎冷笑一声:“你出去打听打听,东京城谁有这个实力敢跟我张发奎竞争,我能争的他倾家荡产。到时候他家的产业最后还不是得被我收购。”

    陈飞燕大喜,媚眼如丝的道:“官人,你有许久没来奴家那里了,不如今夜到奴家房里,你我夫妻二人小酌几杯如何?”

    一听这个,张发奎立刻变了脸:“那个,我还有事,改天再说吧。”说完呷了口茶,出了府厅。

    陈飞燕目光中露出一阵怨毒,可那又怎么样,自己的夫君不肯入屋,每日都留恋在他那几个妾室身边。

    再想想薛昆夫妻,人家夫妻二人恩恩爱爱,据说薛昆又升官了。已经是什么监事,人家平步青云,再看看薛昆妻子出门都是眉目带笑,一脸幸福。

    我呢,我嫁给这个土财主。虽然有钱,可他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

    豪不夸张的说,陈飞燕就算是现在死了,张发奎都不会心疼一下的。

    陈飞燕心中一寒,自己以前不也是这样么。跟着薛昆的时候,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了。薛昆下了大狱,她去天牢合离。

    那时候的薛昆一无所有,自己还给他雪上加霜。报应,难道是报应,如今这一切原封不动的都施加在了自己身上。

    “不,我还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陈飞燕恶毒的咒骂着。

    入夜,会轩居又传来张发奎与姬妾的嬉笑声。那些姬妾见了陈飞燕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在她们眼里,陈飞燕不过是个人老珠黄的怨妇。

    陈飞燕恨得牙痒痒,怎奈她只能独守空房承受着无尽的寂寞。

    房间很大,装饰也很奢华。可是再怎么奢华也无法掩饰这无尽的寂寞,昏灯如豆,陈飞燕一个人坐在桌前喝着粥。

    这是寻常人家根本不敢奢望的燕窝粥,可是在偌大的房间里,昏暗的烛光下,一个人静静的喝着粥,这份寂寞能生生把人逼疯。

    喝着喝着,陈飞燕哭了。因为她想起从前,从前的时候总是薛昆给她盛好饭,陪着她一起吃。

    只是那时候自己不懂,只会觉得薛昆很厌烦。嫌他没长进,不会阿谀上司。陈飞燕不知道,只有那时候的她才是幸福的。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无数个夜晚她都在懊悔。为什么以前自己不懂的珍惜,哭了会儿又开始咒骂。

    骂天骂地,然后每天都在这种咒骂与悔恨中无限循环。

    手摇纺车的制作简单,石小凡略加改进就做好了水力纺车的图纸,然后工匠们照着图纸的样子开始制作各种零件。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组装建造,然后试运营。

 第三百二十八章 鸳鸯璧人

    薛昆回来了,南窑火药作坊已经步入正轨,他也难得清闲。一来是回家看看,二来也有许多技术难题想问问石小凡。

    他现在是火器监监事,接了石小凡的差,当朝四品大员,可以说是未来前途无量。

    马车一路前行,路过翡翠巷的时候,一阵浓香扑鼻而来。

    “停下。”薛昆喊了一声,那是豆花最爱吃的枣花糕。

    马夫将车停下,然后掀开车帘。薛昆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东京城,依然是这样的热闹繁华。

    枣花糕用的是大枣和米糕制作而成,是豆花最爱吃的味道。

    “老板,给我切二斤花糕。”说着薛昆排出几文大钱。

    铺子老板一看薛昆气派,登时恭敬起来:“原来是朝廷大官人,小的这就去给您切来。不瞒大官人说,自从这陛下实施新政以来啊,我们老百姓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了。现如今赋税也轻,我们呢这些小本买卖也能赚个三瓜俩枣的。”

    薛昆笑了笑:“这些都是仰仗天子隆恩。”

    老板一怔,随即笑了笑:“是是是,还是你们这些大官人会说。我们这些小人不懂这些,我们只知道当今天子真是个好皇帝。这位官人,您也喜欢吃小店的花糕么。”

    当今天子是个好皇帝,薛昆微微一笑,这陛下要是知道百姓这么夸赞他,一定是极为高兴的。

    “不,我不太喜欢吃这些甜食,我是给我女儿买的。”

    “大官人真是个好父亲,您的女儿可真幸福。”说着将切好的枣花糕用油纸包了递了过去。

    薛昆微微一笑将钱付了,一转身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陈飞燕,她怨毒的看着薛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薛大官人,真是好巧啊。”

    薛昆脸色一沉,并不打算理她。

    而陈飞燕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薛大官人,你这枣花糕买给一个野种的孩子,你真以为人家娘俩会记你的情么?”

    “啪!”的一声,薛昆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陈飞燕一愣:“你敢打我?”

    “我告诉你陈飞燕,你说我可以,你若是说婉兮母子半句坏话我绝不放过你!我今日只是打你,下次我若是再遇见你背后说她们半句坏话,我就把你关进大牢,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陈飞燕一慌,他现在是监事,还真有这个能力把自己关起来。她想不明白的是薛昆竟然敢打自己,以前连重话都不敢对自己说一句。

    陈飞燕捂着被打红的脸颊:“你、你、好你个薛昆,你负心薄幸,你狼心狗肺!”

    “负心薄幸的人是你吧。”不远处一个声音淡淡的说道,杨婉兮。

    “薛爸爸!”豆花大笑着冲薛昆奔来过来。

    薛昆高兴的一把将豆花抱起来:“豆花,有没有想薛爸爸?”

    豆花高兴的点点头:“想。”

    “看,薛爸爸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枣花糕。”

    豆花大喜着抢过去,满脸欢喜:“谢谢薛爸爸。”

    杨婉兮走过来,她轻蔑的看着陈飞燕:“谁给你的勇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陈飞燕有些退缩,她顺口问道:“什、什么勇气?”

    杨婉兮依旧很平淡,这更像是一种轻蔑:“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狼心狗肺,负心薄幸?”

    她就像在打招呼,更像是在与人聊天。看起来杨婉兮并没有生气,因为她觉得,陈飞燕这种不配让自己生气。

    陈飞燕既嫉妒的发狂又恨的入骨,这种被对方踩在脚底的蔑视才是最致命的。这个女人,原来竟然这么强势。

    杨婉兮依旧波澜不惊,只是她的眼神让陈飞燕无法回避。杨婉兮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就跟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薛昆入狱的时候你在哪?你当时又干了什么?你为了撇清自己,去大牢跟他和离。是不是你干的?”杨婉兮开始咄咄逼人起来,不过她的语气依旧平淡。

    陈飞燕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杨婉兮依旧不屑的道:“薛昆没有休了你已经是念在你们往日情分上了,他想和你和离,为的是你以后能够找个好人家。而你呢,卷了他的家产跑了。你大概没有想到吧,薛昆也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不妨告诉你,我家官人现今依然是大宋火器监监事,正四品。他这个年纪,放眼整个朝堂有几人能做到正四品的位置?”

    “那、那又什么了不起,就他那德行我还不知道,为官连颗大葱怕都不敢收吧。还有你、你还是个寡妇!克夫灾星,人神共愤!”陈飞燕狗急跳墙了。

    薛昆大怒,又想上去争执。杨婉兮拉住了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面对杨婉兮,薛昆的怒火瞬间熄灭。杨婉兮冷笑着看着陈飞燕:“我是克夫灾星,为什么我家官人自从遇到我以后就官运亨通了呢。还有,卫国公小公爷家的西山玻璃厂,我家官人也有股份。不要以为我们低调就以为我们不如你,告诉你,我们家的钱未必就比你少。”

    这就过分了,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西山玻璃厂啊,这位官人居然还有股份?那可是一座聚宝盆,据说那里的工人一年下来薪水都能在东京城买一套房。

    陈飞燕彻底的败了,她也没想到,薛昆竟然在西山还有股份的。这么说,他家还真是财源滚滚了。

    薛昆看到陈飞燕哑口无言理屈词穷了,心中一阵痛快。又怕杨婉兮被她气着,当下对她道:“咱们走吧,回家。”

    杨婉兮却怔怔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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