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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回魂门-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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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背包里仅剩下的半斤干挂面,盘算着要几天才能吃完这些东西,可是下一秒雪墙突然被风吹倒,无数雪花都掉进了背包里跟挂面混在了一起。

    我看着眼前背包里的冰雪混合着其他东西,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这么的艰难,而自己此时又有绝对不能死的理由。

    我将混合着冰雪挂面用腋下捂热,随后就简单的吃了一点,就这么躺在雪堆里睡着了。

    当自己醒来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此时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身边有一碗热汤面,但最好不是挂面煮的,或者面汤也行。

    但是睁眼以后依旧是茫茫白雪,就连匣子都在我怀里透发着刺骨的冰凉。

    看着身上十几处漏洞的羽绒服,以及将近麻木的双腿,真的,真的已经没法在接着走下去了。

    哪怕就死在这里,这种感觉也要比接下来的煎熬强一百倍,直到自己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酸麻剧痛,以及冰透骨髓的寒意背着匣子接着站起来。

    迎面吹过的冷风夹杂着雪花瞬间划过脸庞,连头上的帽子都给掀掉了,而冷空气就像是无处不透的蛆虫一样,腐蚀着我浑身上下的关节和骨髓。

    我踩踏着雪壳一步步艰难前行,如果不是为了身上背着的匣子,以及心中的那份坚持信念,我可能早就在昨天晚上就彻底解脱了。

    时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傍晚,最后一次用指南针的时候,还是在昨天下午,紧接着我就不小心把它丢进了雪壳下面。

    映眼望去依旧是皑皑白雪看不到尽头,自己背着匣子在冰雪中前行,直至双腿终于失去了知觉,我才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堆里。

    想哭却哭不出来,这种感觉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只能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和难受。

    冻僵的手指已经没法再做出握拳的动作,但我还是硬撑着趴伏在雪堆里一点点向前攀爬。

    高耸雄伟的喜马拉雅山峰已经被我甩到了身后,冰雪皑皑间我似乎看到了远处的雪山和平原交界的地方。

    先前载着我们的面包车,还依旧停在那里,我突然兴奋起来,没想到自己终于熬到了这里,可是眨眼间下一秒远处原本的景象又都变成了皑皑白雪。

    我愣在原地只感觉气血翻滚,似乎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吐出来,可又吐不出来。

    直到时间一直维持到了第六天,这6天来我或用走的方式,或是用爬行的方式在雪壳上不知道走了多远。

    甚至连方向都彻底迷失了,我背着匣子万念俱灰,原以为自己可能会真的死在这里。

    可是老天爷却又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我费力的爬过一个较高的雪坡以后,自己终于看到了远处一条白色的长线公路。

    “我成功了。”

    “这,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拼了命的奔跑过去,直到靠近公路时脚下的冰雪已经消融了不少,露出了里面原本的高原岩层。

    这种兴奋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成功了,我用了六天时间终于从茫茫西藏雪山逃了出来。

    挂面吃没了自己就吃雪块,渴了就把冰雪捂成水倒进嘴里,我现在几乎没法想象自己此时消瘦残破不堪的样子。

    可能和城市道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了。

    我用尽了全力平躺在公路边缘上,下一秒远远望去,似乎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正在奔着我的方向驶来。

    我眯着眼睛望去看出来那是一辆越野车,紧接着自己就拼了命的冲着汽车招手。

 第五百三十八章 轮回 (大结局)

    当我上车的时候,车主也是被我浑身破烂不堪的景象吓到了。

    “兄弟,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该不是从尼泊尔跨过雪山偷渡过来的吧”。

    车主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他是一个穿着藏红色上衣的中年人,我对他点头微笑示意以后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嗓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那可能是冻伤,所以我还是没有着急去乱动,依旧保持着仅剩的体力在车里休息。

    开车的藏族大叔将车辆调头,载着我打算去西藏自治区内最近的医院,而我也在这一刻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看着手中被我用生命去保护的匣子,我终于又一次引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眼下我终于脱离危险了,如果将这个匣子交给军方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了。

    为此我是不是应该先打开自己瞧瞧,看看姚家人所在西藏寻找的那件东西,那件能够改变巨大变故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本着这个想法,我一点点将手移动到了打开匣子的按钮上,心中忐忑不安,甚至是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

    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匣子的三面都刻上了许多古怪的线条,勾勒出三幅完整的图案。

    我心头一颤,暂时将准备打开匣子的手指缓缓放下,在仔细观察一番以后这才明白上面画着的是什么。

    “这…,这上面记载着三大家族从天井里继承出来的能力。”

    我一瞬间欣喜若狂,紧接着就发现自己对黑衣人组织和姚家人的猜测是正确的,姚家人的图案上画着一块圆形的黑色磨盘,而黑衣人的图案中则出现了类似于苗族大祭祀所穿着的红袍衣服,以及一柄小鼓和鼓槌。

    只是当我将目光转移向何家人的图案时,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因为上面画着的竟然是一支注射器,而且上面还雕刻着许多让人看不懂的花纹,我看着上面的图案哑口无言,不过匣子的确是我真真切切从西藏雪山里带出来的,上面的图案一定不会有错。

    “这应该是真的,但是我现在不知道那支注射器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可能是一种抽象的比喻,也可能是某种暗示。”

    我心中简单解释了几句平复自己心情以后,又将目光望向了匣子的缝隙,这一回没有什么理由能够阻挡我打开匣子了。

    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我将手掌放在打开匣子的按钮上缓缓按了下去,紧接着将匣子慢慢打开以后,里面的景象顿时间把我惊住了。

    “这…这!”

    “这…。”

    我一瞬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因为匣子里竟然是空的。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是这样,匣子一直就没离开过我。”

    我脸色苍白望着匣子里空空如也,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一秒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在拿到匣子以后所发生的事情,而自己一直小心谨慎从未有匣子里手的情况,更不可能会被人调包。

    直到此时我突然想起姚家人在墙壁上留下了那段文字,话语中隐藏的含义期望来到这里的魁家人能够顺其自然原路返回。

    “难道是姚家人并没有找到能够改变这场变故的方法,他们已经认命了。”

    想到这我嗓子一甜,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吓的前面正开车的司机大哥一脚踩住了刹车。

    “兄弟你没事吧,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下意识的冲他挥了挥手,脑海中却突然回想起所有何家人,以及魁文死在我面前的情景,甚至思绪不断放大,更勾勒起一幕幕过往的往事。

    自己被黑衣人组织人囚禁了10年,最好的兄弟死在了夜郎王遗迹里,在日军遗留的地下矿洞里发现了蛇陵母一族,好几次出生入死差点丢了命,这些我都认了甚至没流过一滴眼泪,全都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但此时我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匣子,回想起在西藏雪山里拼命坚持,以及死在那里的魁家人,这一刻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甚至眨一下眼睛都会想起那些曾经相识却又因为我而牺牲的人,这些人的面孔此时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活着…,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秒,我只记得自己抱着匣子瘫倒在了车里,以及耳边不断响起司机大哥呼喊的声音,但这一刻我真的支撑不住了。

    “我太累了。”

    “魁文魁莹魁生,所有魁家人,还有胖子…,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期盼。”

    昏迷中我看见死去的魁家人面孔都浮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尽管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我却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就连胖子都站在我的面前,面色惨白像是怨气不散的孤魂。

    直到我醒来以后,眼前的景象终于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盖着被子,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和苹果。

    这一刻我竟产生了又回到被黑衣人囚禁的错觉中,还以为眼前的病房依旧是当初囚禁自己的黑衣人老巢。

    直到我掀开被子想要站起来一看究竟,却在下一秒看到了一幕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自小腿以下的部位都被截肢了,现在只剩下了光秃秃的脚腕,连走路都变的很困难。

    直到下一秒,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那场所谓的巨大变故,那究竟是指什么。

    “是不是现在就已经发生了,会不会死去很多人。”

    一想到这自己瞬间就坐不住了,在折腾着将手背上的吊瓶拔掉以后,我就拼了命的费力爬下了病床,直到病房的房门被打开,一名戴着口罩的护士正好端着药走进来。

    她看见我这一幕随即疑惑道。“你干什么呢,这么重的伤怎么还敢自己下床。”

    而我却没有听她的劝阻,坚持之后狠狠的从床上摔了下来,直到她奔着我走过来,我一瞬间就抓住了她的的脚踝。

    “快带我去见你们院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护士愣了一下并没有搭话,而是将我费力的抱回了床上敷衍道,“好吧,但你得等我先帮你换完药的。”

    “不行,这件事情真的关系重大,关系这所有人的安危。”

    “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护士略带疑惑的语气平淡说道,下一秒竟不小心刮掉了脸上的口罩,下一秒当即就让我愣住了。

    “璇…?”

    “璇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死在夜郎王遗迹里了吗,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我看着女护士的脸庞竟然和璇一模一样,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还觉得当初看见的不是她的尸体,不然又该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

    “你认错人了吧。”

    她皱起眉头抬头看了我一眼,自己这才发现两人虽然长的很像,但是璇的言语表情和她相比完全不是一个人。

    可能只是相貌出奇的相似。

    我眼看眼前的护士并不是她,随即低头连说几声对不起,真是自己认错人了。

    直到她帮我换完药和腿上的纱布以后,正要转身离开时,我望着正前方挂在墙上的电视机急忙叫住了她。

    “等一等,能不能帮我打开电视机,我想看看电视。”

    她并没有疑惑,随即转身打开了电视的电源,甚至还叮嘱我不要看太久对身体恢复不好。

    我点头致谢,腿上的伤口疼痛迫使我手里紧握着遥控器都被握出了一层汗,不过正当电视机屏幕亮起以后,第一个看到的节目竟然是午间新闻。

    紧接着我就在新闻中听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

    “距离X市疫情爆发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至今日因为环境污染所引发的大规模疫情已经感染了上万人,数千人因此逝世。”

    “不过我国未雨绸缪,早已经在数年前开始了关于这种病毒的疫苗针剂研发中,现在正处于实验期,相信这场疫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终止消灭,并且绝不会大规模扩散到其他城市。”

    我看着电视上面的新闻震惊的说不出来话,正思索间却听见病房的大门又被人缓缓推开了。

    一名个子不高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的女医生突然走了进来,她带着椭圆形的金属边框眼镜,缓缓走到我的床边。

    而我下意识扭头望向她时,竟发现她戴着口罩的面容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可是一瞬间却又呆愣住了。

    “快转过来,老娘来给你检查身体…,额…我是说我来给你检查伤势。”

    她低头望着我眼神中透发着几分尴尬,而我在此时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从哪里见过她,为什么看着她身上的装束这么熟悉。

    直到看见他的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棒棒糖,这一幕让我瞬间愣住了,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心酸和痛楚。

    “小玥?”

    “什么小玥,你认错人了。”

    她说着就将脸上的口罩又提高了一点,可是眼神中那一丝莫名其妙的情愫还是被我捕捉到了眼中。

    “你…你真的从夜郎王遗迹的天井里逃了出来了,我还以为…我在西藏雪山里看到的你,是我心中的幻想。”

    我躺在病床上,下意识地开口道,下一秒却突然听见她小声嘟哝道。

    “那当然只是幻想,不然呢?”

    “你以为老娘真的会陪你去西藏雪山,那么冷那么远的地方,我才不去呢。”

    小玥眼看自己被我认了出来,随即终于摘下了口罩露出原本清纯甜美的本来面目,而我也在下一秒看到了她胸口处隐隐约约似乎有一道十分骇人的裂缝。

    那像是一道拉锁,而当她注意到我的目光以后,又下意识地将衣领向上提了提,终于将那道骇人的伤口遮住。

    “快没有时间了,赶紧把头转过去,再晚一会儿等你死翘翘了就没法复活了。”

    小玥说着竟然蹲下来从我的床底下掏出来了一尊匣子,我一眼就看出来他手中捧着的这个匣子,正是当初她掉进天井时所追寻的那个。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下一秒当他将匣子打开时,里面东西彻底把我震惊住了。

    那竟然是一支十分古老的金属注射器,上面不仅雕刻着许多花纹,甚至还用我从未见过的符号代表着刻度。

    “这是什么东西。”

    “你当初跳进天井里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表情万分疑惑,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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