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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修仙游戏满级后-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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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开。

    从询问现状,到追忆过往,再展望未来,莫芊芊滔滔不绝,可算是把自己憋了十多年的话畅快地说了出来。这个当妹妹的,在再遇白薇后,也不忘好好吐槽一把自己的姐夫,好好地嚼了叶抚跟师染之间的舌根。

    白薇笑呵呵地听着,表面上是不在意,但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叶抚给掐死了。

    她肯定不会去怪罪师染的,因为师染就是那样敢爱敢恨的人。抛却情敌这个身份,白薇其实还蛮喜欢师染的,觉得她是个很适合做朋友的人。但叶抚就是正儿八经的混蛋了,管他在惦记什么,没好好处理他的关系圈就是他的问题。

    总之,这从莫芊芊嘴里冒出来的和从白薇心里生出的坏话,足够叶抚隔着老远打一天的喷嚏了。

    白薇在墨家停歇了一晚上,只为莫芊芊一个人,弹了好多曲子,涵盖了她们过去相处时的所有曲子,这些曲子里,包含了她们彼此浓厚的情感。白薇即便成了大帝,也不会忘记在自己最低谷的时间里,莫芊芊带给她的希望。最后,两姐妹同床共枕,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次日,是说分别的时候。

    莫芊芊眼含不舍,其实她已经从莫长安那里知道了白薇现在的身份,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但也清楚,白薇有很多的事要做,并不单单是她心心念念的薇姐姐,肩负着许多许多,所以,她不好把自己“希望你留下来”的想法传达出去。

    “薇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呀。”莫芊芊只能说这样的话,以着她单纯的情感。

    白薇笑了笑,“当然,你也是,要好好修炼哦,不要偷懒。”

    “我才不会偷懒。对了,还有姐夫,你可要管好他。”

    白薇撅着嘴轻哼一声,“那当然,等事情做完了,我肯定要好好收拾他的。”

    “支持正义的收拾!”

    莫芊芊高呼完口号,又低落地问:“我们下次见识什么时候?”

    “不知道呢。”

    “这样啊,真是遗憾。”

    “不过,肯定会再见的。”

    白薇会给别人一个希望,也会努力去完成自己给的希望。这种性格,是支撑着她成为第三天优胜者的关键一环。

    “我等着那一天。”

    “那,我们那天再见。”

    “嗯,再见。”

    白薇告别了莫芊芊,告别了过去的自己。今后,那一段时间会成为她安静下来的一份缅怀。同时,这也意味着,白薇彻底成为了姒玄,姒玄也彻底成为了白薇。

    她的心中没有了缺憾,为之后的升格之旅,做足了准备。

    在回到三味书屋之前,她还去了一趟明安城,瞧了瞧那个让她命里出现叶抚的地方。走走逛逛,在枳香楼的楼顶吹风,在大明湖的湖畔看水鸟,在灯会集市上看灯,在守灯人的灯塔下与之叙谈。

    把之前去过的地方,走了个遍,把之前走过的路,瞧了个遍。在收到叶抚那朵樱花的南见城邂逅之前很照顾自己的大娘,在黑石城,以生客的身份吃一顿火锅。

    最后她回到了东宫,回到了最爱的三味书屋。

    开始去与世界共鸣。

    而在三万丈之高的玉清大云林中,师染最后一次瞧了瞧依旧站着的她的同源姐姐师千亦。

    师千亦像是冰封的银色美人,安安静静站在师染的行宫之中,闭着眼,像是在睡觉。

    “姐姐,我没有辜负你,到最后,我也不会走上师九幽的老路。”

    师染看着师千亦许久,然后手一挥,将行宫大门关上,自己再度坐到那云兽之王的王座上,右手撑在一边,脑袋靠在右手手掌上,闭着眼,去与世界共鸣。叶抚告诉她,与世界共鸣是个复杂的过程,可能一瞬间就完成共鸣,可能要十年、百年甚至千年。

    她不着急于时间的长短,只在乎能不能真的完成共鸣。

    这一次,她彻底封闭了感官,甚至破天荒的封闭了送给秦三月的骨笛。

    她没有因此而愧疚,毕竟三月是谁,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与世界共鸣,不正是在与三月共鸣吗?

    一个大帝,一个女王都开始了共鸣,彻底进入了深层次的沉睡。清天下可算是安静得彻底了,不过站在高处的一些人都明白,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九重楼之死,让他们重新认识了世界,清醒地认识到,世界只是没有说话,并不是不存在。

    而远在圣天下,即浊天下,赫连瑄也开始了自己的升格之旅。

    她要用她自己的方式,为孱弱的世界贡献一份力量,尽全力去改变一些预估中悲观的事情。

    这位一定程度上被众人忽视的女帝向来是低调的,但没有人会忽视她可能带给世界的改变。

 第五百六十五章 阴谋阳谋轮番登台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胭脂粉红,软香细玉……

    这摘玉楼今儿个正是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这附近几座城里,有些个名头的达官贵人纷纷被邀请过来了,充当点评的嘉宾,还有不少自掏腰包,专门花高价钱从二道贩子手上购买入场券以欣赏美景的人,大都是“身份不够钱来凑”的主。

    用都城的一句话说就是“臭做生意的,寒酸得只有钱,又来都城巴结老爷们来了”,以此来打趣谈笑那些根不正的又想凑到正皇根上的人。这今儿的摘玉楼,这般人可多着呢,从二楼台上望下去,那底下乌泱泱一片,一鞋子扔下去,砸中几个算几个,都是“臭有钱的”。

    叠云城都城的公子哥老爷们,可瞧不起那些做生意的商贾,尤其是都城之外的,觉着他们这些人只能站在一楼,来到二楼就是看一眼都觉得晦气。要说那些平民,他们当然想到不会去想了。

    公子哥们四四五五聚成一团,手中摇着折扇,一打开,全是圣贤之言,或者名家之作的山水绣锦,旁边儿站着提匣童子,匣子里时刻准备着公子哥们都爱吃的小点心啊、把玩的小物件儿啊,方便着呢,公子哥一要什么,童子们赶着就打开匣子,勾着腰递上去。也就现在是秋天,若是在下冬夏,还得带上个提火童子,或者提冰童子,用来取暖纳凉。

    他们个个温文尔雅,张口是古人云诗书礼赋,闭口是之乎者也。往那二楼的看台一站,望的就是叠云国的未来。

    一身穿蓝衣,摇着“斯文也”折扇的公子哥笑呵呵地问另一人:

    “宋郎,你觉得今儿个,哪位红粉佳人当得上‘花魁’二字?”

    被称作“宋郎”的人,是个穿青白衣服的年轻男人,长相端正和气,瞧上去人畜无害。

    “徐公子见笑了,我对这些并不了解,哪能说出个门道来。”

    徐九州哈哈大笑,围在他身周的一批子贵公子们纷纷笑了起来。他说:“你宋书生可是圣上钦点的状元,盛赞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与那位还在边塞的‘御授卿大人’并称叠云国‘文武双星’,你都说不出个门道,我们岂不是糊涂了一地?”

    宋书生不咸不淡地说:“把我与御授卿大人相比,简直折煞我了。御授卿大人不止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决胜千里,便是身在边塞,也能为陛下政事解忧解愁,我何德何能。”

    “哈哈哈,宋郎,也莫要妄自菲薄哦。你之才华,在众人眼里,你们说是不是?”徐九州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人。

    众人附和,“圣上盛赞之人,岂有何德何能之说?”

    “管教宋郎何德何能,我等皆是无德无能之辈了。”

    宋书生神情没什么变化,嘴角弯弯,“我之才能尚未定数,倒是徐公子家父,徐丞相,还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不论是朝堂之论,还是诗词歌赋,都城里的文人们无人敢说不好,定是一有新作,立马要精读细读,好好读出一门学问来。徐丞相更是育人有方,培养出徐公子这般青年才俊,折服城中诸多青年一辈,不可谓不是大能耐。”

    宋书生这一番捧话让徐九州身边的人连连称道,纷纷补上几句赞美词,争先恐后塞进徐九州耳朵里,生怕他听不见。

    但事主的徐九州却一点都不开心,淡下来的眼神颤了颤,扬起一只手打断耳边的呜呜哇哇。他心里门清,这宋书生可不是在赞美自己,那是变着法儿的讽刺呢,但偏偏他说话方圆皆有,挑不出个毛病来,你总不能对着别人一番赞美之词大骂吧。

    他们瞧不起的那些臭有钱的,都还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呢。何况,谁敢打宋郎的脸啊,这可是万岁爷龙椅边上的人,是每次上朝就站在万岁爷旁边共听诸臣之言的存在,那是免死金牌用来装点门面用的。

    徐九州也不跟宋书生扯什么话匣子。他心里清楚得很,跟宋书生辩理,是自取其辱。但要搓搓威风,办法多得是。他家老爷子,那位混迹官场几十年的徐丞相可几次三番跟他讲过,“这对那些个清高的文人们啊,你不能跟他们说圣贤道理,得扯点私德来,他爱喝酒,就说他经常喝酒误事,爱听曲儿,就说他喜好偷懒,爱骑马打猎,就说他有文武通吃之心,爱美人,就说他荒淫无度,反正,他爱什么,就说他什么不行。总之,想方设法弄点私德问题出来,坏一坏规矩礼仪。顺便,再挑挑他文章里的字眼儿,能曲解的都曲解了,反正把他根拧歪了,那立发配边疆也就不远了。”

    靠着这话里的办法,徐丞相在官场上是如鱼得水。

    不消一会儿,便有一群婀娜多姿,曼妙芊芊的“小香玉”走来,断来了美酒美食,放在诸位公子哥们面前。莺莺燕燕一笑,香酥入骨,眉眼之间扬一扬,罗群摆一摆,腰肢屁股扭一扭,之间啊手臂啊,再不经意擦过公子哥们的手背脖颈,专门用特殊熏香熏过的身子骨,那是沁人心脾,管教公子哥们迷了眼睛,醉了心神。

    这摘玉楼,做得成叠云国第一青楼,是拿得出看家本领的。说着,人家靠这些本领,几乎都丢掉了“青楼”之“青”,不靠那些风骚的卖弄赚钱,凭的就是一个对“美”的定义。所以,每一次花魁一选出来,当次花魁喜爱的妆容、穿着、吃食,甚至是口癖都会迅速点燃都城以及周边的城池,成为前沿的“风尚”。

    宋书生没动那些美酒美食,悠闲地磕着自己的香瓜子。甚至这些香瓜子还是从家里带来的。

    徐九州一看,这不成那,跟着我出来长见识,哪能一口酒不喝,一片肉不尝?便亲自提着一壶酒,坐到宋书生对面,特地挑了个有档次的琉璃玉酒杯,只倒了半杯酒。

    “宋郎,此情此景,此人此意,当品尝此酒啊。”

    宋书生看着清澈的琼浆,微微一笑,“这酒,我喝不得。”

    “为何?”

    “我喝了酒会变得十分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喜欢骂人。”

    “骂人?”

    “嗯,专挑那些欺上瞒下、斗官斗民的人骂。而且骂得很难听,八辈祖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得骂一遍。”

    徐九州虚起眼睛,这又是拐着弯儿骂人,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他心里一权衡,如若这宋书生真的醉了就爱骂人,那他要是把自己老头子在朝廷所作所为大骂一番,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若他宋书生在说谎,醉了根本不骂人,可万一他还没醉酒借着醉酒骂人,完事后说是自己酒品不好,岂不是自己老子也被骂了还反驳不了?毕竟人家是万岁爷的心头肉,指定不会因为喝醉酒的所作所为就去惩罚他的。

    那种结果都是自家老爷子受苦,不划算啊。

    徐九州心里大骂宋书生是个混球,仗着万岁爷之威风,在这儿耍横呢,一句话给人说死,可真有他的。

    他也没什么办法,人家不喝,还挑了这个么自己拒绝不得理由,总不能气急败坏逼着人喝吧,那指定明天大街小巷就传遍:“徐丞相的儿子逼着咱们的农民状元郎喝酒啦!”

    这不是给政敌送筹码吗?老爷子指定把自己吊在树上抽打。

    左右不是个办法,徐九州只得悻悻一笑,“这样啊,那我也不强求呢。”

    宋书生露着门牙笑得十分开朗,跟小太阳似的,“徐公子,善解人意也。”

    我善你马勒巴子。

    徐九州气而报不得,自己喝了口闷酒,转念又眯起眼睛,心里敲起了算盘。

    片刻后,他叫来摘玉楼贴花娘,也就是窑子里的老鸨,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笑呵呵地说了句几位吃好喝好,就离开了。

    宋书生一直闷头嗑瓜子,当作没看见。

    说起自己受邀来这里,也是无奈之举。那万岁爷一门好心,不忍见他终日读书翻书,担心掉了书袋子,专门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感受一下都城里的人人事事,那徐丞相不知从哪儿得知这消息,天还没亮,快马加鞭就进宫面圣,说自家儿子徐九州跟他年龄相仿,并且熟知城中事,指定让他好好休息一番。万岁爷一听,觉着是好事,毕竟也想让他多结交些朋友,可别闷住了,欣然许诺,御赐“游玩金牌”,奉旨游玩。

    于是乎就有了今天这回子事。

    宋书生不好拂了万岁爷的面子,无奈跟着来了。事实上,对于徐丞相那点心思,他清楚得很,想方设法使绊子,就是为了把他从万岁爷跟前扯走。

    他在万岁爷跟着一同听了四五年朝会,深知这当官跟读书完全不是一码事。当官的一定是读过书的,但读过书的真不一定能当官。一个权衡之道足以打死一批子人了,他可没少见着徐丞相用各种五花八门的招数送走政敌,有时候,偏偏是那种十分不起眼,一看就是圈套的圈套最容易送走人,什么“有体臭”、“吃饭没礼数”、“眼睛睁不大”之类的毫无道理的理由,送走了不少。

    宋书生每次都觉得离谱,但一细想,又觉得徐丞相才是真正吃透了官场的人,玩一手权衡,豆丁大点事都可以发散为“不敬圣上”、“造反”、“碍国碍民”等等大罪名上。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徐丞相对自己派系的官员犯了错的处理办法,“无中生有,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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