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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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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映茂闻言赶紧吩咐人送霍小姐去偏厅,谁料霍文淑抬头抽泣的对着霍天修道:“伯父,我父亲,或许真的是被人杀死的。”

    胡映茂听完,额上的青筋便跳了跳。

    本来就是认个尸,怎么又变成谋杀了。

    霍天修则是双眸凝着冽光对着霍文淑问道:“你此话何意?”

    霍文淑一边强压着悲痛的情绪,思索了一番后说道:“当年母亲说父亲走后,文康跟我提过,说父亲是被给他看病的大夫用针扎死的。”

    霍天修闻言皱起了剑眉。

    当年?

    那时候文康才六岁。

    霍文淑见霍天修皱眉便接着道:“我当时也才十岁,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卓大夫常年为家父针灸,我认为文康年幼,可能分不清卓大夫是在为家父治病而胡言乱语,便捂了他的嘴,并且呵斥他以后不得胡说。现在想来,父亲的尸骸既然被埋在京城的院中,那么当年他就未曾独自离家。既然如此,文康之前的话,可能就是真的。”

    胡映茂脑子“嗡”的一声,霍天修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

    唯一知道的,便是皇上曾经派了宫中的御医给霍天修的弟弟看诊。

    那位常年给霍提督弟弟看病的大夫,不就是当年的御医卓先德。

    那……

    霍文康当年说谋杀霍天炀的,便是当今太医院的院使卓先德?

    卓先德虽然官阶是个正四品,比胡映茂低了两阶,但也架不住那太医院里,茫茫多的御医大都是卓先德的徒弟啊。

    那些个御医虽然只有正六品,但是给那些贵人们看诊讨得欢心的,就不知繁几了。

    再加上卓先德身为院使,本就颇得皇上信任,一直照料着龙体安康,更是开罪不起。

    胡映茂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此时又感受到了霍天修冷冽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瞬间,连着后背,也一并湿透了。

    他苦着一张脸对着霍天修道:“霍提督,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凭着一个六岁孩子的片面之词,这,也查不了啊。”

    霍天修双目如炬,盛着怒火对着他道:“如今我弟弟的尸骸莫名在这京城院中出现,只因人证稚龄,这案子便不查了吗?”

    胡映茂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珠,软声说着:“这具尸骸运过来之后,第一时间我就吩咐了大理寺的仵作储堂验查过了,身上确实没有伤痕,别说查了,怕是连案都立不了啊。”

    “胡映茂,这案子你连立都不敢立,查都不去查,太医院院使你不敢得罪。我,你就开罪的起了是吗?”霍天修冷哼了一声,言词越说越严厉,压迫的胡映茂差点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霍提督啊,你就别为难下官了。这按着律法确实是立不了案啊。”胡映茂带着颤音,一张老脸都快哭了出来。

    突然他眸子亮了亮,提了提精神对着霍天修道:“霍提督不如去找一找闻天阁二楼的那位秉文公子吧。”

    闻天阁的秉文公子霍天修也略有耳闻,年前的时候突然在京城家喻户晓。

    霍天修往年随着皇上征战沙场的时候,汇王爷顾世清对他也是颇为照拂。

    是以,汇王府出事后。

    他也曾去安慰过顾行云,也听顾行云提及过秉文公子。

    此时,他听胡映茂又提到了秉文,倒还真是动了心思。

    胡映茂见霍天修周身的寒意消了一层,便接着鼓动道:“此案明面上立不了,依着霍提督跟皇上的情谊,通禀一声私自调查,想必皇上是不会拒绝的。”

    霍天修闻言冷哼了一声,也不再为难胡映茂,带着霍文淑离开了大理寺,回了提督府后,便找来了霍文康细细询问了当年的情况。

    霍文康见霍天修问及此事,看了看他身旁的姐姐霍文淑。

    霍文淑红着眼,压了压哀伤的心绪,柔声对着弟弟说道:“文康,你将当年看见的事情,仔细回忆一番,说与伯父听。”

    霍文康见着霍文淑面色严肃慎重,便皱眉仔细想了想道:“我那时还小,都是睡在父母房间隔屏的里屋,半夜的时候听见父亲喊了两声,起来便看见大夫正从父亲的肚子上拔出针来。”

    “他半夜去你父亲房间施针?”霍天修皱着眉问道。

    “许是娘亲叫来给父亲看病的吧。”霍文康当年跟姐姐提及是他扎死了父亲,姐姐却呵斥了他,说那是卓大夫在给父亲看病。

    而秉文听霍天修说到这里心下已经明了,对着霍天修问道:“你可知你弟妹现在身在何处?”

    霍天修摇了摇头,当年给了她一笔银子后,她好像就离开了,他也未曾再关注过。

    “姚美珍如今可是卓院使的三姨太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探访项承方

    霍天修听了秉文的话,瞳孔骤然放大。

    如果一开始,他还只是怀疑卓先德,那么现在,便是认定了七分。

    孔长辉从头到尾听下来,结合着前几日秉文晚饭时跟他说的隔壁院中挖出的骸骨,差不多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他倒是宁愿自己不明白才好,如今这案子不但事关九门提督,还牵连进了太医院的院使。

    孔长辉此刻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心里怪了秉文百八十遍,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个秘辛。

    霍天修震惊之余,对于秉文的能力,也有了些许认可。

    “你既然查到了她现在的身份,想必她与此事,也脱不了关系吧。”霍天修看着秉文,他不可能毫无缘由的说出这句话。

    “自然,我们还是先找证据,日后我会让姚美珍亲自向提督大人交代清楚。”秉文迎着霍天修的目光沉声回道。

    “这如今哪还有证据?”霍天修紧紧皱着双眉。

    此事都已经过去五六年了,就算当时有证据,现在也毁了。

    “验尸骸,那上面有证据。”秉文笃定道。

    “大理寺的仵作验过了,没有伤痕啊。”霍天修不知秉文为何如此自信,他不是说了早就验过了。

    “储堂毕竟只是一名仵作,并不精通针灸之术,此事还得去找一个人帮忙。”秉文对着霍天修提到。

    “谁?”秉文问他要人,那就该是宫里的人了。

    “太医院的御医,项承方。”夏初的书信里特意交代了秉文,项承方不是卓先德的徒弟,且德艺双馨,找他去大理寺验骸骨最为合适。

    霍天修对项承方倒是不熟,印象中也就见过数面,都未曾近身打过招呼。

    “我派人去叫他。”霍天修不以为意,既然秉文要他,召来便是。

    “不用。”秉文出言制止。

    见霍天修面露不解,便接着道:“我和孔大人亲自去找他,霍提督回去等消息吧,若是遇上为难的事,我再派人通传于你。”

    霍天修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枚印有霍字的银质令牌,放在案几上,对着秉文道:“拿着这块令牌,除了皇上,没人敢拦着你。”

    “如此甚好,却之不恭了。”秉文也不客气,手握这块令牌,那办事方便多了。

    “秉文公子,莫要让我失望。”霍天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

    “自然,霍提督慢走,我这就与孔大人去找项太医。”秉文抬手送了一礼道。

    霍天修得了他的应承,便转身下楼,先行离开。

    孔长辉见霍天修走后,才指着秉文开始跳脚道:“秉文兄你何苦把我拉进这潭深水之中,我哪里会破什么案子啊?”

    “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在翰林院编书吗?”秉文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漠然的反问。

    孔长辉被他揶的一窘,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秉文掀开孔长辉的外衣,将那块银质令牌放进他的怀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膛道:“放心吧,有我呢。”

    孔长辉见他说完了转身就要下楼,忙捂着胸膛跟了上去,边追边喊道:“欸,这玩意你给我干嘛呀,放我怀里委实烫的慌。”

    苏浅安见着秉文下楼,也跟着问了一句:“这就要走了?”

    秉文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追着下楼的孔长辉,对着苏浅安道:“先走了,最近应该要忙个几日。”

    苏浅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目送着追着秉文跑的孔长辉两人离开。

    他已经闲的快要发霉了。

    对他来说,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浅乐的病就要大好了。

    而秉文现在可没功夫安抚苏浅安,他甚至都没时间坐下来吃顿饭。

    眼下已是戌时日暮时分,他在街边买了两块饼,递了一块给孔长辉,一边吃着一边带着他去找项承方。

    一路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秉文挖了挖耳朵,驻了足,对着孔长辉道:“如今你不想知道也知道了,除了查清楚,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孔长辉被秉文讽的面红耳赤,闷着声道:“我陪你查就是了,但是令牌你拿过去,放我怀里,让我惴惴不安。”

    秉文见他认了命,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又不是官身,哪里能查案,当然是放你那,好让你日后抖威风。”

    孔长辉撇了撇嘴,这威风他可不想抖。

    “这么难查的案子你为什么要应承下来。”孔长辉认为这案子根本无处下手,也不知道秉文抽了哪门子风。

    “我若是说想为死去的人觅一个公道,你可信?”秉文似笑非笑。

    孔长辉被秉文问的一滞,一时竟然分不清,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一路来到了项承方的宅子,秉文上前叩门。

    一个小厮开了门,看着他两好奇的问道:“何事?”

    秉文一听这小厮开口问的不是何人而是何事,便知道平日里这项承方也是个不太与人结交的主,宅中一定来人甚少,小厮才会如此询问。

    秉文指了指身边的孔长辉道:“这位是金科的榜眼,翰林院的编撰孔大人,前来拜见项太医。”

    “稍等。”小厮说完竟然合上了门跑去通传。

    秉文被大门合起来的“啪”一声,拍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扭头看了看孔长辉,见他也是翻着白眼看向自己,想来是十分不满,刚才他报了孔长辉那么长的官称。

    没过一会,项承方便亲自来开门了,对着孔长辉和秉文行了一礼道:“家中甚少来人,小厮不懂规矩,冲撞了孔大人,万勿怪罪。”

    两人回了一礼,孔长辉对着项承方道:“无妨无妨。”

    项承方领着孔长辉入了宅院,去了前厅,吩咐小厮上茶后对着孔长辉问道:“不知孔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孔长辉被他这么一问,不由看向了秉文。

    “不知项太医可曾知道,如果一个体弱的男子腹部受到伤害,死后的骸骨可会出现伤痕作为证据。”秉文见到了孔长辉求助的眼神,便接过了话问道。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伤害了。”项承方皱眉。

    秉文对着项承方一字一句的问道。

    “如果是肚脐上方一寸部位的穴位上,连扎三针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项宅做客

    项承方闻言大惊失色,拍桌而立,对着秉文道:“那里是水分穴,那个穴位是绝对不能扎针的!”

    “扎了会如何?”秉文继续逼问。

    “不足片刻,气绝身亡。”项承方面色肃然,语气沉重。

    秉文点了点头道:“若是此种死法,不知死后骸骨上可会呈现症状?”

    项承方思索了片刻道:“若是水分穴被刺,死后牙根骨也是会见伤的。”

    “可还有其他症状了?”秉文挑眉继续问道。

    项承方又细细思量了一番,许久后对着秉文歉然道:“在下才疏学浅,当真是不知晓。”

    秉文若有所思,默了一会问道:“项太医家中可有霏语针灸传?”

    项承方点了点头道:“自然,此书乃是医者必读之书,家中肯定是有的。”

    “项太医不若去书房翻阅一下,没准会有意外之获呢。”秉文笑了笑。

    项承方闻言狐疑的看了看秉文,片刻后说道:“也好,那劳烦二位稍待片刻,我去去就回。”

    “请便。”秉文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项承方走后,孔长辉才开口对着秉文惊叹:“秉文兄真是高深莫测,居然还懂医术啊……”

    秉文白了他一眼,他懂个屁,高深莫测那都是装的。

    可是,他又不能这么直白的对孔长辉说,只能哼哼了两声应付过去。

    半个时辰过后,孔长辉有些坐不住了。

    茶都喝了三盏了,他看向秉文,见他坐姿端雅,气定神闲,便没好吱声,硬是逼着自己再忍一忍。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项承方人未到,声先至。

    “找到了找到了!这霏语针灸传里还真有一篇记载!”项承方兴奋的拿着书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递到了秉文的面前,指给他看。

    “难道你一早便知道,腹部受伤后,人自然猛烈憋气,气血上涌会导致在囟门处突出吗?”项承方看向秉文,眸中一片欣赏之色。

    孔长辉被冷落在一旁,“咳”了一声道:“是不是这样看来骸骨上就会有其他的症状了?”

    项承方点了点头道:“是,头顶囟门骨中心的部位,会出现红色的血晕伤痕!”

    孔长辉不知所以,还是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项承方没再理他,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过秉文的名字,忙对着秉文行了一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秉文回了一礼笑道:“在下秉文。”

    项承方倒吸了一口气,他虽醉心医术,但是秉文公子的名字他也是听说过的。

    “你便是闻天阁的那位秉文公子?”项承方确认道。

    “正是。”秉文又谦逊的一笑。

    “久闻不如见面,名不虚传啊……”项承方再次惊赞。

    “咳咳……”孔长辉实在忍不了这持续吹捧的趋势,在旁忍不住假咳了两声。

    项承方这才想了起来,对着他们问道:“不知孔大人和秉文公子来我这里询问这件事作甚?”

    “不知项太医可有兴趣,亲自去验一验被扎水分穴而死的骸骨。”秉文一副盛情邀约的模样。

    “还真有人被刺了水分穴而死?”项承方大吃一惊。

    这施针的人必然是通晓医术,医者父母心,何人竟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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