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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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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对着他挑眉:“说来听听。”

    “西域此番暗通古向培,迫害梁国内乱,那么此前素冉公主与西域摄政王的一纸婚约,自当取消了才是。”

    梁王面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可真是费心了,第二件呢?”

    “古家的人,还请王上开恩,交给仙黎处置。”萧慕白知道这件事有违律法,古佑年身为协办大学士,妹妹又是后宫妃子,怎么也轮不到仙黎去处置。

    他看着梁王面上的笑意渐冷,不由上前了一步,附在梁王耳畔轻声说道:“王上,为什么二十年丹心可鉴,终抵不过一招算计,四五闲言。要么为黎家平反,要么让他后人手刃仇敌。这不是您欠黎大人的,是您欠梁国忠良之臣的一个交代。”

    梁王刚刚凝起来的硬朗面容有了一丝软化,当年他继位之后,古佑年身为两朝重臣叱咤朝堂,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又是皇亲国戚,简直认为这梁国的朝堂姓了古去。

    黎远驰的案子他虽心中清楚实情,可证据确凿之下,他也无法一力保下,只能尽力替他留了一双子女。

    后来听闻简瑞林汇报,黎远驰满门行刑之日,全城自发缟素,他也为此动容了很久。

    “舅舅……”萧慕白见他面色有所松动,口气又软了两分。

    这还是他今日入殿以来,第一次开口唤了舅舅,梁王此前也知道他心中憋了郁结之气,一口一个王上生硬的喊着。

    眼下,见他这般伏低,唉声叹了口气,一挥袖袍:“朕知道了。”

    萧慕白见他总算松了口,拱了拱手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梁王见他这就了无牵挂的走了,朝着他的背影唤了一声:“你不去看看王后吗?”

    萧慕白身子一僵,默了片刻才轻声说了一句:“还是等素冉公主出寺,在一同去看望王后娘娘吧……”

    如今他知道了王后因为他,被梁王剥夺了身为人母的权利,又如何能够安之若素的去见王后。

    他只能期盼着,待所有的事情结束,他和夏初一同前来,夏初能够调理好王后的身体,还他们一个孩子。

    如此,他才能有颜面,再来见她……

    而如今,萧、蒙的战事吃紧,赵兴文牺牲的消息还不知道会给赵老将军带来多大的打击,他得尽快赶过去才是。

    梁王看着他的背影,对着乔老将军感慨了一声:“这孩子以前冷情冷性,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感情用事。这可是为君者,最大的忌讳……”

 第七百三十二章 遗书

    三月天气,没有阳光。

    御苑盛开的桃李也无法驱赶笼罩在宫中的阴寒,萧国的宫内宫外都弥漫着悲伤的情愫,整个长安都沉浸在北边传来的噩耗之中。

    即便是墨王军大胜梁国,生擒谷子松的好消息,也无法驱散赵兴文牺牲了的悲恸。

    霍天修牵着霍文康站在霍文淑的闺房窗外,看着里面以泪洗面的姑娘心中悔不当初。

    他之前若是一直坚持下去,不管不顾也要斩断她和赵兴文的姻缘。

    如今,她也不至于伤心至此。

    霍天修蹲下身子,对着霍文康小声叮嘱:“去劝你姐姐吃些东西。”

    霍文康乖巧的点了点头,霍天修和霍文淑虽然从未告诉过他发生了何事,可满城皆知,霍府的下人也难免唏嘘不已。

    心疼自家小姐和那未上门的姑爷就此阴阳两隔,天妒姻缘。

    他们私底下的那些闲言碎语,难免会落到霍文康的耳中,年仅十二的霍文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他将那些只言片语重组在一起,也知道赵兴文……回不来了。

    他躲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夜,赵兴文天天来霍府蹭饭的那段日子,教他习武,陪他演练沙盘,在他心中,撇开血脉,赵兴文甚至比姐姐还要亲近一些。

    然而现在,赵兴文的音容笑貌仍然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房间里也四下都是他送的各种礼物,亲自为他绑的弓箭,亲自为他削的木质刀剑,亲自为他做的马球……

    那些物件儿一一映在眼中,可声声宠溺唤着他康儿的那个男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霍文康只是哭了一夜,便是不敢再哭了,甚至不敢在霍文淑面前露出一丝难过。

    他知道,姐姐远比他,要更加心痛。

    霍天修知道他懂事,隔三差五便会领着他前去探望霍文淑,陪她说说话,勉强喂她两勺吃食。

    霍天修立在窗外,看着霍文淑拥着霍文康止住了泪,才迈步走了进去。

    “康儿,该去习学了。”霍天修揉了揉霍文康的头发。

    霍文康如今每日里早上习武,下午习文,时间都被安排的很满,也只有中午用膳的这么一会儿空余时间。

    他温顺的点了点头,抽出霍文淑手中比翼鸟的金钗,替她簪到了髻上才规矩的行了一礼告退,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驻足回首,用着尚还稚嫩的声音开口对着霍文淑道:“姐姐,你还有我。”

    霍文淑勉力牵起一抹笑容,只是嘴唇苍白,越发显得面色憔悴,唯有发髻上那明晃晃的金钗,为她平添了一抹颜色。

    霍文康知道那金钗是赵兴文和霍文淑的定情之物,姐姐每日里都看着那根金钗睹物思人。

    他无法安慰她逝者已矣这种话,因为连他自己也忘不了赵兴文。

    霍文康终是一跺脚朝着夫子而去,他从未如此刻般迫切的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长大后的自己,起码能上得沙场,手刃蒙族仇敌。

    霍天修见着他的背影彻底远去,方才抿了抿唇对着霍文淑开口:“赵老将军不打算将兴文的尸身运回长安了,他说马革裹尸是每个将军的荣誉。”

    霍文淑收回看向屋外的目光,转头向他看去,眸中瞬间便是波光粼粼的一片。

    她用力咬了咬唇,方才带了丝祈求的语气说道:“伯父能不能跟赵老将军说一说,我想要为他入殓。”

    霍天修面色不忍,顿了一顿才接着道:“赵夫人今天也入宫请了旨,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你又以什么身份,为他入殓呢?”

    霍文淑兀自起身,神色激动:“我和他的婚约是皇上金口玉赐,如今皇上尚还卧床不醒,太子殿下凭什么撤了我们的婚约。”

    霍天修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也加重了两分:“文淑,他……已经去了。”

    “那又如何,他生,我要嫁给他。他死,我也是赵家的媳妇。往后余生,我霍文淑都要为他赵兴文守节。”她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眸中的一滴泪悄然坠落,正好落在霍天修握她的手上。

    那泪珠滚烫,竟让霍天修觉得灼热逼人。

    “文淑,你才十六,正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霍天修语气软了下来,垂下来的眸中有着隐不住的心疼。

    “他将最好的年华许了国,我将最好的年华许给他。他无悔,我无怨。还望伯父成全,替我向赵老将军说一说情,运回兴文的遗体,哪怕是焦尸一具,我也想以他妻子的身份亲自为他入殓。”她面色坚定,强忍的泪珠盈满整个眼眶,朦胧中仍是透着义无反顾的决绝。

    “这是赵兴文那小子出京前留给赵夫人的,若是他不能回来你又执意放不下,便让赵夫人转交于你。”霍天修终是松了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搁在桌上,步履沉重唉声叹气的出了她的闺房。

    霍文淑紧紧闭上了眼睛,深深大口呼吸。

    可纵然她拼命控制自己即将流下的眼泪,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颓然脱力坐下,整个身躯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触着信封,光是看着信封上‘文淑亲启’四个字,就已经被那熟悉的字迹刺痛了心扉。

    她将信在手中摩挲了很久,在抽开信的刹那,手臂还是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文淑,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吾今与此书与汝永别矣……’

    她只是刚看了一个开头,便只觉得眼前漫漫黑翳涌了上来。

    赵兴文不算清隽的字迹在朦胧中洇开,如同薄烟消散。她只怔怔地坐在那里,刚刚敛下的泪水,又在她的眼中迅速地凝聚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霍文淑整个人仿佛陷入恍惚,微微轻颤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才能接而将信看下去。

    ‘我生于长空,长于烈日。我翱翔于风,从未远去。你是我爱在心尖上的姑娘,请不要为我哭泣,我会和风站在远方朝你微笑……’

    便在此时……

    窗外院内,扬起了一阵春风拂面而来。

    霍文淑只觉得自己的眼睛痛得无法遏制,心口的炙热疼痛仿佛烧到了眼中,那里有东西,要制止不住决堤而出。

    未时的阳光退出院子,退得那么慢,其间还有多少次停顿,如同一种哽咽。

    远处还有赵兴文年前为霍文康做的旗帜,矗立在顶端。

    霍文淑泪眼婆娑看向远处,兀自呢喃:“长风绕旗,是你在想你我了吗?”

 第七百三十三章 入境西域

    赵兴文的这个噩耗,赵老将军并没有派人通传夏初,可京中的秉文宫内的萧梓穆,包括侯府的侯爷都分别书信传了过去。

    奈何夏初入了畨城之后,只是和顾未易闲话了两句便入了西域境地。

    顾未易收到了一大摞来自各地的书信却无法转交与他,一旦入了西域,别说信鸽了,但凡有口活气的生物,都无法破开那障林。

    是以,夏初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个噩耗。

    边定自从跟着他入了密林之后,也不在藏头露尾的跟着,直接跃了下来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旁。

    毕竟,吃了几次亏后,边定也知道了西域的这些木林,看着青葱玉翠生机勃勃,可一旦攀扶上去便是藤蔓追绕险象逃生。

    他此刻恨不得贴在夏初的背后,随着他的步子同手同脚,也好过踏错了分毫,万劫不复。

    这密林里古树参天,树枝盘虬卧龙,在冰冷的月光下,宛如鬼影幢幢。

    饶是边定双手早已侵染了不少鲜血,也难免心中发毛,后背生凉,明明害怕的很,偏生还傲娇的对着夏初开口劝道:“少爷,你可走慢点吧,离了我的保护万一给什么缠上了,可怎生是好?”

    夏初抬头遥望天际,月明星密,夜色虽还不是太深,可即便是他,也不敢在夜里继续赶路了。

    “歇上一夜,天亮在赶路吧。”夏初说完,目光在林中游移了一番。

    边定闻言如释重负,片刻后心尖又紧了起来。

    这鬼地方,能在哪歇?

    往日里他靠棵树就能睡,可眼下,他是不敢去靠着这些树打盹。

    “将绳子给我。”夏初转身朝他伸手,却因为他离的实在太近,这一转身,肩膀便打在了边定的胸上,撞的他发出一声闷哼。

    “你怕啊?”夏初挑眉看他。

    月色下,边定的面颊有一丝涨红,嘴里却嗤了一声:“谁……谁怕啊,我这是为了贴身保护你。”

    夏初撇了撇嘴角,这地方又没有旁人,也不知道死鸭子嘴硬装给谁看。

    他接过了边定从包裹里翻找出来的绳子,飞身而起纵跃在两棵树间,惊得边定既不敢跟上去,也不敢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大声在底下嚷嚷着:“诶?诶!少爷……少爷!”

    好在不大一会,夏初便落了地,边定赶紧跟了过去,就着月色看清他刚才原来是用几条绳索交织,结了两个吊床。

    “靠……靠谱吗?”边定抿了抿唇。

    夏初白了他一眼,率先飞身躺了上去,点点自他的肩头爬下,一抹火红在他的周身上下游窜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成一团在他怀中。

    边定想了想,还是褪下外衣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大剌剌的站在他底下。

    夏初侧着身子看着底下的他,有些好笑的戏谑:“你干啥呀,自己不敢睡啊?还是要少爷我给你说个睡前故事?”

    边定摩挲着他身下的绳子冷哼了一声:“万一有东西顺着爬过来怎么办,我还是替少爷守着吧。”

    夏初一把打开他的手:“放心吧你就,这绳子上我淬过东西,蛇虫鼠蚁都不敢依附过来,你赶紧睡去,天亮还得赶路。”

    边定闻言,倒是没在等他再次吩咐,喜滋滋的跳上了另外一个吊床,双手环胸闭上了眼。

    没多大一会,夏初就听到了边定匀称的呼吸声。

    他平躺了身子,累及点点也得重新换了个姿势,他紧了紧边定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密林里寒夜星空,璀璨冰凉。

    边定比他内力深厚的多,自是比他要耐寒,何况他本就怕冷,也就没跟他客气。

    夏初仰头望着天空,看着密密繁星。

    若说每个人的命运便是一颗星辰的话,在这一刻,仿佛所有人的命运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闪烁。

    那他千里奔袭,前来追逐的真相,若是终究落得闺蜜反目,揭开往年世仇,到底又值不值得……

    夏初在极其矛盾的心绪中缓慢入睡,既怕知道真相,又忍不住想要亲手拨开,这些积攒了多年的爱恨情仇。

    与此同时,西域皇宫的仙雨宫中传出阵阵琴音。

    声清如珠玉,跳跃流泻,配上此时的清朗月色,本是不可言说的惬意。

    可那依栏望泉的绝美女子,眸中却满是哀色。

    一曲终了,紫萝从她身后上前两步,低眉敛目的问道:“公主,这位琴师可还满意?”

    四周水声潺湲,落花无际。

    蓝羽樱看着点点花瓣在水上荡起无数涟漪,怅然开口:“让哥哥以后不要在给我寻琴师了。”

    他们都不是……他。

    自然也弹不出,她心心念的琴音,除了徒增伤感,谁也无法在波动她的心弦。

    “是。”紫萝应了一声,替她盖上一件披风:“夜里寒凉,公主若是听腻了,还是回殿中安寝吧。”

    蓝羽樱轻轻伸手,触及月亮的方向,宛若将那一弯新月捧在手中:“这些年,哥哥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紫萝替她盖上披风正准备收回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顿,蓝羽樱跟着月风挽一起赶回西域的这一路,从未主动开口,精神很是萎靡。

    月风挽为了疏解她心中抑郁,知道她喜欢听琴,寻遍了西域的琴师。

    今夜里,倒是紫萝第一次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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