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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盛世女侯-第352章

小说: 盛世女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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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妃,奴婢……”

    “出去!”

    天明,岑隐洗漱完毕,瞅见两位丫鬟正要给时非晚梳头,皱起眉便直接将人打发了出去,道:“过会儿将早膳放下,便不必进来了。今日除非城外有消息,否则,什么事都不必来传禀。还有,去跟云殊传个话,今日,不要传问世子妃。若民怨难平,亦不必理会。”

    “是!”

    两丫鬟对视了眼,只好放下发梳忙走了出去。剩时非晚微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一阵汗颜加不解,“世子这是?”

    “晚晚不是说今日不出门了吗?”

    “不出门便不用梳发?”时非晚更汗了。

    “这样好看。”岑隐笑着行至时非晚跟前坐在了她旁边,一伸手便轻摸了下她的侧脸,道:“反正,梳了也是要拆的。”

    时非晚脸哗啦一红,眼底瞬间蹦出了警告之色,“什么叫做梳了还要拆的?”

    “咳……晚晚晚上不还得拆吗?”

    “是吗?依世子爷之意,是不是衣服也不必换了?”

    “咳……爷可没说!不过,既然在家里,晚晚若不换……”

    “啪!”时非晚站了起来,转身,便往衣柜方向走了去。随手便拿了一套出来,道:“世子爷觉得我穿这套如何?”

    “屋里没这么热。”

    “那这套呢?”

    “晚晚别开玩笑!”

    时非晚转身,拿起手上一条吊带修身短裙便行至了屏风之后,只出来之时拿起一本书直接往床上走了去。

    岑隐差点从座上直接栽下来!

 第569章最后一案的审判(9)

    “晚晚此是何意?”一起身,岑隐自然想也没想便跟了过去在时非晚旁边坐了下来。

    只神情却是异常正经,道:“晚晚当爷是什么人了。此时是谈正事时间,晚晚若……”

    “世子,你说,天成郡主指控阎大人贪污枉法,只是为了收人心,给我下套吗?”时非晚却已直接进入了正事主题,眸光视着岑隐。

    “这个……不好说呢。”岑隐一见时非晚话题瞬转,无奈一笑,只想了想,倒也不敢不认真答此,道:

    “天成此诉,定会引起朝廷的轩然大波,民怨四起,若再闹大一点,往后,直接动摇朝堂百官政权也说不定。此举,可对晚晚下套,但引炸民怨,还能起一个更大的作用,便是动摇朝堂百官根基。天成行事,不会不考虑后果。”

    “世子是觉得……她不会不知她控诉阎大人贪污枉法之事,会牵扯出阎大人,甚至会牵扯出许多朝廷官员来。她知后果,却还刻意如此。除非……”时非晚眉头低锁,又道:“除非,除了我,她本就想摘了阎大人之流。”

    岑隐视线转向了时非晚。

    “她若倚靠阎大人之辈的朝官,便绝不会动他们。她既动他们……”时非晚双眸猛地一抬,手中的书忽然放了下来:

    “此一声‘贪污枉法’牵涉朝廷百官,后果非常人能承,若只是为了收服人心,与我作对,她行不来这事。要动朝官,要么,是她真的有意为民,要么,便是朝官们亦与她利益相背。世子觉得,她是有意为民吗?”

    岑隐双眸一定,脸色一肃,久久未答。

    “世子……”

    “晚晚,我得出门离京一趟!”不知猛然间忽然想到了什么,岑隐眉间愉色一敛,忽然站了起来,竟是顺手便要去拿挂在床头的外衫。

    只伸手间双眸又扫至了时非晚,手一顿,转而放下手又坐了下来,一把便将她拉入了怀中,揉着她的脑袋便要低头吻下。

    只时非晚忙躲了开,抬起头一脸愤愤之色,“离京?不是说今儿个门都不会出么?怎么你不仅要出门,还要离京?”

    岑隐无奈的指了指她的额头,道:“谁让晚晚不说别的,把这些堵心之事搬出来。

    “我不说,这些堵心之事也放在那,赶不走亦驱不散。”时非晚的眼神已柔和了不少,扬起眉眼,又问道:“世子要离京,是要去西边吗?你莫不是觉得天成……”

    “她与圣莲宫有关,圣莲宫是逆派,如今她竟还花起了心思动朝官。不管这个动机说出来有多不可思议,爷都不得不防。”岑隐肃然道:“哪怕是咱多想,防亦是得防。爷需要兵马!就算不是她,如今这民怨,朝堂变天之日指日可待,爷也需要兵马!”

    “但你不是说今儿个绝不出门吗?”时非晚将脑袋一偏,忽然去拽起了床上的褥子。

    只要往自己身上裹来时,却是被岑隐一把丢了开,紧接着是低低的沉笑之声,道:“爷只问一句,晚晚穿成这样,只是因觉得舒适,还是……”

    “舒适你头,你这屋子里凉死了!”时非晚气愤的一脚便要将某人踹出去。

    岑隐却一把抓住了她踢来的足,一抓住竟便低头吻了上。时非晚耳朵一燥,岑隐轻轻一用力已再一次将她抓入了怀里。神情间带着不尽愉悦,笑声明显,道:“如此说,晚晚真的是为了取,悦爷?”

    “废话!”

    岑隐笑声更朗了,“看来,晚晚比爷还会装。”

    快滚吧!时非晚双足一用力气再次踹起了人,道:“早滚早回!”

    只岑隐纹丝未动,一个大力狼虎似的反将时非晚推平至了塌上,自己往她身上一落,笑道:“晚晚送爷一程。”

    “不送!”

    “口是心非!”

    “我虽是为了取,悦世子,可没说是现在!总……总得再晚一点。”时非晚咬起了牙,“况且,世子不是一直喜欢看我么?我……”

    “傻丫头,男人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岑隐低笑,言落唇已低头轻碰在了时非晚脸侧,大手轻轻落抚在了时非晚的丝质裙衫之上,呼吸已然加重。

    时非晚浑身一栗,又哀怨又无奈,果真口是心非的反抱起了岑隐,道:“早点回来!”

    “好。”岑隐点点头,“这边的事……”

    “我心中有数,世子不必担心。她已整不死我。”时非晚柔声回道,“不过,郡主她……呜……”

    岑隐哪还有心思说这些。唇一转,直接便堵住了时非晚的唇。再抬起头之时,双眼扫过身下浅碧色的紧身深v吊裙,顺势往下再扫过那修腰的设计,再往下才及他一手掌长的裙尾,眼底早已喷出了深色血光来。

    血光中,绽着烈火。

    这个傻女人!

    竟以为他能只看看接着能等晚一点!

    岑隐现在在严重怀疑他能不能走出这拴门了……

    半个时辰后。

    “早滚早回!”

    “不,不走了。”

    “正事要紧!”

    “滚他爷的正事!说好的,今日不出门!”

    “噗……你个兵匪,快滚吧!”时非晚一脚将某人踹下床又踹出房,往外丢了一件外袍砰一声便将大门关了上。

    只听着屋外一声“晚晚,爷很快便会回来”之后便再已无声了时,时非晚神情渐而却又落寞了一瞬。

    只转念又想:不过就是出一趟门,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怅然的!杀千刀的岑隐,将她都给带偏了!搞这么隆重做何!

    想罢,不禁一笑,便又将门给打了开。只门开之时,门口却已无岑隐的身影了。只是门口被塞了一张纸条。时非晚低头一看,只见其上写着几个大字:

    “晚晚,爷很快便回!”

    简单几字,可却是湿润的血字。因身上无笔,便只好随手留下。

    时非晚低眸,看着那字,唇一咧,却嫌弃的朝着前方高喊了句,“没诚意,你就不会写点更好听的!”

    我爱你会想你以及不舍得离开之类的……不会写吗?

    哼!

    “世子妃,这……不是说今日不出门吗?”落花落雨这会儿不解的回了来。

    “臭男人,嫁给他有一句话算数吗?”

 第570章最后一案的审判(9)

    话罢,时非晚又道:“备马!”

    “世子妃,你也要出门?”

    “是!”时非晚点点头,转身,回至屋中换了一套衣衫,又用过饭,过了会儿后,竟然也直接出了擎王府。

    “定北女侯,出来!”

    “定北女侯,你为何不上公堂!云大人为何久不传你上公堂问话!”

    “定北女侯,此是有关于你的案子,你为何闭门而不见?”

    “定北女侯……”

    时非晚一出擎王府的大门,竟是瞥见擎王府门前,已围了不少的百姓正在喊话,大体喊的都是有关于那件案子的质疑之类。

    只时非晚这会儿乃是男人装扮,头上还戴着能掩面的斗笠,看起来似擎王府的一个小护卫。瞧见这些人竟直接没理会,偷偷的自人群中隐身而过,便直往那衙门公堂方向。

    “小兄弟,你觉得,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

    时非晚至了现场,却只和百姓们一样,混在了公堂之外。一挤进人群,她便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一回头,才发现是一位大爷正在跟自己唠着磕。

    时非晚环了环胸,一副看戏人的姿态,道:“这个……不好说呢。不过,若是说定北女侯在陷害天成郡主,那天的茶宴都有迹可寻了。”

    “可不是!”大爷兴致颇浓,道:“你看这第一,茶宴之上那出戏,就有隐隐指认敬王府有问题之意。这第二……”

    “这第二是什么?”

    “当然就是天成郡主的伤!”

    “是啊!郡主在那宴上被发现她不孕的病造假,就是因为进了擎王府发生了一些事。这首先,是被泼了水,定北女侯非要她看太医。然后,擎王府里里外外准备了不少的大夫。又是宫里的,又是民间的。你说,若不是早就有意逼着郡主看病,何必准备这么多。”

    一位年轻一些的青年一听,接着道:“是啊!因为茶宴之上出了这事儿,所以才会有人去想,郡主的病能作假,那么伤,不是一定也能作假么?此,能为接下来的陷害做大铺垫!”

    “让咱相信天成郡主的伤能够作假,往后才会觉得天成郡主陷害定北女侯的事才说得通!加上天成郡主身上的伤疤已经去疤了。如此说来……”

    “如此说来,定北女侯隐隐确有陷害天成郡主之意。更何况,那齐管家畏罪自杀,定是个易容假货,这普天之下谁还会这等神术?咱民间消失的那些能为郡主作证的也在一夜间消失,除了擎王府有这等一手遮天的能力,我倒是想不出其他人了。只是……”

    “只是,郡主能孕是事实!女侯虽在证实这事上做了准备,但前提是郡主确实掩藏了她能孕。着实奇怪。”

    时非晚听着这些对话暗暗惊赞:茶宴之上无论是验郡主的病还是那出皮影戏,本都是为了案子的审问做准备。如今,反倒更像是自己为了陷害郡主做的铺垫与准备——

    那人来这么一出,茶宴之上发生的所有,都可用“自己为陷害她做铺垫”来替她解围了……

    时非晚无奈的笑了笑。恰这时听得公堂之上传出了一道声音:“带天成郡主!”

    时非晚这才望向了东面。人群中也瞬间响起了“郡主”、“郡主莫怕”、“为郡主伸冤”之类的大喊声。喊声过后,一位仍旧气定神闲的倩影出现在了视野里,直接走向了那公堂。

    “郡主,齐屿指认与你同谋陷害了定北女侯,还有你那家仆齐与指认你说假话,你今日可认了?”云殊一见现场场面,竟都未让天成下跪,便直接问道。

    “不认。”天成摇摇头,神态依旧气定神闲,可容颜瞧着苍白又憔悴,一副身体状态不佳就要倒地的弱柳之姿。

    她此态,瞧得百姓们更觉愤恼。此刻云殊却又道:“如此说来,你是觉得有人陷害你?”

    “我既无辜,自然只能是被陷害。”天成道,言辞难辨情绪,听不出是愤是怨。

    “你说你是被陷害,却又拿不出证据。如今已有两位人证直指你当初设计女侯,本官又查不到你身上之伤,你又亲自在半夜与当初的罪魁祸首齐屿相认,此乃本官以及不少大臣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既无实证,如今许多证据又的确指向你为此案的设计者,你让本官如何信你?”

    “这……”天成郡主语噎,一时只能问道:“大人可查了阎吕。大人……”

    “你那家仆齐与自己都说了没这事。他妻之死并非缘于凌辱,本官传问过阎吕,并无你所言之事。”

    天成郡主闻之背脊一直,正色道:“那么,敢问大人,我为何要设计定北女侯?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不过一位仕女,我图什么?”

    云殊稍稍一默。

    “我设计她,能得什么?她死,于我有何利?她死,能得的结果也仅仅就是没办法嫁入擎王府了罢了。难不成,我是为了阻她进擎王府?敢问大人,你觉得我干预擎王府的选妃之事,能得何利?为财?为权?好像……设计这一出,我也得不来什么任何财与权。难不成,你要猜我是为情?”天成郡主笑了,笑得一脸讽刺:“若是为情,就是说我心悦于擎王世子了。若这样,在隐哥哥遇见定北女侯之前,我为何不自愿嫁入擎王府?我若有心嫁,依隐哥哥当时的情况,但凡我跟擎王妃提一句,我不信她会不选我!”

    天成郡主越说越觉好笑。

    百姓们听到这,既觉心酸,又莫名也笑出了声来。愈听,愈觉得眼前这“人证指认天成郡主是此案设计者”的发展实在是荒诞又可笑!

    太荒诞了!

    当初那样的伤,闹得天下皆知的,还能被说成“是假伤”?

    往受害者身上扣帽子也就罢了,还寻不出这受害者任何设计此案的动机,这——这让他们如何相信?

    郡主算计定北女侯,能得什么?

    哦?那依你之意,是有人陷害你,那么,谁又与你有这仇?云殊话锋一转,却又反问道。

    “此不应该大人去查么?毫无实证,我如何敢妄议?”

    “你不敢妄议,难道也不知你自己有多少仇家么?”云殊又道。

    “大人——”只公堂之外一道大嚷声忽然打断了他的问话,“小的有话要诉,乃是关于此案的!小的知道一些此案的秘闻!”

    堂外嚷嚷声本不少。可此声后半句尤其醒目。便是听到的百姓们也忽然一肃。云殊一抬凤眸,道:“是谁有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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