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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盛世女侯-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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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齐管家那件事,一声不吭的忽然失踪过后又被发现没被绑架……无上帝视角的情况下,再联系她与圣莲宫的关系,有几个不会去想她乃是自己逃离建安伯府的?

    可岑隐,这些事后还能为她来潞州就简直已不可思议了,如今见面他竟一直还没质问过她……

    “爷不在乎。”岑隐听她问起,想也没想的,便答道。

    “不在乎?”

    “就算传闻真是真又如何,就算晚晚使的是美人计,有所图谋,不安好心,那又如何?爷……”岑隐语气略顿了片刻,脖子竟在此时添上了一红来。时非晚接着便听得耳边飘入了极轻的一声低喃“爷只在乎晚晚到底愿不愿意跟爷。”

    “……”时非晚默。

    岑隐神色忽然一肃,接着问道“其他爷可以不问,但晚晚,是自己逃婚的吗?”

    “不是。”时非晚不介意这个问题,答得极快。

    这二字一落,房内便连那连头都不敢抬的黑刹与落花,也感觉到了岑隐情绪猛然间的变化。尤其是黑刹,便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也没用内力刻意去细听,他都感觉自己也听到了主子忽然加得极重的心跳声,感觉到了那股子忽然漫开的极致窃喜与兴奋。

    屋子内的氛围莫名变得格外平静宁和。黑刹一声也不敢吭。落花更是停下了手来完全不敢再清扫闹出半分声响来。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听得沉寂被打破了

    “还饿不饿?”是岑隐的一声轻问,极为柔和的一声低音。

    “吃饱了。”时非晚回。

    “那便不吃了。晚晚先前想说让爷帮什么忙?”接着又听得岑隐道。

    “世子可否派人帮我找找流衣。”时非晚道。

    “流衣?”岑隐一怔。

    “对。我想,她还活着。”时非晚语气里添上了一抹悲,“我想,她现在也在潞州。”

    潞州一直封着城。流衣不比自己,她应没那么容易离开潞州。

    “爷已经派人找过了,现在也派人在找。”岑隐回道“还没消息。”

    岑隐本就是来寻时非晚的。他派人调查时非晚的下落,是连着流衣一块儿查的。可潞州的消息……时非晚没有,流衣同样没半分。

    时非晚一听,脸色便不大好看了。

    岑隐见此,忙便看向了黑刹,道“不必停止拍卖会,继续办下去。”

    黑刹这时才敢抬起头来,只却猛地怔了,“主子,这……”

    “若是呼延炅真疑了烟花楼,银刃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无论继续办不办,他都会怀疑。此时忽然停止不办了,他反会更加怀疑。倒不如继续办下去,再将消息继续散下去。呼延炅便是再了解我,怕也不敢想我胆敢如此高调行事。这般不顾忌的宣扬银刃宣扬烟花楼,反能打消他的几分怀疑。银刃是怎么落在烟花楼的,编个合理的理由便成。”

    岑隐接着说道。

    “可是主子,便是他反而能打消几分疑,依呼延炅的性子,他也会来探探这烟花楼的。”

    黑刹大着胆子道。

    黑刹跟了岑隐不短的时间了。他此时可以断定自家主子说继续办拍卖会,绝不是因为这反能打消呼延炅对烟雨楼的几分怀疑。他敢肯定这绝对就是因为世子妃的那一句“寻流衣”。

    流衣是世子妃的丫鬟,必然也知银刃。

    银刃的消息传出去,流衣若是真在潞州,也听到了这消息,那么,就能将流衣给引出来了。

    可……世子爷怎么能为了世子妃的一句话,为一个丫鬟,继续如此冒险下去……

    “去办。”岑隐坚持。

    “……”黑刹迟钝片刻,却还是只能道“是。”

    接着,便走了出去。

    “谢谢。”时非晚并未阻岑隐的这决定。黑刹一走,她便瞧着岑隐道。

    “不是说了,晚晚不必跟爷客套吗?”岑隐回。

    只话是这么说着,可岑隐接着却又厚着脸皮又道“晚晚若真要谢爷,那……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世子不是说不用客套么?”

    “就一下。”岑隐鼻间轻轻湊近时非晚耳侧的一缕柔发,深吸了口气,回道。

    时非晚抿抿唇,脸颊红得滚烫,闻此,也不介意,脑袋往前一湊,唇便轻轻在岑隐脸颊上碰了碰。

    只脑袋才要抬正,岑隐一只手便轻轻抚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世子爷可是又想食言了?不是说就一下嘛,”时非晚故意拧起眉。

    “是晚晚错了,不是那……”岑隐道。

    “不都一样。”

    “不一样。”

    “我觉得差不多。”时非晚道。

    但她虽反驳着岑隐,可头还是又低了低,这一次,唇直接轻轻的落在了岑隐的唇上。过后时非晚抬起脑袋,便就要说些什么,只却是听到岑隐先开口说了话“晚晚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多吃。”

    言罢,时非晚唇便被猛地堵了住。时非晚猛地推了一下他,抢了口气说道“是世子得寸进尺。”

    岑隐不答。但他的确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手轻轻一用力,时非晚整个人便直接倒在了他的臂弯里,岑隐侧俯头,美人不再主动干脆便自己主动的完全覆上了时非晚的唇。他也果真是个反复食言的主儿。此时一覆下,便似再也停不下来了般。

    尤其此时,时非晚已是十分乖顺了。她没躲,途中,她伸出了手来轻轻环上了岑隐的腰。此动作下来,岑隐便觉灵魂彻底被吸走了似的。一时间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奇异又兴奋的感觉在血液里沸腾流淌。却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更是忘了这房里还有一名落花。

    当然,便是他知道,岑隐这种性子也绝不会在意此。

    但时非晚显然在意。途中,她似意识到了什么,忙推起了岑隐来。

    而敲门声也在这时再度响起

    “世子,不好了,下边来了个北……北戎将军……”

    盛世女侯 lt;/pgt;

 第288章时非晚的奇葩表白

    门外,响起了一道女声来。

    时非晚闻声力气一大,岑隐回过神来忙也松开了她。时非晚坐直身子,四目与岑隐对视了片刻,才听得他这才不耐烦的对外喊道:“进来,”

    “世子爷,不好了。”

    走进来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人。她是这烟雨楼“老鸨”之类的人物。楼中的姑娘们都唤她为“刘妈妈”。

    “出何事了?”

    “世子爷,方才这位……时家姑娘出去了一趟,姑娘生得太貌美,方才……”

    刘妈妈一进屋,竟先是瞧向了时非晚,言语也有些结巴。手指指了指外头。

    她这一指,时非晚也看向了门外。恰好此时,竟听得外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来:

    “把香香姑娘交出来!否则,老子拆了这里!”

    “哎呀,军爷,香香姑娘是新来的,还没训好,怕惹着了官爷……”

    “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说要她就要定了!再不交出人,老子自己一间间的搜。”

    “这……哎呀军爷,这儿您不能去,这边还有其他的客人呢……”

    ……

    那吵闹声先听着还不大清晰,但往后愈来愈清晰,想是吵闹的人离他们近了些。吵闹的两方中,一方听着应是个北戎军爷,一方应是楼中的姑娘。

    “怎么回事?”岑隐皱着眉,问:“香香是谁?”

    “这……”刘妈妈瞧了瞧被岑隐宝贝一般抱着的时非晚,吞吞吐吐的道:“方……方才时姑娘出去了一趟,应……应是站在二楼廊道上往下看过。被……被下边一位北戎军爷瞧见了。那人是被留在潞州驻守潞州的一名北戎副将,姓戚,见着美人便容易腿软,平日里也挺喜欢来这烟雨楼。方才在一楼往上看,许……许是瞧见了时姑娘一眼,过后便寻了我去问我要人了。

    我不好解释姑娘来历,便只好跟他说姑娘名唤香香,是新来的,还没……还没训好,不……不便……”

    刘妈妈止了声,不敢再说下去了,悄悄抬头望了岑隐一眼,登时双腿便先磕在了地上,“世子爷,属下办事不力,给爷惹事了……”

    “军爷,您不能乱搜……这……这实不方便……”

    “哼!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今儿就烧了这!”

    这时,门外不远处的吵闹声还在继续着。

    如今潞州已属北戎。呼延炅现虽已停止了屠城,但在潞州,对待大楚人,北戎军做什么基本上都已是无军纪的状态。烟雨楼如今还能存,得益于烟雨楼中都是女子,也得益于北戎军中有着不少好,色的男人。如今烟雨楼中的女子都算是苟且偷生着,谁都不敢惹怒北戎人半分。

    而眼下……时非晚可闯了大祸了!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事先告诉姑娘此乃烟花之所。”

    落花这会闻言也忙站出跪了下来,忙埋下头道。

    “他问要人,是要我?”

    时非晚闻着大抵也闹清楚是何事了。

    心中暗想:自己果然一直还在走霉运。就那么片刻的功夫怎么就……

    “是,姑娘。他说他瞧见了一位青衣女子,说的应就是姑娘您无疑,我跟他说姑娘名唤香香。姑娘,这,这实在是您生……生得过于惹眼了,此处又恰是烟花之地,姑娘您又生得比楼中头牌还好看……”刘妈妈回。

    “哼!”岑隐闻言冷冷一哼,一手悄悄握往了自己腰间。

    “世子,别。”时非晚伸出手忙阻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道:“能不动手便不动手。”

    “晚晚不必担心,这烟雨楼反正也已经引起人怀疑了,也不图多一件事。那个司徒姗,现在在爷手里,他们北戎的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爷杀一个又如何?

    司徒姗乃是北戎丞相嫡女,深得北戎君王喜欢,北戎宫中还有出自司徒家的宠妃。呼延炅若是敢无视司徒姗的命,司徒家必与其反目。而北戎如今亦没有册封储君,呼延炅又非正室嫡子,司徒姗若在他手底下陨了命,失了司徒家的支持,这对他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

    他不会不救人的。”

    岑隐眼底杀气腾腾,说着已抽出了腰间长剑。

    “世子,别。”只时非晚还是朝他摇了摇头,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剑,“世子爷,我留着他还有用。”

    岑隐一愕。

    “世子,这件事,可不可以交给我来处理。”

    “不行。”哪想时非晚未想自己话才落岑隐竟想也没想便否决道。

    “世子,我还没说……”

    “晚晚在潞州若还有其他事要办,大可交给爷。但不管你要做什么,美人计,爷不许。”岑隐又说。

    “……”这下轮到时非晚怔了,“世子,你怎知……”

    “晚晚昨儿出现在储秀楼,可别跟爷说是去那看夜色的。”岑隐回。

    “世子。”时非晚拧拧眉,道:“实不相瞒,得朋友所托,我是来这寻灵昭郡主的。”

    岑隐听到这,眼底并无意外,回:“这件事爷可以办。”

    “世子可以办这事,但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如今眼下便有一混入州守府的法子,我心中又已有一计,不能让这机会就这么溜走。世子身份特殊,身上还担着重任,必须得尽快离开潞州,实不便为这件事在潞州慢慢拖。

    那个司徒姗,是用来离开潞州的筹码,也不便用来换灵昭郡主。既有机会送上门,我们不能错过。”时非晚说着,便贴近岑隐耳侧,说了几句她的谋划。

    只岑隐越听脸色越难看,她说完时,岑隐仍是直接甩下了二字:“不行!”

    “世子!”时非晚脸色严肃起来,闻声从岑隐身上退下站了起来,道:“我已不可能再做从前的伯府千金,从离开京都开始,便注定得放弃京中闺女的那一套规则,开始我自己的规则。我喜欢世子,所以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格之事,最起码……不会做我认为出格的事。

    但,世子若这么一件事便接受不了了。我想,世子以后会更接受不了。你迟早还是会放弃我的。”

    说罢,听着门外的吵闹声似乎已上演为了打架声,时非晚再不多言,直接转身,来到柜子前拿过一面面纱后,又行至门口,开门,竟就这么直接走了出去……

    “砰……”

    时非晚出门的刹那,岑隐面前的桌子忽然发出来砰一声响,桌子随声,瞬间化为了木屑。房里顿时噼里啪啦惊起了一阵惹人胆寒的声响。

    只响声过后,里头便又响起了岑隐的声来:

    “都出去。”

    “是……是……”

    “等等。”

    “是,”

    “刘妈妈,出去后,配合世子妃。”岑隐说。

    “是。”

    “等等。”岑隐又丢下二字。

    “爷,属下在。”

    “世子妃方才之言,你可是也听清了?”岑隐问。

    “这……是。”刘妈妈点头。

    “她说……”

    刘妈妈是个机灵人,闻言就知岑隐想问什么,忙道:“世子妃方才是说了,她……喜欢世子。”

    “嗯。出去。”

    岑隐似乎忽然便消了三分火气。

    “是。”

    ……

    房内转瞬便安静了下来。再次发出声响时,是好一阵子过后,刘妈妈回来禀报外边的情况时。

    “爷。”刘妈妈躬身行礼。

    “说吧。”岑隐此时已未再听到外头有吵闹声了。

    “爷,那个姓戚的,一见着世子妃,差点连腿都走不动了。世子妃说……说愿意在他身边服侍,他便将人给带走了。”刘妈妈说。

    “带去了州守府?”

    “是。那个戚副将,也住在州守府。”

    “你去告诉黑刹,让他带人暗暗盯着州守府。随时……接应世子妃。切记:护好世子妃。她若有什么损失,当知后果。”

    “是。”

    “出去吧。”

    “爷,还有一事。”刘妈妈接着却又道。

    “嗯。”

    “爷,方才外头,有一个小童,出现在了烟雨楼门口,说是替一位姑娘传一封信。”

    岑隐这时才抬起了头来,“传给谁的?”

    “说是……举办拍卖会的主子的。”

    岑隐闻言眸一顿,接着,是自己行至了刘妈妈跟前,急忙抢过了她手中的那封信。

    信开,岑隐低眸一看,只见得信上不过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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