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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盛世女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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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非晚突然插话道。只此时又改为了“阿爹”的称呼。她扬着眉,几分得意色。似乎很是有底气自己会相安无事。而且很有底气收监之后,一定会是让她满意的结果来。

    玉家人脸色变了。进牢房看押的话……时非晚再怎么样也是时大人的女儿。他不会为了女儿或是时府名声,屈打成招吧?

    “如此很好!”时满墨配合。

    “不……不……不要……”林浅歌忙摇头。

    时非晚状告的主犯可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她也许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

    可时非晚偏偏告的主犯是玉锦,而且动机看起来合理得很。

    眼下情形时非晚明显没那么容易被定罪,她们也不认罪的话,那这案子……估计一天两天是没法子得结果的。而玉锦表哥的身体……

    他那身子哪能住牢房?他现在正在喝药养病,是万不能断药了的。

    而且,凭着时知州跟时非晚的关系,这没准儿……进去后还得挨板子或是受其他刑罚之苦。

    “此不过是小事。只需时姑娘道歉上一句,我……我便不做追究了。”林浅歌想着忙道。

    “玉家公子算计的我,我为何要道歉。”时非晚冷言,“爹爹,我这就去击鼓报官上公堂!”

    时非晚说罢已是站了起来。

    “别……别……”此这番慌张喊停的,已不是林浅歌了。

    正是时非晚状告的那位时家闺女。

    “时大人,这事与哥哥无关!此事是……是我跟林表姐二人的过错罢了!”少女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瞅瞅玉锦苍白不足的脸色,砰地一下跪在了时满墨跟前,道“小女子乃是玉家三姑娘。此事我知晓全部经过,跟大哥哥实在毫无关系!”

    “呵。”时非晚听此呵笑了声,并不意外。

    她自然知道此事跟玉锦无关。他本就是将死之身,娶了她,能为家族增利。不想娶的原因那夜里他自己已经说过,是不愿毁了一清白闺女。

    既有此心,便必不会用这事来毁自己的名声。

    今日之事时非晚想的不过是那林浅歌跟这玉家姑娘二人的手笔。

    说一个女子毁容自残实在是难让人相信,而现场又无人证,且她还恶名在外,实难让人相信自己。

    无法,她起初只能慢慢拉开这事的疑点。

    其实她先前叙述的那些点,那么多条连起来,已经可以说明林浅歌有问题了。

    此番,给了时满墨为自己说话的底气。

    同时,也让这两女子心虚忐忑不自信起来。

    当然,她们要非不认她先前说的所有。那么……也无妨,那些全都只是铺垫。刚刚这状告之举,才是杀手锏。

    用在铺垫之后,阿爹有了底气,罪人不再自信。再加上拉上玉锦下水……时非晚便利用上了那人的重病来了一心理术。

    这林浅歌自残的目的必是与玉锦有关。她为了达成目的容颜都敢毁,此一条就能说明玉锦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如此在玉锦重病时必不忍他受罪。

    更何况,还有一个玉锦的妹妹。此二人的主要动机若真是因情,那么林浅歌便是主犯,三姑娘不过是帮凶。三姑娘既有成人美事此心,与玉锦的关系必不是自己与刘氏那一系子女的那种。

    如此对比下来,表姐自然不如哥哥重要。

    便是……便是玉锦就算要被关押一阵子也不是一定会受罪。可真疼他的,是不敢冒这个“万一”险的。

    再便是……就算他们敢冒险,无视玉锦的病拉着他一起受罪也要继续下去,也是得有底气跟自信支撑的。

    而自己的胸有成竹,以及之前的种种疑点陈述,还有她们犯了罪的心虚,时满墨乃自己老爹的事实,已经足够将她们的自信跟底气消磨得七七八八了。

    闹去官府,一旦输了,那是必得判罪受刑的!

    只怕此刻她们自己,也没多少胆量跟自信去报官了!

    盛世女侯

    盛世女侯

 第33章 她不要什么名声的

    “你说什么?”

    玉老爷此刻怒沉沉的眸已经转向了那三闺女。

    “父亲,这都是表姐的主意。”三姑娘年纪小,显然比林浅歌要怕事沉不住气。想到自己刚刚反正已经说白了,忙推卸起了责任,道“我不过是帮着林表姐说了几句话而已。时家姑娘是不晓得林表姐跟大哥哥关系好的,并无作案动机。是林表姐,她想要嫁给大哥哥,才谋划了这么一出。

    一来,可以让父亲对时姑娘没了好感,不再订这门亲;

    二来,便是不订这门亲。父亲也不会选表姐。父亲总说大哥哥身子弱配不上表姐,表姐当嫁个比大哥哥好上几倍的儿郎。林表姐便想,若是她没了那漂亮脸蛋,嫁不出去了,父亲便定会应下这桩亲了。

    自毁容颜,说来虽太过癫狂难让人相信。可这就是事实。而且林表姐藏着一盒子宫里出来的仙肌露,她说陈年旧疤都养得好。到时候婚后,她再养回来。”

    “……”细细听着的时非晚,尽管是觉得自己猜中了缘由,此时也仍旧不免惊讶的挑了挑眉。

    她说怎会有人用这种法子。原来是为了低嫁!

    不过……玉锦乃是将死之身,怎地会有人如此算计欲嫁之?

    难道,这林姑娘以及那三姑娘都只知玉锦体弱有病,却并不知道他活不了太久了?

    “可……可有此事?”玉老爷那张脸已经黑到没法看了。才问了一句,见林浅歌不言语,他就知道这事其实无假了。登时气冲冲的一把提起林浅歌,大掌一抬便准备抽过去。

    只他那只手却颤幽幽的半晌没落下,眼眸中写满了心痛。看得出便是侄女儿,这位玉家老爹也是真心疼着的。

    “父亲,不可。”

    晃动的手颤了老半天,终于要落下时,一只纤瘦的手突然将玉老爷的手按了下来。

    “父亲,表妹伤成这样,您这掌要是落下来,她的脸伤只怕得更重。表妹年幼,亲父还在,便是犯了天大的错,也还有舅舅教导。”

    温清寡淡的声音,正是那玉锦无疑。说起来,今儿的事全因他而起。此时玉父看他一眼也不觉得气消,但到底还是将手放了下来,只是眼底已是满满的对林浅歌的失望。

    不过,的确,林浅歌是被寄养在玉家的。便是看在表亲面子上也得先护着几分。

    “时大人。”玉老爷此刻只得出列一副凄痛状跪在了时满墨跟前,道“大人,今日之事都是我玉府惹出来的。污人声誉,用的还是如此肮脏的法子,本不是小罪。大人若是心底有气,今儿个浅歌跟三女都是任大人罚的。事后草民愿献重礼给时大姑娘压压惊。只望大人惜我玉府两位姑娘年幼,不要把这事闹到官府去。草民……谢过大人了。”

    砰……玉老爷当即便是重重一拜。

    此事可大可小。不上公堂,便是家事。上了公堂,此事闹大,这两姑娘一辈子都得毁了。

    “哼!”时满墨一张脸比玉老爹还黑,“青天白日,当着本官的面还胆敢直接污我闺女,往后还了得!”

    “大人说得是。这两个逆女,当重罚之!来人……”玉老爷忙接着话,给下人使了个眼色,道“家法伺候!”

    识趣的下人没一会儿就搬好长凳,拿好棍子,只等着人下令打姑娘了。

    “大人,这要打多少,全听您的意思,便是打死了,我玉家也没有半句怨言。”玉老爹紧接着又忙道。

    时满墨气得胡子眉毛直瞪。

    丫丫的!

    他说了不上公堂在这打吗?

    这要是就在这里打罚了,就万没有继续将这事闹大的道理。

    不过……若是真还要与玉府结亲的。这点面子他是得给的。

    这门亲……时满墨此时不由得挑眉看向了玉锦。

    他倒是没将玉家闺女说的“身子弱”当回事,只当玉锦是有不足之症。但万也没联想到“将死”上来。身子有些不足,加之玉府这邋遢事让他心底虽添了些失望,可是一想到时非晚的情况,他到底也还是没将这结亲的念头给掐掉。

    所以,面子得给。再加上,他这次来为的其实是想说服玉老爷也为那水患难民“积点善心”,算得上是有求于人。心底不免又松动了些许。

    “晚儿,此事受委屈的到底还是你,你说当如何?”时满墨装模作样。

    时非晚一瞧就知他有将此事化小的打算。问是这么问,可时满墨肯定还是不会真闹去公堂的。想罢扬声道“打,一人五十大板!”

    “时……时姑娘,五十大板,这会直接将我们打死的。姑娘大人有大量,我们错了,不……不要五十大板。”那三姑娘立马没骨头的求饶,怎地也没想到时非晚会还真把这活儿揽了去。

    这人……知不知道在别人家是得客套下的?

    林浅歌倒是还有几分硬气。被拆穿之后只是咬着贝齿,无一声讨饶,只是脸上羞色满满,眼中泪意连连。

    看来其实是个面皮薄的。这种性子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时非晚觉得她不会是旧犯,真是因为用情过深罢了。

    “打!”时非晚毫不为所动。

    “时姑娘,您今儿饶过我们一马,还能得个心善的名声。姑娘何不……”

    “无所谓。”时非晚板着一张脸,瞅着玉老爷。

    玉父简直觉得牙疼。被时非晚这么一看,想着刚刚自己承诺的,只得咬牙道“那便如时姑娘之意,打!”

    “啊……”

    板子声跟女子尖叫声立马混杂着响起。

    当然,因有外男在,这拉着打板子的事是被抬过来的一张屏风给遮了的。但时非晚不信这会儿玉家人敢放大水。

    其他人呢,此时嘴抽者众多。幸灾乐祸的有之,心中咋舌的有之,疼之惜之的有之。但对时非晚,他们抱着的揣测心思倒是一致,就是这位主简直——

    不可言喻!

    怎地世间竟有她一般的官家闺秀!

    这谁不重个良善温贤之名?她倒好。当着未来夫君的面,踹人屁股的事做得出,这要掉人半条命的决策也下得了!

    也不知这门亲,还会不会继续。

    “咳……长公主,草民教女无方,让长公主见笑了。”

    玉老爷最是觉得丢脸,此刻羞愤难掩的对那在旁简直看得傻了眼的长公主道。

    “咳……是……是本宫今日唐突了。”宁安长公主也觉得羞愧。这种事,她一个外人本来不应该跑来看戏的。想罢忙道“玉老爷放心,本宫不是多舌之人。”

    玉父简直感激涕零。对着宁安长公主磕了个头后又瞧向时老爹,道“都说虎父无犬女,今日时家姑娘断案之才,颇有大人风采。今日草民算是大有见识,不知大人可否赏脸,授草民一些驭子之法?也好跟大人聊聊,这亲事的文书何时签下,也好让这两逆女,能够安生些。”

    时满墨一听就知他这是想邀自己单独聊聊,有盼着和解之意。

    而且此言,已经表达出了他想继续结亲之意。

    事实上……玉老爷现在反倒是对这门亲更满意了。他本来以为时非晚一无是处的,如今瞧着虽无规矩了点却是少见的聪明。至于玉家姑娘受罚本来也是活该,他虽然心痛却也知道怪不了时非晚。

    之前生出的那一丝丝不打算继续亲事了的念头,现已全没了。

    时满墨有求人之心,想想,便也放柔了一些语气,道“玉老爷切莫妄自菲薄。依我看,玉家大公子这气派,许多官家嫡子都是没有的。说起来,要不是大公子太好,也不会生出这事来。此事玉老爷也是被蒙蔽了,怨不得你。”

    玉父听此知道时满墨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中生喜,忙邀着时满墨以及长公主都去前堂。顺带又看向玉锦,道“锦儿,时姑娘今日是因你才受了惊吓,还不快去向时姑娘请罪,她要不原谅你,为父可也不饶你。”

    说罢,他又给玉府其他家眷们使了个眼色。群众都是精怪的,见此忙说自己各种繁忙的退了下去。

    时满墨见此,心知玉老爷有让玉锦跟时非晚独处的意思。大楚民风保守之至,这般一般是不合规矩的,可要两家真有结亲之意那便不一样了。

    想罢也瞅了一眼时非晚,自己则是跟着玉老爷跟宁安长公主离开了。

    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长公主一双眼睛一直在瞄他家女儿……

    有了玉老爷的暗示,很快整个园子便只剩下时非晚跟玉锦二人了。

    时非晚当然没有跟人培养感情的意向。她留在这儿不过是在纠结那晚上听到的事要不要跟这人说。

    若是寻到病根,没准儿还能活下去。时非晚前世是个特种兵,做的是守护百姓之事。对待生命,她是自发便有着敬畏感与责任感的。

    这厢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低着眉,神游去了,仿佛整个园子就她一人般。那厢,玉锦的视线却落在了她微微低垂的眸子上,久未移开。

    盛世女侯

    盛世女侯

 第34章 欲言又止的还有他

    时非晚的眼睛很大,瞳孔深邃漆黑,是一双美人眼无疑。不过这双眼能让人望之驻足的,却是如今那眼底带给人的一抹独特怪异之感。不可言喻,却总会让人觉得她身上似笼上了一层浅浅朦纱,带几分神秘色彩。

    “咳……”久不见时家姑娘给自己一个眼神,玉锦神色尴尬,突然轻咳一声。

    时非晚反应过来,抬头,终于瞅向他。

    然后,问“冷?”

    “……”玉锦一呆。

    很快,他咳得愈厉害了。

    时非晚知他身上有病,想着病人多是受不得寒的,这才如此一问。此时听此,便发挥起了一个特种兵面对民众时的正面形象,很体贴的道“这外头确实有风,不如,回屋去。我也去你院中坐坐。”

    有些话,要说,可这里似乎不是说话之地。

    时非晚现已经决定好了。她不说会觉得有昧良心的。而且她向来是非分明,不会因为林浅歌而迁怒到相关却无辜的人。

    “今日之事,因玉某而起,姑娘不怪便好。”玉锦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不可察觉的轻扯了下,也不明说,只顺着时非晚的话道“姑娘愿意赏脸去我那喝点茶的话,是玉某之幸。”

    说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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