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职业-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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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琉璃猫爪抵着下巴摇头回答：
“不清楚。不过，禁忌物品再强也有个界限，使用者超出它的界限，效果就无法加持，3级233界限是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保守推测，第四阶层职业者使用也许有效。”
保守推测，不确定因素太大，还是封印吧！莫文谨慎捻起骰子两个面，平移放回金属盒子内，合拢锁紧，附加一层灵能隔绝范围影响。
“老师，今天我遭遇很多惊险事情……”莫文语气不快不慢地陈述一遍经历，追加一句，“有机会，我弄一只血统高的吸血鬼，我们研究一番？”
“不行！”梦琉璃一本正经道。
“你要相信我嘛，对于‘魔法使’的力量掌握和了解程度，我愈发深刻，复合魔法的威力不会比那些同阶层擅长战斗的职业者弱，我从未停止过努力，吸血鬼也没我想象的强。”莫文笑笑反驳。
梦琉璃跳跃到他怀里，靠着他肚子，抬头望着他道：
“我的意思是，一只不行，太少，弄个四五只还差不多。”
愣了一下，莫文手掌揉揉白猫毛发，惨遭一猫爪袭击，他微笑道：
“老师，你变坏了，你以前是正经猫，只会骂我，讽刺我，打我，从不调侃我。”
“哼。”梦琉璃侧开脑袋，半眯起眼睛，嗓音轻灵提醒，“记住，别小瞧血统高贵的吸血鬼，血统越浓厚，实力越强，反祖级别的吸血鬼，无惧阳光，无惧银器，无惧火焰，自愈能力恐怖，几乎堪称不死的怪物，这个种族延续了很久，虽然他们比不上巨人、巨龙和精灵种族，但同样不容小觑，尤其对于你！”
“明白。”莫文慎重颔首答复。
梦琉璃猫爪交叉，斟酌着说道：
“今晚我教导你如何稳定水元素魔法，你学了快一个月时间，还是那么笨拙，你要清楚，海妖血肉才是你晋升第二阶层的主材料，水元素才是你最该熟练掌握的职业能力，巨龙和精灵血液带给的种族天赋毕竟有所缺陷，别花太多心思在这两种力量上。”
“对了，光明的力量也要加强，光是你职业道路的基础，不能抛弃。”
倾听教导，莫文虚心点了下头，起身泡杯浓度偏高的咖啡，学习前自我催眠：我爱学习，学习爱我，加油，努力，向红伯爵复仇！
……
翌日，黎明之光柔和唯美，雨夜之后，城市大街小巷弥漫着清新气息，躺在沙发睡觉的莫文感觉小腹憋胀，睡眼朦胧起身去盥洗室。
回到客厅，壁炉无烟木炭早就熄灭，他拿起桌面镀金怀表，啪嗒，表盖弹开，看了眼时间。
7点05分，还可以再睡半个小时！莫文合拢表盖扔到一旁沙发，昨夜凌晨3点才休息的他精神恍惚，刚躺下，就听到叮铃叮铃声响。
奥斯顿他们？这么早就来上班……想当初，探长一直是踩点上班，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偶尔出事了才会提前到，那才是榜样……上班太积极，老板很开心，可我一点都不开心，我想睡觉……
莫文边想边起身来到门口，扭动门把手，拉开，月寒雨站在阶梯前。
她身穿非常漂亮的海蓝色晚礼服，裙长遮掩脚背，面料飘逸，垂感极佳，黑色秀发自然披散，戴着丝绸纱帽，以及水晶耳坠，目光柔和中带着强势。
月寒雨扬起提着的早餐，莞尔一笑道：
“早上好，莫文先生，看你这样，还在睡觉？”
我就说嘛，那些家伙怎么可能提前这么早来上班！莫文清了清嗓子，礼貌微笑说道：
“早上好，冷霜小姐，昨夜休息得有些晚，导致此刻昏昏沉沉。”说着，他让开过道，做了请的手势。
进屋后，两人对坐餐桌处，吃着月寒雨带来的早餐，吐司面包加培根，两个荷包蛋，一瓶新鲜牛奶，清淡而营养。
她坐姿优美持着餐具，含笑道：
“昨天你没在，我很想问一问，一个夜晚，你怎么就招聘四个人，其中一人还有怀孕的孕妇，难不成我没她们优秀？”
这可不是优秀的问题，她们是我明朗老乡……莫文咀嚼咽下面包片，敷衍回应：
“运气加人格魅力，致使我招聘到她们，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我认为她们更适合侦探事务所的工作。”
“青玉天马这两天在做什么？”他扯开话题反问。
月寒雨将垂落发丝撩到耳背，讲述：
“由于一些原因，它只能暂时待在战士训练基地，市民或许可以接受职业者的存在，接受赏金猎人的存在，但一匹会说话的马，市民必然难以接受，它这几天陪伴着白悦兮的爷爷。”
吃完早餐，月寒雨边收拾餐具边凝重嘱咐：
“最近夜晚不太安全，有吸血鬼混进了城市里，你只是第一阶层职业者，‘牧师’也许克制吸血鬼，但还是要小心，别半夜外出。”
“那城主是什么反应？”莫文帮着收拾餐后盘子问道。
“为了不引起市民恐慌，城主安排了很多职业者和战士半夜伪装成流浪汉，展开‘清扫’计划。”月寒雨顿了一秒补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情，吸血鬼感染性特别强，需要找到源头，一只不剩消灭，你也稍微提醒一下招聘的工作者，别让她们太晚下班。”
莫文把盘子端进厨房，幽默笑道：
“没事，她们胆子很大，不怕什么吸血鬼和进化者，投入战场，还能撑起一片。”
“这可不是胆子大，或胆小……”月寒雨话语未完，就听见铃铛声。
莫文踱步开门，沃伦拿着两把长刀，风格依旧，面无表情打招呼道：
“你好，探长。”
“你是第一个到的人，进屋，吃早餐没有？”莫文笑着询问。
“吃了。”沃伦简洁回答，仿佛惜字如金般。
他看见月寒雨，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将长刀放于壁炉角落，加入所剩不多的木炭，点燃，紧接着卷起衣袖，从盥洗室拿出工具，打扫卫生，缄默不言，也无需莫文安排事情。
你可真是最佳员工，月末给你颁奖……莫文让月寒雨坐到沙发区域休息，自己清洗盘子餐具，并把3级233“天使和恶魔”提前拿到二楼房间锁紧。
不一会，戴维尔、路兰克、欧阳小雅、丹尼结伴而来。
“探长，这位美丽的小姐是你女朋友？”戴维尔自顾自倒杯红茶，端着杯子依靠墙壁，双脚交叉，摆出潇洒姿势。
没等莫文开口，月寒雨主动介绍道：
“我叫月寒雨冷霜，丹尼和欧阳小雅昨天见过我了，我是维尔多先生的……朋友。”
“哦，我懂，女性朋友，简称女朋友嘛。”戴维尔非常欠揍的调笑一句。
莫文右肘立于沙发扶手，掌心抵着微许倾斜的半张脸颊，淡然道：
“戴维尔，今天你的工作任务加一条，听闻最近吸血鬼潜伏在城市里，嗯，就收集这类情报。”
斜对面长沙发，月寒雨秀眉微皱，不懂莫文为何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普通人，即便是职员，这也不是可以随便提起的事情。
欧阳小雅凑到路兰克耳边，低声道：
“学长，这算不算滥用私权。”
“不，这叫我是探长，我说了算，不服就滚蛋。”路兰克嘴角噙着笑意回复她。
其实，两人交流声音不小，众人都听得见，月寒雨更加迷惑，当面说老板坏话，太，太嚣张了吧？不怕被开除？
莫文端起茶杯，抿一口，丝毫不在意。
叮铃！叮铃！
第五十章 往后余生
屋外铃铛声传入客厅，距离过道最近的莫文起身踱步门口，扭动把手，表情从惊诧到平静，最终转变复杂。
门边没有人，但不远处街道旁站着两个熟悉人影，哈沙克穿着很体面，头戴黑色半高礼帽，白衬衫搭黑马甲，系着领结，苍白面容写满祥和以及一丝谢意。
他身侧，尤格丝勒一袭优美蓝白晚礼服，戴着镶有一朵百合花的纱帽，白丝手套，左手挽着丈夫，右手抱着宠物狗，嘴角流露幸福微笑。
深吸一口气，莫文眼眸波动，缓步走近打招呼道：
“早上好，哈沙克先生，尤格丝勒女士，今天是个好日子，温暖的阳光沐浴了我三分钟左右。”
“守护之城的冬季很少下雪，阳光是对我们的恩赐。”尤格丝勒嗓音轻柔表达，“谢谢你，维尔多侦探，这确实是个好日子。”
哈沙克松开妻子手掌，往前踱了一步，九十度弯腰道：
“侦探先生，很抱歉，我的愚昧和无知给您添麻烦了，往后余生，我会好好陪伴尤格丝勒，我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忏悔，其实，我们一直信仰女神，相信总有一天兰蒂斯会走向外界。”
“这是后续的报酬，4金镑5约克。”他从外套内层口袋掏出纸币递给莫文。
接过钱，莫文挺直腰背，在胸口处轻点命运轮盘图纹，语气低沉道：
“赞美女神，愿你们余生美满，无罪恶审判。”
“赞美女神。”哈沙克和尤格丝勒同样轻点命运轮盘图纹。
旋即，女子挽住男子，男子握紧女子，转身，一步一步走在大街上，身影逐渐变得虚幻透明，伴随着一声宠物狗叫吼，“灵界”缝隙引领他们永远离开守护之城，离开兰蒂斯，离开现实世界。
哒踏，丹尼目睹了这一幕，挺着大肚子走到莫文身旁，轻言一问：
“探长，你说，是哈沙克杀了妻子，还是尤格丝勒杀了丈夫？”
“不重要了。”莫文视线下移手中的4金镑5约克，摇头叹息，“逝者已逝，至少，哈沙克找回了自己的爱，尤格丝勒找回了自己的孩子，守护之城不是个好地方，它守护了城外入侵，却没有守护城内忧患，迟早会出问题，迟早会被盯上。”
丹尼轻轻颔首，赞同道：
“确实不重要了，但我觉得时间治愈一切，如果活着，他们终将会原谅彼此曾带给自己的伤害。”
莫文摇头反驳道：
“教导我的探长问过我类似的话，我回答他，那不叫原谅，那叫算了。你遇到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还清，到最后却发现于事无补，人给人带来的创伤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痛。”
一时间，两人沉静，对于能够看见“灵”这件事，心照不宣。
很多事情，看破不点破，彼此都好过。
“探长。”街道斜对面，暗红西装，蓄着胡子的奥斯顿手持《守护晨报》走近，打了个招呼道，“这是最新报纸，昨晚新塔街尽头路口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和自杀案，死者哈沙克与妻子尤格丝勒。”
莫文接过报纸，几乎一眼扫到头版新闻标题：新塔街夫妻死亡案件。
其中，详细描述了警察调查过程，包括专业验尸官给出的死亡时间，凶杀武器，和谁杀了谁。
无声阅读一遍，莫文将报纸递给丹尼，侧头看见白衣白裙的伊莎利亚，寒暄几句，一行人回到屋内。
时间幽幽飞逝，上午9点整，莫文拿着规划好任务的白纸，钢笔尾部抵住嘴唇，思索片刻，斟酌着说道：
“沃伦，你去汉卡墓地调查时谨慎点，以游走墓地边缘为主，别深入，遇事不妙就撤离，伊莎利亚，待会麻烦你去附近找位修锁匠，大门的锁芯坏了，要换一把锁，其余人根据昨天安排行动，我和丹尼会整理近日资料。”
吩咐完，众人开始穿戴好外套和礼帽，辞别离开。
丹尼将茶几资料全部叠拢，拿着一个柔软靠枕，走去收拾好的办公室整理分类，伊莎利亚接过莫文递来4金镑，除了要换锁，室内还有很多东西要添加，尤其已经用完了的无烟木炭，在这寒冷冬季必不可少，食物也需要买一些存放，招待客人的红茶、咖啡，都是开销。
热闹客厅清静下来，只剩莫文和月寒雨。
“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位挺会合理安排的侦探。”月寒雨端起茶杯笑笑道，“守护之城每个月案件很多，管理者加派人手维持治安，效果却很微弱，复杂环境和庞大人口导致这里不会安宁，就像那位贤者语录中的一句话：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当你无法改变环境的恶劣，就只能去适应恶劣的环境。”
“因此，赏金猎人、私家侦探、案件处理事务所、律师事务所、寻物公司、安保公司，这类公司和职业在守护之城挺受富裕者的欢迎，你竞争对手可不少。”
“竞争？不，只要他们能给城市带来更多安全保障，我们就不是竞争关系，而是有共同目标的同伴。”莫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莫文啊，你似乎越来越虚伪了，这样不好，人与人之间要真诚点，可惜，身边全是虚伪的家伙……莫文腹诽吐槽自己一句。
不等月寒雨接着话题说，他再次抢先开口道：
“城里潜伏了吸血鬼，你不去协助调查消灭？”
“你不想我待在这里？”月寒雨半开玩笑反问，接着讲述：“我不擅长追逐调查，仅学过几个附加状态强化的魔法仪式，我去了完全帮不上忙，专业事情自然是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不过，最近天气有些反常，守护之城的冬季很少下雨，这几天却每晚连续降雨，凌晨一早就停止，也许是什么异常现象。”
异常现象？难不成是禁忌物品造成的影响？“疫医”，不，它在32区边缘地带，即便想来第三基地，也不可能那么快，这座城市有第五阶层职业者守护，城外进化者和变异兽应该攻破不了……莫文若有所思点了下头，微笑说道：
“你随意，我去二楼处理一些事情，很快下来。”
“好的。”月寒雨望着他走到阶梯旁，突兀叫住道，“莫文，如果白悦兮来找你，希望你注意点，她是我师妹，我了解她，残酷经历致使她永远利益大于一切，假设师傅知晓你的情况，不是一件好事。”
莫文驻足第一层阶梯，褐色眼眸闪过异样光泽，慎重道：
“我明白，谢谢你的提醒。”
……
赤红月光和冷白月光展露初角，宣誓夜幕来临。
宽敞客厅，莫文、丹尼和伊莎利亚坐着处理各自事情，月寒雨提前离开，大门锁从新换了一把，花费5约克，五袋无烟木炭5约克，加上中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