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星球最高长官-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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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您刚才不是说小事才叫我,大事还轮不到我吗?您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您指的大事又是什么?”鲁仲远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
鲁仲远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服气,不过更多的还是好奇。
“不好说,不好说啊!”鲁文渊欲言又止,最终笑着摆摆手。
“呵呵,大哥,什么不好说啊?”就在这个时候,秦正凡拎着配置好的药酒从楼上走下来。
“刚才仲远问我有没有被国家招揽,重返仕途,我顺道提到你,好让他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以后做事情能更谦虚,有敬畏之心。他心里应该是有些不服气,所以揪着我之前提到的话,问我什么才算是大事。呵呵,我本想跟他提一下你做过的事情,只是后来想想有些事情恐怕还不方便讲。”鲁文渊说道,说时目光有些期待地看着秦正凡。
显然是想秦正凡开这个口子。
秦正凡见鲁文渊一把年纪了,在他这个侄子面前竟然起了一丝炫耀的心思,不由得暗地里一阵哭笑不得,心想,大哥表面看起来儒雅随和,其实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子很强的好胜心。也不知道当年大哥在学术和仕途两方面都取得那么高的成就,是不是跟他这股子好胜心有关系。
心里想着,秦正凡笑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随手将手中的药酒递给鲁仲远,说道:“这是能弥补你先天不足,增强气血体魄的药酒,你每天喝一小杯,喝后吐纳运气吸收。”
因为以前吃过不少名贵药材,效果都不大,所以虽然有了刚才鲁文渊那番话,鲁仲远总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但秦正凡身份非同小可,鲁仲远自然不会流露出怀疑之色,连忙一脸感激地双手接过药酒,道:“太谢谢秦博士馈赠了!”
“客气了,我三叔的事情,我还得谢谢你呢。”秦正凡笑道。
“秦博士言重,言重,而且合理任用人事,本来也是我的职责所在。”鲁仲远谦虚道。
秦正凡笑笑,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鲁仲远便起身告辞。
秦正凡要起身送他,鲁仲远连忙说留步。
“正凡,你就不用跟他客气了。我和仲远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聚,我送送他,叔侄两刚好说几句话。”鲁文渊跟着拦住秦正凡,笑道。
秦正凡闻言自是不会再客气,等鲁文渊和鲁仲远走到门口,突然开口说道:“大哥,鲁州长是你侄子,又处在他这个位置,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有些事情你想说就说,也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鲁文渊闻言老脸微微一红,但紧跟着心情有点激动难抑。
鲁仲远是他带出来的半个门生,结果却爬到了他头上去,鲁文渊既感欣慰的同时,心里隐隐中还是有一种师尊长辈的威严被冒犯的不爽。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情。
尤其这些年随着他退休,鲁仲远渐渐不找他讨教,商量事情,仿若他已经被时代淘汰,是个不中用的老人,尽管鲁文渊心知肚明鲁仲远其实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到了他那个位置,有些事情确实不好再找他讨教商量,也不想打扰他退休的平静生活,但鲁文渊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痛快。
总想着打击一下他这个教导出来的最优秀的半个门生,让他知道知道他这位二伯依旧是需要他濡慕仰望的存在。
当然以鲁仲远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仅凭玄师的身份,鲁文渊觉得还无法真正震慑到鲁仲远,因为鲁仲远的骄傲之处是在仕途,跟玄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子。
所以,鲁文渊才动了借秦正凡之势的念头。
秦正凡可是他的兄弟,秦正凡厉害,他这位兄长自然脸上有荣光。
只可惜,秦正凡刚才没表态,鲁文渊就算是兄长也不敢随便说话。
结果,鲁文渊没想到自己这个看起来像邻家大男孩一样淳朴的四弟早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思,等他送鲁仲远到门口才突然开了口子。
“曼国前阵子发生的政变之事,你应该知道吧?”出了门,叔侄两穿过院子,鲁文渊突然问道。
“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鲁仲远闻言微微一愣,目中闪过一抹困惑不解之色,但还是很快回道。
“你说曼国那次政变局势突然逆转,王室和政府在短短几日之内,兵不血刃地将查提和毗坤等几个曼国传统大家族连根拔起,就因为秦博士出面,这算不算大事?”鲁文渊面带微笑地看着鲁仲远,一副风轻云淡地问道。
“什么!”震惊失神中的鲁仲远一个踉跄,差点要被院子里摆放的一个小花盆给绊了一跤。
哪怕再小的国家,那也是国家,更别说曼国其实也有五六千万人口,领土面积也有四五个锦唐州那么大,真要放在天凤星绝对不能算是小国。
这样一个国家的政权更迭竟然取决与秦正凡,这是何等恐怖的能量,已经完全超出了鲁仲远的想象,也完全不是他这位副州长能比的。
“其实,这对秦博士而言其实还真就只是小事情。他这人重情重义,对他而言,他三叔这点事情还真就是大事情,所以他才会考虑得这般仔细,还特意叫你出马,否则以他的能力又哪里需要这般麻烦。”鲁文渊见鲁仲远那震惊失态的样子,心里终于痛快了,抬手拍了拍鲁仲远的肩膀,说道。
见鲁文渊又补了一句说这对秦正凡真只是小事情,鲁仲远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
许久,鲁仲远才再度开口道:“这事情上面知道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因为前些日子谭奋仁的儿子无法无天,在曼国惹到了秦博士,导致曼国那边出动了重量级人物,我们这边才调查到了一些消息,然后谢贯勇亲自向秦博士求证,这才知道最终决定那场政变的是秦博士。”鲁文渊回道。
“谭奋仁父子入狱是因为秦博士的缘故?”大夏天的,鲁仲远听到这话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
谭奋仁在大周国也算是颇有些名气的企业家,亿万富翁,他锒铛入狱的消息虽然因为牵扯到秦正凡,没有大肆报道,但像鲁仲远这样的大人物自然还是会关注到,尤其谭奋仁的大舅子还是南江州副州长,这层关系更容易引起鲁仲远这类人物的关注。
谭奋仁父子出事时,鲁仲远私底下还觉得太突然,甚至有些难以相信。
要知道,到了谭奋仁这等层次的人物,而且背后的关系也硬,哪里是说倒就倒的,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直到现在,鲁仲远方才知道,原来这件事也是因为秦正凡的缘故。
曼国毕竟是其他国家,鲁仲远心里虽然十分震撼,但终究还是有种隔他很远的感觉,但谭奋仁父子的突然入狱也是因为秦正凡,这个消息带给鲁仲远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是事情就发生在身边的感觉!
到这一刻,鲁仲远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看起来一股子书卷子气息,斯文儒雅,随和亲切,仿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其实骨子里跟他的二伯一样,真要发飙起来,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放心吧,秦博士是一位品行非常好的人,否则曼国那场政变就不会是兵不血刃了。”见鲁仲远有被惊吓到的迹象,鲁文渊微笑道。
“话是这么说,但总感觉肩头的担子一下子变得很重了。”鲁仲远苦笑道。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想这个机会还没有呢,而且就光凭你手中的这瓶药酒,你这辈子就受益无穷。”鲁文渊见状没好气地瞪眼道。
“这药酒真能解决我的问题?”鲁仲远闻言两眼一亮,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废话!要不是你是我看重的侄子,你以为你有机会得到他亲自给你准备的药酒啊!”鲁文渊再度瞪眼道。
被鲁文渊再度瞪眼,鲁仲远反倒咧嘴笑了,心里一片火热。
谁不想身体好,精力旺盛啊!
尤其坐到鲁仲远这个位置,身体状况其实也是他能否升迁的重要指标之一。
身体好,才能在仕途这条道上走得更远。
否则就算鲁仲远政绩做得再好,但体弱多病,上面肯定会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胜任更高的职位。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不同意
鲁文渊把鲁仲远送到了家门口。
司机已经在边上等着,见鲁仲远出来,连忙上前伸手想帮忙拎装有药酒的袋子。
“不用,我自己来。”鲁仲远说道,把袋子抓得紧紧的。
开玩笑,这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生身体健康的药酒啊!
上了车,坐在后车厢,鲁仲远开始陷入了沉思。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鲁仲远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明显是在思索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心头莫名有些紧张。
身为鲁仲远的司机,他很清楚一旦鲁仲远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十有八九会有比较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不是涉及官场人事变动就是涉及锦唐州国计民生的重大举措。
可怜的司机,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堂堂常务副州长的鲁仲远,此时竟然是在思索考虑一位科级职员的安排问题。
……
夜已深。
客厅漆黑,只有一点火光在黑暗中不时暗下亮起。
秦家勇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前面茶几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秦桐桐被他送去了一位好友家里,那位好友的女儿跟秦桐桐是同班同学。
黑暗中,突然想起开锁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来,然后是灯突然亮起。
陶琴一边挥舞着手,试图驱赶不断往她鼻子里钻的烟气,一边一脸恼火地望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秦家勇。
“抽,抽,整天就只知道抽!要抽你出去抽!”陶琴见秦家勇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顿时心里头的火气蹭蹭蹭就冲了上来,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香烟,一边低声骂咧着,一边将烟蒂往烟灰缸里碾。
看着脸上带着怒气的妻子,秦家勇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嘴唇不停地抖动,然后终于从嘴里蹦出五个字。
“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五个字,秦家勇像是整个人的力气被抽空一样,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陶琴一脸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家勇,然后眼眶渐渐发红,再然后,她咬着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离婚吧。”秦家勇抬起头看着陶琴,嘴唇又抖了半天,再次开口道。
“离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离婚?这房子,一大半的钱是我们家出的。你的工作我家里也费了不少心思,结果呢,你就一冥顽不灵的木头疙瘩,到头来不仅没能帮上我们家什么忙,反倒把自己给整到了文史馆去了。怎么?现在不被我家待见,心里就觉得受委屈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没有我们家,你能有现在吗?”陶琴指着秦家勇,一边质问着,眼泪却一边止不住流了下来。
“是啊,都是你们家!我不过只是个外人,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我不配拥有这一切,也不配跟你结婚。”秦家勇自嘲地笑笑,然后道:“所以,既然这样,那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我净身出户,不带走任何东西,女儿长大了,她要跟谁,让她自己选择。”
“净身出户!”陶琴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目死死盯着秦家勇,许久才一字一顿道:“我不同意!”
“陶琴不要傻了。我这人的性格就这样了,这辈子估计也就只能在文史馆干到退休,你想要的富贵,你想要的人前光鲜虚名,我已经注定给不了你。都说四十不惑,我们都已经过了不惑年龄。年轻的时候,你不懂事,对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觉得一切都有可能,我那时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你和我都应该看清楚自己了。”
“我不是你憧憬中的那种可以给你带来富贵,带来光鲜面子的男人,而我也已经明白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曾经我也想溜须拍马,我也想伸手拿不该拿的东西,我也想走官跑官,我也想同流合污,但到头来却发现我做不到!”
“因为我不想我父母亲在村里引以为傲的儿子到头来成为他们不敢在村里人面前提起的耻辱,我不想成为女儿书中的反面教材。”
“一切既然没办法改变,我们又何必勉强生活在一起呢?我知道你家人现在想着撮合你和方泊,他现在是单身,又是副区长,而且阎区长如今突然中风病倒,已经没办法正常主持区政府工作,据说方泊现在正在活动,有很大希望接任区长之位,是你们陶家心目中的完美女婿。不像我,是一根榆木疙瘩,扶不上墙的烂泥。离婚吧,勉强在一起,你天天看着我难受来气,我每天也活得窝囊。”秦家勇说道。
“没错,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现在看着你就难受来气,但我不同意离婚!还有,我再次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家里抽烟!”陶琴静静地听完秦家勇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说道。
说完,陶琴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家里有三个房间,三年前,夫妻俩就分房睡了。
为了担心女儿多想,陶琴的说辞是秦家勇的呼噜声太响,影响到她的睡眠。
分房睡后,夫妻之间的生活在头一年十天半个月还会有一次。每次都是秦家勇主动的。
没办法,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相对而言总是强烈一些。
但陶琴的表现很冰冷,不情愿,就像施舍给他一样。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年,秦家勇就几乎再也没半夜进过她的房间。
秦家勇看着陶琴紧闭的房门,神色矛盾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陶琴的回答,既让秦家勇感到意外又觉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年前,两人虽然分房了,虽然陶琴不情不愿很冰冷,但还是会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说明陶琴还是想维持这个家庭的,对他还是存在着感情的。
只是后来,他受不了那种像施舍一样的态度,最终咬咬牙独自一个人煎熬。
……
第二天,锦唐州常务副州长办公室。
“鲁州长,这是秦家勇的资料。”叶秘书把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