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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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意刚笑起来的脸迅速垮下去,蔫吧地说:“老师你可太残忍了,我记住你了,又帅又残忍。”
“是的,”沈陆扬乐了,“你好皮意,我叫沈陆扬。”
这位貌似有那个社交牛逼症的皮意同学跟沈陆扬击了个拳,然后姿态不太潇洒地迎向他最初的美好。
沈陆扬回去,班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经过刚才那一遭杀鸡儆猴,整个29考场的氛围都严肃紧张了不少。
“还有最后十分钟,”沈陆扬看着表,略显新奇地说着以前只听过的台词,“没答完的同学抓紧时间。”
下课铃打响,全体同学放下笔,卷子从后往前传。
沈陆扬扫视全班,不时提醒一声“我看的非常清楚哟这位同学你在干嘛”,等卷子全都收上来,才挥手让他们走。
“29张,刚才皮意同学拿走一张。”沈陆扬拿着卷子撞了两下,抚平,“我去送吧谢老师,你字好看,写黑板。”
“下节课是物理,还是这个考场,”谢危邯从容地应下,眼含笑意,“不要走错了。”
“走丢了你就出去接我吧!”沈陆扬边乐边说,视线滑过他指尖,“谢老师,你手怎么了?”
谢危邯淡淡地扫了一眼,弯了弯唇角:“不小心碰到了。”
二十分钟休息,沈陆扬送完卷子去了趟医务室。
上课铃响,才拿着新卷子堪堪到班,他跑到讲台前,从兜里掏出一盒创可贴递给谢危邯:“备用。”
谢危邯微微顿了顿,而后低声笑:“谢谢扬扬。”
一节课枯燥而无聊,监考老师只能或站或坐地支棱在哪儿,还不能离学生太近,也不能说话。
沈陆扬算是明白姜暖雨为什么一提起监考就面无表情了。
那是被生活锤麻了的状态。
沈陆扬也麻了,一麻就是两天,第二天考完试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回到办公室开始批卷。
看着桌子上小山一样的卷子,沈陆扬震惊了:“咱们二年级有这么多学生?”
弓婉钧从化学卷子里抬起头,消息非常灵通:“楼下的段辰老师还在住院,他的卷子给你们均分了。”
沈陆扬佛了,认命地拿起笔开始批——他和谢危邯约好今天要去吃饭,他得早点完事儿。
幸好他教的是物理,这玩意要是不会,也就比只能写个“解”的数学强点儿,能多写个公式。
判起来相对容易不少。
沈陆扬批了一节课,又饿又困,头昏脑涨,现在还支撑着他的只有谢老师的厨艺了。
至于什么追求Alpha……早被他忘到西边去了。
桌子上忽然放下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辨识度很高的修长手指按在他手边,低沉的声音挨着耳朵:“还有多少?”
谢危邯弯腰看着他面前的试卷。
沈陆扬抓了抓左边耳朵,有点痒,他拿起咖啡喝了口:“还有一小摞。”
谢危邯另一只手搭在他椅背上,没管剩下的多少,问:“答案有几份?”
“组长怕弄丢了,给了好几份,”沈陆扬捧着咖啡捂了捂手,按了按太阳穴,啧啧吐槽,“卷子判的我血压都上来了,题也不难啊,怎么都没写上。”
谢危邯轻笑一声:“习惯了就好。”
“答案给我一份,剩下的卷子给我吧,你休息一会儿。”
沈陆扬眼睛歘地亮了,边够答案边乐:“那多不好意思。”
然后一点儿没犹豫地拿了三分之一卷子和一份答案,双手捧着虔诚地放到谢危邯手上,嘴里念念有词:“谢老师大恩大德,沈老师没齿难忘。”
谢危邯在他头发上揉了一下,然后又在剩下的卷子里拿了一摞才回去。
沈陆扬感动地喝了口咖啡。
甜的。
第30章 第30章
在谢危邯的作弊式帮助下; 沈陆扬成功成为办公室第二个阅完卷的老师。
家都没回,直接开车去谢危邯家蹭饭。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天刚刚擦黑。
顺着楼与楼之间的缝隙往远处看; 还能看见大片红色的火烧云; 从学校到谢危邯家里的时间,从红慢慢变深; 近乎于紫红的质感; 蔓延凋落在地平线。
沈陆扬把车停好,下车就看见谢危邯已经先一步到了; 正站在楼下等他。
沈陆扬不是第一次在路灯光影下看他,但从上至下的光线总能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和谢危邯的气质融合,像一杯香醇诱人的酒; 明知会醉; 依旧引人品尝。
危险又迷人。
谢危邯家和上次没有什么变化; 沈陆扬被安顿在客厅的沙发上; 本来想吃顿大的; 但他现在饿得两眼发绿; 谢危邯先给他煮了碗面。
一顿饭吃完; 沈陆扬窝在沙发里消食。
谢危邯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自己冲了杯咖啡; 坐到他身边。
沈陆扬懒洋洋地喝了口水; 习惯性没话找话:“谢老师; 你家真大。”
谢危邯赞同:“是有些过于大了。”
沈陆扬傻笑了一下; 从又饿又困的劲儿里缓过来; 才忽然意识到; 他来这里的目的。
怕谢危邯真的开始教他; 沈陆扬先声夺人,换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
沈陆扬捧着透明杯子,毫不见外地提出:“谢老师,这次没吃到你做的菜,下次你还得请我一顿。”
谢危邯喝了口咖啡:“什么时候来都欢迎。”
沈陆扬几口热柠檬水下肚,懒洋洋的不想动,思维也跟着懒起来,不过大脑地问:“谢老师你没谈恋爱啊?”
谢危邯挑眉,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家里,”沈陆扬顿了顿,指了指门口的鞋架,又绕圈指了一轮,一会儿聪明一会儿傻的,“没有女人的东西。”
他感同身受地眨眨眼睛:“和我家似的,全是自己的东西,不过我收拾的没有你家整洁。”
有些冒犯的话题,谢危邯却丝毫没有抵触,反而坦然承认:“确实没有,扬扬呢?”
“我?”沈陆扬往后靠了靠,合理分析,“我也没有,不过我是耽误了,谢老师你这样的条件都还单身,那就说不过去了。”
谢危邯微微垂眸,轻笑:“我在你眼里,有那么好么?”
沈陆扬托着下巴认真打量。
谢危邯脱掉西装,换上了浅棕色居家服,更加平和的颜色依旧掩盖不掉浓墨重彩的五官,他半垂着眼睫,遮盖住半个稠墨似的瞳仁,殷红的唇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
只是坐在那儿,就吸引着人向他看去,像风暴中心,平静,却可以让周遭因他肆虐。
沈陆扬吞了吞口水,发自内心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最最最最最——”他竖起大拇指,“有魅力的!”
谢危邯握着咖啡杯,眸色晦暗不明,看向他的眼神意味不明:“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沈陆扬微愣。
谢危邯目光平静,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苍白指尖和握住咖啡杯:“没有人是完美的,披上伪装,都可以变得诱人。”
沈陆扬第一次觉得他说的不对,正儿八经地纠正:“不可能,没人比你更好看!”
谢危邯一怔。
随即偏过头,抿唇轻笑出声:“好。”
他笑意深达眼底:“那扬扬觉得,我和时老师,谁更好看?”
沈陆扬跟着傻笑的表情僵住,憋了半天,还是过不去良心那关,勉强说:“差不多吧。”
时老师像淡茶,谢老师则是红酒,一个清淡疏离,一个醇厚柔和,又在不知不觉间让你醉的彻底。
沈陆扬爱喝酒。
谢危邯像是没有在意他的答案,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入正轨:“追求时老师的话,扬扬想学什么?”
沈陆扬没想到这还是个点播,当即被问住了。
他想学什么就教他什么……?
谢老师牺牲也太大了……
见他一脸犹豫,谢危邯体贴地问:“会和Alpha接吻么?”
明明是挺普通的话题,沈陆扬莫名被问得浑身发烫,他实话实说:“只和你……接过吻。”
“嗯……”谢危邯眼底含笑,“那还真是需要‘练习’的程度了。”
沈陆扬想起他只会咬人的吻技,喝了一大口柠檬水告诉自己他还有丰富的成长空间。
“一开始就接吻,太快了吧?”他抓了抓耳朵,“有没有……适合追求过程的接触?”
单纯一点儿的,美好一点儿的,别那么让他把持不住的。
“牵手?”
“也……行!”
谢危邯放下咖啡杯,手轻轻搭在了两个人之间,好整以暇地看着沈陆扬茫然的脸。
“试试?”
谢危邯在亲自帮他模拟,今天还帮他判卷。
对他真好!
沈陆扬没有犹豫,手指在沙发上动了动,干脆利落地抓住了谢危邯的手。
对方的体温可能天生低于他,握在掌心,像一块上好的冷玉,隐秘地、悄然地,吸收着他的体温,缓缓转化为自己的温度,与他同化。
这样行不?
沈陆扬看向谢危邯,像交作业一样,略显忐忑地等待老师公布答案。
谢老师对这位特殊的同学向来温柔,就算答案不尽人意,也只是轻声问:“只是这样?”
沈陆扬反而被这温柔弄得紧张,特殊的情景气氛让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怕露馅而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听见谢危邯的话,他很快换了个答案——学着谢危邯曾经做过的,放轻呼吸,慢慢地、缓缓地,用指尖绕过对方微凉的指腹,笨拙地挑逗,纠缠住手指,小片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每次细微的触碰都是一阵难言的战栗,直到十指缓缓扣住。
沈陆扬再次看向“谢老师”,指尖不自在地轻轻动了动,试探着说:“牵手的时候要十指相扣?”
看谢危邯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明明很诱人,怎么换成他就这么笨了。
谢危邯低笑一声,食指从指缝间抬起,轻点在他手背:“合格。”
沈陆扬手指缩了一下,随即扯着衣领松了口气,还在为终于“合格”高兴。
像天真的食草动物,全然不知道已经陷入圈套。
“如果以后去看电影,”沈陆扬举起自己的两只手,模拟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十指紧扣,“可以在最浪漫的时候牵手……”
谢危邯眸底一闪而过暗色,很快掩饰下去,只余表面的柔和:“之后呢?”
“之后?”沈陆扬想了想,认真答题,“之后是……接吻?”
他大学室友们的经验就是看完电影,然后找机会接吻,回来发个朋友圈……
看向身旁姿态慵懒随意的人,沈陆扬后知后觉出他现在在干嘛,他说了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义。
“如果我是时老师,”谢危邯浓稠的瞳仁似乎有酒液流淌,沈陆扬嘴唇张了张,眼前只剩下一张一合的薄唇,用若有似无的弧度吐出惑人的字节:“你会怎么做?”
沈陆扬喉结滚了滚。
要接吻。
没关系,他们已经吻过好几次了,他已经不是0经验的他了。
沈陆扬站了起来,走到谢危邯面前,单膝跪在他身边的沙发上,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一手搭着他肩膀。
谢危邯目光柔和,夹杂着鼓励和纵容的意味。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人热血沸腾,沈陆扬清晰地用视线描摹谢危邯轮廓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殷红的薄唇,像艺术家的经典巨作,又像是被封禁住的妖异雕塑,吸引意志不坚定的人堕落沉迷……沈陆扬开始紧张,喉咙发干:“我这么吻,对吗?”
谢危邯轻点头,望着他的眼睛多了一些沈陆扬看不懂的暗色,让这双沈陆扬喜欢得不得了的眼睛似盛着万丈星空般,轻易摄了飘忽不定的魂。
沈陆扬急促了一瞬,按着谢危邯肩膀的手不知所措地勾了勾指尖,笨拙地弯下腰,一寸寸接近。
感受到谢危邯身上淡淡的红酒香水味的时候,沈陆扬忽然意识到,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无关信息素的情况下接吻……
说不清的暧昧自纠缠的呼吸中丝丝缕缕地萦绕,像一枚微型炸。弹,炸在沈陆扬心尖的湖泊里,泛起微微涟漪——湖面下却已是惊涛骇浪。
青年五官端正,笑起来总是弯着眼睛,没心没肺的样子,此刻被慌张和隐晦的羞涩取代,急促微乱的呼吸让胸口的起伏没了章法,鼻翼轻轻翕动,紧张得像是第一次相亲的大男生,明明早有预谋,却无措地像个在犯错边缘徘徊的孩子,不知所措地抿紧嘴唇,生怕冒犯了对方,小心地靠近。
唇瓣相抵,温热和微凉,笨拙地含住舔舐后,呼吸彻底乱了。
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泛起Alpha情绪激动时的红,沈陆扬心跳得很快,砰砰砰,撞得胸口疼,他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信息素这层模糊的玻璃,就连靠近谢危邯都让他指尖难以遏制地滚烫。
谢危邯漆黑的瞳仁在灯光下一闪而过鲜红,在沈陆扬说出“我还是不会”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手移到脆弱的颈侧,拇指按压住喉结,在沈陆扬因为细微的疼痛仰起脖颈时,忽然用力,将他整个人压在了沙发另一侧。
蛰伏在暗处,收敛锋利爪牙的兽,终于遇见可口的猎物。
撕开温顺无害的皮囊,露出刻在骨血里的欲。孽。
让沈陆扬无数次侧目的手按在他脑后,拇指用力揉捏着耳尖,俯身吻在了他唇上。
一个细致的、一触即分的吻。
沈陆扬感觉他好像病了,心脏跳得好疼,下意识求救:“谢老师,我——”
后面的话被吞咽在变得灼热的唇瓣间,恍惚迷醉间,嘴唇忽然一疼,沈陆扬茫然无畏地按住谢危邯的后颈,明明抓住了魔鬼唯一的弱点,却没有下一步行动。
谢危邯停住片刻,而后奖赏似的吻住他另一边耳尖,轻轻含了一下,落下湿润的痕迹,细密的吻辗转移到耳垂,下颌,最后落在颈侧的动脉处,落下一个用力的深吻。
沈陆扬瞪大眼睛,捂住被揉得红透的耳朵,危机意识后知后觉地出现,想要后退。
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