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拿了炮灰剧本后[快穿]-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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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他积分涨了许多。
在这个世界里,觉舟的演技日渐上涨,不像开始那样假得明显了。至少他弯着眼笑意盈盈看着徐雪轻时,连旁边的林高海都以为觉舟动了几分真心。
待徐雪轻一走,林高海就战战兢兢地跪到觉舟面前:“陛下三思,国师大人与沈小将军不同,虽然他们都是国之栋梁——”
如果将沈小将军强行纳入后宫,以后还是能把他放出去抵御外敌的。旁人听了,最多骂一句觉舟昏庸至极,睡了人家,还要让人家上战场为自己效力。
但是睡了徐雪轻,整个国家的根基可能都会被动摇。而且历代君王都受龙气的困扰,都靠徐雪轻来解决,万一徐雪轻气不过,甩袖而去了
,觉舟该怎么办?
觉舟明白他在说什么,边去翻阅自己的作业,边慢条斯理地回答:“朕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那陛下……”
原著里的昏君是个自信普男,这个人设最好把握不过。觉舟说:“朕又没有真的对先生做什么,朕是在用真心打动先生。”
想到明天【当着徐雪轻的面强取豪夺沈扶秋】的任务,觉舟的头就疼了起来,一张一张翻看徐雪轻批改过的奏折,学着点徐雪轻怎么处理政务的。
他跟林高海想到一处来,生怕徐雪轻一生气,就不帮自己批阅奏折。
林高海恍然大悟:“也是,望眼这天地间,谁不会对陛下动心?”
觉舟轻敛外衫,被他的话逗笑。
怪不得原著里的昏君如此普通又自信,原来是因为身边有一群人捧着。
及冠礼顺风顺水地过去了。
觉舟的根骨与原著里描写得一般孱弱,甚至还不如任何一位普通修士。
还好,满朝文武对他的期许并不高,只要觉舟不擅作主张,对政务指手画脚就好。
—————
—————
国师府内,徐雪轻捏着那块玉佩,抵在掌心间。
书童给他倒了杯热茶,问:“先生,今日你还要为陛下选妃吗?”
徐雪轻“嗯”了声。
书童转过身去,愁眉苦脸地拿来一堆新的画像。
自从上次徐雪轻的目的流露出去之后,隔壁侍郎府的大人,又送来一堆画像,说这些画像上的人包括了西北到江南所有适龄男女,皆是人中翘楚。
朝中官员,但凡见过陛下的人,都削尖了脑袋想送自己,或者儿女入宫。
书童按照徐雪轻的喜好,挑出几个身家清白的人的画像,摆放在桌子上。
“这位姑娘先生应该会满意,身怀武艺,又擅书画。”
徐雪轻瞥了一眼,摇头:“陛下说他更喜爱男子。”
书童只好把女子的画像都淘汰掉,挑出男子的。
“这个性情太热。”
“左边那个,陛下不
喜欢太过温和的人。”
三四十卷画像,竟没有一个,让徐雪轻满意的。
书童与徐雪轻相处久了,知道徐雪轻的性情并非表面上这么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先生,按照您这么挑,普天之下,只有您一人能配得上陛下。”
徐雪轻久久未答,垂下薄白的眼皮。
书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转移了话题。
那块翡翠玉佩握在手心里久了,温度好像比徐雪轻的掌心还要烫。徐雪轻知道这点温度是他的错觉,又情不自禁,将这块玉佩握得更紧一些。
但是所有心思,都是不应当动的。
书童拣了新画像,无奈地说:“先生,我觉得陛下那种人,应当是看不上那些温雅贤惠,满脑子只知道要为陛下生五六个孩子的男人。您要不把挑选范围再放大一些,江湖中人怎样?前几天我听剑童说裴应是大人来了京城,也许可以安排他和陛下见见面……”
徐雪轻眨了眨眼,“你先前说得对。”
书童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挑的男妃人选好,不免骄傲了片刻。
徐雪轻:“为陛下挑选后宫,确实得先过问陛下的意见。”
“啊?对哦对哦。”书童说。
徐雪轻很快叫了剑童,乘着马车去了皇宫。
他拥有开国皇帝给的特权,路上没人敢拦他,快到养心殿时,却被迎出来的林高海拦住了。
“国师大人,陛下今日不想见人,您要不换个时间再来?”林高海笑着说。
徐雪轻一眼就看出他有事瞒着自己,轻轻摇头:“就现在。”
剑童直接推着徐雪轻的轮椅往前走。
林高海慌慌去拦,被剑童伸出剑挡住。
对上徐雪轻凉得像浸过水的目光,林高海的手下意识软了,只好退开一截,看着剑童推着徐雪轻的轮椅进去。
其实根本不用进觉舟的寝殿。
徐雪轻一到回廊处,就在光天化日下,看见了觉舟。
觉舟嫌玉冠戴着难受,头发经常松松束着,动作一大,难免落出几缕,
散在黑金相间的衣上 。
他被沈扶秋抱着腰抵在墙上时,腿绷直了都沾不到地,腰颤巍巍地贴着墙,才能勉强保持腰背笔挺。
——偏偏都这样了,还要故作矜持,表情冷淡。
沈扶秋那把用来斩杀妖魔的刀,被觉舟握在手里,贴上沈扶秋的侧脸。
“你抱稳一点。”
或许是刀刃太凉,沈扶秋微微偏了偏脸,将头压在觉舟的颈窝处。
“陛下如何对我,臣都是心甘情愿的。”
刀刃从觉舟的手里落到地上,他用腿夹住沈扶秋的腰,一副随时都会强取豪夺对方的样子,抬头时,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徐雪轻。
徐雪轻推着轮椅行在雪地中,纯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衣上,过了很久,才开始融化。
散在黑金相间的衣上 。
他被沈扶秋抱着腰抵在墙上时,腿绷直了都沾不到地,腰颤巍巍地贴着墙,才能勉强保持腰背笔挺。
——偏偏都这样了,还要故作矜持,表情冷淡。
沈扶秋那把用来斩杀妖魔的刀,被觉舟握在手里,贴上沈扶秋的侧脸。
“你抱稳一点。”
或许是刀刃太凉,沈扶秋微微偏了偏脸,将头压在觉舟的颈窝处。
“陛下如何对我,臣都是心甘情愿的。”
刀刃从觉舟的手里落到地上,他用腿夹住沈扶秋的腰,一副随时都会强取豪夺对方的样子,抬头时,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徐雪轻。
徐雪轻推着轮椅行在雪地中,纯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衣上,过了很久,才开始融化。
散在黑金相间的衣上 。
他被沈扶秋抱着腰抵在墙上时,腿绷直了都沾不到地,腰颤巍巍地贴着墙,才能勉强保持腰背笔挺。
——偏偏都这样了,还要故作矜持,表情冷淡。
沈扶秋那把用来斩杀妖魔的刀,被觉舟握在手里,贴上沈扶秋的侧脸。
“你抱稳一点。”
或许是刀刃太凉,沈扶秋微微偏了偏脸,将头压在觉舟的颈窝处。
“陛下如何对我,臣都是心甘情愿的。”
刀刃从觉舟的手里落到地上,他用腿夹住沈扶秋的腰,一副随时都会强取豪夺对方的样子,抬头时,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徐雪轻。
徐雪轻推着轮椅行在雪地中,纯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衣上,过了很久,才开始融化。
散在黑金相间的衣上 。
他被沈扶秋抱着腰抵在墙上时,腿绷直了都沾不到地,腰颤巍巍地贴着墙,才能勉强保持腰背笔挺。
——偏偏都这样了,还要故作矜持,表情冷淡。
沈扶秋那把用来斩杀妖魔的刀,被觉舟握在手里,贴上沈扶秋的侧脸。
“你抱稳一点。”
或许是刀刃太凉,沈扶秋微微偏了偏脸,将头压在觉舟的颈窝处。
“陛下如何对我,臣都是心甘情愿的。”
刀刃从觉舟的手里落到地上,他用腿夹住沈扶秋的腰,一副随时都会强取豪夺对方的样子,抬头时,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徐雪轻。
徐雪轻推着轮椅行在雪地中,纯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衣上,过了很久,才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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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5)
除了最开始忍不住去碰觉舟的唇瓣; 以及咬了几下耳朵后,徐雪轻就停了手。
还主动将觉舟送回沈扶秋的怀里。
但是沈扶秋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以至于觉舟根本经受不住,一直在往徐雪轻的方向爬。
熟悉的药味让他找到几分心安的感觉,殊不知对方并不是很想抱他。他在徐雪轻的忍耐限度上来回试探; 是几乎要逼疯徐雪轻的态度。
徐雪轻毕竟活了这么多年; 最基本的忍耐能力还是有的。
他依旧维持着淡然的神色; 腰杆笔直地坐着,眸中寂静一片,唯一能够佐证他刚才做了什么的,是微微透了点绯红的耳垂。
既然觉舟的病已经有沈扶秋照顾; 徐雪轻就没必要再停留在养心殿内了。他刚要走,膝盖处的布料又被觉舟抓住。
觉舟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轻薄了,动作一大就什么都看得见; 窄瘦的腰上面有汗水淌过; 流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维持着这样难堪的状态; 就要往徐雪轻怀里挤。
可能是因为有抱过他的经验,徐雪轻怀里要比沈扶秋舒服得多。
觉舟的头脑陷入一片混沌中; 做什么事情都不清晰,连衣服顺着肩膀的弧度滑下去了犹未察觉,就将滚烫的额头抵到徐雪轻冰凉的手上。
“好热。”他委屈地说。
徐雪轻体寒; 刚从外面进来,衣服也是凉的。
但沈扶秋的身上是很热的。
觉舟绷着背脊的线; 雪白脖颈可怜兮兮地覆着一层滑腻的汗; 纵使都这样了; 还要努力去扯开自己的腰带; 记得自己需要达成强取豪夺的原著剧情。
徐雪轻枯瘦苍白的手死死捏住他的腰带; 不让觉舟解开。
沈扶秋却从后面覆上来,一边亲觉舟的耳背,一边揉觉舟发颤的地方。
觉舟未曾收过这样的刺激,眼泪很快沾湿了睫毛,未被束起的墨色长发末端垂到地面上,随着动作,被沈扶秋压住边角。
目盲的坏处便是,别人对他做什么,只要不是太重的肢体接触,他就发现不了。
“我替陛下拿药杵来。”沈扶秋说。
觉舟有点耳鸣,隐约听到沈扶秋要做什么,只好“哦”了一声。
虽然他不明白此时拿药杵来有什么用。
药杵抵上他的腿根后,觉舟颤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也掉得更多。
他身上哪里都是软的,尤其是这一处只有骑马才会摩擦到的地方,软嫩好捏。
沈扶秋是一个贴心的忠臣,察觉到觉舟受不了这热度,就往药杵上涂了一层冰凉的药膏。
觉舟不懂,就软着腔调,用沙哑的嗓音询问:“……为什么往这里涂药。”
他一点也不会想到别处,因为沈扶秋这么忠心耿耿,被他欺负了也不会生气,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
“陛下烧得太严重了,”沈扶秋说,“需要在外面涂药。”
确实如此。
觉舟被碰哪里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而且沈扶秋的一切动作都轻轻的,只有脑子里一阵阵的钝痛是最真实的。
奇幻世界观里很多东西都无法让觉舟以常识来解释,轻而易举相信了沈扶秋的话。
徐雪轻闭上眼,不想再看。因为坐不稳,觉舟伏在他膝盖上,隐隐的低泣声像绷紧后断开的琴弦。
听到呜咽声,徐雪轻才再度睁开眼,垂着眸,用指尖,接住顺着觉舟睫毛往下淌的泪水,像是怕觉舟的眼泪弄脏自己的衣服。
眼前一切都是与徐雪轻无关的,因为这是君王在宠幸沈扶秋。
包括先前去触碰君王,也是十恶不赦、不应该的。
他默念从第一次悟道时就学会的清心诀,只过了三四秒,就将清心诀念错。
如果是从小就伺候在他身边的剑童和书童看到了徐雪轻现在的模样,定会猜测出,国师的心乱了。
这一点对于修士来说是致命的。
严重则产生心魔,坠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不要了。”觉舟对沈扶秋说。
沈扶秋动作慢了下来,以为是自己让君王不舒服了。
其实是很舒服的,不过觉舟在病中,外界所有东西,在他所有感官面前都像是蒙了一层灰膜。
“我会吃药的,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觉舟恳求,无神的漂亮眼睛却在注视徐雪轻。
徐雪轻避开他的目光,骨节捏得泛白。
喊错人的举动显然让沈扶秋感到不悦,但这种不悦并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或者说小狗圈领地的占有欲,更像是圈外的事物想跃跃欲试被占有,于是动起一点微妙的醋意。
国师无权干涉后宫的事情,前朝也发生过国师擅长作画,君王与美人春宵一刻的时候邀请国师来帮忙记录下这个场景的。
前朝的国师地位不如本朝,凡事都亲力亲为。若徐雪轻的地位再低一点,或者说觉舟的主动性和掠夺性再强一些,徐雪轻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应该是冷着脸旁观,而是帮忙抬开君王的腿。
找到最适合受孕的姿势,并且对宠妃做出指导,几乎要贴上去观察君王的具体形状。
真的太可怜了,觉舟几乎要在徐雪轻怀里蜷缩成一团,比沈扶秋还快要做出反应,把徐雪轻的衣服都弄脏了。
“对不起。”觉舟红着脸道歉,拿自己的袖子去擦。
他简直要难为情到将自己的脸遮住,明明是要强取豪夺沈扶秋,结果自己先这样了。
酸软的手指没多少力气地缓慢擦拭徐雪轻膝盖处的布料,因为看不见,逐渐就擦错位置。
徐雪轻捏住他的手腕,语气微凝,“陛下不要再碰了。”
觉舟委屈地说:“谁让你先弄我。”
徐雪轻咬了咬舌尖,知道觉舟是将自己当作了沈扶秋,便要将觉舟抱回沈扶秋的怀里。
怀中的君王发烧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孱弱,眼圈都泛着湿润的红,腰肢也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打着颤,平日里的桀骜凌厉都化成一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