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攻穿进火葬场文学[快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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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时绍文以为Alpha要发作的那一刻,
贺恒忽然朝时霜露出了一个傻笑。
他低头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Oga那张白皙的小脸,
一张小脸瞬间变成了四张,然后四张变成了十六张。。。。。。
于是贺恒眼里只剩下对方琥珀色的大眼睛和他扑闪扑闪的睫毛,
一个时霜就够好看了,现在有那么多个,贺恒突然感觉自己被美到了,不禁在心中冒出,
“他真可爱啊。”的感叹。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眼光好,
自己可真会找!找的Oga都这么好看!
下一秒,Alpha突然俯下身,“吧唧”一下在时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时霜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有些局促地左右环顾了一眼,指尖轻轻地拽着贺恒的衣摆,小声说道:
“这周围。。。。。。都是人,怎么在这里亲啊?”
“因为。。。。。。” 贺恒沉默了片刻,忽然把时霜拥进了怀里,随即他露出一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表情,
“我就要离开了。”
时霜有些失笑。
只是去换个衣服而已,至于吗?
可Alpha搂着他的劲道很大,Oga怎么都挣脱不开,他只好往两边飞速地扫了一眼。
在确认此时没人在看他们之后,时霜迅速地踮起脚亲了一下贺恒嘴角,红着脸说道:“就是去更衣室换个衣服,很快就能见面了。”
“好。” 贺恒似乎被说服了,他松开时霜,在迈腿即将离开的瞬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伸手指着对方,
“你就在此地乖乖等我,不要走动!”
Oga被贺恒这般庄重的神情给逗笑了,他弯了弯嘴角,说了声“好”。
“先生,您跟我这边来。” 侍从赶忙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在时绍文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贺恒突然又折返回去,他长腿一跨,直接弯下腰,猛地亲上了时霜的嘴唇,
这直接把时霜给亲蒙了,也把远处的时绍文给看呆了。
还未等时霜反应过来,贺恒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乖,我马上就回来娶你。”
说着,他又冲时霜傻笑起来,“真想把你揣进口袋里一起带走。”
望着对方胡话连篇的模样,时霜有点担心贺恒是不是刚才喝酒喝傻了。
想到这,他伸手摸了摸Alpha的脸,而手掌下的触感一片滚烫。
时霜皱了皱眉,神情变得有些担忧,正欲开口之际,
“不用担心我!” 贺恒大手一挥,打断了对方的话,“先走了!”
随后留给对方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远处的时绍文在看到这一幕后,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如果说照片不一定是真的,但时霜刚才的动作和神态必然不会说谎,他就算再蠢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喜欢这个Alpha。
这一瞬,时绍文原本的想法忽然就动摇了,他有些不确定还该不该继续执行那个计划了。。。。。。
第23章 霸道总裁Alpha(二十三)
侍从按照计划将贺恒带到了那个更衣室内;
然而在刚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就被贺恒一把拽住了衣领,劲道之大以至于差点让他双脚离地。
按道理这致幻剂只会让人出现短暂轻微的幻觉然后迅速进入沉睡才对; 怎么用在这个Alpha身上劲道就这么大呢?
“先生,您。。。。。。您这是干嘛?”
侍从被贺恒这么拽着; 他有些喘不上气,表情也变逐渐扭曲了起来。
不会这致幻剂对贺恒不起效吧?
还是对方早已识破了自己的预谋?
想到这,他眉头一皱,深感不妙;
难道说是。。。。。。
然而下一秒; 他忽然听见对方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好大一个蘑菇啊。”
致幻剂确实对贺恒发挥了作用; 此时的侍从在他眼里就是一颗五彩斑斓的大蘑菇。
于是他皱起眉头认真地打量起他面前的“蘑菇人”,为什么酒店里会出现那么大的蘑菇?
不行,他得把这个蘑菇拔。出来看个究竟。
“啊?”
闻言; 侍从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恒拽着领子猛地一个过肩摔; 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嗷!”
砸在地上的那一瞬; 他惨叫出声。
这大理石瓷砖的硬度可比一般地板来得厚实多了,
就在侍从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对方摔断了肋骨; 正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之际;
“砰!”的一声巨响,
致幻剂终于发挥了它原本应该起到的功效; 陷入了昏睡的贺恒倒了下来; 整个压在了侍从身上。
侍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这回肋骨起码断了三根。
特么的; 这Alpha怎么这么沉啊?
·
另一边,司仪和时霜在婚礼的筹备区域等了有半个小时,却迟迟不见贺恒的人影,打他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时霜在准备区域来回踱步,左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再联想起贺恒先前看着他傻笑的那幅模样,怎么也放心不下来,于是看向司仪道:
“不行,我找他去。”
闻言,一旁的季元看了眼表,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贺总这换衣服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要不是知道贺总优秀的为人,他差点就要以为贺恒这是逃婚去了。
“不,时先生,您在这等着,我现在立即带人去找贺总。”
下一秒,季元拦住时霜,与此同时调出了自己的通讯器,
“这是我们分内的职责,而且我们人手多找起来快,再说了,宴会厅和筹划区这里还需要您。”
听他这么一说,时霜没有办法,只能应下来,随即他又嘱咐了季元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以后一有进展就向自己汇报。
离开了筹备区后,季元立即让分散在各楼层的保镖前往不同区域寻找贺恒,与此同时,自己则率先前往了贺恒刚才呆过的试衣间。
·
试衣间内,
侍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压在他身上的Alpha给挪了开来,他扶着腰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干完这票,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肋骨有没有断。
当他拽着贺恒的一条手臂,正准备将他往门口拖的时候,
“哐!”,
“贺总?贺总?”
季元猛地破门而入,将门板“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到墙上,直接将侍从夹到门板与墙面的缝隙之间。
被门板狠狠地撞击了面部的侍从只感觉眼冒金星,离原地去世就差那么一点。
这下鼻梁骨应该也断了。
“贺总!”
进入房间后,季元一下就注意到了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贺恒,
见状,他大惊失色道:
“贺总,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时先生在外面等了您好久,您怎么还搁这里睡觉呢?”
说着,急忙走过去就要拉贺恒起来。
然而就在季元弯下腰的一瞬间,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随即他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
脑袋疼得厉害,
贺恒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起来,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堆废弃的钢筋水泥。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废弃仓库的小储藏室
手腕处传来阵阵僵硬的痛觉,腿脚也是,贺恒试着挪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整个人都被麻绳给绑住了,
他好像被人绑在了一个凳子上,完全动弹不得。
而自己的身后似乎还绑了一个人,他们两个人的手被麻绳缠在了一起,两把椅子应该是背靠着背地绑在了一块儿,所以他刚才才无法移动。
贺恒的脑袋还有些晕,他思索起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
大脑中闪过的都是碎片式的场景,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
最终,他的记忆定格在了自己手握红酒一饮而尽的场景。
想到这,贺恒的瞳孔蓦地紧缩,再联系起时绍文先前躲躲闪闪的目光,应该是有人在红酒里下了东西。
时绍文肯定是有问题的,想来那个侍从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必然是酒店内部的人在捣鬼。
而据他所知,时绍文并没有能力调动这股势力,至于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他,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个封闭的房间,时间拖得越长不确定因素越多,对他的情况也就越不利。
反正有一点贺恒可以确定的是,
那人把他绑过来绝对不是只想请他去搓麻将。
下一秒,
贺恒抬眸打量起这间储藏室一样的房间,与此同时双手向身后胡乱摸索着,随即他感觉到另外一个被绑的人手指颤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身后穿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贺。。。。。。贺总?”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来,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贺恒挑眉,“季元?”
“贺总!”
季元激动地叫出了声,声音还因为收到了过度惊吓而有些发颤,“贺总,这是哪啊?”
贺恒转过头去继续搜寻着屋子的另一半区域,
“我要是知道这是哪儿,还会和你被一块儿绑在这里吗?”
而就在这时,
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房间尽头散落在地的那些钢筋碎片上,其中许多碎片有着尖锐的棱角,非常适合用来。。。。。。
“贺总。。。。。。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季元小声地嘀咕蓦地将贺恒的思绪拉了回来。
贺恒转头看向他:“。。。。。。别乌鸦嘴。”
可谁知季元突然开始发散他丰富的想象力,
“可。。。。。。恐怖电影里都是这么拍的,男主和女主被关在一个封闭空间里,然后。。。。。。”
闻言,贺恒的嘴角抽了抽,“?”
“你觉得我们两个里面有谁看上去像‘女主’?”
季元一下子被他给问倒了,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停隔了数秒,贺恒再次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十分小声的嘀咕,
“那。。。。。。还是我比较像。”
“ ……”
贺恒一时无语哽咽。
只不过他现在得专心思考出去的办法,没有心思再和对方打岔。
下一秒,
“你看到后面的那些削尖的铁棍了吗?”
说着,贺恒拽了拽捆绑着他们双手的麻绳,
“我们可以试着用那个把绳子割断,然后再找离开房间的方法。”
“我数‘三二一’,然后我们同时往后移动,你明白了吗?”
季元当即心领神会,他点点头道:“明白了,贺总。”
随即贺恒开始倒计时,
“三,”
“二,”
“一。”
“草!”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到一块儿。
贺恒拧着眉,表情有些痛苦,
“你往哪儿跳呢?”
“您不是叫我往后移吗?” 季元呲着牙,表情更加痛苦,这么又来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脑壳更痛了。
贺恒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他咬着牙,额角隐隐作跳,“我的后面是你的前面。”
季元:“那……您应该早点说。”
“……”
“没事,”
贺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语调,“我们再来一次,看到你前面的那堆钢筋碎片了吗?我们往那个方向移,明白了吗?”
“明白了,贺总。” 季元又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次保证不会出错。”
贺恒调整了一下呼吸,语气又变得严肃了起来,“三,二,一。”
下一秒,两人一蹦一跳的,像只上了发条的青蛙一样“吭呲吭呲”地挪到了房间尽头。
用钢筋碎片割断了手上的麻绳了之后,贺恒动作利落将身上缠的麻绳全都扯了下来,随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了房间的另一端。
另一边,季元还在和身上缠绕的这些麻绳作斗争,就听到贺恒这么说:
“这应该是那栋楼里的废弃角落”
说着,贺恒自顾自地推了推堆积在门口的那堆铁架子,而任他怎么拉门把手都纹丝不动,
“门肯定走不了,只能找别的方式出去。”
这个时候,季元终于也摆脱了麻绳的束缚,赶忙走到了贺恒身边,
“贺总,那走不了门,这又没有别的出口,我们怎么离开?”
随即他便见贺恒伸手指向了一个角落,
季元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对方指的是墙壁一侧的网格形通风铁网,
贺恒:
“你看这个通风管道。”
……
通风管道的入口很窄,仅能容一人勉强通过,而贺恒和季元两个人个子都不小,虽然一是个竖向的一个是横向的,但因此他们都爬得吃力。
密闭空间中的氧气稀薄,四周是逼仄狭窄的金属墙面,爬到一半,贺恒便感觉自己被热得出了一身汗,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衬衫领口,正准备加快速度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的季元蓦地停了下来,完全挡住了他前进的路线。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动了?” 贺恒皱了皱眉。
闻言,季元艰难地挪了挪肩膀,可仍旧被死死地卡在这管道中。
他喘了口气说道:
“贺总,我。。。。。。卡住了。”
贺恒:“。。。。。。”
他再次无语凝噎。
谁能想到这性命攸关的危机关头,两人竟然会被卡在这小小的通风管道中。
贺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应该让我走前面。”
沉默了良久,前方又传来了季元的声音,
“贺总,我说一句实话。。。。。。”
闻言贺恒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季元:“您也不是那么苗条。”
下一秒,空气突然安静了起来,让原本就封闭的空间变得愈发诡谲。
这句话一出口,季元就后悔了。
都说未知的恐惧是最令人害怕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