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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北宋之无双国士-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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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敬审向夕。

    台侯万福。”

    欧阳辩写完,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错漏之处,又仔细看了看整篇书信的布局,满意地点点头:“这封书信结构严谨,瘦欧体潇洒自如,水平着实颇高,里面又有一代豪欧阳辩与一代名将狄青的交情往来的内情,着实应当作为一个著名的书帖收藏起来,等千年后,也可拍卖个几个亿啥的。”

    欧阳辩对着书信孤芳自赏良久,墨迹一干,便塞进信封之中,写上狄公青亲启几字,便放在信件笼中,自会有陆采薇整理好拿去寄送。

    欧阳辩在书桌前站了一会,又提起笔来,这次写得相当随意。

    “子瞻兄: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汴京城里爆竹响彻,元夕一夜鱼龙舞,原本该是欣喜之际,想起子瞻兄远处眉山,便欣喜尽去。

    辩不知子瞻兄心情可好了些,劝慰的话辩不多说,只希望子瞻兄整理好心情,多看看书,多写写诗词,若有诗词,请子瞻兄寄给我看,辩对此颇为期待。

    近来庶务缠身,辩于诗词便少了些兴致,唯有去岁经江宁赏心亭,得一首,请子瞻兄赏析。”

    欧阳辩在后面写了一首词。

    “水龙吟登江宁赏心亭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欧阳辩抄词,历来不讲究,除了一些犯忌讳的,其他的情绪什么的,年纪不符合什么的,他全然不在乎。

    若是有人问他,他一定会说:怎么的,小爷我情感丰富,或者说小爷我黄粱一梦,梦到我自己经历了一声,因此由此感慨,怎么的,你怀疑我,总不至于我这词是抄的吧,来来,告诉我,我能抄的谁?

 第六十章 风雅宋

    石城。

    陈执中罢相荣归,以他的地位,在石城自然如鱼得水,四方官吏都前来拜见。

    陈执中老来衣锦还乡,门庭大开,迎接四方来客。

    他被逼致仕,但岁数其实也大了,虽然有些郁郁寡欢,但见到家乡父老如此拥护,心中是颇为欣慰,小日子过得还算是颇为滋润。

    而且他的妾侍张氏还怀上了孩子,这让他后继有人,更是开心不已,冲淡了他被罢相的忧愁。

    不过妾侍张氏即将临盆,他却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妾侍张氏私通下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陈执中自己的,这让陈执中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陈执中找管家去查消息的来源,在家中奴仆中听到了一些较为确定的信息,说是张氏为了在陈执中死后能够继续她的荣华富贵,所以私通了身体健壮的下人,想要母凭子贵。

    这个就比较可信了,因为陈执中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身体已经不是很好,房中事也很罕见,想要怀上估计是很难的。

    而且他也没有子嗣,后继无人,一旦他死去,张氏作为一个妾侍,的确没有办法在陈家待下去的,一般都会被变卖掉,所以张氏想要母凭子贵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这个事情让陈执中非常恼怒,当时就被气得中风了,没隔几天的时间就死掉了。

    陈执中没有子嗣,陈氏家族自然会来料理后事。

    料理后事的时候,有下人出来指证,说是陈执中的死和张氏有关。

    宗族的人非常重视,赶紧查证,从管家处知道陈执中是因为知道了张氏私通外人,所以有了身孕,导致陈执中被活活气死。

    陈氏家族立即设宗族公堂,审判张氏,张氏在刑罚之下承认了私通下人,但是对下人是谁却死不开口,最后宗族判决张氏浸猪笼,至于陈执中的家产,则是成为宗族的祖产。

    当即将临盆的张氏随同猪笼沉没进池塘之中,在拍手称快的人群中,蔡确悄悄地离去。

    陈执中作为曾经的宰相,朝廷对陈致中的死非常重视,而且因为谥号引起了颇大的争辩。

    有人认为陈执中事仁宗两为相,也算是悉心尽瘁,百度振举。但是性情不好,说话又简洁直白,与人少周旋,接宾客,以至亲戚骨肉,未尝从容谈笑,尤靳恩泽,士大夫多怨之,而且在礼部时候却不识得礼仪,简直就是渎职,所以韩维、张洞等人只给谥之曰荣灵。

    但是赵祯却对这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宰相还是颇有好感的,他为陈执中说话:“不昧我者惟陈执中耳。”

    赵祯见无人支持,所以他利用他的特权赐给陈执中一个恭字。

    也算是身后颇为哀荣了。

    ……

    欧阳辩的院子里有一个小房间,平日里都是封住的,这一天,欧阳辩将小房间打开,点上香烛。

    欧阳辩对着写着小石榴之灵位的灵牌,笑了许久,又呜咽了许久,之后便将小房间重新封闭了起来。

    看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但欧阳辩的眉头松弛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同年黄好问前来拜访。

    两人寒暄了一下,便听黄好问聊起陈执中在石城的一些趣闻。

    “……我那同学蔡确蔡持正,游历经过石城,却意外听到一个有趣的事情。

    ……啊,就是陈恭公执中家事,据说陈恭公的死可没有那么简单,是因为妾侍张氏私通下人!

    陈恭公因此被气死,好在陈氏家族对张氏执行家法沉塘,才算是还了陈恭公一个公道!”

    欧阳辩脸色晦涩,颇有同仇敌忾之感:“啊,陈恭公位极人臣,晚年竟然如此不幸,张氏该死啊,好在天道昭昭,不让一个坏人逃脱!”

    黄好问也言辞切切:“是啊,是啊,果真是天道昭昭啊!”

    欧阳辩呵呵冷笑。

    陈执中死后,宗族立刻利用流言审问张氏,张氏也很快认罪,并且被沉塘,而陈执中庞大的资产被归为族产,这里面有没有猫腻,这还不够清楚么?

    不过他并不在意,仿佛无意问道:“你刚刚说你的同学蔡持正,据说才学兼优,今年可有应试的打算啊?”

    黄好问唉的一声:“持正才学人品都是极好的,可惜家贫耽误了,不过这次他的确是要应试。”

    欧阳辩笑道:“我最欣赏自强不息的人,黄同年,我这里有百两白银,请黄同年帮我赠与,他这么好的才学,应该来开封应试,我想他一定能够中举的!”

    黄好问喜道:“状元公所言定能实现,那就感谢状元公的善意了!”

    欧阳辩微笑点头。

    黄好问开心离去。

    欧阳辩起身,背着手,就站在院子中,凉凉的月光洒落。

    身后有人走近。

    欧阳辩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碧珠姐……”

    “嗯……”来人轻轻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今天都知道了吧,陈执中……死了!他的妾侍张氏……被沉塘了!”

    欧阳辩转过身,月光下的欧阳辩云淡风轻,碧珠却是感觉身上有些发冷,感觉有些微微颤抖。

    “四郎……”碧珠颤抖着声音。

    欧阳辩深深吸了口气,指了指夜空中寥落的星星,笑了笑道:“看到没有,石榴姐在天上和我们打招呼呢。”

    碧珠的泪珠子扑簌而下,一会成了低声地呜咽:“四郎,我们作为奴婢的,是不是命就是这么贱的?”

    欧阳辩笑道:“不是的,大家都是人,无所谓谁贵谁贱……”

    他突然止声,苦笑了一会。

    哪里不是呢?

    小石榴之死,朝堂中的衮衮诸公盯着的只有高高在上的陈执中,不是为了帮小石榴复仇,而是为了将陈执中从相位上拉下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看不惯陈执中的出身不好。

    张氏固然其罪当死,但她却不是经过公堂审判,而是宗族私设的公堂,没有什么正常的程序,直接严刑拷打,丝毫不顾腹中的婴儿,逼得张氏认罪,然后将其沉塘……谁贵谁贱,这还看不清楚么?

    张氏虽然是陈执中的枕边人,却依然被当成牲口一般被处理掉,说到底,妾侍也依然是奴婢而已。

    “……以后会好的。”欧阳辩不知道如何面对碧珠。

    碧珠凄然道:“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未必就不好了,城外的乡下,那些穷人,他们也都想成为奴仆而不成呢,至少我们还是吃得饱穿得暖,他们平常还算能够勉强支撑,但到了灾年,连活命都是奢望。……”

    碧珠轻声念叨,也不在意欧阳辩听不听,只是述说着。

    欧阳辩低着头,听着碧珠说着小时候为了不饿死,才四五岁就得去捡干柴火,累积起来也可以卖几文钱,换得几两糙粮煮点稀粥填肚子,勉强也能够活下去。

    小石榴的苦不仅仅是小石榴一个人的苦,还是天下百姓的苦,这堂堂大宋朝,这堂堂汴京城之外,满朝的衮衮诸公,天下的士林,看着是堂堂皇皇的盛世,却有无数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国民。

    这就是大宋。

    年年有造反,年年有大寇,如同星星点点的火星一般,在无边的黑夜中亮起,被扑灭,更大的火苗生起,又被扑灭……

    这就是后世文人所传颂的所谓风雅宋!

    啧啧!

 第六十一章 工商税暴增

    自从两湖大开发被否决了之后,欧阳辩就不提了什么集中力量做大事的事情了,尤其是向政事堂和赵祯正儿八经的递策划书之类的东西了。

    最近他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央行的扩张上面。

    在他的敦促下,央行的扩张速度大大的提速,将大部分的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都纳入了其中。

    尤其是开设了市舶司的沿海要地港口,都会设置支行进行服务。

    而河东路与西夏贸易的和市,与辽国的榷场,都设置了支行专门进行服务。

    在嘉佑四年进入秋天的时候,央行已经将根系深深地扎进了大宋朝的经济命脉之中。

    虽然央行不具备发行货币、征收赋税的功能,但央行却将天下的钱庄都勾连到了一起,一个庞大的资金流动网络被建立了起来,大量的钱币被人从地里挖掘出来,存进央行之中。

    ……

    蔡襄过得非常舒服,他从包拯手上接过来的三司,国库里还有不少的钱,这让他前期可回旋的余地打了很多。

    然后深入管理之后,他惊奇地发现,大宋的工商税在快速地提升,尤其是进入嘉佑四年下半年的时候,新送来的工商税账本大大增多,经过统计,在第三季度,工商税暴增,尤其是商业税,至少增多了八成!

    蔡襄看到数据之后,大惊之下反复核算了几次,这才确定数据是真实的。

    他将第一二季度的数据也都拿出来对比,其实趋势已经很明显了,税收的确是在快速地上升的。

    蔡襄忖度道:“难道……是因为央行?”

    不论原因是什么,这都是个大喜事,值得找皇帝报喜。

    蔡襄抱上账册,直奔官家所在。

    赵祯最近其实过得不是很开心,虽然钱的问题不是很大了,蔡襄是个能干的三司使,国库里也有了一些钱,在蔡襄精打细算之下,还是颇能敷用。

    但是最近又开始逼他立皇子了,文彦博、富弼、韩琦、吴奎、包拯……只要是稍微有点资格上书的人,都会递上折子劝说。

    尤其是包拯那个老货,不仅上书不说,还总是当面喷他,质问他为什么还不立皇子。

    上一次赵祯被逼问得烦了,随口应了一句你包希仁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却被包拯给狠狠怼了,说什么臣是老绝户,老臣也活不了几年啦,臣还能有什么想法等等,直接将他喷了个满脸。

    反正很烦心就是了,他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最近他日夜耕耘,期盼能够生下自己的儿子,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求而不得,反而最近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刚刚下了早朝,赵祯就已经感觉到很是疲倦了,眼睛有些睁不太开了,老腰更是隐隐作痛,正待去找太医按按腰,却听郑大用来报,说是蔡襄求见。

    赵祯只能扶着腰宣见。

    蔡襄一见到赵祯,就喜气洋洋地报喜:“陛下,大喜!”

    蔡襄为人稳重,他说大喜便真是有喜,难得有好消息,赵祯急道:“喜从何来!”

    蔡襄大声道:“陛下,今日户部司将第三季度的商业税呈交上来,臣做了一些统计,发现商业税比同期暴增八成。

    臣心有疑虑,虽然说三季度属于金九银十的商业旺盛期,但也不至于会如此暴涨。

    于是臣对比了嘉佑四年第一二季度,以及嘉佑三年的数据,通过对比之后,发现商税的确是稳中有升。

    尤其是到了今年的三季度,更是突然暴增!所以臣赶紧来和陛下报喜!”

    赵祯喜道:“那可好,不知道到如今为止,商税收了多少?”

    蔡襄算了一下道:“去年全年的工商税占了赋税总额的一半,大约是两千万贯左右。

    而今年三季度,工商税到目前为止,已经达到了三千五百万贯左右。

    恐怕加上第四季度,工商税就要超过去年的赋税总额了!”

    赵祯震惊得讷讷不能言,其神情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

    过了好一会赵祯才道:“君谟,你可知为何商税为何暴增?”

    蔡襄想了一下道:“臣其实也不知道,但有个猜测,应该和欧阳季默的央行有关系。”

    赵祯点点头,和郑大用问道:“季默可在京?”

    郑大用点点头道:“前些日子刚从福建路归来,现在是在京的。”

    赵祯奇道:“跑福建路那么远?”

    郑大用点点头:“是的,陛下,夏天的时候状元郎不是和陛下以及政事堂,讨了一个造船厂的份额么,状元郎似乎是想将造船厂放在泉州。”

    “哦,是有这事,朕想起来了,嗨,一个诺大的央行行长,去操心这些小事作甚。”赵祯有些不以为然。

    郑大用陪笑道:“或许是状元公小孩子心性也说不定。”

    赵祯收敛起笑容正色道:“不可乱说,季默虽说官阶不高,但他是国之栋梁,莫要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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