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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和残疾反派结婚后-第64章

小说: 和残疾反派结婚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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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一整天都泡在琴房,秦抑没说让他停,他也不好意思停,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状态,可练到最后,手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他被迫终止今日份的练琴,心说上午加下午总共也就六个小时,期间还有断断续续停下来听秦抑指点的时间,怎么都不应该因为手指疼而休息。

    正常学琴的学生,一天练好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他这样怎么能算“付出比常人更多十倍的努力”?

    沈辞垂眼盯着自己泛红的指尖,心说这具身体真是太娇气了,这双手估计什么重活都没有干过,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续上,就适应不了。

    这时,他听到秦抑问:“不练了吗?”

    “不练了。”沈辞站起身,感觉身体坐得有点僵,他正在活动发酸的胳膊腿,忽然动作一顿,将视线投向秦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练了一下午琴,秦抑也在这陪他坐了一下午?

    这人不是坐久了会神经痛加剧吗,不要命了?

    他连忙想把对方赶回卧室,却听见他说:“没事,现在不疼。”

    沈辞并不想信他的鬼话,他自己都说了疼痛感会降低,说明不是不疼,只是大脑暂时判断异常,觉不出疼。

    他强行把轮椅推出了琴房,命令道:“去床上躺着。”

    “该吃饭了。”

    “……那就吃完早点上床休息。”

    “好。”

    沈辞去洗了个手,手指被冷水浸泡过,终于觉得舒服点了,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注意到什么,瞬间又觉得耳根烫了起来。

    他颈侧赫然有一小块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眼。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消!

    他在心里对秦抑发出控诉,心说这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难道要说是被蚊子咬的吗?

    沈辞擦干净手,努力把衣领往上提了提,可吻痕的位置有点靠上,不管怎么提都遮不住,又尝试把头发拨过来,可头发也不够长,还是遮不住。

    ……秦抑是故意的吧?

    沈辞跟吻痕斗争了半天也没能把它遮住,只好放弃了,去厨房拿晚饭,中途一直低着头,生怕被阿姨看到。

    或许因为这两天秦抑食欲不错,厨房阿姨准备的晚餐也更加丰盛了,还按照沈辞的要求加了饭后甜点。

    甜点让沈辞心情愉悦,勉强放过了某人在他脖子上种标记的事,和平常一样帮他洗澡按摩,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秦少非常配合,不论洗澡还是按摩都没有表现出半点抗拒。

    突然觉得这样的秦少也不是不能接受……

    晚上九点多,被沈辞催促好几遍的秦抑终于打算休息了,沈辞洗漱完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边,正拿着一瓶药,把里面的药片倒在手心。

    沈辞忙凑过去:“这突然吃什么药?”

    “安眠药。”秦抑把药片就水送服,药瓶随手放在床头。

    沈辞看了看药瓶上的字,确实是某种安眠药的名字,又问:“晚上会睡不着吗?”

    “不知道,反正先吃了吧,免得真睡不着还得再起来。”秦抑说完,在床上躺了下来。

    沈辞不知道该对他这种“贷款失眠”的行为做出什么样的评价,刚关掉床头灯,就被人捉住手腕,轻轻一带,径直跌进一个怀抱里。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气息落在耳畔,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陪我睡觉。”

    他放下手机,重新看向沈辞——少年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子没盖在身上,倒是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可能是“非得抱点什么才能睡着”的习惯,身边没人的时候,就用一切可以搂着的东西替代。

    秦抑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睡梦中的沈辞似乎感觉到他的触碰,主动在他手指上蹭了蹭,像是主动寻求抚摸的小动物。

    秦抑指尖一顿,缩回了手。

    真是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忽然,门口传来极轻的敲门声,他操控着轮椅过去开门,冲门外的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离开卧室,把门关上。

    管家自然明白不要吵醒沈小少爷,等到门关好,才低声道:“那位买走祖母绿的先生,希望和您本人聊聊。”

    秦抑顿时有些不悦:“他不同意把东西转让给我?”

    “倒也不是,您跟他通个电话就明白了。”

    秦抑稍加思考:“好。”

    *

    沈辞睡到自然醒,终于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果断没赶上和秦抑一起在餐厅共进早餐,倒是顺利地共进了午餐。

    饭后,他准备去琴房练琴,却被秦抑叫住,后者命令道:“今天先别练了,你身体刚好,休息一天。”

    沈辞受宠若惊,秦少居然这么关心他的身体,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好的,秦抑老师。”

    秦抑皱眉。

    秦抑老师……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他没吭声,只拿起手机,把两个小时前拉黑的陆衡医生重新加了回来,发去一句“沈辞没事”,然后再次拉黑了。

    沈辞去跟厨房阿姨要了个洗净切好的苹果,坐在沙发上跟秦抑分着吃,忽然看到管家出了门,二十分钟以后,又回来了。

    管家走上前来,把一件东西交给秦抑:“秦少。”

 第93章 第 93 章

    沈辞慌张地应了一声。

    完了完了。

    这琴谱是原主手抄的; 内容正是秦抑拍出了上亿元高价的那首琴曲,琴曲被外国收藏家拍走,原谱一直没有流出; 但有钢琴家演奏; 原主就根据曲调自己把谱子写了出来,可他五音不全; 听得肯定不准,写出的谱子应该也全是纰漏。

    怎么就偏偏是这张谱子被秦抑发现了呢?

    果不其然; 秦抑把琴谱递还给他,嗓音依旧低沉嘶哑:“没有一节是对的。”

    沈辞:“……”

    他身体微微一僵,脸颊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刚见面就要公开处刑吗!

    沈辞尴尬极了,匆忙把琴谱塞回文件夹里; 再抬头时; 却发现秦抑已经不在面前了; 只听到一声关门声,似乎是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

    这就走了?

    不过想想也是; 他把人家的琴曲写错那么多; 是个人都会生气吧,以秦抑的性格; 没骂他都算好的。

    没能给对方留下好印象,沈辞垂头丧气; 管家在旁边安慰他说:“沈小少爷不必在意; 秦少向来喜怒不定; 总是乱发脾气——您刚刚没受伤吧?”

    沈辞摇摇头; 那个玻璃杯并没砸中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不过; 你们为什么不把易碎的东西换掉?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

    管家:“秦少不让我们动别墅里的东西; 我们只能进行日常清扫,除非他不慎把东西打碎,才能更换新的。包括您来时看到别墅外面的状况,也是因为他不让动,才破败成今天这个样子。”

    沈辞一愣。

    这是什么怪癖?

    “沈小少爷请跟我来这边,”管家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带您去您的房间。”

    别墅实在是太大了,上下共三层,秦抑因为行动不便,只能在一楼活动,沈辞的房间则被安排在了二楼,管家帮他放好行李箱,随后关上了房间门。

    沈辞四下打量,这屋子窗明几净,可能是唯一一间没被爬山虎糊满窗子的房间,面积足有他在沈家的房间两倍大,虽然东西已经布置得非常齐全,但因为屋子太大,还是显得有些空旷。

    “如果您需要添置什么,可以随时跟我说。”管家道,“另外,我有必要提前知会您秦少的身体状况,作为秦少的未婚夫,您有这个知情权。”

    听他提到这个,沈辞立刻停止了四处张望,回过头来:“你说。”

    “秦少的精神疾病是从他母亲那里遗传来的,很小的时候就确诊了,这个您应该有所耳闻。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一直控制得很好,我们一度以为他已经痊愈了,可因为这场车祸,导致他病情突然加重,我们不确定他是否还能恢复,如果在你们领证之前,他一直没能恢复,您可以选择解除与秦少的婚约。”

    他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无论婚约解除与否,我们都不会撤除已经给予沈家的资金支持。”

    沈辞并不是很关心资金不资金的事,反正他那个垃圾父亲的死活已经跟他没关系了,他更在意的是:“什么时候领证?”

    “您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管家笑了起来,“法律规定,如果结婚双方为同性,结婚年龄最低可放宽到20岁,也就是说,最早也要两年以后。”

    沈辞:“啊?”

    还有那么久吗!

    “不过,如果您愿意,可以选择先订婚。”

    沈辞想了想,觉得秦抑现在的状况似乎也没法跟他举行订婚仪式,遂揭过这个话题:“你继续说。”

    “至于秦少的身体状况……”管家轻轻地叹了口气,“车祸至今已经五个月了,虽然我们给他请了最好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可恢复得依然不理想,我们不确定他还能不能再站起来,如果不能,他可能从今往后都没办法再弹钢琴了。”

    沈辞沉默。

    在原著中,秦抑确实没能再站起来,钢琴天才在最辉煌的时刻坠落了。

    “在您住在秦家的时间里,我们会保证您的人身安全,”管家又说,“您可以在别墅里随处转转,如果不想和秦少接触,别去他的房间就可以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来。如果您实在害怕,可以选择不去一楼,反正……他自己不能上楼。”

    沈辞抬起头,莫名觉得有点奇怪:“你这样说,不怕他知道以后生气吗?”

    “这是秦少特意让我交代您的。”

    沈辞微怔。

    秦抑让交代的?

    这不对吧。

    如果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甚至不能上楼,是怎么把主角受折磨至死的?

    还特意交代他让他远离自己……原著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内容。

    说起来,书中的反派秦抑阴晴不定到了极为可怕的程度,有时候主角受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瞬间爆炸,可刚刚他们见面时,他明明正处在盛怒之中,看到那张错得面目全非的琴谱,应该更加生气才对,可他非但没有骂自己,甚至没表现出更多的情绪波动。

    这个人……跟他在书里看到的不太一样。

    难道他现在病情还没发展得太严重,尚有理智?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人还有救?

    沈辞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等到管家离开,他简单整理了带来的日常用品,又拿出继母给他的消炎药,吃了一片。

    肺还是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呛水要几天才能好。

    他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了下来,舒展身体——他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没住过这样大的房间,没体验过这种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合上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

    项链不在。

    摸项链的小动作似乎是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这条项链对原主来说非常重要,是生母留下的遗物,根据小说描述,项链上的吊坠是一个镂空的小圆球,里面放着一颗祖母绿,这颗祖母绿对原主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刚好是在他出生的那一天开采出来的,他的母亲特意选了这样一颗宝石,想让它守护儿子一生。

    他现在应该立刻去将项链拿回来,可溺水过后又折腾了一天的身体实在太过疲乏,加上今天是他来秦家的第一天,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抢走他项链的朋友以前屡次跟他说过喜欢这条项链,应该只是想据为己有,加上他不缺钱,不太可能会拿去卖掉。

    只要项链还在他手中,就有机会重新拿回来。

    沈辞这么想着,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

    沈辞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每天早上六点就会起床,加上这天晚上睡得太早,第二天早上他更是六点不到就醒来了,饥肠辘辘的肚子催促他快去找点吃的,一下楼才发现——别墅里的人还都没起。

    四周静悄悄的,偌大一个别墅连点声音都没有,沈辞蹑手蹑脚地溜进餐厅,格外后悔昨晚没吃晚饭就睡着了,现在饿得有点眼前发黑。

    他刚一进餐厅,先看到餐桌上摆着一个空酒瓶。

    奇怪,时间这么早,明明还没人起来,谁在这里喝了酒还不收拾?

    他扫了一眼瓶子上的英文字母,凭读音感觉像是白兰地,这种昂贵的洋酒不是他应该碰的东西,即便是空瓶子也没敢贸然去动。

    他从冰箱里翻出一个面包,准备先填填肚子。

    等到他把面包吃完,别墅里终于有人起来了,保姆阿姨见了他,相当惊讶:“沈小少爷怎么起这么早?”

    “啊,我太饿了,起来找点吃的,”沈辞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动了厨房的东西。”

    “小少爷太客气了,您是秦少的未婚夫,想吃什么当然随便拿。”保姆顺手把空酒瓶扔进了垃圾桶,“实在对不起,因为秦少起得很晚,您来之前,我们都是七点以后才起来忙活的,以后我们提早一点。”

    “不用不用,我只是今天起得早,你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作息吧。”沈辞说着,试探地问,“那个酒瓶……之前有人在这里喝酒吗?”

    “是秦少,”保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秦少经常会在半夜三更起来喝酒,您不用在意。”

    半夜起来喝酒?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沈辞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保姆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夜里睡不着吧,喝酒助眠?”

    “他白天也喝吗?”

    “偶尔,还是夜里喝得频繁——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准备早饭。”

    沈辞疑惑极了,实在搞不懂秦抑这种种古怪的举动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餐厅吃完了饭,好奇促使他走到秦抑的房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刚保姆说秦抑起得晚,现在应该还在睡,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

    沈辞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想起昨天管家说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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