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他总来攻略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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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眼睁睁看着皇帝被绑起来,为什么不顾皇帝自己跑回家?
他这样的行为,放到书里是要被骂成奸臣,一辈子被戳脊梁骨的。
为什么呢?他不知道。
……
周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肖覃离开,他泪流满面,正打算好好回忆一下小时候太傅和姐姐对他的关爱,却猛然发现绑着手的绳子松了。
他茫然的抬起头,喊了一声“阿姐。”
周媛抽开身子,干巴巴道,“干嘛?”
果然还是姐姐对他好。
周行眼眶里几乎就要流下两行泪来,他想要抱住周媛,却被谢礼辰用一只手撑开。
“男女授受不亲。”谢礼辰冷着脸道。
周行一脸懵,“我们是亲姐弟!”
“男女七岁不得同席的话,难道我没有告诉过陛下吗?”谢礼辰反唇相讥,“还是说陛下只记得怎么来算计微臣了?”
我和我姐不能同席?那你呢!
“讲是讲过。”周行闭上眼睛,一副隐忍的样子。
谢礼辰点点头,“那为何陛下现在还不懂这个道理?”
“可是当时太傅告诉我,这是脑子被狗啃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周行忍无可忍,咬着后槽牙恨声道。
谢礼辰沉默了一瞬间,严肃道,“我没有,皇上记错了。”
“你——”周行看着他手中那条刚刚解开的绳子,无奈点头,“行,是我记错了。”
周媛扑哧一下笑出来,真想捏捏谢礼辰的脸,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呢?
“既然知错了,皇上就先回去做准备事项吧。”谢礼辰放下绳子,露出专属于老师的和蔼笑容,“明日,我就会出现在早朝上。”
周行生无可恋的点点头,转身走了,还不忘贴心的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周媛和谢礼辰两个人。
周媛一把勾过谢礼辰的脖子,往他脸颊上吧唧一下,“干的漂亮!”
谢礼辰红了脸,这种突然的亲近他还是第一次。
“别闹。”他假装镇静和矜持。
一瞬间,周媛好像看到了上辈子郑礼扬的影子,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她贴上去,搂着谢礼辰脖子,“有个问题。”
“你问吧。”谢礼辰温声道。
周媛正经起来,手指流连在谢礼辰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为什么父皇要选周行?”
“明明三皇子和五皇子都不错。”她娇声问道。
谢礼辰有些无奈,这人哪怕再亲近他,也总会先第一时间就要掌握全部消息,不让周行脚下的路有一丝纰漏。
然后就会下意识的故作妖娆,软声软语的从他这里来套信息。
他抓住周媛的手,放进自己手心,“以后不必如此,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
周媛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谢礼辰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你知道现在那两个在哪吗?”
“不是死了吗?”周媛皱眉问道,“当初你扶持周行上位,适龄的皇子不是全都死了?”
“没死,还记得那个老太监吗,他早早的把那两位救出去了。”谢礼辰叹气道,“那两位是王贵妃的孩子。”
“皇上对于周行所有的宠爱,都来自于愧疚,因为他知道,他恨这个孩子。”谢礼辰道。
“他在报复。”
第129章 重现江湖
皇宫。
周行正坐在龙椅上,一脸不耐烦。
朝堂上那些大臣的辩论,唾沫星子都快飞到他脸上来了。
“皇上!”底下的两个大臣为了出征人马争得面红耳赤,猛然看见自家皇帝反倒是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一时气从心中起。
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哦不,太监也不急。
甘永春在那里安安静静站着呢,简直就是一副老大爷模样。
周行看了他们一眼,又收回眼神。
两个大臣气的不行,向肖覃求助,“肖尚书有何妙计。”
肖覃低着头,沉声道,“相信圣上心中已有决断,两位大臣不必担心。”
“决断?”甘永春笑了一声,跨了几步出列,“不知肖大人说的决断是什么?”
“奴才就在这里等着,到也想看看肖大人眼中谁人合适。”他尖声道。
周行大怒,“甘永春!”
“皇上可别气着了。”甘永春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忙跪下,隐在暗处的脸庞上却满是不屑,“只是皇上心中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微臣倒是可以推荐一二。”
不远处,默默无闻的书离稍稍垂了垂眼。
书家有权,却无兵力,也只有自己当年留下的大寒士兵的子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获得兵力。
只要——
“我倒是想听听,甘厂督推荐的人又是谁?”一道声音突然从殿外直直的插进来,像是一把利剑。
这个声音?
众臣皆震惊的回头看去,远远见着一个挺拔俊秀的身影走进来。
谢礼辰!他没死!
甘永春的心下一紧,谢礼辰不是中了毒,刚刚才身体好转,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他就不怕被周行给杀了吗?
不对!
甘永春手握成拳,猛然回头看去,小皇帝和肖覃早就已经知道了。
谢礼辰看着甘如春脸上五颜六色的的神情,目光沉沉,他走近了问,“不知甘厂督要推荐的人是谁呢?”
甘永春避开他的视线,意外丛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要不要继续把书离拉出来。
甘永春用余光瞟向书离,只见那人点了点头。
谢礼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带了一个白色面具的书离,许是朝堂之上,既不能倒了皇室胃口,又不能带上黑鬼面具,才临时找来的。
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竟然觉得不远处那人有几分像是贡华。
站在人群中,却毫无烟火气息。
谢礼辰很快回了神,行礼跪在地上,“臣斗胆请命,望圣上让我领兵。”
周行点点头,正要应允,绝被一道声音打断。
“摄政王难道不先解释解释自己站在殿上的理由吗?”书离挺直了脊背,微微走上几步,步伐端正,侧头看向谢礼辰,隐在面具下的目光却如同寒冰。
谢礼辰不甘示弱的抬头与他直视,“我一人的命,不过是区区小事,如今国难当头,在这议政的大殿之上,却要来谈论我的私事吗?”
“书大人,何时如此关心在下了?”谢礼辰勾起一个笑,轻声问道。
书离微微点头,面向周行,“臣只是怕外有豺狼,内有虎豹。”
“臣当年费尽心机才让寒军败退,如今,可不想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毁于一旦。”书离微微低头,沉声道。
谢礼辰如此高雅忠心又如何,他拖着病体回来又如何?他的主子,可不是什么绝世天才啊。
纵使是说开了,也许以前的那个小皇帝就算了,也就迷迷糊糊的全盘相信了,可是现在的周行,可是一个初尝权力滋味的小毛头啊。
当真没有半分怀疑?还是说,并无他法?
“臣请命,与摄政王一同前往。”书离重重跪下,膝盖与玉石地板碰撞发出沉沉的撞击声,好像在表明书离的忠心,“臣,定当护大周太平。”
甘永春也连忙跪下,附和道,“书家一直忠心耿耿,还望皇上应允。”
大臣们从见到谢礼辰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们看向甘永春,竟然真的觉得这阉人说的有几分道理。
虽说不过短短两月有余,可如今谢礼辰早已不是当初的摄政王了,他们可不能站错了队。
一时间,大臣们纷纷跪下,齐声喊道,“望陛下准奏——”
谢礼辰冷眼看着这乌泱泱的一片人头,又看向周行,想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决定。
不得不说,书离的确猜对了周行的心思。
周行被谢礼辰看的有些紧张,他紧紧抓着龙椅的扶手,避开谢礼辰的视线,心下犹豫一秒,又很快做出决定。
他敲敲桌上的扶手,高声道,“准!”
……
千里之外的军营帐篷,杭正褪去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穿了一身厚重的盔甲,正伏在沙盘上,认真研究地形。
跟着樊泽那堆人的人回消息了,他立马就传了消息过去,邀樊泽过来一叙。
按照他们的脚程,这几天也该到了。
杭正拿起沙盘上的一块小石头,细细摩挲,既然已经利用完那个小姑娘了,就是时候告诉樊泽真相,将她作为弃子了。
总不能他和大周鹬蚌相争,最后让她后面的人渔翁得利吧。
一阵急急的步履声突然传进耳里,杭正头也不抬,将手里的石头扔去。
“出了白山涧你还来!”千马掀开帘子,怒道。
他一把将石子放回沙盘的原处,“出事了,大事!”
“既然是大事,就别磨磨唧唧的,直接说话。”杭正低头看着沙盘,完全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样子。
千马叹了口气,抓住杭正的手,强迫他抬起头,他一字一句认真道,“谢礼辰,没死。”
杭正的瞳孔猛然放大,他甚至无暇去挣开千马的手,喃喃道,“谢礼辰没死?”
为什么?不是说被小皇帝杀了吗?
“城主!樊泽他们来了。”帐外突然传来声音。
杭正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帐帘被掀开,樊泽走进来,先前的宫变将他打磨的更为硬朗。
他冷声问道,“你让我快来,我来了,孤身一人进帐我也做到了。”
“现在,告诉我,你纸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130章 心上人
一日前。
“前面就是杭正的军营了,我们明日就能到。”樊泽低声道,将水壶递给书从,“渴了吗?要不要喝口水?”
书从古灵精怪的眨眨眼,接过水壶,大口大口的畅饮。
水顺着她的唇角一路流过白皙的脖颈,又渗进衣领的布料里。
樊泽咂巴咂巴嘴,明明刚刚才喝过水,怎么又开始渴了?
“还记得这里吗?”樊泽突然开口。
书从一愣,猛然笑开了花,用手指去戳他的脸,“呦,我的小奴隶还会试探我了!”
她收回手,像当时的樊泽一样躺在草地上,随手揪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看向天空,“当然记得,这里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好吧,其实不是。
书从在心里默默补充,她老早就见过他了,在南疆的皇宫。
樊泽也学着她的样子,顺从的躺下,“当时大哥说想要娶你,你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我已经有你了啊。”书从笑嘻嘻的转过头,捧住樊泽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樊泽红了耳尖,敲敲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书从就这样侧着身子看他的侧脸,脸上洋溢着笑。
半晌,樊泽好像睡着了,她放下手,平躺在草地上。
好吧,其实也不是。谁让樊泽才是老南疆王最中意的儿子呢。
她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突然来了困意,朦胧的闭上了眼。
那个大皇子,喜欢的花和少爷像,身世性格也和少爷像。
也许重来一次,她真的会选他也不成?
思绪陷入一团柔软的云里,棉柔温软的将她包住,耳边好像响起了樊泽的声音——
“书从,我喜欢你,真的。”樊泽道。
书从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咕哝道,“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的性格,喜好,全都是为了这个人打造的,他要是不喜欢她,呵呵!
樊泽手撑着头,拂去书从脸上的发,“不,你不知道。”
……
看着面前硬朗的青年,杭正一时愣住了。
他突然又稍稍放下了心——是他一时间过于慌张了。
谢礼辰‘死’了两月有余,手上的势力早已翻不起什么水花,如今他又有南疆作为盟友,倒也不必有多惧怕。
他给千马使了个眼色,示意千马去看看樊泽带来的人。
千马点点头,顺从的下去了。
“未曾想到樊泽兄来的如此之快。”杭正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酒递给樊泽,“是在下招待不周了。”
樊泽接过酒一饮而尽,将就被重重砸在桌子上,“说吧,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杭正笑了笑,启唇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又说了一遍,“同床异梦。”
“樊兄当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杭正转身问道,“你平定叛乱的事情我也原原本本的知道一些。”
樊泽的拳头紧了紧。
杭正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樊兄不必紧张,若不是你们的队伍中有我的人,你又哪能回去南疆呢?”
“不过樊兄当真就从未想过,连您与她一路相伴,日日同眠,都未曾发现她身边还带了人马。”杭正看向他,眼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惜,“南疆王为何早就知道书姑娘带了人马?”
樊泽闭上眼,声音像是石头,又冷又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人就是不肯崭露出多余的情绪,杭正有些可惜,他最喜欢看人失态的样子了,如今看来,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杭正往后一趟,坐在卧榻上,“因为你父王认识她。”
“从一开始,你父王就与她,不对,是她身后的人定下了协议。”杭正摊摊手,“当然,她身后的人也和我定了协议,不然的话,你们怎么可能完全不走漏消息,就从我这边直入大周腹地?”
“你以为你面前的那个人是真的?不不不,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为你量身打造的人。”杭正恶劣的笑,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樊泽失态的反应。
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
樊泽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可能是为了不辜负杭正热烈的眼神,他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杭正:就这?
杭正跳起来,“你都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有的人用脸来吸引自己喜欢的人,有的人用性格,有的人用权力金钱。”樊泽认真道。
他一副疑惑的样子,“我用身份权力来吸引她,为什么不行?反正只要她喜欢我就好了。”
杭正:这人怎么……跟那些要死要活哭着要爱情的人不一样?
无言以对,杭正扶额,额角的青筋抽了又抽。
樊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