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他总来攻略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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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离:呵呵,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抬头,不再看书从,“事发突然,我都不知道,你何时还给自己找了个替身。”
书从不语,他知道自己此时该解释了,揽星阁的刑罚可不是好受的。
可是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留了一手。
只是既然已经暴露了,就不得不如此做了,哪怕少爷会知道。
“为了避免万无一失。”书从环顾四周,在书桌上拿起一根戒尺,放到书离手上,“少爷要罚我吗?”
书离手一松,戒尺就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想着用这些小伎俩。”书离不咸不淡的开口,“记得去揽星阁领罚。”
书从不语,迈步走出去了。
书离的手紧了紧,他看向外面初升的太阳,有些耀眼刺目。
若是有一天,书从故技重施,他能识破吗?
“五娘。”书离喊道。
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应声出现,“属下在。”
“樊泽和白山涧那边如何了?”书离摸摸怀中的白玉扳指。
五娘盈盈一拜,“杭正现在可是连传国扳指都找上了,他还说,要抓樊泽威胁南疆。”
“真是个伪君子,答应了奴家要与我们结盟,最后还不是要弃我们于不顾?”五娘呸道,很是气愤。
“五娘最近倒是越来越小女子情态了。”书离打趣道,“莫不是真的动了心。”
“公子惯会打趣我,心倒是没动,动了身倒是真的。”五娘笑道,眼里燃起探寻,“不过听说我们的新花魁,对那南疆三皇子上了心?”
她刚回来,乔娘就跟她说公子又对那个书从上心了不少。
甚至差点为了她放弃南疆那块肥肉。
书从也为了那南疆皇子违背了公子的命令,执意与那南疆皇子在一起。
书从是她教出来的,她不信自己的徒弟会这么没用。更何况,她那一颗心可都在公子身上挂着呢。
还有公子,公子何时如此儿女情长了。总归要防一防的。
复国大计,杀父之仇,灭门只恨,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彻底放弃。
书离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笑道,“也是,五娘可该好好管管她了,连我这个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五娘满意的低下头,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公子对她起了那种心思。
书从也应该是怕南疆那边有变故。
这倒是最好的决策了。
五娘重新挂起笑,“那奴家就退下了,还得去物色新一批花魁呢,顺便,奴家也得好好看看我那些徒弟了。”
直到五娘的身影消失在房内,书离才松了口气。
五娘可不像乔娘,她才是真的心狠手辣,一个不慎,书从也许就没命了。
“公子。”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进来,“小姐死了,皇上派人来通知消息了。”
书离脸上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阿从怎么了?死了,她怎么会死?”
“不不,死了也不错。”他无措的退后几步,跌在太师椅上,半晌,狂笑道,“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下人倒也是开心,公子便是被小姐囚禁于此,想要出去也需得小姐同意,也难怪他这么高兴了。
“公子可要去见皇上?”下人讨好道,没了书从,书家可不就剩下一个书离了?
书离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扶手上画着的龙凤,“不必了,不是说他们已经在秋猎回来的路上了?”
“大抵再过两日便到了吧,何必自己送上门去?”
这场秋猎,明面上可是死了不少人呢。
再不回来,那些参加秋猎的大臣们恐怕都要写好遗书了。
只是,要怎么应对那些人呢?
三日的返途时光一闪而过,原本也算是可以欣赏美景的好时机,然而……
回来的路上,周媛简直是吐得天昏地暗,连带着谢礼辰也不分昼夜的照顾她。
那些美景就这么与他交错而过。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谢礼辰叹气道。
周媛和周行已经去书府给交代了,他随着公主府的马车先回了公主府。
茶水被倒进茶杯里,散开了若有若无的烟雾,飘荡着淡淡的茶香。
一闻就很苦,雷广摇摇头,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太傅总喜欢喝这些东西。
他就不行,倒不如去和贡华一起去吃马肉。
“雷广!”谢礼辰表情凝重,“你还在发呆,你知不知道当时万一对面那人有埋伏,你就回不来了。”
雷广挠挠头,心里不服,“这不是没有吗?”
“雷广!”
见谢礼辰真的动了怒,雷广不得不避其锋芒,再也不敢顶嘴,“末将下次知道了。”
“你那日遇见了谁?”谢礼辰无奈道。
雷广就是个粗汉子,鲁莽粗壮,也不服他人管教,像个小孩子。
他虽然有意教他,可总归是时间不多了。
他谢礼辰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雷广是他给周行培养的一枚大将,也是他的学生。
这可怎么办啊?
谢礼辰此时还没有想到,不是他的时间不够了,是雷广的时间不够了。
“我就看见了一个男的。”雷广皱眉回忆,“长得还挺好看的,但是我一追上去,他就没影了。”
说到这,雷广有些心虚。
谢礼辰皱眉,雷广的轻功是一等一的,能让雷广都追不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第94章 被擒的三皇子
白山涧城门前。
人来人往,车流涌动,守卫和士兵一一检查过往的人员。
赶了半个月的路程,才勉强到了白山涧,一行人皆是车马疲惫
“三少爷,这可怎么办?”库祀看着前面的场景,看向樊泽,“要不我们改路而行?”
“来不及了。”樊泽看着面前的景象,眯眼道,“父王和南疆没有那么多时间等我了。”
他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所以哪怕知道这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局,他也必须走下去。
这是事实,库祀沉默了,樊泽也不再说话。
一行人陷入了低迷。
“回去。”樊泽顺着守卫视线的方向,看见一个特别的人,叼着根青草,牵着一条狼,在城墙上打呼噜。
虽说与白山涧交涉过境的时候是库祀出的面,但为了以防万一过不去,樊泽是查了这些人的。
千马,杭正手下的一把手,出了名的好眼力。
对面那人不会没查过他,即便自己做了改装,恐怕也逃不过那人的眼睛,只能寄希望于那人没看见自己了。
樊泽低下头,往前走去。
见着樊泽坚定的步伐,库祀息了声,安静的跟上去。
一行人果然被守卫拦住,“路引子。”
樊泽面容平静的从怀中拿出路引,递给守卫。
守卫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抬手道,“放。”
大概是感受到了樊泽的视线,千马打了个哈欠醒来,转头看来。
一个少年快速的地下了头,明明不是樊泽的脸,直觉让千马升起警惕,他斜眼看向一边。
那个将士好像以前抢过他的桂花糕?千马踢踢那个昏昏欲睡的将士,“你到下面去,好好去查查那个。”
将士擦了把冷汗,连忙点头哈腰的下去了。
不久,便下了楼朝着樊泽他们过来。
樊泽心知坏了事情,他一个趔趄,摔在地上,抚上库祀的手,“就说我摔伤了,要赶紧去前面那个医馆看看。”
“等等!”将士喊住他们,手握上腰间的配件,“让我再看看你的脸!”
樊泽转过头去,虚弱的问,“长官,怎么了?”
不是樊泽的脸,将士放开了剑,心里咕哝道,“他就说吗,哪有那么傻的人自投罗网?”
话虽如此,但此刻不盘查一番反倒显得是他太过相信于千马了,他故作关心,“你怎么了?”
“我家少爷刚刚脚受伤了,似乎是筋骨错位了。”库祀答道,“得快些去找个医馆看看病。”
说着,樊泽将一包银子塞进将士手里,“还望将军放小的一马。”
将士下意识看了眼城墙上,千马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应该是又去玩了。
将士啧啧了一声,这才接过银子,满意的掂了掂手里的重量,摇头道,“走吧,快去。”
“是是。”樊泽点头道,转了头捏了捏库祀,“快走。”
“走这么快做什么?”一声笑声响起,让樊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抬眼望去,千马果真牵着“旺财”不知何时下来了。
他望着这一行人眯眼笑道,“宋大将军,接受贿赂,放人出关,我马上去就要去禀报城主,现在,还不把他抓起来!”
将士们连忙抽出刀,团团围住樊泽一队人和刚才那位宋将军。
宋将军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向千马冲去,“你耍我?你设计让我钻进去!”
千马一个眼神,几个人就押住那宋将军。
他慢悠悠走到樊泽面前,得意的挑了挑眉,“三少爷可是让我好找呢。”
……
揽星阁。
书从被悬在空中,四周是浓重的水汽。
幽暗的密室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偶尔会露出几束光亮。
一个女子走进来,柳眉杏眼,肤白胜雪。
“是阿诗啊。”书从笑道。
阿诗当年与她在这顶楼,关系倒也还算不错。
阿诗拿着鞭子,咬了咬牙,“阿从,你别怪我,我尽量轻些,”
书从看向那铁鞭,闪着冰冷的光,带着尖刺。
“这东西竟然用了这么久都没退休,倒还挺经用的。”书从没心没肺的笑道,“不必了,就按照规矩来吧,被发现了,谁也不会好过。”
阿诗有些犹豫,书从知道她还是有些不忍心,
也难怪乔娘要让她做这些刑罚的工作,就是锻炼她的狠心呢。
书从无所谓道,“五娘回来了,你若是不下手重些,咱俩都得少半条命。”
听到这话,阿诗有些害怕,她这才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十鞭。”她道,“这次只有十鞭,书从,你受住了。”
鞭子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每次都带上满鞭猩红的血液。
脚下没有落脚的地方,找不到借力点,只能被鞭子打的摇晃来摇晃去。
要是周媛看见了,肯定得笑她像个秋千。
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闲情雅致想到周媛。
书从自嘲的笑了笑,少爷他,会不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第十鞭落下,阿诗几乎是瞬间丢了鞭子,冲上去将书从解下来。
“还能走吗?我扶你到旁边房间去休息会。”阿诗道。
书从点点头,见阿诗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扶着自己了,她虚弱的推开门。
一推开门,书从就翻了个白眼。
她就知道,这人一定会等在外面,等着嘲笑她。
“小公子怎么在这啊。”揽珍嘲笑道。
书从反呛道,“你是眼瞎了?那还当什么花魁啊?”
“你!”揽珍刚要说话,就被书从打断。
“再说话,你就和阿诗换个楼。”
揽珍此时真想不顾自己的身份,给她两刀,可还是不得不住了嘴。
阿诗偷笑,这两个花魁在一起,每次都出奇的好笑。
揽珍从阿诗的手里接过书从,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是说要再把我赶下去?我看谁给你上药。”揽珍褪去书从的衣服,手指蘸上药膏,给她抹上去。
“好姐姐,你还生气呢。”书从无奈道。
总归是一起长大,也不能伤了和气。
揽珍不语,良久,她轻声问道,“揽星是不是还活着?”
……
五娘一进了揽星阁乔娘便迎上来,“可见过公子了?”
乔娘正想再问,五娘打断她,“书从呢?”
“在揽珍房间呢。”乔娘对着顶楼扬扬头,示意道。
五娘正要走上去,乔娘拦住她,“我说让你去劝公子,你劝了没有?”
“你疯了?”五娘冷淡的看着乔娘,“你以为我的徒弟,我培养长大的人,我会不清楚?”
乔娘一噎,放下了手。
第95章 见面
“我看到了,她的绣工。”说着,揽珍拿出一个香囊,她的手划过香囊上的刺绣,“这香囊,可是她特制的。”
说到这,揽珍的嘴角抽了抽。
能做出一个这种颜色这种绣工的香囊,恐怕也只有她了。
揽星是分不出颜色的,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
所以本该是黄鹂,翠柳,她绣成了翠鸟,黄柳,再加上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绣工。
揽珍几乎下意识就可以确定,这是揽星的手法。
可是揽星明明死在她手上,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是书从。
那么那个公公的那份香囊又是谁做的呢?
书从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揽珍还记得这些小事情。
“我告诉你你要如何,再杀她一次?”书从趴在床上,懒懒道,“毕竟你和她之间,只能活一个,我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救活她的。”
“谁说只能活一个?”揽珍反问道,将香囊重新挂会自己腰上,“当初是公子要求只能活一个,可是没有公子的应许,当时的你,又要怎么救她?”
揽珍猜对了,那时的书从,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半黑半白的心,不愿意让那人因为自己死去,哪怕并非自己所害。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书从不喜欢这句话,她将头埋进枕头里,“我说你最近怎么对我好起来了,怎么,你后悔杀她了?”
揽珍犹豫了许久,“我不知道。”
她对于书从的恨意全都来自于书从的出现,害死了她的双胞胎姐姐。
哪怕自己才是杀人凶手,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去怨恨书从。
如今知道揽星没死,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书从了。
“我想见她一面,可以吗?”她轻声问道。
书从犹豫了一会儿,道,“帮我做件事,我就答应你。”
揽珍正想问什么事情,门就突然被打开。
她柳眉一皱,正要开口骂人,却猛然噤声。
“五娘子。”揽珍起身福礼。
五娘娇笑着围着这两人走了一圈,“几年不见,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