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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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符合的审美。
看不到那个样子的我,会后悔的。
所以啊,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我们一起,守护所有想要守护的,好不好?
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
有风轻轻吹过,房间里似乎有了些雾气。
圣灵兽打了个哈欠,这里,怎么会有雾气呢?
可能是太困了,都出现幻觉了吧。
圣灵兽也趴了下来,很快就熟睡了。
有些许雾气笼罩着它,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它推到角落里。
空气里,似乎响起了一声嗤笑。
——“丑。”
很快,大家都发现结界裂缝又修复了一点点。
在祈神大典的第二天,结界裂缝又被修复了,这不是光明神的恩赐,还能是什么?
结界处的人们欢喜鼓舞,纷纷激光明神的庇护,几位长老更是欣喜不已,其中四长老提出晚要庆祝一下,被二长老拒绝了。
二长老语气淡淡道:“圣子殿下的心意传达给了光明神,光明神降下神迹,庇佑我等,我等应听从圣子殿下之命,岂可自作主张?”
四长老傻了眼,二长老这是什么意思?前几天对圣子失望不已、和圣子发生正面冲突的,是二长老吧?他没有记错吧?
“圣子得光明神之佑,是我西罗丽大陆之福。”
“谢圣子殿下——谢光明神殿下——”
或许是二长老说得太有煽动『性』,刹那间,其他人纷纷响应起来。
“谢圣子殿下——”
“谢光明神殿下——”
似乎没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除了几位长老。
二长老这句话中,竟然将圣子殿下放在了光明神殿下的前面!
这是……?
之后,几位长老集合。
四长老急切问道:“二长老,圣子殿下……?”
他还没说完,就被二长老打断了。
“我说几个事情,”二长老语气淡淡,“结界裂缝,不是光明神殿下降下的恩赐,而是圣子殿下牺牲自己的生命力来修补的。”
“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
“第二件事,圣子殿下进阶了,但是进阶过程,与众不同。”
“圣子殿下连续两次牺牲自己生命力,来换来结界裂缝的修复,所以本身十分虚弱,不能进阶,是圣灵兽殿下达到了二阶,从而将圣子殿下推向了二阶。”
“这不可能!”五长老毫不犹豫道,“灵兽强行突破,只会被反噬的!”
“这是我和我的伴生灵兽亲眼所见,”二长老低笑道,“我还能骗吗?”
四长老沉沉道:“那你的意思是?”
二长老抬头,认真道:“我相信圣子殿下,相信圣灵兽殿下。”
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了沉默。
四长老抹了脸,沉沉叹息,“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了……”
“是啊,”二长老点头应道,“还记得一任圣子带人建立结界之前,对我们几个说了么吗?”
“他说,相信下一任圣子。”
“我愿意相信一任圣子殿下,也愿意相信这一任圣子殿下。”
“当然,这只是我的信念罢了。”
说完,二长老起身离开。
剩下的几个长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都带着几分茫然。
好一会儿,一向沉默寡言的六长老开口道:“我更愿意相信二长老的判断。”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相信,不管他们是否存在希望,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就是,几百年来,光明神再也没有降下神迹,就连光明系灵兽,都少得可怜。
一任圣子,在决定建立结界之前,无数次地请求光明神,但最终,他只能带着大半光明法师慷慨赴死,建立起这道守护屏障。
光明神抛弃他们了吗?
没有人知道。
但是事实,却偏偏摆在这里,怎么样,都改变不了。
时景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二长老和四长老将食物送过来,态度毕恭毕敬,而且那股子恭敬是发自内心的,让时景歌十分不自在。
“没事的话,二长老和四长老可以退下了。”
时景歌主动下了逐客令。
但是二长老这一次就没眼『色』了,不仅没退下,还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向时景歌汇报了一通。
时景歌不耐道:“这些事情,交由二长老和四长老处理便好,不用知会我。”
“这怎么行!”二长老惊慌行礼,慷慨激昂道,“圣子殿下是光明神殿下所庇护之人,代表着光明神殿下的意志,是我们效忠的对象,这里所发生的的任何一件事,都应该报给圣子殿下,由圣子殿下决定,我们不敢越俎代庖!”
四长老朗声喊道:“我等不敢越俎代庖!”
时景歌懵了。
他皱眉道:“以前们也……”
“以前是我们的错!”二长老斩钉截铁道,“圣子殿下宽宏大量,不愿怪罪于我,其胸襟气魄,让我等汗颜。”
四长老顺势道:“有圣子殿下,是我等之幸,是西罗里大陆之福!”
时景歌茫然地看向圣灵兽。
备受冲击的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求助对象有问题。
圣灵兽挺胸昂头,庄严地应了一声,并且冲时景歌点了点头。
时景歌:“……”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声音惊恐。
“长老——长老——那些魔兽疯了!”
“它们向结界发动了攻击!”
——么?!
几个人齐齐向结界处跑去,此时,结界处已经有了很人。
他们刚刚赶到,那地动山摇的觉瞬间袭来。
无数魔兽以肉身撞在结界,连命都不顾了,可怕异常。
在场所有人,都白了脸。
结界裂缝又一次变大了。
“这是怎么了?”
一片寂静中,听到了无措的声音。
时景歌抬头望天,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它们不想等了。”
“它们等够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魔兽准时这个时候过来,对结界发动着破坏。
变故,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快。
阴云笼罩,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所有的幻想和希望,都被魔兽们『自杀』式的攻击下结束了。
现在还有么办法呢?
能有么办法呢?
不过“献祭”二字而已。
一任圣子能做到的,他也可以做到。
时景歌看着自己无意识在桌的字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而他身边的空气,则有一瞬间的扭曲。
——的命属于我,蠢货!
第79章 圣子(五)(一更+二更+三更)——……
第5章
忽然; 阵凉风吹过,撩起时景歌的发丝。
时景歌愣了会儿,突然打了个寒颤。
——好冷。
时景歌些困『惑』地看了看周围; 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是阵阵夜风吹过,凉的出奇。
可能是降温了吧。
时景歌随意想着; 又垂下眼眸,看着自己写在桌子上的字。
“献祭……”他慢慢地念着这两个字,声音低不可闻,紧接着; 他苦笑出声,“献给谁呢?”
如果能献给光明神,上任圣子就带着人一起献给光明神了; 根本不用费力弄个结界; 再希望寄托到下任圣子身上。
光明神不比个刚刚六岁的孩子靠谱?
既然上任圣子没有选择光明神,那就只能说明,光明神不是个选项。
所以他将虚无缥缈的希望寄托到下任圣子身上。
既然光明神不行,还能选择谁呢?
时景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夜风一阵阵吹过; 让他止不住地发冷。
事实上,也根本没别的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 加固上任圣子留下来的结界,自然是一个好办法。
实际上; 他们连修复那个结界都那么费劲,更何况是加固呢?
献祭自己去加固那个结界?
似乎定的可行『性』,是时景歌总感觉这个方法不靠谱。
如果用系统111的比喻,这个结界当成个巨大的、所人保护在其中的玻璃; 这个玻璃某个地方出现了裂缝,再用一块新的玻璃盖在裂缝上面,就能解决问题吗?
明显不能。
那个裂缝还存在。
只要存在,就可以继续扩大,就可以点一点地破碎,直至最后,从内外,彻底毁灭。
就像这结界样。
里面的裂缝没有修复,做什么都是徒劳。
那还什么办法?
重新再创建一个结界吗?
可是上任圣子,作为三阶光明系法师,带着圣殿众二阶三阶光明系法师和他们的伴生灵兽,创建了这么个结界。
现在,圣殿里还个三阶光明系法师?
只剩下个大长老。
二阶光明系法师还个?
屈指可数。
剩下的这些人还能够再创建一个结界吗?
悬。
时景歌想了个主意,又统统被自己否决,难道面前的困境,就没办法解决了吗?
系统111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时景歌下意识地应道:【啊?】
系统111咬了咬牙,破釜沉舟般说道:【就是……】
它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打断了。
【不用勉强。】时景歌语气温柔,【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现在没,不代表以后没。】
【且,我还个金手指没有用,之后实在没办法,我还可以找你兑换消息之类的。】
【你那边不方便说,就不用说出来,】时景歌的声音中带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系统111只感觉自己眼泪都要飚出来了,【比起某些信息,还是你更重要点。】
哇呜——
系统111简直要飞起来了!
从来——从来没宿主这么为系统考虑!
见惯了处心积虑从系统口中换取信息、想方设法让系统违规获得情报的宿主,再看看又温柔又牛『逼』又为系统着想的时景歌,这简直是宿主界的股清流!
呜呜呜这么个宿主实在是太好了!
再想想一开始对时景歌的冷言冷语,系统111破天荒地理解了什么叫羞愧。
风声越来越大。
时景歌突然升起一股睡意,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似乎想要止住自己的睡意。
是那股睡意来得又急又凶,时景歌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的呼吸有瞬间的局促,然后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却在倒在地面上的前刻,突然静止了下来。
就仿佛双无形的手,在他身下拖住了他般。
又过了秒钟,时景歌的身体飘了起来,最终停在床上。
又过了小会儿,被子出现在他身上,背角还被掖了掖,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睡梦中的时景歌,渐渐睁开了眼睛。
他又出现在那个山洞里。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雾气摁在了墙上,时景歌眨了眨眼睛,那些雾气在他的脖颈间缠/绕起来,虽然没什么痛楚,是他却渐渐开始呼吸不畅。
时景歌没有说话,眼眸凝视着前方,些错愕。
眼底的惊喜还没有褪去,就被错愕取代,时间,竟然有分滑稽。
时间,那些雾气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样,呆呆地围绕在时景歌的脖颈处,没有别的动作。
山洞里片寂静,时景歌轻笑声,缓缓地闭上眼睛,他脖颈间的雾气并没变,是事情仿佛陷入了什么僵局样。
突然,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砸在那雾气上面。
雾气就像被怎么着了样,飞速撤离。
只可惜时景歌没有睁开眼睛,看不到。
好一会儿,时景歌沙哑着嗓子道:“怎么还不动手?”
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任情绪,很是漠然。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忍不住长长叹息。
“看在相识场的份上,”又沉默了会儿,时景歌诚恳开口,“下手的时候干脆利落一些,好不好?”
“我很怕痛的。”
“哪怕是梦境里,也很怕痛的。”
时景歌长长叹息,隐隐带了分解脱感。
“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顿了顿,时景歌飞速开口道:“你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吧?”
时景歌没指望得到回答。
是那个熟悉的、幽冷的声音,还真回答了他。
“如果我呢?”
那个声音咬牙切齿,满怀愤恨,字顿,尽显阴冷。
时景歌甚至听到了那种恶狠狠的磨牙声。
时景歌思考了下,“那看在相识场的份上,就别折/磨/我了。”
“利落点。”
那个声音又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时景歌脖颈处的雾气开始发生改变,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他身边,脖颈上的雾气也变成了手,那个人的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呼出来的气都带着冷,冰寒刺骨。
时景歌怕冷,他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后,他就听到那个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相识场?你与我?”
“你怎么说得出口?”
那人就像听到什么趣的笑话样,只是笑声中没有半分笑意,只余下居高临下的傲慢、轻蔑和……恶意。
奇怪的是,时景歌并不觉得被冒犯了或者什么危机感,他甚至一点都不紧张。
那个人影似乎很享受时景歌的这种状态,是时景歌总觉得他些恼火。
“我不仅要折/磨/你。”
“我还要每时每刻都折/磨/你。”
“你知道古时传下来的酷/刑吗?”
“都用在你身上。”
“怕吗?”
那人挑起时景歌的下巴,时景歌注意到,他的手指很白。
是那种不见光的苍白,更衬得指甲上那抹粉『色』透亮。
倒是一只格外漂亮的手。
片沉默之中,时景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样,朗声喊道:“怕!”
那样子,就跟小孩子抢答样。
他心底骤然生出了分恼火。
面前这个人类,怎么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明明刚刚也很害怕不是吗?明明眼泪都落下来了不是吗?现在跟他装什么装?
就该拿鞭子抽几下,让这个人类明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