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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撒娇炮灰最好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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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纪觉川盖好被子后,言砚也钻进了被子里。

    他看纪觉川虽然浑身滚烫,但样子却不像是生病,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让纪觉川去洗冷水澡,快要睡着时还拉着纪觉川的手,怕他中途起来。

    纪觉川盯着天花板,身体里一阵火热,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刚刚给言砚涂药。

    也许两者都有。

    躺了一会,他觉得眼皮有些重,睫毛抖了几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言砚是被热醒的。

    他发现自己躺在纪觉川怀里,而纪觉川浑身的温度像是火炉,将他放在上面炙烤。

    言砚懵了一瞬,伸手在纪觉川紧皱的眉心碰了碰,感受到了比昨晚还要高的温度。

    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去拿手机,在想应该先打给医院还是打给陆极,又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处理发烧的办法。

    正准备拨通电话,纪觉川就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不用打电话,那边柜子里有退烧药。”

    言砚现在正六神无主,听他这么说,就立刻去柜子里找药。

    找到药之后,又想起应该先给纪觉川降一下温,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浴室拿毛巾,打湿后叠成方块,放在纪觉川的额头上。

    他声音有点抖:“老公,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泡药。”

    纪觉川被他的话逗笑,唇角勾了一下,“又不是要死了。”

    言砚看他还有力气笑他,顿时也不紧张了,水润的眸子透出些气恼,拿着药出去了。

    纪觉川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抬手扶了扶额头上的毛巾,深深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发烧了。

    这几年都没生过病,一生病就来势汹汹。

    想必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得太频繁,前天在办公室过夜又没盖被子,一不小心着了凉。

    他刚刚还有力气笑言砚紧张的样子,现在却觉得越发昏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言砚端药进来的时候,看到纪觉川闭着眼睛,似乎是又睡着了。

    他把药放在床头,轻轻推了推纪觉川,又喊了他几声。

    纪觉川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皮都烧得滚烫,喉咙也干得像是着了火。

    他看到言砚右手拿着药勺,正呼呼吹着热气,左手微微握拳,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他看向言砚的左手,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

    言砚眨了下眼,朝他摊开手心,上面静静躺着几颗包装不同的糖。

    “等会你吃完药,就立刻吃一粒糖,这样就不会苦啦。”

    说完,又皱了皱鼻子,“我刚刚试了一点你的药,也太苦了。”

    纪觉川看他的样子,嘴角动了动,又有些想笑。

    “这几颗糖味道不一样,这是苹果味的,这是草莓味的,这是葡萄……”

    言砚给他把手里的糖都介绍了一遍,然后全部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嘴里是什么?”纪觉川突然问。

    言砚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里的糖,说话有点含糊:“是糖。”

    “什么味的?”

    “桃子味的。”

    言砚张开嘴给他看嘴里的糖。

    粉色的软舌上,有一颗圆圆的水果硬糖。

    纪觉川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收回视线,喉结上下动了动,没再说话。

    “你想要什么味的?”言砚用手指数了数桌上的糖,转头问他。

    问完后,他听到纪觉川好像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言砚坐在床边弯下腰,凑到纪觉川面前,鼻尖碰到了纪觉川的鼻尖,“你说什么?”

    他看到纪觉川微垂的眼睫颤了颤,没再说话。

    言砚眼里有些疑惑,刚想直起身,唇上就传来滚烫的触感。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纪觉川微微抬了下头,薄唇正好印在他唇上。

    在他呆愣间,温热的舌头扫过他下唇,很快收了回去。

 第39章 晋江文学城

    言砚有些没回过神; 他唇瓣湿润,长睫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下。

    但纪觉川已经躺了回去,神色如常; 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老公,你……”言砚倏地直起身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舔我嘴唇干什么?”

    纪觉川抿了下唇,他烧得头脑昏昏沉沉; 又口干舌燥; 刚刚看到言砚凑上来; 不自觉就亲了上去。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触感。言砚的唇很软,还有一点糖果的甜味。

    应该比那些水果硬糖要好吃。

    言砚看纪觉川不说话; 又蹙起眉,“要是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生病,生病难受死了。

    纪觉川薄唇抿得更紧了。

    刚刚一时冲动,倒是没有想到这个。

    言砚一想到会生病; 心里就有些害怕; 起身跑去浴室漱了个口,又在床边坐下。

    他还跟纪觉川解释:“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不想生病。”

    纪觉川盯了一会他红润的唇瓣,突然说:“桃子味不错。”

    “你想要桃子味?”言砚这回听清了; 在那几颗糖里找了找; “最后一颗好像被我吃了。”

    “嗯。”纪觉川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这是什么意思?

    言砚看到纪觉川又闭上了眼,觉得他现在应该是有些烧糊涂了。

    不然刚刚也不会突然亲他。

    他端起药碗,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 又送到纪觉川嘴边。

    药在床头柜上放了一会; 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热了。

    纪觉川张开嘴; 任由他一勺一勺地喂药。

    他其实并没有虚弱到不能自己喝药,但言砚想喂,他也懒得阻止。

    喂完一碗药后,言砚把碗放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颗糖。

    他帮纪觉川挑了颗草莓味的糖,剥开好看的糖纸,递到纪觉川面前。

    纪觉川垂眸看了一会他白玉似的手指,张嘴吃下了糖,唇无意间碰到了他微凉的指尖。

    言砚缩了一下手指,没怎么在意,拿起药碗出去了。

    糖的甜味盖过了嘴里淡淡的苦涩药味。

    纪觉川以前从来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竟然觉得味道还可以。

    不过还是桃子味的比较好吃。

    过了一会,言砚回了房间,从浴室装了一盆温水出来。

    “要干什么?”纪觉川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喝了药后,他的嗓子没有刚刚那么沙哑了,但仍是低低的。

    “帮你擦身呀。”言砚拧了拧湿毛巾,搭在盆上,“这样好像可以快点降温。”

    “喝了药就行了。”纪觉川皱了下眉,抓住他伸过来解扣子的手。

    言砚力气不如他,被抓住的手动弹不得。

    他撇了撇嘴,“不脱就不脱嘛。”

    他抽回手,用毛巾在纪觉川的脖颈上擦了擦,又拉着他的手,仔细擦了擦掌心和手臂。

    虽然是第一次照顾人,但他还是做得有模有样,等中午的时候,纪觉川的烧已经退了大半。

    中午张姨过来做饭,她知道纪觉川生病后,又出门买了点东西,回来给他煲鸡汤煮粥。

    她把鸡汤端上来的时候,言砚正坐在床边给纪觉川量体温。

    张姨走过去看了一眼体温计,秀眉蹙起:“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

    言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纪觉川,觉得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开始告状:

    “张姨,他这几天总是洗冷水澡,昨天发烧了还准备洗冷水澡呢。”

    “洗冷水澡?”张姨有些讶异,难道是年轻人火气旺,所以要洗冷水澡压压火气?

    可这两人都住一起了,就算是火气旺,也不用次次都洗冷水澡压下去吧?

    言砚没注意到张姨有些微妙的表情,点了点头:“对啊。”

    床上纪觉川睁开了眼,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言砚,语气有些警告的意味:“言砚。”

    言砚剔透的眸子朝他看了一眼,不说话了。

    张姨看出言砚是因为担心纪觉川才这样说,脸上浮现出些笑意,心想这两人还真是恩爱。

    她能看出纪觉川对言砚也很是在意,只是他不善于流露自己的感情,不如言砚坦率,只怕长久这样下去会让言砚没有安全感。

    她调笑了一句:“小纪,你跟砚砚都同居这么久了,怎么还这样严肃地叫人家名字?”

    言砚眨了眨眼,又去看纪觉川。

    他也觉得纪觉川连名带姓喊他名字的时候都特别严肃,每次都会让他有点紧张,但他也不好让纪觉川改口。

    现在张姨提出来了,他心里也有点期待,想知道纪觉川会不会对他换个称呼。

    纪觉川淡淡看他一眼,垂下眸,“习惯了。”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言砚还是撇了下嘴。

    反正他没多久就要离开了,不改口也无所谓。

    张姨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也不能怪纪觉川。

    纪觉川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不懂得怎么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感也很正常。

    只希望两人的感情不会因此产生隙罅。

    “砚砚,你赶紧喂他喝碗鸡汤吧,等会就凉了。”张姨拍了拍言砚的背,离开了房间,给两人留下单独空间。

    言砚又在床边坐下,像刚刚喂药一样,端着汤碗一勺一勺喂给纪觉川。

    喂完了汤,他又下楼打了一碗粥,喂纪觉川吃了下去。

    下午纪觉川睡了一觉,晚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烧已经彻底退了。

    言砚正坐在房间玩手机,看到他站起来朝浴室走,赶紧过去拉住他。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纪觉川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些,“谢谢。”

    言砚还是拉着他的手,微微仰头看他,“你是去洗热水澡吧?”

    纪觉川抿了抿唇,点头,“是。”

    确定他不会再去洗冷水澡后,言砚才松开了他的手。

    在浴室洗了个澡,纪觉川才感觉身体彻底恢复了,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他站在热气缭绕的浴室里,突然想起早上烧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在言砚唇上印的那一个吻。

    当时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才会那样做,可现在脑子清醒了,他还是想亲言砚。

    纪觉川皱起眉,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跟言砚本来就有婚约,又同居了那么久,有点亲密举动也无可厚非。

    他又在浴室站了一会才出去。

    言砚在他睡觉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澡,现在已经坐到了床上。

    听到动静,他立刻看了过来,看到浴室里有热气冒出才放下心。

    纪觉川刚走到床边,手指就被言砚抓住。

    他仰着头,长睫像是脆弱的蝶翼,“老公,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吗?”

    言砚在刚刚纪觉川洗澡的时候,又想起早上纪觉川亲他的事。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是纪觉川烧糊涂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现在纪觉川清醒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件事,就算记得,应该也会因为膈应而否认。

    他这会儿故意提起,就是想让纪觉川觉得反感。

    纪觉川眸色微沉,垂眸看了他一会,说:“记得,我亲了你。”

    “你记得?”言砚一愣,有些结巴起来,“那,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纪觉川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起另一件事:“后天就是订婚宴了。”

    言砚被他带跑,点了点头,“对啊。”

    “到时候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出我们从来没亲密过,别人会怎么想。”

    “啊?”言砚又是一愣,“那天要接吻吗?”

    “样子还是要做的。”纪觉川语气淡淡。

    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借口说服,甚至觉得这就是他今天早上会亲言砚的原因。

    言砚“哦”了一声,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表情有些纠结。

    纪觉川看着他灯光下有些晶莹的唇瓣,又像早上一样口干舌燥起来。

    他俯下身,离言砚近了些,两人呼吸交融。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低哑:“要练习一下吗?”

    言砚还在想他刚刚说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问练习什么,两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他一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突然,长睫颤了几下。

    为什么练习还要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第40章 晋江文学城

    言砚坐在床上仰着头; 嘴巴微张,被纪觉川用舌头顶了进来。

    他虽然有些晕晕乎乎,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想往后躲。

    纪觉川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大手扣在他后脑上,往前压了一下,舌头碰到了他的舌头。

    舌头相触的一瞬间; 纪觉川眸色更深了些; 像是想将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言砚眼睫颤了颤,想躲开他伸进来的舌头,但舌头动了几下,倒像是在跟他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言砚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那舌头才终于退了出去,只是两片薄唇仍然压在他唇上。

    言砚趁这缝隙喘了口气; 然而没等他缓过来; 就感觉下唇一阵湿润; 还有点痒。

    是纪觉川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肉,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尝糖果。

    等言砚彻底被放开的时候,唇肉已经有些微微肿了,两片唇被亲得湿润又艳红。

    他还有些没回过神,仍然像刚刚一样微张着嘴; 眼眸一片水色。

    纪觉川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目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热。

    过了一会; 言砚才堪堪回过神。他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松开; 碰了碰嘴唇; 眉毛皱了起来。

    哪有这样练习的呀,不但把舌头伸进来,还对他的唇肉又舔又咬,一点也不舒服。

    感觉到肿起的唇肉有些发热,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把那里舔得一片晶莹。

    等觉得好受了些,言砚才抬眸去看纪觉川。

    他看到纪觉川的神情有几分古怪,眼神灼热地看着他的嘴唇,呼吸还有点重。

    突然,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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