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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弱娇嫁纨绔-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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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姝一口气儿憋住,就快要喘不上来了,那唇瓣才终于落了下来,轻轻一碰,姜姝立马闭上了眼睛。

    半晌过去,却不见那唇瓣再次覆上来。

    姜姝眼皮子颤了颤,不得不睁开眼睛去瞧,却见跟前那双黑眸,正直勾勾地打探着她,似乎已经欣赏了她这幅等着他亲吻的模样很久,姜姝心头的气儿一窜,生了恼。

    脖子才别过去了一半,整个后脑勺便被他的手掌捞了过去。

    唇瓣便没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屋外的的急雨蔓延到了屋内,范伸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也不知为何如今竟是一碰上她,便会如此失控

    大抵唯一能安慰他的便是。

    ——她是他曾爬|墙讨回来的媳妇。

    雨雾中刚盛开的一株白芍,起初被雨滴滋润之时,还轻轻地舒展着身子,仰起头来,迎接那雨滴缓缓地浸入茎叶。

    然而狂风陡然一扫。

    那花儿便是一阵摇摆,在狂风中发出了隐隐的呜咽。

    就在那木几上,姜姝望着屋外的狂风暴雨,一双膝盖愣是磨破了皮

    眼睁睁地看着那暴风略过,掀开了覆在白芍花儿上的一层面纱。

    绽放的花朵儿,瞬间暴露在了天地之间。

    姜姝一个颤抖,双手圈住了自个儿,冷意遍布了全身

    暴风雨却一路肆虐,朝着她身后席卷而去,却如同山上冲下的洪流,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股脑儿地往她身子里钻去。

    夜色深沉,风声肆虐,让人也分不清雨雾里那断断续续呜咽声,到底是风声,还是啼哭之声。

    一夜暴风雨,到了早上才缓了下来。

    春杏昨儿从寺庙里打听了情况,一出来就没见到姜姝的身影,一路赶回去,冒冒失失地到了门前,几道呜咽声从里传来,春杏魔怔了一般,竟然还抬了头。

    那一眼,愣是从头羞到了脚趾头。

    如今过了一夜,脑子里夫人那副被颠得失了声儿的画面,愣是挥之不去。

    今日起来,特意来晚了一些。

    世子爷已经去了寺堂会常青法师,屋内只有姜姝一人,也才刚下床,披了一件中衣,见春杏进来,也没开口,生怕被她听出了自己已哑了的喉咙。

    春杏上前,替她掀起了帷幔。

    回头搀扶她时,才瞧见她被抓成青紫的手腕,脑子里的画面顿时又浮现了出来,心下一颤,赶紧出去备了水。

    等姜姝收拾完,已到了正午。

    春杏备了米粥,说是韩夫人吩咐的,里头放了百合,能润肺清喉。

    姜姝这回是臊到了骨子里。

    然端起碗来,半点也没含糊,待那嗓子稍微润了些,姜姝才开口说话,头一句便是问春杏,“世子爷,当真喜欢我吗?”

    春杏嘴角一抽。

    若那还不叫喜欢,她实在想不出,若是喜欢起来,还会如何

    姜姝瞧了一眼她的神色,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忙地将她那念头打住,狐疑地道,“长安城里,那么多姑娘,容颜绝色的也有,怎他偏生就”看上她了呢。

    往儿个她虽怀疑,但没怎么在乎过。

    如今既然知道自己喜欢他了,便也想弄明白,世子爷到底喜欢她哪点。

    她若不弄清楚,万一她哪天无意中,暴露了原形,将他喜欢的那一面给破坏了怎么办

    她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总得有个理由。

    父亲喜欢林氏,是因为林氏年轻,还刚好仰慕他。

    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是姜文召最想要的。

    又譬如说她。

    她喜欢范伸除了他的荷包之外,大抵后来又喜欢上了那张脸。

    虽有些羞耻,但她最近确实觉得那张脸越看越好看。

    那范伸呢?

    除了自己的身子之外,她到底有何可吸引他的地方

    春杏见她揪住这事不妨,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便道,“夫人若是怀疑,倒不妨也去同世子爷试探试探,喜不喜欢一试便知。”

    “如何试?”

    春杏不由轻叹,“夫人之前说起韩姑娘来,头头是理,怎地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初韩凌喜欢太子,追着他跑,姜姝没少打击她。

    “若太子当真喜欢你,你喊一声疼,他立马就回过头,可你如今都面朝地得摔下去了,也没见他停下脚步,关心你一句,便说明心里压根就没你这个人。”

    “他要当真喜欢你,哪舍得让你受累,你着抱着那羽箭筒跑了一日,他别说帮你提一下,连个眼神都不给,你还不明白吗。”

    这些话都是当初她说给韩凌的。

    傍观者清,她才能看得明白,如今轮到自己头上,姜姝再灵光的脑子,也逃不过一团浆糊,“你的意思是要我,在他面前摔个”

    姜姝回忆起韩凌的惨状,摇了摇头,算了,她办不到。

    崴个脚之类的倒还行

 第62章 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

    昨夜朱侯爷被算计; 损失惨重,已对范伸恨之入骨。

    就凭范伸的这番手段,朱侯爷已经不存任何侥幸。

    范伸必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一旦让他带着证人回到长安; 他朱侯爷便再也难以翻身。

    范伸必须得死。

    他不死,恐怕他们一个都活不成

    昨夜朱侯爷从地上爬起来; 便已吩咐了手下的人; “调集人马,堵住回长安所有的要塞。”他要让他范伸永远回不去长安,但朱侯爷没有料到; 范伸并没有回去; 而是躲到了惠安寺; 常青法师那。

    朱侯爷一夜未眠。

    一早便派了人到惠安寺,问常青法师要人。

    他不知范伸是不是已经将事情透露给了常青法师; 若是暴露了; 那么; 惠安寺也留不得了。

    落了两日的急雨; 早上才收点。

    毛毛细雨扑在人脸上; 碍不着事; 山下围了一堆的江南官兵,奉了朱侯爷的指令,上山擒拿范伸,“侯爷怀疑昨夜知州府的火|药一事,同范大人有关,还请范大人下山走一趟; 配合侯爷查案; 免得让百姓生了误会; 将范大人视为刘允忠那反贼的帮凶”

    刘允忠正是江南知州的名字。

    到了惠安寺后,知州心头就没安稳过,见朱侯爷的人一围上来,本欲前去斥责一声,问他朱侯爷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还未开口,却先被朱侯爷安了一个反贼的名声。

    知州被气得气血倒流,指着那传信的将士,愤然地道,“你,你们长点脑子成不?朱侯爷简直就是个无事生非的狗东西,当年他诬陷忠良,说秦裴两家谋反,要不是那丫头说出来,别说咱们,皇上恐怕都要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如今同样的把戏,又要轮到我头上了?”

    知州大人当着那将士的面“呸”了一声,“他怎么就如此无耻,昨儿那火|药明摆着就是他的预谋,我知州府同范大人被他困了整整两日,你们的狗眼睛长哪儿去了,吃着官家的粮食,竟然助纣为虐,你们昧着良心,我不能!”

    知州大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义正言辞地道,“我知州府的人就是证人,证明范大人无罪,是他朱侯爷想谋反,还敢行刺王爷”

    话音刚落,一只冷箭便朝着他的脑袋直飞过来。

    眼见就要到脑门心了,跟前一道身影闪过,韩夫人一剑给挡了回去,“此处是惠安寺,还请你们回去转告朱侯爷,法师此次奉旨来江南替皇上炼制丹药,若敢有人前来造次误了炼丹,无论是谁,一律处死。”

    韩夫人没同其废话,直接亮出了圣旨。

    江南的兵将虽效忠于朱侯爷,能肆无忌惮地讨伐范伸,但归根结底他们还是朝廷的兵将,不能当着圣旨的面明着造次,只得退下。

    “末将无眼,叨唠了法师,还请法师赎罪。”

    送信的将士一走,知州双腿便软了,几个踉跄身子贴在寺庙的石墙上,脸色苍白地道,“多,多谢林夫人”

    韩夫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朱侯爷管辖江南这些年,没将你这猪脑子收了,倒是他的不对了。”

    知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记住了,我姓韩。”韩夫人说完转身进了寺庙,回到寺堂时,范伸已经过来了,正同林常清下着棋。

    韩夫人将手里的剑往几上一扔,对着林常青道,“最多三日,你这法师的情面也管不了用,朱侯爷必定会攻上来。”

    林常青抬起头,脸上并没有半丝慌张,神色温柔地看着她道,“辛苦了。”

    “我辛苦什么。”韩夫人端起了几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后,瞟向了对面神色不动的范伸,意有所指地道,“范大人才辛苦。”

    她有屋不能回。

    两夜了,逼着她去了林常青那。

    范伸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修长的指关节,轻轻地刮了下眉骨,“那我再住两日。”

    语气丝毫不见客气。

    两日后,他去宣城。

    朱侯爷应该也寻过去了。

    陪着林常青将跟前的棋局杀完,范伸才起身,临走前林常青主动拿出了几包药粉递了过去,“夜里还是睡不着?”

    这些年他那半夜入睡的习惯,怕是已成了老毛病,只是可怜了人家小娘子。

    林常青看着棋盘上,自己被杀的片甲不留,一时也有些感慨。

    时间真快。

    当年他刚被送进山上时,只余了一口气吊着,要死不活的,谁能想到,十几年过来,如今竟成了‘恶魔’。

    范伸没有回答林常青,接过了药包,道了声,“多谢。”

    一出门,范伸便将药包交给了严二,想起适才起来瞧见的那双破了皮的膝盖,心头到底是有了几分愧疚,手指捏了捏喉轻轻咳了一声,问道,“那半包药粉呢?”

    今儿晚上他还是服药吧

    严二有些疑惑。

    范伸便解释道,“新婚夜我放了半包进酒壶,另外半包给了你,让你去查世子夫人,后来那半包药粉呢?”

    这些年林常青给他的东西,他心头一直都有数。

    稍有不慎,被人误食,轻则伤人,重则死人。

    每一包他都记得清楚。

    而自己在新婚夜之后,便再也没有服用过,那就还剩半包

    范伸说完了还是不见严二回应,好奇他又在想什么,一回头却见严二正定定地看着他,唇角张了张,不太确定地问道,“新婚夜,主子放了半包药粉到酒壶?”

    范伸瞅了一眼他惊慌的神色,不知有何可让他大惊小怪的,“有问题吗?”

    严二脑子里猛地一翻衡量之后,终于豁了出去,磕磕碰碰地道,“主子的半,半包没问题,可属下听了侯夫人的吩咐,也,也放了半包进酒壶”

    严二说完,脖子便缩了回去。

    身旁一阵安静,甚至能听到毛毛细雨落在瓦片上,发出了微小“莎莎”声。

    范伸一直盯着严二,半晌才从胸腔内震出一声闷笑,严二却知道主子此时那面上的神色一定不是笑。

    新婚夜后,范伸清清楚楚地记得严二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酒没问题,是他自己有问题。

    过了半刻,范伸便开始重复严二曾经劝解他的话,“感情二字,当局者迷”

    严二的头垂得更低,“属下该死。”

    范伸继续道,“动情之人,如同犯过心疾”

    倒是不知,他严二何时有了编故事的本事。

    严二终究是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担忧世子爷知道后,再同夫人闹了矛盾,新婚夜见了血,这才同春杏姑娘商议,先将此事隐瞒下来,等世子爷”

    范伸眉目轻轻一动,及时地打断了他,“春杏?”

    姜姝身边的那小丫头?

    严二这回直接将头点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同春杏的盟约,将当初二人是如何在侯府后厨相遇,又是如何结成盟约瞒着两位主子,都一一交代了个清楚。

    说完后,又是一阵鸦雀无声。

    范伸似乎终于也想起了什么。

    那壶酒,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全给了那戏精

    范伸捏了捏眉心,眸色中那道深邃的暗光慢慢地散去,一股子罪恶感只往上窜。

    “春杏,只放了半包?”

    严二这个倒没必要去冤枉人家,老老实实地点了头,“属下看的很清楚,只有半包。”

    严二跪在那,见范伸一直不吭声,知道自己多半是完了。

    良久,范伸望了一眼山后的洪流,让严二起来,指着那山洪道,“天黑前,我要再听到半点洪水声,你就留在惠安寺,不用回了。”

    严二捡回了一条命,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范伸懒得再理他,撂了一句,“管好你的嘴。”

    严二再蠢也听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事不能让春杏知道,更不能让夫人知道。

    范伸去了后院,严二才转身去堵后山的几条洪流口子,然刚到了山头上,便看到了春杏和几个丫鬟,已经在忙乎了。

    严二一愣。

    春杏回头见他上来了,赶紧同其招手,“严侍卫来得正好,夫人昨儿夜里被这洪水声吵了半宿”

    严二:“”

    倒是明白了为何主子要他来堵这洪流口子。

    其实这事儿,他真冤枉,有没有那药粉,主子都对人家动了情

    两人弯腰忙乎了一阵,最后还是春杏没忍住,问了他一句,“严侍卫,那事,你还没说吧?”

    自从知道那药粉的问题,是出在自己和夫人身上后,春杏便打算了瞒住严二,只要两人永远不提,这桩事便能成为陈芝麻烂谷子。

    严二自然知道她所说是为何,摇头坚决地道,“没说。”

    春杏点头。

    顿了半晌,严二眸子一转,瞟了一眼春杏,跟着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声,“你呢。”

    春杏摇头,“我也没说。”

    两人继续低头疏通水渠,过了一阵,春杏突地好奇,“严侍卫今儿怎么有空?”山底下都被朱侯爷的人马围得密不通风,他怎么还有闲工夫上山来堵洪流

    严二眼皮子几跳,弯下身,一铲子下去,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见你忙,过来帮你一把。”

    春杏笑了笑,脸颊处裂出了两个酒窝,“没想到严侍卫还是个热心肠。”说完便直起了身来,抬手抹了一把额边被雨水粘湿的发丝,揉了揉酸痛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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