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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弱娇嫁纨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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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两张银票;  足足千两。

    正好是她这两日花出去的数目。

    姜姝到底还是良心不安,一时没去接,“夫君在外花费多;  还是自个儿揣着吧,我,我出门也拿了些”

    范伸没功夫见她磨蹭;  俯身捞起了她的手;  将那银票塞在了她手里;  意有所指地道;  “夜里睡个好觉。”

    说完便转身先走了出去。

    姜姝愣愣地看着那背影;  哑了喉。

    半晌前头又是一声,“跟上。”姜姝赶紧收好了银票;  追了上去。

    上了马车;  姜姝的眼珠子不住地往身旁瞟,瞟了几回才注意到范伸搭在腿上的那只手受了伤。

    手背上一条血印子,虽不深,但异常显眼。

    姜姝不由想起了前儿晚上的那刺客;  心头一紧,脸上的关切倒是真真实实,“夫君受了伤?”

    范伸看了一眼那张迟来的惊慌面孔,再顺着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道伤口上;  也没有掩饰和否认,“嗯。”

    “严二不是在吗。”

    范伸难得同她解释了起来,“都是死士。”

    姜姝一愣;  这才知道后怕。

    这到底是多大的深仇大恨;  怎么还动用上了死士。

    好歹他也是个朝廷命官

    姜姝本以为以严二的功夫;  还有上回他朝着自己扔花生米的那劲道,定是那刺客不长眼,没想到会是死士

    姜姝埋头将那手碗握住抬了起来,凑到了眼皮子底下,细细查探了一番,疑惑地道,“怎地过了两日了,伤口还没愈合。”

    马车一晃,范伸侧过了头。

    那一张巴掌脸本就小,再蹙在一起,愈发显得小,范伸眸子一动,轻轻地道,“参了毒。”

    姜姝抬起头,神色愈发紧张,“何毒?夫君可寻着了解药”

    范伸缓缓地从她手里抽出了手腕,面色平静地道,“小毒,无妨。”

    姜姝却安心不下来了。

    她这才刚成亲。

    那库房里的东西,钥匙在手,还没来得及用呢,“夫君可知对方是何人?”

    范伸摇头,“不知。”说完见她脸上的一缕忧虑更胜,一时将身子靠在了马车上,慢慢地同她讲起了官场,“官场如战场,既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怎可能不结仇,案子无论如何结都会有人觉得不公,能申诉的申诉,不能申诉的只能来寻仇,往后你见多了便也不怪。”

    姜姝认真地听着。

    听完后,半晌愣在那不出声,便也明白了,天下没有捡来的白食。

    就算是范伸,侯府的世子爷,三品大官,皇上的亲信,那也得在刀口上舔日子。

    旁人视他为阎王,殊不知,他自个儿日日也在阎王殿前晃荡。

    为了活着,谁容易过。

    一番感叹,姜姝不免又想起了自己花出去的那一千两银子

    今儿元夕,范伸在水巷,定了一艘大船。

    两人的马车直接去了巷口,从早上到下午,一直呆在船上,将大半个江南的美景都尽收在了眼底。

    船舱内更是乐声不断,一堆下人好酒好菜地伺候着,姜姝面儿上笑着,心头却始终提不起劲。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范伸先将其送回了客栈,将那一堆的花灯挪出马车,放在了她脚边,才道,“你先上去。”

    姜姝也没去问他去哪儿。

    往前走了两步,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范伸的腰,“夫君路上小心,姝儿在家等你。”

    那下巴轻轻地顶在他胸膛上,酥酥麻麻。

    范伸垂目,在她身后海棠色的裙摆,拖在花灯的荷叶边上,印出了一片火红的光晕。

    如烈火,如朝阳。

    更如夜里床头的那一盏明灯

    范伸心头莫名地一动,无声地笑了笑,“好。”

    范伸的马车一走,姜姝便让侯府的人,将那一车子的花灯搬回到了阁楼。

    之后便关了房门,换好了衣裳,急急忙忙地去了水巷,找清灵班卖票的那位小哥。

    水巷阁楼上。

    那小哥正立在范伸跟前吹嘘,“范大人不知,前几日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个败家姑娘,一来就要包场,我说个五百两,她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立马甩了张票子过来,连着两日专看冬姐儿翻跟头,我猜着要么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闹了脾气,要么就是哪家受了气的小媳妇儿,给钱出来纯属发泄,这类人的银子最为好赚”

    说话的人是清灵班韩夫人的大儿子林玉。

    在江湖上混久了,满嘴的炮仗。

    翻跟头的则是韩夫人的小女儿林冬,这会子刚换了身衣裳,准备上台,听了这话,剜了林玉一眼道,“今儿她再来,就换你上”

    两百个跟头翻完,这两天走路都带晃。

    林玉还欲说什么,便见底下的人一路小跑了上来,兴奋地禀报道,“少爷,金主子又来了”

    林玉面上一喜,匆匆地下了楼。

    姜姝在那售票阁楼下候了一阵,见人终于下来了,也没多解释,直接开门见山地道,“小哥瞧瞧,能不能退我一些银两,昨儿我只瞧了一半,且你们收费,也太贵了些。”

    林玉立马变了脸色。

    适才听说金主子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桩大买卖,如今可谓是当头一棒,“姑娘这又是何意?当初我明码实价地报给了姑娘,姑娘也是心甘情愿地掏了银子,并未有半分逼迫,如今姑娘戏曲儿瞧完了,又来退银子,可有些说不过去啊。”

    林玉天天都在水巷里的打混,见多了这等事,说的头头是道,“昨儿姑娘虽只瞧了一半,可江面上的位置都给了姑娘一人,清灵班这两日除了姑娘之外,未曾售出过一张票,姑娘瞧没瞧完,那是姑娘的事,该翻的跟头,我清灵班可是一个都没少,赌坊里摇色子的都讲究一个买定离手,姑娘包了眼福,岂有再来要回银子的道理。”

    姜姝也没同他争论,听完点了点头,轻声道,“小哥说的都对,可这凡事都有苦衷”

    林玉抬头往楼上瞧了一眼,或许是知道今儿那屋里有个靠山在,顿时底气十足地道,“姑娘倒是说说,你有何苦衷。”

    阁楼上,林玉刚下楼,韩夫人便走了出来。

    自打范伸到了江南,她便给了信儿,等了几日今儿才见到人,不免呛了一声道,“大人挺忙。”

    范伸一笑,“林冬还未见到他父亲?”

    韩夫人脸色一变,便也不再吱声,直接道,“侯府的丫鬟,已被我安置好了,大人何时要,同我说一声便是。”

    范伸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正色道,“露个风头出去,人在我这儿。”

    韩夫人一愣,“前儿那死士,大人还嫌不够多?”

    范伸没答,“你只管将风声散出去,过两日再帮我带个人去法师那避一避”

    韩夫人还未来得及问带谁,底下便响起了吵闹声。

    那声音一入耳,范伸便拧住了眉头。

    阁楼下姜姝见林玉一堆道理说完了,也不怕露面儿了,掀开帷帽上的轻纱,一双眼睛含着泪,眼眶绯红,声音哽塞又轻软,“虽说家丑不能外扬,可我今儿实属无奈,便也不怕小哥笑话,我和我家那口子并非江南人,三日前才到的江南,谁知还未落脚,他便将我一人丢在了客栈,跟着一帮子酒肉朋友去了花楼。”

    姜姝说到这,眼泪便是“啪嗒”地往下|流,“不满小哥说,我们半月前才刚成亲,本以为这趟江南能多少增点感情,谁知竟遇到了这事,一时心头想不过,便拿了全部的家当出来,买了这个票”

    林玉听完也有了几分同情,尤其是见她哭得楚楚可怜,态度比起刚才缓和了许多,“既如此,用了便用了,总好过你相公拿去花在花楼强”

    “可不就是。”姜姝似是寻到了知音,苦着脸道,“起初我也是如此想的,可今儿我才发现,他被人追杀中了毒,怕是,怕是命不久矣”说完便是一道哭声,痛彻心扉,“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哥瞧瞧能不能退给我一些,也不说全退,够我去寻个大夫,保住他性命便可”

    楼上的韩夫人正听得认真。

    还好奇哪里来的人。

    突地听到一阵茶盏的晃荡声响。

    回过头,便见范伸几声呛咳,那茶盏里的茶渍,不少溅到了他衣袍上。

    韩夫人忙让人递了一块帕子过去,等范伸收拾好了,才转过头同屋内的严二道,“去将那戏精带上来。”

    韩夫人一愣。

    戏精?

    这阁楼内都是戏子,谁啥时候又成精了。

    韩夫人还未弄明白,便见严二一句也没问,了然地下了楼。

 第50章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林玉纵然是老滑头; 见她这般一哭,也慌了神。

    不是没有见过姑娘哭。

    而是跟前这姑娘哭起来,双眼桃红; 如同梨花带雨,极有感染力,竟能牵动他根本就没存在过的同情心。

    那票; 确实是他特意往贵了说,后半场林冬; 也确实少翻了几个

    林玉犹豫一二; “他中的何毒?我倒是懂点医术,要不我去瞧”

    “不必劳烦”姜姝刚摇了摇头,便见对面走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眉心顿时一跳。

    严二?

    他怎么在这

    姜姝一愣之后眸子里瞬间划过了慌乱; 身旁的林玉; 还在继续为她想办法; “你一个姑娘在外,就算拿了钱去请大夫; 多半还是会被人骗,倒不如你先住在我清灵班,我替你夫君瞧瞧; 倒时我给你算便宜些; 对了,姑娘如何称呼”

    话说完,却见对面的姑娘,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帷帽上的白纱。

    “姑娘?”

    姜姝哪里还有功夫顾忌林玉; 脚步试探性地往后一挪; 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脚尖; 祈祷严二能不出声。

    严二却没如她所愿,“夫人,世子爷有请。”

    姜姝手指头猛地一掐。

    江南虽没有长安大,却也不是三寸之地,断也不会有这么巧合的偶然,能在这巴掌大的地头上狭路相逢。

    要上阁楼得先进了大门,再从里面的楼梯上来。

    严二引路到了楼梯口,便替姜姝让出了路。

    那楼梯两侧,挂着一排元夕的灯笼,姜姝踩着昏暗朦胧的光线,每往上踩一步,心中无不在盘算,到底该如何同他解释。

    银子是她花的,戏曲是她听的。

    清灵班虽有趁火打劫的嫌疑,说到底也没有逼迫她,待会儿真论起来,她不能伤及无辜。

    阁楼上异常安静。

    姜姝的脚步声一到,里头的珠帘被人挑起,姜姝抬脚跨步走了进去。

    屋内灯火通明。

    虽有轻纱遮面,姜姝却瞧得清清楚楚。

    范伸坐在正中的木椅上,左手边是一位妇人,右手边则是清灵班翻跟头的那姑娘。

    跟前一桌子的酒菜,气氛再和睦不过。

    姜姝愣在那一时没动,直到范伸冲着她唤了一声,“过来。”姜姝才木讷地走了过去,轻声唤了一声,“夫君。”

    一屋子的人均是鸦雀无声。

    韩夫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如同看戏一般的略过一阵后,识相地起身,“范大人忙。”

    说完后便一把拉起了身旁目瞪口呆的林冬,走到了门前,将立在那神色如同雷劈的林玉一并推了回去,好心地替两人拉上了门。

    房门一关,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默,氤氲在了屋子内,慢慢地开始变得压迫。

    姜姝抬眸偷瞥了他一眼。

    却被范伸一双深眸逮了个正着,又飞快地瞥过头,继续低头沉默。

    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人家认识。

    怪就怪自个儿运气背,偌大个江南,她随意点了个戏班子,便点进了他的窝巢里,将自个儿送上了门。

    “你花了一千两,看人家翻跟头?”良久后,范伸先出声。

    若不是今儿亲自撞上,他还不知林玉口中的那败家姑娘,就是他爱财如命,为了一百多两银子,一夜睡不着觉的好夫人。

    范伸见她立在那依旧不动,身子往前一倾,将其轻轻地拽到了跟前,声音听不出喜怒,“来,好好同为夫说说。”

    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个省事的,可这回他当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聪明还是愚蠢。

    姜姝埋着头依旧不说话。

    范伸瞧了她半天,没看不清她的脸,只得伸手揭开了她头上的帷帽。

    姜姝也没躲开,帷帽一揭,底下的那张脸,泪珠子已经挂在了下巴下,摇摇欲坠。

    范伸眉目轻轻一挑。

    转身将手里的帷帽缓缓地搁在了身旁的几上后,才缓缓地凑上前,迎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轻声问,“怎地还哭了?”

    姜姝抽出了声儿。

    范伸的手搭在那椅环上,轻轻敲了敲,又问道,“心疼?”

    “五百两一百个跟头,是有些贵早知道你喜欢看,我就让严二去你跟前翻,还省得让你大半夜跑这一趟。”范伸说完,又夸了一句,“昨儿那时辰,你怎算的那般准?知道我会提前回来?”

    姜姝抽的更厉害了。

    突地抬起头来,一双泪眼盯着他,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不问还好,一问姜姝的眼泪流的更为厉害,抽搭了几回,才抽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夫,夫君这不是欺负我吗”

    范伸轻“嘶”了一声,还未问出他怎么就欺负她了。

    便见姜姝哭着数落道,“夫君当初将我从长安带出来时,我以为夫君是舍不得新婚同姝儿分离,可夫君一到江南,就将我丢在客栈,去了花楼”

    姜姝说到这,气儿都顺不过来了,抽搭地道,“我一个人在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一时气不过跑了出来,也没什乐子可寻,只得去听曲儿,谁知道,夫君的戏班子也是个欺负人的”

    “昨儿夜里我就后悔了,念着夫君不易,我不该如此冲动,夫君花钱寻乐子,找姑娘,那都是应该的,钱都是夫君赚的,该怎么花就怎么花,姝儿不该生了妒,同夫君耍这番小心思,本想着等姝儿今儿晚上来戏班子讨回一些银子后,再同夫君坦白,殊不知,夫君早已知情”

    姜姝说的声泪俱下,说完便委屈地看着范伸,唇角抖了抖,绝望地道,“如今惹了夫君不快,姝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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