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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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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抑和温遥齐齐眼皮一跳,同时看向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嫌恶。

    秦抑很不情愿地说了实话:“他是我亲哥。”

    温遥补充:“同父异母的那种。”

    沈辞当场表演了一个花式震惊,嘴张开了就合不上,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什么?”

    温遥和秦抑……同父异母?!

    “可是,”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说,“秦潜不是只结过一次婚吗?他出轨?不对,温遥比你大,他是你亲哥……”

    沈辞直接被这混乱的关系搞蒙了,秦抑没什么好气道:“他是私生子,秦潜在跟我母亲结婚前‘不慎’有的他。”

    “秦潜是垃圾,他妈妈倒也不是什么好人,秦潜不做防护措施,知道她怀孕以后给钱让她打胎,她不肯,硬要把孩子生了,好继续找秦潜讹钱,秦潜一气之下,给了她六百万让她滚,结果她拿着这钱,吃喝玩乐赌博,很快就挥霍一空了。”

    他说着看了看温遥,继续道:“生孩子只为讹钱,她当然对这个孩子没感情,她不养孩子,秦潜也不养,甚至不承认自己有过私生子,温遥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可笑的是,这女人把六百万挥霍完后,为了生计不得不去陪酒陪¨睡,结果某一天因为饮酒过量,酒精中毒死了。”

    “女人姓温,但一开始温遥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秦温遥’,他觉得秦潜的人渣程度更胜于他母亲,所以宁可姓温,也不想姓秦,后来把秦字删了,变成了‘温遥’。”

    沈辞被这过于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半天回不过神,满脸震惊地看向温遥:“温遥哥……”

    “不用同情我,”温遥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我觉得,当个不被秦潜承认的私生子也挺好的,至少不用管一个垃圾叫爸,不像某个人——我们公认的秦家继承人秦少,时刻顶着一个明晃晃的‘秦潜的儿子’。”

    秦抑嘴角微扯:“是吗,可论地位来说,现在好像我才是雇主,你是我雇的保镖。”

    这俩人又开启了互相嘲讽模式,沈辞深深看出他们确实很不对付。

    ……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们早就认识,那温遥成为我的保镖也是因为……”

    “没错啊,这就是我让他跟你坦白的,”温遥先于秦抑接了话茬,“你该不会真觉得沈兆成会主动给你雇保镖吧?是我被某个人安排到你身边,自己找上沈兆成的,一个月只要他两千块,任劳任怨,还负责给他带孩子,这跟直接让他白嫖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某个人会支付我剩下的工资,我早都饿死了。”

    秦抑连忙捂嘴咳嗽两声,语气透着心虚:“小辞,你听我解释,当时是因为……我得知你母亲去世,不放心你,才让温遥到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

    “你还知道我母亲什么时候去世?”沈辞表情更奇怪了,“你……”

    “因为那就发生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不久,”秦抑解释道,“我当时并不知道你是谁,只能通过你母亲——你生母的样貌来查,等查到的时候,就得知她病重的消息,没过两个月,她就去世了。”

    沈辞对于原主的母亲其实并没有感情,一切对她的了解都来源于那条项链,但此刻,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莫名的难受,好像原主的母亲真是他自己的母亲一样。

    秦抑又说:“我听说母亲去世给你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实在是放心不下,就想找个能接触到你的人密切关注你,所以想出让温遥去给你当保镖这么个主意,并不是为了监视你的生活,对不起。”

    “这点我倒是可以作证,”温遥难得好心地向着他一回,“我只跟他汇报你近期过得好不好,其他的一概不提,想从我这里得到你的个人信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在你到秦家之前,我应该只破例告诉过他你穿多大号衣服,后来又告诉了他你喜欢吃巧克力蛋糕。”

    “连你曾经仰慕他的事我都没告诉他,那天他知道了,还质问我为什么不早说——我当然不能说,万一我告诉他你对他有好感,他就飘了,不再珍惜对你的感情了可怎么办?”

    秦抑瞪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会说话就别说。

    沈辞听到“仰慕”二字,神色忽然微微一变:“你刚说什么?我仰慕他?”

    “对啊,这你也不记得了?”温遥有些意外,意识到自己可能提了什么不该提的,忙往回找补,“不记得也没事,不仰慕了最好,你又不比他差。”

    他后面的话沈辞却完全没有听进去,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原主……仰慕秦抑?

 67、第 67 章

    他始终以为原主害怕秦抑; 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秦抑产生好感的,即便他不穿书,原主也只能落得被折磨至死的下场; 所以才肆无忌惮地使用着这具身体; 觉得能让他提前逃离这样悲惨的结局,于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却从没想过,原主居然仰慕过秦抑。

    仔细想来,也不是没有证据暗示过——原主曾扒过秦抑的谱,说明肯定是知道他的,当然,以秦抑的知名度,但凡学音乐的应该都知道他。

    仰慕秦抑的人很多,原主是其中之一,根本不足为奇。

    可问题偏偏就在这里。

    救了秦抑的人是原主,而不是他; 秦抑想要回报的对象也是原主。之前他还能用“和秦抑在一起原主会很痛苦”来洗脑自己,可如果,原主其实对秦抑是有好感的呢?

    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这个穿书者,到底又算什么?

    窃取别人人生的小偷吗?

    他有什么资格来替原主享受秦抑的报答; 又怎么可以欺骗秦抑; 假装自己真的是当年那个人?

    他根本就不是秦抑想要抓住的那缕光。

    沈辞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 秦抑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不禁心头微惊; 忙出言安抚:“小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

    “啊……”沈辞突然回神,猜测秦抑可能是以为他在想以前的事而引起头疼; 也没解释,只站起身来,“我去个厕所。”

    等他走了,秦抑才向温遥投去怒视,压低声音道:“之前不是说了,别在他面前提以前的事吗?”

    “当时明明说的是不要提他生病的事,我哪知道他连这个都会忘?”温遥也皱起眉,“所以他该不会……把所有和钢琴有关的事全忘掉了?包括烧了那些谱,也不记得?”

    这个推断让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秦抑微微沉了脸色,半天没吭声。

    沈辞的情况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但现在明显不适合再提起那些事,以免再影响到他的情绪,也就不可能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可就这么一直放任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沈辞并不知道他们又产生了什么样的误解,他有些慌乱地躲进洗手间,反锁了门,站在洗手台前,用力地呼出一口气。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从不记得原著里有写过原主对秦抑有好感,原主学琴的部分几乎是一笔带过的,根本没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隐情。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沈辞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几把脸,一片混乱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些,他抬起头来,看向镜中的自己,莫名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太对劲。

    这部,好像本身就存在问题。

    如果说原主救过秦抑,秦抑让他来秦家是为了报答,又怎么会出现把原主折磨至死的情节呢?

    从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就算因为他的穿书,改变了“穿书”这个节点以后的事,为什么之前的事也会发生改变?他从没听说过蝴蝶效应还能影响过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bug和自相矛盾的剧情,他难道看了一本假书吗?

    沈辞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正在他纠结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温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辞,在里面吗?”

    “……马上就好!”沈辞连忙擦干脸上的水,整理好情绪,重新打开了门。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在秦抑面前表现出来,秦抑是真心要给他过生日的,他不能把事情搞砸。

    温遥将他打量了一遍,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吧?刚刚好像见你……”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疼,现在已经好了。”沈辞拽着他往回走,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温遥也只好不提了,两人回到琴房,秦抑还坐在沙发上,沈辞走上前去,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秦抑本来还在担心他,被他这么一吻,忽然愣了一下:“你没事了?”

    “本来也没事啊,”沈辞重新在他身边坐下,顺势靠进他怀里,“就是记不太清以前到底发生什么了,用力去想会头疼——现在不疼了,但我困了。”

    秦抑忙道:“快去洗澡睡觉吧,不早了。”

    “那这琴……”

    “琴就放在这里,反正你现在也用不到,就当留个纪念,钥匙我给你一把,以后想来的时候,可以进来摸两下。”

    沈辞没有异议,他站起身,想扶秦抑起来,就听温遥道:“你能下楼吗?下去的时候你要是摔了,我可扶不住你。”

    秦抑抬头看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好地说:“不然你背我?”

    可能因为今天是沈辞的生日,温遥对某人的容忍程度明显提高了一大截,听完居然没有冷嘲热讽,反而认真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他说着,还就真走到对方面前,半蹲下来:“上来吧。”

    秦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见他半天不动,温遥忍不住催促:“快点啊,你哥我难得大发慈悲背你一次,你还不领情?你看你这好不容易才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要是再摔一跤,努力白费了可怎么办?”

    秦抑脸色更难看了。

    下楼确实比上楼容易摔,他上来的时候,居然忘了考虑怎么下去。

    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默不作声地爬上了温遥的背,让他背下了楼。

    沈辞帮忙把拐也拿下去,跟秦抑回到卧室,洗过澡后在床上躺下来,准备睡觉。

    忽然,他听到秦抑说:“因为温遥,我很反感秦潜那种婚前乱搞的行为,我不想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所以……希望你理解我。”

    沈辞扭过头看他:“原来是因为这个,我理解,以后不会再硬要你碰我了,快睡觉吧?”

    “嗯。”

    沈辞伸手关掉床头灯,又看到了那盒还没吃完的糖。

    说起来,秦抑已经很久没吃这糖了,之前他还看到他把旧的糖换了新的,数量没变,还是那么多。

    他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吃这种糖,或许是像他说的,“不开心的时候吃一颗”?

    那岂不就意味着他最近一直没有不开心,所以一直没吃吗?

    灯光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沈辞仰面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他不知道该怎样继续面对秦抑。

    秦抑根本不是什么偏执阴鸷的疯子,相反,他是个很好的人,因为他太好,任何对他的伤害都是非常残忍的东西。

    他不敢告诉他,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许多年的宝物,早已经被人偷走了,他不是那个人,只是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卑劣的外来者。

    他要跟秦抑坦白吗?

    如果秦抑知道了这一切,知道他心目中的那个人早已经不在了,会是什么反应?

    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沈辞闭上眼,脑子里很乱,他感觉到身边的人握住了自己的手,他身体微僵,没有选择挣开。

    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他需要认真地思考一下,究竟是跟他和盘托出,还是就这么将错就错,一直隐瞒下去。

    *

    沈辞难以做出选择,他不想欺骗秦抑,却更不想伤害他,一连好几天都在纠结这件事,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怕惹他担心。

    好在现在放了假,等高考成绩期间,他练琴也不是太勤快了,不至于因为琴声暴露太多情绪,引起秦抑怀疑。

    这天早上,他和往常一样九点起了床,正坐下来要吃早饭,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就听那边道:“您好,这里是燕市公安局锦阳分局,请问是沈辞先生吗?”

    沈辞一愣,心说警察怎么会找他,抬头看了一眼秦抑:“是我,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们刚刚破获了一起诈骗案,经查,诈骗所得的赃款目前在您的账户里,所以希望您能来一趟公安局,配合调查。”

    沈辞满头雾水,心说什么诈骗案?什么赃款?他最近根本没有收到过什么汇款啊,怎么会有赃款在他账户上?

    他正在努力回想,手机直接被秦抑拿走了,秦抑皱着眉:“喂?你说的诈骗案,嫌疑人叫什么名字?”

    “您是……?”

    “我是沈辞的家长。”

    “哦,嫌疑人叫冯越,你们应该认识?”

    “冯越?”沈辞震惊了,音量也不由自主地抬高几分,“他诈骗?所以他还我那五十万,是用诈骗得来的钱还的?”

    事情已经过去半年多,他本来都忘了,当时就觉得这钱来路不明,没想到真让他料中了。

    “还?”警察听到了他的话,“也就是说,这五十万是欠款,您并不知道是诈骗所得的赃款?”

    沈辞:“我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会收?”

    “您还是得来一趟,需要进一步核实。”

    “知道了,”秦抑说,“半小时以后到。”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沈辞:“先吃饭吧,警局离这不远,几分钟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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