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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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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拿着毛巾帮他擦头; 半天没得到回应,不禁疑惑地“嗯”了一声。

    秦抑这才开口:“你父亲告诉我的。”

    他眼神有些躲闪,但因为低着头; 对方也看不到,像是怕他不信; 又补充说:“在达成协议时提条件; 交换一些关于你的信息,并不难吧。”

    沈辞有点怀疑——原主那个人渣父亲真的会关心儿子的衣服尺码吗?

    但目前也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他姑且信了,伸手把某位行动不便的未婚夫从浴缸里捞上来; 把上衣给他让他自己穿,又蹲身帮他擦拭双腿。

    如果忽略他腿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话; 这双腿确实还挺好看的,修长笔直; 就是瘦得过分; 沈辞也分辨不出这种“瘦”到底是因为他身形消瘦导致的,还是肌肉萎缩导致的; 或者二者都有。

    他一点点擦去秦抑腿上的水珠,帮他换好了干净衣服; 扶他回到轮椅上; 看了一眼他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发自内心地赞美道:“哥哥湿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秦抑抿唇; 什么都没说; 操控着轮椅离开浴室。

    沈辞也跟着他出去,找到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秦抑本能往后躲:“我可以自己来。”

    沈辞言简意赅:“教我学琴的报答。”

    秦抑只好闭嘴。

    因他那向后躲的动作; 本就没系好的睡衣顿时滑开了; 沈辞一垂眼,就看到他胸口苍白的皮肤,在那皮肤之上,赫然有一道奇怪的疤痕。

    疤痕的颜色很浅,大概三厘米长,并不是特别容易被注意到,平常藏在衣服里完全看不见,刚才在浴室里他的注意力又全在秦抑腿上,现在才发现。

    于是他关掉吹风机,好奇地问:“这也是车祸留下的吗?”

    秦抑一顿,立刻把睡衣扣子系好了:“不是。”

    不是?

    沈辞回想了一下,秦抑身上的疤痕似乎都集中在腰背和双腿,胸前确实没有,而且这个疤痕和其他的都不太一样,更像是陈年旧疤。

    最关键的是……好像离心脏非常近。

    沈辞忽然有种不太好的猜测,很想深入问问,可秦抑明显不想再多说,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也去洗澡吧。”

    沈辞身上还湿着,衣服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见秦抑明显抗拒的情绪,只好不再多问,乖乖应道:“好。”

    秦抑的头发已经基本干了,被吹风机吹得有点炸,倒将他身上那股阴郁冷冽的气息冲淡了不少,显得柔和多了。

    沈辞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睡衣,又返回了秦抑的卧室,询问道:“哥哥,你觉得哪个好看?”

    秦抑本来以为他回去洗澡了,看到他又拿着衣服回来,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顿了一下才道:“都行。”

    “都行是什么评价……选一个吧。”

    秦抑看了看两套睡衣,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一个颜色深一点,一个浅一点,他指了指浅色的那套:“这个。”

    “好,”沈辞把睡衣往床上一扔,“那你等我,洗完就给你按摩。”

    说完,转身扎进了浴室。

    秦抑张嘴想说什么,可浴室门已经关上了,他忍不住皱眉。

    为什么要在他的浴室里洗澡。

    衣服还不拿进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沈辞估计是冲的淋浴,很快就洗好出来了。少年裹在柔软的浴巾里,只露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和两截白皙的小腿。

    秦抑看着他走近,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对方,就看到沈辞停在床边,开始用浴巾擦身上的水。

    少年的躯体不断在浴巾下隐现,秦抑呼吸微微一停,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眼:“为什么不穿好再出来。”

    沈辞抬起头,疑惑地问:“在这里穿不行吗?”

    可能是习惯了,以前他家太小,浴室也小,洗完澡以后浴室里都是潮气,在里面穿衣服会把衣服弄得很潮,非常不舒服。

    现在换到这么大的别墅,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

    秦抑没回答他行不行,好半天才道:“不可以在别人面前。”

    沈辞一愣,琢磨了一下他这别扭的语气,不禁笑起来,裹着浴巾就扑到他跟前,作势要抱他:“当然不会了。”

    秦抑忙把他挡开,命令道:“快点把衣服穿好。”

    沈辞在惹秦少生气的边缘疯狂试探了半天,知道再越界他就真的要发怒了,便乖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穿衣服。

    秦抑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听到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还是没忍住抬了一下眼,就看到少年白皙的脊背,以及优美的腰线。

    紧接着这抹色彩被垂落的睡衣遮挡,秦抑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一紧,立刻收回了视线。

    沈辞换好衣服,把头发彻底擦干,可能是洗澡时水开得太热,他脸颊有些泛红,先去喝了杯凉水,随后在秦抑面前蹲身,开始今日份的按摩。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秦抑昨天被他按摩过一次,今天就不那么抗拒了,他低头看着少年的发顶,始终一言不发。

    沈辞在他大腿上按揉了一番,抬起头问:“这里有知觉吗?”

    秦抑摇头。

    又转移到小腿:“那这里呢?”

    秦抑再次摇头。

    最终沈辞握住他的脚腕,用力按了按他的脚心:“这里?”

    “不用试了,没有。”

    沈辞沉默。

    看起来除了“关键部位”,其他地方都没知觉啊。

    也不知道是算幸运还是算不幸。

    沈辞不再多问,继续帮他按摩,或许是洗过澡的缘故,秦抑的体温比平常高了些,脚趾难得是暖的。

    按摩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按到沈辞额头和鼻尖都有些冒汗,他停下来呼出一口气:“有觉得舒服点吗?”

    “嗯,”秦抑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去把空调打开吧。”

    沈辞果断拒绝:“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让你神经痛缓解,万一一着凉,又疼了怎么办?”

    “不会。”

    “那也不行。”

    沈辞站起身来,看一眼时间:“该睡觉了。”

    说完,又一次离开了房间。

    秦抑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或者说,神经痛从来不允许他这么早睡。往常这个时间,正是疼痛开始加剧的时候,今天却姗姗来迟,始终没有动静。

    这种幻痛一刻也不会停止,但如果是现在这种程度,就还在他所能忍受的范围内,不会太过影响正常生活,也不至于让他半夜睡不着跑去喝酒。

    他并不喜欢喝酒。

    秦抑慢慢在床上躺下,双腿依然没有知觉,但这五个月来,他似乎是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痛恨这双没有知觉的腿,有什么东西因那少年的接近而稍稍瓦解了,身体轻松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疼痛且沉重。

    忽然,他想起白天沈辞说过的话,慢慢地将自己翻了个身,从床的靠窗一侧挪到另一侧,正准备关灯睡觉,却听到房间门响——某人又回来了。

    沈辞抱着被子爬上了秦抑的床,看到对方听了自己的话,不禁笑起来:“哥哥早该这样。”

    秦抑皱着眉,见他轻车熟路地铺好床,忍不住道:“你来干什么?”

    “睡觉啊。”

    “为什么要睡在我房间?”

    “方便夜里照顾你。”

    “我不起夜。”

    “可我昨天还在凌晨三点撞到你在厨房喝酒。”

    “……”秦抑沉默了一秒,对自己的话进行补充说明,“我睡着以后,不会起夜。”

    沈辞停下动作,抬起头看他:“那……我帮你挡风?”

    秦抑面无表情:“你大可把窗户关上,把新风打开。”

    “呃……”沈辞再次被他戳穿,尴尬地挠了挠脸,“其实我觉得,你的床比我的床舒服。”

    “明天我让管家把这张床换到你房间。”

    “……”

    沈辞抱着被子,有些哭笑不得:“可我昨天就是在这里睡的。”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

    秦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数秒,似乎欲言又止,最终选择翻身背对他:“随便你。”

    沈辞松一口气——秦少的眼神杀伤力实在太大,要是再盯着他看一会儿,他可能就要知难而退了。

    他动作很轻地躺下来,也背对着秦抑,睡着了。

    或许因为今天是“光明正大地爬床”,沈辞睡得不太深,等到后半夜,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在和困意斗争五分钟后,还是睁开了眼。

    紧接着,他就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沈辞听到这动静就知道大事不妙,猛地翻身坐起,伸手轻轻拍了拍旁边的人:“秦抑?”

    没有回应。

    看来“睡着以后不起夜”是真的,哪怕已经疼得浑身发抖了,这人居然还没醒来,只是用力地攥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很紧。

    沈辞叫不醒他,只好把手伸进他的被子,撩开衣服,就摸到他腰间皮肤一片冰凉。

 第34章 第 34 章

    居然只是吻他吗?

    他还以为秦抑要在这里把他办了!

    沈辞在心里松一口气; 心说果然是他脑补过度,秦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办他,这大白天的,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随即; 他又迅速把这个念头也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沈辞呼出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好。”

    男人的气息再次朝他笼罩过来; 秦抑低下头; 轻轻地覆上了唇,他唇瓣上的温度似乎比平常高些; 呼吸也更加灼烫。

    或许是姿势的原因; 沈辞感到了更加强烈的压迫和侵略感;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发抖,觉得现在的秦抑近乎强势,和平常截然不同。

    他蹲得腿有点麻,只好挺直上身; 伸出胳膊勾住对方的脖子,这个举动似乎刺激了秦抑; 对方单手揽住他的腰; 另一手扣住了他的后颈。

    秦抑好像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沈辞每次被他扣住,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今天秦抑的指尖并不太凉,但沈辞还是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泛起奇怪的麻意。他被这个吻搞得有些呼吸不畅; 秦抑才终于放开他,继而顺着唇角一路滑向耳根,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沈辞浑身一抖; 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哥哥……”

    秦抑指尖微顿; 忽然把头埋到他肩窝; 咬住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稍微用了一点力气。

    沈辞只感觉颈边一烫,细细的刺痛感夹杂着湿润,像是被舌尖扫过,带来难以言说的酥麻,又疼又痒。

    他瞬间腿都软了,万万没想到秦少的功底这么厉害,这才不过第三次接吻,就已经熟练得不行,还会玩花样了。

    这算什么,无师自通,举一反三?

    在这方面也是天才吗?

    沈辞被他搞得实在蹲不住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求饶似的哼哼,秦抑终于放开他,托了他一把,想扶他起来。

    沈辞顺势起身,结果发软的腿没撑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悬才稳住了。

    他用手背贴住自己的脸,感觉脸颊烫极了,呼吸也很快,狂跳不止的心脏半天都平复不下来。

    还好秦抑没想办他,不然他不得直接心跳过速拉到医院抢救?

    或许下次碰到陆衡医生,得问问他接吻时心跳过快是个什么毛病。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就听秦抑说:“去练琴吧。”

    沈辞:“?”

    还是人吗!

    “怎么了?”秦抑似乎没理解他古怪的表情,解释道,“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没必要继续为了我而分神。你想考音乐学院,那就要去努力争取,不应该因为任何外物而分散注意力,你可以放下任何事,任何人,唯独不能放下你的梦想。”

    沈辞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秦少居然给他发鸡汤了?

    犯病的秦少果然与众不同!

    因为过于震惊,他半天没回过神来,秦抑忍不住皱眉:“我说错什么了吗?”

    “呃,没有。”沈辞连忙坐回琴凳上,重新摆好了谱子,“那我练琴了,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盯着你,”秦抑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趁我今天精神还好,可以多指点你。”

    沈辞:“……”

    倒也不必。

    秦抑今天的精力未免也太充沛了,跟他亲密了这么一通居然还不嫌累,还要盯着他练琴。

    沈辞诚惶诚恐,才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快了起来,虽然能被秦抑指点是很荣幸的事,可……总觉得此情此景,这份“指点”也染上些许暧昧不清的气氛。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十遍“要专注”,将手指放在琴键上,再次开始了练习。

    *

    沈辞一整天都泡在琴房,秦抑没说让他停,他也不好意思停,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状态,可练到最后,手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他被迫终止今日份的练琴,心说上午加下午总共也就六个小时,期间还有断断续续停下来听秦抑指点的时间,怎么都不应该因为手指疼而休息。

    正常学琴的学生,一天练好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他这样怎么能算“付出比常人更多十倍的努力”?

    沈辞垂眼盯着自己泛红的指尖,心说这具身体真是太娇气了,这双手估计什么重活都没有干过,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续上,就适应不了。

    这时,他听到秦抑问:“不练了吗?”

    “不练了。”沈辞站起身,感觉身体坐得有点僵,他正在活动发酸的胳膊腿,忽然动作一顿,将视线投向秦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他练了一下午琴,秦抑也在这陪他坐了一下午?

    这人不是坐久了会神经痛加剧吗,不要命了?

    他连忙想把对方赶回卧室,却听见他说:“没事,现在不疼。”

    沈辞并不想信他的鬼话,他自己都说了疼痛感会降低,说明不是不疼,只是大脑暂时判断异常,觉不出疼。

    他强行把轮椅推出了琴房,命令道:“去床上躺着。”

    “该吃饭了。”

    “……那就吃完早点上床休息。”

    “好。”

    沈辞去洗了个手,手指被冷水浸泡过,终于觉得舒服点了,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注意到什么,瞬间又觉得耳根烫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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