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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神医魔后-第95章

小说: 神医魔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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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老夫人提供证据,也请夜大夫人把二将军给放出来吧!待大年初五复朝,朕便摘了他的将军衔。”

    老夫人惊了,她只是想把夜温言嫁给四殿下,为何弄到最后竟是皇上要摘了她儿子的官职?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她急得大喊:“皇上!皇上请三思!”喊了两句发现皇上没搭理她,转而又去求助摄政王——“请皇叔摄政王为我儿做主!”

    夜温言的筷子又往桌子上拍了几下,“祖母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摄政王为何要做这个主?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撸了也就撸了,摄政王若是连这种事都管,那格局可就太小了。”

    她这话说得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不小,就像平时闲唠嗑一样。只是一双眼睛微向上挑着,直往那摄政王处递了去,目光寒厉,一边的唇角邪乎乎地上扬,纵是那摄政王权计都皱了眉,甚至都想要避开她的目光。

    可他不能避,这种时候要是避开了,那便是输了。

    于是他也开了口,回道:“夜四小姐果然伶牙俐齿。”

    夜温言笑了,“过奖,这才哪到哪啊!往后咱们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

    摄政王不再说话了,老夫人心愈发的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指望在这场宫宴上得到什么,指望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她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于是也不纠结儿子做不做将军了,只想尽快的息事宁人,把这一篇翻过去。

    就听夜老夫人又说:“是我糊涂了,这些都是家事。”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长公主这时突然开了口,厉声道:“家事就回家去处理,闹腾这一出是干什么呢?逗着我们皇家玩呢?皇族在你们夜家人眼里就是这般可随愚弄的?莫要说皇家欺负了你,实在是夜老夫人没摆正自己的位置。皇家是皇家,夜家是夜家,皇家不是给夜家处理家事的地方,就是老将军在世,也没有如此不拿自己当外人。”

    要不是她突然开口说话,夜温言几乎都快忘了这位长公主的存在。先前到也瞄到过对方几次,每次都见长公主一个人在喝酒,便也没太上心。可眼下许是酒喝得有点儿多了,借着酒劲儿便也想掺一掺这乱局。

    夜老夫人被说得好生没脸,却又不敢再多辩解,何况长公主一直对夜家怀恨在心,此番她若再多说几句惹了长公主怒火,怕是更不好收场。

    于是老夫人只得俯地道:“都是臣妇的错,请长公主息怒。”

    长公主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许是酒喝得的确有点儿多,才一站起来就踉跄一步,好在身边的宫女扶住了,这才没让她失了身份。

    人在宫女的搀扶下晃晃悠悠走出桌席,来到大殿中间,转了两圈就朝夜家这边又看过来。

    目光扫过其它人时未做停留,却是直奔着夜温言来了——“听闻你医术高明,能让哑人开口。本宫就想问问你,有此等医术,当初为何不救先帝?”

    这言一出,所有人也都向夜温言看来。

    是啊,有此等出神入化的医术,若是当初早早出手,是不是先帝还能多挺一挺?

    穆氏皱了眉,往夜温言身前挡了挡,就要说话,却听夜温言已经开口道——“长公主这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不瞒你说,本来是要救的,而且以我的医术,只要我出手,先帝就算不完全好起来,但拖到六十寿终也是能行的。之所以没救成,实在是因为那天我大婚,却又被六殿下悔婚,结果我死了一回不说,又被抛尸荒野。所以这样算起来,先帝弥留之际,我正在城外雪地里生死不明呢,就是想救也没那个能力。”

    她说到这儿,看了看六殿下,也看了看李太后,最终,目光还是落回到夜老夫人那处:“唉,祖母,您看看您办的这个事儿,要不是您在我大婚当日把三姐姐也给嫁了过去,要是没有二叔二婶授意三姐姐未婚先孕,六殿下办婚冲喜,我再给治一治,先帝也不至于驾崩。”

    夜老夫人这回真是吓着了,冲口就道:“关我什么事?”说完立即看向李太后。

    李太后一皱眉:“你看哀家作甚?自己的孙女没有管好,哀家就能替你管了?”

    夜老夫人心凉了,她知道,这种时候李太后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是她与她二人合计好了要换这门亲的。更不会承认是李太后觉得夜家老大有军功在身,穆氏又是出身武将家族,再加上夜温言这个性子,实在让她有点儿压制不住,这才选了夜红妆。

    李太后不认,就只能由她自己来认,可她怎么认?先帝驾崩这个锅太重了,她背不动啊!

    长公主听着夜温言的话,再瞅瞅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团的夜老夫人,又是一声冷哼出口:“哼!巧舌如簧!”

    夜温言点点头,“多谢长公主夸奖。”

    钦天监云臣这时上前几步,围着夜老夫人走了两圈,然后就听他高声道:“怪不得腊月初二天相显示有恶煞挡帝龙回阳,原来竟是这样!”

    夜老夫人脸都白了,合着她不但是煞,还是恶煞,这云臣不把她给说死是不罢休啊!

    她愈发的后悔,开始暗骂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偏要扯出四殿下跟夜温言的事。之前在宫门口时不是已经想要放弃了么?这怎么喝了两杯酒又冲动了呢?真是喝酒误事啊!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权青城没有说话,因为老夫人毕竟夜老将军的夫人,就算今晚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不可能以任何罪名将老夫人给处死。

    老将军还有那么多旧部在呢,甚至有不少武将就在这宴殿中。虽然一直都没说什么,可他知道,那是因为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回转的地步。一旦他要对夜老夫人有所处置,不管是以当初换亲为由头,还是以云臣说的恶煞之事为由头,势必都有人会跳出来拿夜家军功与他说话。

    他不想丢这个人,但又觉得这个老太太几次三番害他温言姐姐,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他想把这锅给甩出去,就开口询问摄政王:“此事皇叔怎么看?按说搅了六哥的冲喜婚典,还将神医夜四小姐抛尸荒野,再加上有钦天监观星见煞,这事儿……呵呵,朕年轻,还未亲政,也是做不得什么决定的,所以这事儿还得请皇叔来拿个主意。”

    夜老夫人的冷汗掉了一地,心都揪成了一团,只知死生就在摄政王一念之间,心里更是万般懊悔为何今日要同那夜温言过不去。有什么事不能回府去办,在宫宴上是干什么呢?

    然而后悔也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摄政王被权青城将了一军,心里也是极不痛快。他没有马上回答权青城的话,到是往下方宾客中看了过去。目光扫过夜老将军的一众旧部,见那些人并没有过激的反应,一个个都还好好坐着,甚至都没瞅夜老夫人,于是心里便也犯了合计。

    这到底是要保,还是不保?

    一个老太太无所谓,但若因此伤了三军的军心,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几方都在僵持着,这时,突然就听三殿下开了口,大声道:“先前说夜家大夫人是景归将军遗霜,那怎么着,老夫人就能不念着老将军的情份了?她可也是夜老将军的遗霜,且夜老将军的军功可是比景归将军高出太多了。皇上,可莫要让老将军寒了心啊!”

    不等权青城说话,摄政王抢着把话接了过来:“三殿下有何高见?”

    “本王以为,老夫人就是年纪大了,所以有些时候做事情就欠了考虑。至于煞星的事,不如就让老夫人回府避一避,正月里不要出门,时日久了煞也就化了。大家以为如何?”

    宾客中没有什么人发表看法,一切只等皇上和摄政王做决定。

    摄政王等皇上先说,皇上等摄政王先说,故而气氛依然尴尬。

    三殿下就有点儿不高兴,借着酒劲儿拍了桌子:“怎么个意思?难不成非得跟个老太太为难?”

    这时就有人想起市井间的一个传闻,据说三殿下跟一品将军府的二少爷关系非常亲近,就连二少爷幼年时被送到江湖习武,那位授业恩师也是三殿下帮着给找的。

    如今三殿下替夜老夫人说了话,冲着的应该就是二少爷的面子吧?

 第156章 不如咱们玩儿命吧

    夜温言剥了一桌子核桃皮,封昭莲喝光了一壶酒,这会儿听见三殿下拍桌子,她便也跟着拍了两下:“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怎么个意思问的是谁?一个是你皇叔,一个是北齐皇帝,你问谁呢问谁呢?”

    权青城那个感动啊,归月郡主总算在翻了他一晚上白眼之后,替他说了句话。

    夜温言嚼完了一块核桃仁儿,开口问话了:“回去可以,那我跟四殿下……”

    老夫人一见她松了口,立即就道:“我今日出门忘了吃药,都是臆症,这会儿到是想起来,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府里住着,从未出去过,也从未丢失。腊月十五那晚你住在庙里,第二天跟着你哥哥一起回来的。你看我这脑子,真是人老了记忆就不行,再加上你祖父和你父亲的事一出,我就更糊涂了。言儿回头记得给祖母配药,祖母可不能再发臆症。”

    夜温言点点头,“恩,你这样说那我就满意了。行了,回吧!”她拍拍手上沾着的核桃渣子,接过小宫女递过来的湿帕子擦擦,冲着权青城灿烂一笑,“皇上,宫宴继续。”

    有那么一瞬间,人们就觉得自夜四小姐身上散出来的是一股子帝王之气,那气势就连摄政王权计都败了下风,甚至就连一向跟夜家不对付的长公主都愣在了当场。

    权青城十分高兴,立即着人将夜老夫人送出大殿,送回将军府去。然后再瞅瞅长公主还站在大殿中间呢,就问道:“皇姐喝了不少酒,可也要先回去休息?”

    长公主看向他,露了个苦笑,“青城,你怕什么?怕本宫闹了你的宫宴?别怕,本宫只是恨夜家,恨父皇,却不恨你。青城,好好做你的皇帝,待将来亲政以后,一定要做个比父皇还要伟大的皇帝。只是你记着,将来你若有了子女,千万不要送你的儿子去做质子,更不要送你的女儿去别国和亲。不要走父皇的老路,姐姐希望你这一朝比上一朝好,要有人情味。”

    长公主走了,临走前深深地看了夜温言一眼,神情愈发的恍惚。

    封昭莲小声跟夜温言说:“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临走看你的那一眼怎么跟怨妇似的?你抢她男人了还是杀她孩子了?”

    夜温言抽了抽嘴角,“可能都有。”

    封昭莲:“……”

    好好的一场宫宴,本该和乐喜庆告别旧岁,却不想一桩一桩的事情发生,闹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太愉快。更有人发现似乎每件事情都与夜四小姐有关,难不成这夜四小姐是专门克新帝的?要不怎么新帝登基头一年,宫宴就办得这么乱?

    也有人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比如说临安府尹池弘方。就听他说:“其实这事儿跟皇上也没多少关系,毕竟现在皇上还没亲政,所以就算夜四小姐克人,那克的也是摄政王。”

    有人就说了:“克谁也不好啊!那到底是摄政王啊!”

    池弘方就又道:“克摄政王怎么了?摄政王只是摄政,待皇上大婚之后朝局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到时候就算夜四小姐把他给克死,跟北齐也没多大关系嘛!”

    人们一听这话就不想再搭腔了,一个个都觉得这临安府池大人八成是喝多了,再怎么说摄政王如今还在位呢,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找死?你临安府不想做了,我们还想好好当官呢!

    眼瞅着这些个同僚都远离了自己,池弘方也不急,就乐呵呵地坐在那儿喝酒。

    到是江逢江尚书坐了过来,端着酒盏小声问他:“池大人何以对夜四小姐如此维护?又何以明目张胆的不惧摄政王?你就不怕那皇叔摄政王的报复?”

    池弘方还是笑,“江大人,您这一晚上可也把摄政王给得罪够呛呢!”

    “哼!本尚书同景归是多年挚交,自然要帮着他的孩子。但池府尹从前似乎从未与哪户官邸有过多往来,怎的如今却如此明朗地选择了站位?”

    “呵呵。”池弘方干笑两声,“从前不往来,是因为看不清楚局势。如今站了夜四小姐,自然也是有些原因的。至于这原因是什么,江尚书您可别说您一点儿都没有听到风声。”他一边说一边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江逢看过去,见他指的正是那炎华宫的方向。

    江逢便笑了,“不管冲着的是谁,总归你如今是替景归的孩子说话,本尚书便要敬你。”

    他说着举起了酒盏,“池大人,请!”

    池弘方一点儿都不含糊,仰头就把酒给干了。完了就对江逢说:“尚书大人,我这人做了许多年的临安府尹,办案办得一根筋,从来在我面前讲不出什么人情来。这是我头一回站队,怕也是这辈子唯一一回。所以我就想啊,不管将来是对是错,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既然上了道,那就得一条道走到黑,死都别回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江逢点点头,“本尚书也是如此想。”

    “那就甚好!那就甚好!”池弘方哈哈大笑,到是引得不少人往他这边看过来。

    此刻戌时过半,该喝醉的已经喝醉了,不喝酒的也都坐不住了,女宾席那头已经有小孩子靠在母亲身上睡了去。归月国的使臣被北齐官员灌酒,脸都灌红了。

    封昭莲这会儿抛弃了夜温言,又蹭到权青画身边,两人低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就看到封昭莲时不时挥一下拳头,跟要打架似的。

    因为出师不利,今晚的摄政王和李太后兴致都不是很好,接连几起事件未占上风,连六殿下康复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去。

    权青城看着李太后厌厌的模样,便想这场宫宴到此也该结束了吧?

    如果要结束,那结束的话应该由他来说,还是由摄政王来说?

    正想着的工夫,就见女宾席间,李家嫡女李嫣然又站了起来,还往他这边走。

    困了的人们又来了精神,睡着了的夫人小姐也被家人叫醒,喝醉的朝臣“哟”了一声,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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