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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神医魔后-第88章

小说: 神医魔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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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说,夜红妆不敢动了,老夫人也不敢说话了。在场夜家人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那个头七祭的夜里,拉回到夜红妆被一顿毒打,老夫人被雷劈得头发焦糊的场面。

    夜楚怜甚至还往老太太的头发上看了一眼,虽然有头饰挡着,但依然能看出头发有不少地方被火烧过,还有几处干脆剔掉隐隐露着头皮。

    殿外又有人陆续走了进来,是北齐的几位王爷。

    大殿下带着王妃和两个女孩子,进殿之后王妃便带着孩子坐到了女宾席这边。

    二殿下也带着王妃,那位王妃大着个肚子,看起来得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二人也是一进了殿就分开,王妃随着她大嫂一起去坐了。

    后面的殿下们到是一个人来的,三殿下一进了殿就开始寻找,最终目光落到了夜家这处席面上,狠狠地瞪向夜温言。

    那目光毒的,夜温言真是一点儿都不怀疑,若非身处凤凰于飞殿,这位三殿下一定会冲过来找她拼命。

    她想起那夜潜回将军府去看夜飞舟,听到夜飞舟说当年离府习武,他那位师父便是看在三殿下的面子上才收了他这个徒弟,偏偏夜二老爷还以为是自己面子大。

    如此看来,这恶毒的目光就是打这儿来的吧?这是因为穆氏关了夜飞舟,所以把火气撒到了她这里?

    夜温言不干了,当场就瞪了回去,还无声地用唇语说了三个字:有病吧!

    三殿下看懂了,作势就要往她这边冲,却被人拦了一下。

    他回头去看,皱着眉低吼道:“老四,你干什么?”

    身后,尘王殿下权青画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平淡又冷静:“三哥,男宾席在左边。”

    “你又要帮着她?”三殿下的眼睛立了起来,“老四,有些事做一次就够了。你如此一而再的出手相助,可是当真对她存了心思?”

    权青画不答反问:“三哥在说谁?”

    “你心知肚明我在说谁!”

    “我不知。”他声音依然平淡,抓着三殿下的手也放了下来,“我只是不想让三哥出丑,毕竟你若闯入女宾席,可不是什么好看的事。”

    三殿下深吸了一口气,又瞪了夜温言一眼,半晌,衣袖一甩,不再计较。

    尘王殿下也入席了,再后面跟着的五殿下也坐了过去。

    夜楚怜的眼睛打从尘王殿下进了大殿就一直没有移开过,目光一路随追,一直追到尘王落座,有宫人上茶将她挡住,方才不舍地收了回来。

    夜清眉皱着眉问夜温言:“那三殿下刚刚可是在瞪你?”

    夜温言点头,“是吧!我也骂他了。”

    “你骂他作甚?”夜清眉有点儿不懂这个脑回路,“他是王爷。”

    “王爷又如何?吃饱了撑的拿眼睛瞪我,眼珠子没给他扣出来算他捡便宜,挨句骂还不是应该的。大姐你别老殿下王爷的挂在嘴边上,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都是娘生爹养的,他也没比谁高贵了去,凭什么想瞪人就瞪人?下回再瞪我我还骂他。”

    夜清眉表示不想跟这个妹妹说话了。

    到是夜红妆站在老夫人身边听得心肝儿打颤,下意识地多往夜温言这头瞅了几眼。

    这几眼瞅得夜温言特别厌烦,于是又开口道:“好好站着,眼珠子别乱转,瞪我的人没扣成,你再没事儿就瞅我,我就扣你眼珠子。”

    夜红妆和老夫人集体一哆嗦。

    该到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于是有人说:“时辰快到了,就是不知皇上和摄政王谁先到场。这个顺序可是有讲究的,若是头一年宫宴皇上就让摄政王给压下去,那可不是个好兆头。”

    这时,穆氏低声说了句:“大公主还没到呢!”

    夜温言便又想起从长信宫出来后,遇着的那位一身孝服的大公主。

    是啊,大公主都进宫了,就没有道理不来宫宴坐一坐。

    正想着,大公主到了。依然是一身纯白孝服,板着个脸不见一点笑容,就这么微扬着头步入大殿,一步一步朝着最前头走去。

    “十年了,大公主第一次参加宫宴。”穆氏低声说,“从前她不喜热闹,看不得各家各户齐聚一堂,更看不得那些带着幼子进宫的人。听说几年前有一次她进宫探望先帝,结果正撞见一位大臣带着四岁的小孙子去拜见后宫一位妃嫔。结果大公主一见那孩子就发了疯,死活就说那是她的孩子,直接上手去抢。孩子抢到之后就在宫院里跑,十几个宫人都抓不住她。后来可能是跑脱了力,不小心掉进湖里。捞上来以后她到没事,孩子却淹死了。”

    穆氏叹了气,不再往下说,因为大公主已经朝她们这边看过来。那眼睛简直比刚刚的三殿下还毒,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好在有宫女上前连说带劝,再加上已经有吴否的声音唱奏:“皇上驾到!”

    大公主这才回到该回的座位去。

    夜老夫人冷哼一声,对穆氏说:“这都是你们作下的孽!”

    夜温言闻言立即起身,恭敬作答:“皇上说得是,前朝旧事,不得已而为之罢了。要是当初便是夜圣帝您登基,就冲着您对秋胡国的这份维护,我父亲说什么也不能去打那场仗。”

    老夫人都惊呆了,“快快坐下!坐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夜温言,胡闹也得有个度!这事儿别说万一坐了实,就是单单传扬出去,你可有想过夜家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咱们家本就有兵权在握,虽说现在没剩什么了,但军中旧部还在,万一有风声传出,你让皇家怎么想?你是想让你的亲人都跟着一起诛连九族吗?”

    老太太是真急了,这种话不怕有人说,就怕有人听,更怕有人信。万一传得沸沸扬扬,那假的也得被说成真的,到时候夜家就是万劫不复,就是九族连诛啊!

    夜温言却不这样想,她告诉老夫人:“祖母放心,诛不着我,也诛不着我想保护的人。不信你就试试,你看看我们能不能独善其身,好好地活下来。”

    老夫人不敢试,她也没机会试,因为此刻所有与宴宾客全都站了起来,包括那些王爷王妃以及大公主权千罗。

    皇上驾到,众人跪拜,夜温言跪在地上就生那大公主和夜老太太的气。

    因为这俩人这么一耽误,就让她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原本刚刚听边上的夫人小姐们分析,她还想使个坏让摄政王提前出场,给权青城挣些面子。结果计划全被打乱,到底是让权青城这位少年皇帝先摄政王一步到了。

    皇上驾到,紧接着就是两宫太后驾到。虞太后还是从前那般模样,不出喜风头,只找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来,甚至都不往下方瞅。

    李太后就显得精神爽朗,一点儿都不像数日前才被炸过祖坟的样子,甚至她还笑着,一边笑一边看向那位六殿下,时不时地就点点头。

    终于,摄政王到了。

    很是有一部份人在高呼摄政王千岁时,声音比之前呼吾皇万岁要大上许多。

    摄政王权计还是那副书生模样,只是今日多了几分意气风发,也不知是因为过年了,还是因为别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夜温言想,宫宴要是不出妖蛾子那就对不起这么多人来参加,她只想看看妖娥子的段数是高是低,有没有趣。

    摄政王的出场让权青城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因为所有人都在看他这个少年皇帝的笑话,都在看摄政王完美地压他一头。

    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下意识地就往夜温言那处看去。但见夜温言也正微笑地看着他,顿时又有了忍下去的动力。

    大年宫宴,新帝该有祝祷之词说在前头。

    然而,还不等权青城开口,摄政王又抢在前头说话了……

 第145章 是不是抗旨

    人们以为的祝祷之词,被摄政王说成了回忆从前。

    他说:“新君立幼,所以先帝驾崩之后,北齐尊了七殿下为新君。但说起来,北齐也不是辈辈都尊立幼子的,否则本王如今也不会只是个摄政王爷。自先祖开国建都以来,多数时候还是会选择立嫡,除非嫡皇子年岁过大,才会择幼子立为新君。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最重要的是北齐好,百姓好。至于皇位由谁来做那都不重要,都是权家子孙,血脉是相通的。”

    这话说的,差点儿没把坐于首位的权青城鼻子给气歪。

    这是拐着弯儿的说他不重要,也是明目张胆的指他这个皇帝当得名不正言不顺。

    因为他是庶非嫡,按照上一代北齐皇族的规矩,这个皇位就不该是他的。

    他有心想说几句,却又觉得大过年的因为这个事跟摄政王吵吵起来也不太好,何况摄政王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一番话,之所以说了,一定是有其目的。

    那么在目的还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之前,他就得静观其变。

    摄政王的话还在继续,他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人人都以为六殿下伤了根本,此生再不可人道,再不能拥有子嗣。但那也只是以为,只是外界的传闻。而事实上,六殿下是受了伤,却并没有伤得过重。事后,西宫太后娘娘委托本王寻访名医,终是将六殿下的伤给治了回来。如今六殿下完全康复,即日起便可重回朝堂,实在是可喜可贺之事。”

    与宴宾客听明白了,这意思是说六殿下好了,又跟从前一样了,能成亲,能生育子嗣。

    所以摄政王刚刚有了那样一番话,直指北齐并没有明确的立幼一说,之所以七殿下登基,完全是因为当初六殿下受了重伤。

    那么如今伤好了,这是又要有所打算?

    不管有没有打算,眼下人家都说可喜可贺了,那么人们就只能纷纷起身说着恭喜恭喜。

    也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归得给摄政王这个面子,也得给李太后这个面子。

    但这是吃瓜群众的想法,对于那些从前就坚定地立在六殿下一边的朝臣们来说,这就是一个修正错误的契机。

    于是有人走到大殿中间朗声道:“六殿下这是福大命大,是命不该绝,必有后福之人啊!”

    立即就有人跟着说:“之前不过是场误会,谁还不受个小伤得个小病了。如今六殿下重回朝堂,那朝堂就又跟原先一模一样了。”

    这话说得就有了针对性,跟从前一模一样?怎么一样?从前可是六殿下一家独大,可现在皇上都换了,怎么个意思?再把新帝赶下来,重新扶六殿下上位?

    皇位又不是玩笑,说赶就赶。皇帝也不是个物件儿,说换就换。六殿下回来了又能如何?

    权青城黑着一张脸看着下方一众朝臣眨眼工夫就分成几派。

    一派是保他的,一派是向着他六哥的,还有一派两边都不搭理,就保持中立。

    而面对人们的声声恭贺,六殿下亦一一回礼,揖手躬身,态度谦逊,言语温和。

    人们喜欢这样的六殿下,纷纷表示六殿下经此大病,整个人一如脱胎换骨一般,颇有从前先帝的风范,亦有摄政王那般文雅之气。

    六殿下便说:“摄政王是本王的亲叔叔,且从小就对我们这些皇侄多加教导,故而有皇叔之风也实属正常。”

    夜温言就觉得不正常,她翘着个二郎腿看戏,只觉这一出戏十分精彩,直教她都有些忍不住要掏银子了。

    这也不知道是打什么地方弄来个赝品,不但摄政王跟着演戏,李太后也跟着演,甚至夜红妆都跟着一起演。

    那么问题来了:真正的六殿下到哪去了?她当初只是废了那小子的根本,可没伤其性命。如今弄了个替身过来,难不成是李太后自己把亲儿子给杀了?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开了口,冲着站于老夫人身后的夜红妆说:“三姐姐在肃王别院住得可好?如今这位六殿下比之从前的,对三姐姐是好是坏?我瞧着他为人谦和,想来应该比以前那位暴脾气的嫡皇子好多了吧?恩,就是不知道三姐姐身上的新伤是怎么来的。”

    “新,新伤?”夜红妆明显有些慌,“什么新伤?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新伤,他对我也很好。”说完,似又觉出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立即改口,“他从前现在对我都很好。”

    夜老夫人斜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不让你三姐坐着,她也不坐了,好好站在老身身边又碍着你什么事?夜温言,不要没事找事。”

    “臣女谨遵圣意。”夜温言今儿是拿夜圣这个事跟老太太杠上了,直把个老太太给气得翻白眼,再也不想多跟她说一句话。

    到是夜红妆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出,可不明白她也不想问,甚至手还往袖子里缩了缩。

    夜温言瞧见了便又道:“别缩了,不就是手腕往上的地方有血印子么!哎我就纳了闷,他是拿绳子绑你了?还是拿鞭子抽你了?瞅他这模样不像从前那位那么暴力啊!”

    夜红妆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四下闪躲,看样子想走。夜温言也没指望她能好好回答,见她这模样就给出主意:“不如到王妃们那桌去坐着吧!如今你也是肃王妃了,理应坐到那一桌的,没必要跟我们夜家人在一起。”

    夜红妆听了这话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直接就到王妃们那桌坐下了。

    夜老夫人瞅了一会儿那桌,见夜红妆没被排斥,便也没说什么。

    坐到那桌也好,王妃就得有个王妃的样,没必要在这地方被挤兑得像个下人似的。

    夜红妆走了,不少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听不清楚这桌说的是什么,但傻子也能看明白人是被夜温言给撵走的。

    于是便又有人说起夜四小姐的事:“要说六殿下受伤,这都是夜四小姐造成的。女孩子家家出手那么重,还专往那种地方伤,可见这女孩子是有多毒。”

    “那都是小事,大事是她不但伤了六殿下,她还影响了我北齐朝局的走向,让原本理所当然的嫡皇子继位起了变化。这往小了说是影响一朝,往大了说就是要影响北齐千年百年的运势。没想到我北齐的未来竟是被一名女子给搅和了,这上哪说理去?”

    权青城忍不了了!

    拐弯抹角的说他骂他,他都可以咬牙忍忍,全当是磨练。可有人说夜温言他就绝对忍不了,不当场怼回去就得憋死。

    于是就听这位少年皇帝大声道:“你们这些人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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