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勾搭了权言?你还和他玩真的!”
方卡被他吼得脑袋发晕,他咬着牙,记忆里那些不敢直视的阴影尽数挣脱出来,他抬手试图推开屈晨,虚弱地请求,“放。。。。。。放开。”
“我不!”屈晨掐住方卡的脖子,一下子就将他按倒在地,他手指忽地收拢,他一边收紧,一边低吼,“你看看我,我不好吗?你那天凭什么让我走,为什么不让权言滚,你喜欢他你都不喜欢我!”
他快被方卡逼疯了,方卡竟然还把他忘了,可是方卡明明说过最喜欢他的。
方卡被掐得干咳,他双腿蹬着地面,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屈晨的肩膀,可惜屈晨不为所动。
直到屈晨发够疯了,方卡才被松开。
方卡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息着,他连滚带爬想要逃离这里,他要离开这里,手指再一次触上冰冷的门把手,就被屈晨一把握住脚腕拉了回去。
方卡“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屈晨将他翻过来,一拳头砸在方卡的脸上,在方卡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的时候,他又一脚踹在了方卡的肚子上。
方卡下意识地抱住头,他身体本身就很差,前几天又刚烧了一场,本就碰不得,平时权言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的,连喝的水都会调试好温度,怕他冷到,怕他热到。
方卡的意识模糊起来,模糊到极致的时候,他听见门开的声音,随即就是各种声音混到一起。
方卡伸出手,在地上缓缓抠着,右手的食指指甲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整个咬掉了,看着是一坨鲜红的肉。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地上轻轻抱起来,他闻见权言身上的味道,接着,他又听见权言在哭。
方卡也跟着哭了起来,他被吓坏了,自从有了周时轲,没人再敢欺负他,加上他身体不好,他被惯得无法无天。
别说挨这种打,就是被开水烫了舌头,他也要流眼泪的。
“权言,权言,”方卡颤抖着手紧紧揽着权言的脖子,“我好痛,权言,我好痛,他打得我好疼。。。。。。“
权言不知道该怎么抱方卡,方卡满脸的血,他自己看不见,闯进来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外头围满了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
还是权言来接方卡回家,杨上臣说他早就走了,众人这才起了疑心,找到侍应生,侍应生说屈家小公子找方卡谈话去了。
权言撞开门先看见的并不是方卡,而是一个劲猛踹方卡的屈晨,听见动静,屈晨抬眼茫然地望向权言。
之后,权言才看见方卡。
方卡的白毛衣上是权言敲碎的红酒瓶里的红酒,他的五官已经看不清了,他蜷缩在角落里,呼吸微弱,露出的脊背弯曲成自我保护的姿势。
在权言碰到他的那一秒,方卡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喃喃道:“别打我,别打我。”
权言的眼泪汹涌而出,若说以前每一次当着方卡的面都是算计好了的,那么这次一定不是。
眼泪不再受控制,受到情绪的轰炸,眼泪便如同不再有闸门限制的水龙头,淌满了整张脸。
他觉得方卡的痛也让他痛了,他抖着手将方卡抱起来,小心翼翼地让他搂着自己,连声地说对不起,他知道,他的心在此刻都要因为方卡而碎掉了。
“权言,”方卡胸口疼,每说一个字都扯着疼,“小狗。”
他的嘴里溢出血来,权言俯身吻着他,舔走他嘴角的血,他忍着想把屈晨杀了的冲动,哽咽着说:“权言来接您回家了。”
杨上臣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整个都炸了,他从外头拖了一把凳子就砸向屈晨,几脚将他踹倒,茶几都裂开了,“屈晨,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应该庆幸三儿之前先走了,不然你动他捡回来的崽子,他能弄了你屈家。”
屈晨后背扎进了玻璃,他终于清醒了,也看见了权言怀里一身血的方卡,愣了一下,随即挣扎着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您!”
他揪着权言的裤腿,试图看方卡一眼,可他只看见方卡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他不怕周时轲,他怕方卡不要他了,他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是爱您的,我不该这样。。。。。。”
权言一脚踹翻了他,没再多做停留,抱着方卡离开了。
留下屈晨在包厢里后悔绝望得嚎啕大哭。
…
方卡躺了两整天才醒,他浑身如同散架后又重组了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是一动,趴在床沿的男生就醒了,他看起来很憔悴,满眼的红血丝。
看见权言,方卡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他打我,我当时对他很好的,我还给他家送过生意。”
虽然疯,虽然不理智,可是方卡是善良的,他甚至比大多数人还要单纯,所以他每每遭受背叛时,他所受到的伤害也是成倍的增加。
他肋骨骨折了两根,他学医,索性手没事,指甲还会再长的,身上的淤青都会好的。
权言从旁边倒了热水,扶着他后脑勺喂了他两口水。
方卡像一只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走嘴唇上的水渍。
方卡止住了眼泪,他呆呆地看着权言,过了良久,他呐呐说:“我要和你做。”
“。。。。。。”
权言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他眼睫很长,苍白冷峻的脸还有着未能褪去的阴影。
那天,他真的以为他会失去方卡了。
“等我毕业,我娶您。”权言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方卡的手,他的眼泪大颗砸落在床单上,他说出了大部分二十岁男生深陷情网时都会说的话,虽然有些幼稚,可是权言从不撒谎,他说到做到。
“我会成为权家的继承人,我会变得很厉害,我要一辈子保护您,我爱您,我要成为您的盾牌。”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做完再说
…感谢在2021…10…31 02:29:04~2021…11…01 01:07: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光霁月 249瓶;云翳 100瓶;半路失踪的猫、飞得更高、再借我五百年看小说、岁燃、凉飕飕的 10瓶;行川、南上加南、糖果、溯源、是嘎嘎不是咕咕 5瓶;洛东东要开心 2瓶;Augenstern、殒殁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83、chapter 83
方卡养了好几个月才好; 好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找周时轲。
他抱着权言的腰,黏在权言身上不下来,“我已经好了; 我要去找轲轲轲轲轲轲。”
权言不为所动,“他最近有行程,不在北城。”
“。。。。。。”
周时轲是在收拾了屈晨之后才离开的; 屈家想要赔礼认错都找不到方卡本人。
屈家和周氏是有合作的; 周氏除了发展得最好的娱乐传媒,位居第二的就是十好几家的百货商场,屈家主要生产的就是他们自己品牌的汽水饮料,而周氏是屈家最大的经销商; 周家不再续约,屈家不会因此破产,但是伤筋动骨是绝对免不了了。
屈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想找去方卡的家里,被周时轲亲手打断了腿; 屈家来了人灰溜溜地把屈晨接回去了,之后屈晨再去学校时; 身后都跟了屈家的人把他寸步不离地守着,生怕他再去招惹那几个祖宗。
方卡铩羽而归。
权言在给他煮蔬菜面; 听见方卡在和周时轲打电话。
语气小心翼翼的; 又黏糊又乖巧; 权言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别想有这个待遇。
“你生气了?”方卡手指抠着沙发,“你都很久没和我说话。”
周时轲那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动静,他嗓音沉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脾气收敛点?嗯?”每每方卡真的惹他不开心了; 他就会这样,态度不咸不淡的。
“可是是他打的我啊。”方卡很不服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差点被打死了?”周时轲听见杨上臣说的时候气得胸口都疼,“你旁边没人的时候,收敛点,你自己脆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有的人会碍着你的身份忍着,但不是所有人都忌惮你的或者我的身份。”
“吃了这次亏,以后要长记性。”
方卡低低地“哦”了一声,又不死心地说:“那我以后可以带两个保镖。”
“。。。。。。”
“把电话给权言。”
权言和周时轲没说多久,挂了电话之后,方卡趴在沙发上小声问权言,“轲轲给你说了什么?”
权言把筷子塞到方卡手里,“让我当你的保镖。”
方卡怔了一下,随即仰着头笑了起来。
他靠在沙发上,眼睛弯成形状漂亮的月牙,白又整齐的牙齿像两排惊喜的编贝,平时不太显眼的一侧梨涡在他大笑的时候才显露出来。
权言被他笑得心里发软,难得弯了弯嘴角,这时候,方卡突然飞扑进他怀里。
“他把我交给你了,权小狗,他把我交给你了。”
权言接住方卡,伸手摸着他后脑勺的软发,方卡的腰又细了一圈,落在怀里轻飘飘的,他知道周时轲对于方卡而言意味着什么,周时轲让他好好照顾方卡。
“他不要我了吗?”方卡突然又哭了起来,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题,心里空了一大块,他的世界里只存在着非此即彼,“他,不要我。。。。。。了?”
方卡的高兴来得快去得快,情绪的大起大落让他头昏脑涨,权言轻拍着他的背,“没有,他没有不要你。”
若说以前权言还曾介意过周时轲的存在,现在几乎全变成了感激。
方卡作为私生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母亲不负责任,方家给了她钱,她就把方卡当货物一样交了出去,在方家呆了不足一月,方卡的体重降了三分之一,一握一把没什么生气和营养的骨头,若后来的方卡是新生,那么这一次新生一定是周时轲给予的。
无人可以替代周时轲在方卡生命中的位置。
“那他都不肯见我。”
权言耐心地安慰着怀中的人,“他只是太忙了。”
说完后的某个瞬间,权言产生了一种自己好像是方卡和周时轲之间的第三者的感觉。
…
方卡被屈家小公子打得半死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当时在场的人很多,消息没办法捂住,很多曾经和方卡来往过的人在方卡痊愈过后都来看他。
一时间,家里门庭若市。
而权言的主要任务变成了接待客人。
越接待,权言的脸色就越发的一天比一天难看起来。
来看方卡的几乎没有长辈,清一色的二十多岁三十岁左右的或俊朗或温柔的,事业有成器宇轩昂的男人们。
他们都是知道方卡和权言的事情,行为已经收敛许多,只是偶尔间的动作仍然出了纰漏。
周末下午,金晃晃的半边太阳挂在城市上头,整座钢筋森林沐浴在金色的光束里。
方卡和权言说好了去朋友那里牵一只卡斯罗回来,卡斯罗是护卫犬,性子烈且忠诚,以后方卡出门可以带着。
“好看吧?”方卡从衣帽间出来,身上套的一件嫩粉色的棉服,他白,穿浅色衣显得更加嫩生生,脸蛋白得跟煮熟了蛋清似的。
还特意在权言面前转了一圈。
权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看。”
权言的手掌宽厚温热,方卡像只猫一样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脸,他喘息了一口气,抬眼望着权言,“我想做。”
“是和你,不是和别人。”
经历过这次,方卡的身体弱了很多,上次做到最后一步,他索性直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之后医生来给方卡做了检查,说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方卡要避免许多激烈或者比较激烈的运动。
方卡舔着脸问:“那什么也算激烈运动吗?”
医生是熟人了,面无表情地回答:“对别人来说不算,对你来说算。”他是知道方卡的疯劲的,很多和方卡在一起过的人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却仍然对他念念不忘,他玩得起也玩得开。
那天过后,权言顶多用手指满足他,多的就别想了。
方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以前和别人哪怕是别人想用手,他都觉得脏,可现在换成权言,他无时无刻都想要和权言黏在一起,想要和权言亲近,想要权言占有自己,用力占有自己,他也想要占有权言。
好几次他都感觉到权言顶着他了,权言却愣是可以憋住,他怎么憋得住的?
比如现在。
空气都热了起来,权言还能面不改色地说:“我帮你,但不能太久,我们还得出门。”
方卡:“。。。。。。”
不能吃正餐,有点零食也是好的,方卡照单全收。
他上头还规规矩矩地穿着羽绒服。
权言让方卡靠在自己怀里,温情脉脉地亲他,方卡像个孩子,想要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权言什么都会满足他,不管他要什么,权言都会给他。
方卡踮起脚咬权言的耳朵,边咬眼泪就掉了下来,溢出连串的哭腔,他下口很狠,咬疼了权言,权言回敬他一下,方卡立马就松了嘴。
权言看见怀里的人漂亮得似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
空气炙热了好久才逐渐冷却下来。
权言帮方卡穿好裤子,拉好外套的拉链,伸手去擦他眼角的眼泪,被一把挥开,“你没洗手。”
权言看了他一会儿,轻笑了一声,在方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捏着他的下巴就把手指送进了他的嘴里,指腹按着方卡的舌面,剐蹭挑弄着方卡东躲西藏的舌尖,他嘴里的口水咽不下去,越积越多,权言屈起手指搅弄出令人面红而出的一片水声。
方卡合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
“还嫌脏吗?”权言抽出手指。
方卡没回答他,仰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