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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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想了,我说我要马上投入战斗。
黑叔还表扬了我。
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交我如何挖门撬锁,他说他们执行的都是秘密任务,这样的技能如果不掌握的话,能大摇大摆往人家进吗?那还怎么调查。
我一想也对,就认真学了起来。
黑叔说我灵气很重,一学就会。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爸妈骂我的时候,我什么都学不会,在黑叔这里,不管是学什么,我都能得到表扬,学什么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他还教了我如何跟踪,如何甩别人跟踪。
这个我是明白的。
电影里经常有地下党被坏人跟踪了,如果甩不掉,那岂不是有性命之忧?我学得特别认真,有一次竟然把黑叔给甩了,为此他还给我买了一块特别好的表。
在这个叫酡泊的地方,大约待了半个月,每天就是练习,他还让我每天坚持跑步,说我太胖了,不利于执行任务。
只有十多天,我就瘦了三公斤,黑叔说不行,还要瘦下来,到时候就没人能认出我来了。
就在离开的那天晚上,我们喝了点酒,我很快就睡着了,突然之间我痛醒了,我怎么都没想到,对我这么好的黑叔竟然拿着刀在我脸上划了一刀。
我吓坏了,那血顺着脸往下淌,我不知所措地大喊大叫。
他不让我叫。
我立时就忍住了。
我不解地问他,我说我哪里做错了吗?
他说没有,他说你的脸上太善了,一看就不像干我们这行的,太善突然被人欺负,你脸上多了一道疤痕,变得凶一些,这样才好。
他好像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把药早就准备好了,还说这样的事常常发生,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他还说,如果怕了就走,他一天也不留。
我想问他,自己脸上怎么什么也没有?
他一下就明白了,把衣服掀起来,身上的伤疤一个接一个,他说这都是执行任务留下的,好在没在脸上。
我捂着脸,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好像不在意地说,没事,几天就好了,这也是对你的考验。
我实在忍不住了,说,我本来就没老婆,脸上长了疤更没人跟了。
老黑叔乐了,说等你加入了国家的人,女人赶都赶不走,她们就是一群眼皮子浅的人,你有了名声和钱财,她们就围了上来。
他让我马上收拾一下离开,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一根头发也不行。
我说脸疼,休两天吧。
他说不行,在车上休吧,要坐两天呢。
火车整整坐了两天两宿,黑叔说要带我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他说这个任务他跟了一年了,时机不成熟,人手也不全,现在有我了,可以执行了。
我兴奋极了。
终于可以执行任务了。
脸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黑叔说只破了点皮,主要是要疤,我想,成为国家的人真不容易,连疤都要自己动手留。
我执行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摸规律。
我觉得更像是踩点。
我在一所高档的幼儿园门口,盯一个人,那个人的车牌号我早就记住了。
这个人很奇怪,只有周五的时候来接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那女孩儿管他叫爸爸。
我一连盯了一个月,黑叔才让我打车跟踪他去了哪里。
我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黑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一辆车,让我跟踪这个男人。
我特别佩服黑叔,他想搞什么都能到手,他说国家的人就有这点好处,到处都有人提供帮助,只是这些事太隐秘了,他不便跟我说。
我在酡泊的时候就学会了开车,技术一般,跟踪也不敢说能不能行,好在前面的车子一点也没怀疑过我。
男人去了市郊的别墅区里。
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别墅区门口,接过孩子,与他一起进了别墅。
男人四十多岁,女孩儿顶多二十三、四。
我们把他们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但黑叔说不行,还要再观察两周,两周来他没什么变化,跟踪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有一周没出现。
黑叔说他出差了。
黑叔料事如神,没有他不知道的。
执行任务的前一天晚上,黑叔很严肃地把我叫到跟前,说这个男人就是国家要抓的腐败分子,那个女人是替他藏匿赃物的二奶。
现在,我们要把他们端了,这是一个不容有一点疏忽的重要任务,你要听好我说的每一句话,一点都不能犯错。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些天的单调跟踪我有点烦了,现在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我别提多高兴了。
我说,黑叔,你就放心吧,我一个字都不会听错的,坚决执行好任务,加入国家的人行列里。
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给黑叔行了一个军礼。
第773章 执行任务
我们在周四的晚上,潜进了二奶的别墅里,当时女人不知去了哪里。
这里的别墅是独栋的小楼,平时很少有人的样子,女人也不常在这里,也是周五才来这里,周日就离开。
女孩儿的托儿所应该是二十四小时的。
这里一共多少栋别墅,我没心思查,它们错落有致地坐落在群山的怀抱里,就好像春天冒头的小蘑菇,站在最好的地方,才能知道它们具体的数量。
我是先锋军,在晚上悄悄摸了进去,黑叔则是大摇大摆进来的。
我按照黑叔的指示,先套上了鞋套,又带上了手套,黑叔说这两点一定要记住,不管执行什么任务都不能忘。
我第一次见到了电影里才有的房间。
它太豪华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我没见过的,只能在电影上看到。
黑叔进来的时候,装备与我一样,手套早就戴好了。
客厅大到比我们家的菜园子还大,电视也是一面墙那么大,我打开试了一下,那人大得和真人差不多……
屋子里的灯好像星星一样多,大得像好几颗葡萄树抱在一起,那灯一串一串的,真像葡萄。
那沙发软得,好像馒头一样……
黑叔说,我说他们是腐败分子吧,你就瞧好吧。
他先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收在一起,保险柜说什么也打不开,我的技术自认为相当不错了,普通的门锁,我三秒就能打开,这个却不行了。
屋子里全部搜一遍,连三百都没有,只有二百多元放在抽屉里。
我们俩的目标都盯在保险柜上,黑叔说,没有钱做证据,他们的功夫就白费了,我想也是,只是它们太坚固了,说什么也打不开。
撬也撬不开。
黑叔说这没什么,直接把它搬走就好了。
家里的古董之类的东西有几件,但都太大太沉了,黑叔说也不好出手。
我说出手是什么意思?这些东西不都是国家的吗?
黑叔说,这你就不懂了,给国家也叫出手,这么大的东西,我们拿的时候太惹人眼目了,不如现金实惠。
我没听懂,黑叔说你别问了,咱们想想要怎么办。
保险柜是镶嵌在墙壁上的,要想挖出来没那么容易,如果不动用电钻之类的东西是不可能的,黑叔说虽然别墅区家家都不挨着,但还是有保安巡逻的,这样容易出问题。
我见到过保安,他们象征性的走动,几乎没在谁家停留过。
但黑叔的话就是圣旨,我只能服从。
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黑叔胸有成竹地说,咱们先吃好喝好再想。
冰箱是那种能住进人的大冰箱,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都是一些熟食品,两人把这些东西搬到桌子上,黑叔从酒柜里拿出茅台酒。
这回你可有口福了,这就是茅台。
黑叔说完就打开了盖子,一股酒香传了出来。
这酒的味道闻着都醉人。
黑叔说今天随便喝,明天就不行了。
我一口气喝了一瓶酒,以往的酒,我喝都是一个滋味,总觉得商家欺骗人,酒还能有多大的差别,喝了茅台终于知道。
酒真的不一样。
这酒下了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好像听到一首好听的歌,吃到了人意美味一样,那感觉想让人飘飘欲仙。
一瓶酒是怎么下肚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黑叔拿了一次又一次,还说不能喝太多了,明天还有大任务。
我睡到第二天十点多。
黑叔早就醒了,还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什么。
下午两点的时候,黑叔提醒我,女人要来了。
我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说咱们是不是要走了,今天不是搜集证据吗?如果见了人,咱们可就变成坏人了。
黑叔说不要怕,咱们是国家的人,执行的是国家的任务,你怕什么?有我呢。
他把我关到楼上的卧室里,不让我发出声音,还说如果我害怕,以后就不要跟着他了,他们执行的任务比这个难的比比皆是。
我一想也是,就镇定起来。
我说要等那个男人也来吗?一个女人好对付,要是男人也来了……
黑叔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不该问的不要问,真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小,看样以后这样的任务也不能交给你了。
我乖乖地上楼了,怎么都觉得这和入室抢劫差不多,但黑叔是国家的人,他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一定是这两个人身上有重大问题。
我对黑叔说,叔,你相信我,我不怕了,我要做和你一样的人。
黑叔嘿嘿地笑了,说这就对了,要不然我还想怎么让你离开呢,一个女人,没什么的,你先藏在柜子里,没我的话不要出来。
大厅里有一个装古董的柜子,上面有许多艺术品,下面就是一个能藏身的柜子,我听话的钻了进去。
黑叔说了一声,来了。
我的心还是不听话的跳了起来。
女人用钥匙开门,很显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跟她说着话。
女人打开了门,我不知道黑叔在什么地方,只听女人说。
把东西都放在厨房里,熟食放在冰箱里吧。
一个女人应声答道:好。
两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黑叔到底要干嘛。
年轻女人说自己要去接孩子,让那个女人按她说的菜谱做,女人答应了,很快厨房就传来流水的声音。
年轻女人在屋子里转了转,开始在卫生间里打扮自己,这些都是通过她与厨房女人对话听出来的,一会,她的电话响了,大意是她不用去接了,在家里待着就好。
女人放下电话就要去厨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叔出来了。
他是怎么制服女人的,我不知道,我连女人喊叫都没听到。
他让我出来的时候,年轻女人和厨房里的女人都被他绑了起来,嘴里还塞入了东西。
黑叔也没蒙面,说不用。
他对厨房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与你没关系,只要你出去不乱说,你就能过太平日子,如果嘴不严,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吓得连连点头,我看了,是一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吓得裤子都湿了。
第774章 上千万的箱子
两个人被关在楼上的两个房间里。
这里的房间真多呀,数都数不过来。
黑叔密切关注着窗外,他用望远镜不停地观望着,五点四十,他说来了。
他躲避到门口,对我轻声说:看我的眼色行事。
我吓得手麻脚麻,但什么也不敢说。
黑叔拿着年轻女人的手机,果然手机响了一下,黑叔不知道回了什么,男人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还有女孩儿银铃一样的笑声。
男人敲了敲门,黑叔没动。
男人对女孩儿说:你妈又藏起来了,让我们找,对不对。
女孩儿高声嚷着说:爸爸,我要找,我要找,我知道妈妈藏到哪里了,我知道,是一个大的柜子里,她就喜欢往那里藏。
好,我们自己开门,然后把她爬出来。
两个人边说边打开了门,看到门口没人,大声说:怎么,又要给我一个惊喜。
说完就与女孩儿在门口换鞋。
黑叔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照着男人的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锤子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男人扑通一声倒了下去,血立刻涌了出来。
女孩儿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黑叔把她抱了起来,说:别害怕,别害怕,我们和你爸爸玩呢。
女孩儿看到爸爸就躺在地上,随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黑叔示意我把人绑起来。
我虽害怕,但试了试,看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胆子才大了起来。
黑叔拎着小女孩上了楼,扔给了做菜的女人。
小女孩儿很显然认识这个女人,叫了一声奶奶,黑叔把女人的手给松了绑,说:你好好照顾她,如果想跑想喊,一刀桶死你。
钟点工吓得如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地说不敢不能。
黑叔想了一下,给了小女儿一片药,女孩儿不吃,黑叔瞪了眼睛,钟点工赶紧把药塞到嘴里,黑叔这才放下心来,还对钟点工说:没事,是睡觉的药。
女人的手被打开了,黑叔把她的脚也打开了,让她们上了床,又把她的脚绑到床沿上,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女孩儿看着这一切,连哭都不会了。
我把男人也绑好了,扔在楼下的一个屋子里。
我看男人的头上还流着血,就拿毛巾给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黑叔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黑叔进了年轻的女人房间,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问她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女人要哭,黑哥说你敢哭一声,你的小命就没了,黑叔对她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柔,就好像平时对我那样。
女人果然老实了许多,说自己叫于阳,今年二十四岁。
黑叔摸了她脸一下说:多好的年纪呀,你女儿多大了,怎么上的是全托吗?
女人点头,说她五岁了,还说能放过她吗?
黑叔说,我跟一个小孩儿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