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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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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只有太子登基,才能把皇位过渡到燕靖予身上。

    但不压不代表放任不管,太子打压烨王嬴氏管不着,但是把脏手伸到嬴黎身上来,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几十道折子,全是要求严审此案的,说白了,就是杀了隆安为嬴黎出气。

    雍王妃求了雍王一天一夜都没用,一早就跑到宫门口跪着,求老皇帝开恩,承恩伯府也没闲着,承恩伯在早朝上力辩百官求老皇帝开恩,杨氏则拖家带口的来宫门口与雍王妃一块跪着求情。

    燕忱白的妻子许氏没来,她与隆安的情分淡的几乎没有,她进门不过月余,这位大姑子就找了她无数次茬,燕忱白虽然会维护她,但并不是日日在家,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何时受过这等欺负?

    盼她去跟着跪宫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而且,她比雍王妃等人看的清楚,嬴黎中毒这事,可不是老皇帝说隆安无罪就无罪的,跪宫门,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中毒第二天傍晚,嬴黎醒了,但身子虚的厉害,脸色苍白,唇色苍白,张嘴第一句话就咬牙切齿:“哪个龟毛害老子?”

    本来还哭着的丞相夫人喜极而泣,旁人也忍不住笑。

    女医替她细细查了一番,也放心了不少:“醒了就无事了,身体里的余毒慢慢清。”

    “谁害我的?”嬴黎也清醒不少了,刚刚醒来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是大周开国前威风赫赫的军侯呢。

    丞相夫人满脸疲惫,眼圈乌青,眼底发红,坐在床边放轻了声音:“世子查出来了,是隆安郡主做的,着人在世子带来的点心里加了砒霜。”

    “她大爷。”嬴黎火气上涌,挣扎着起来又无力的躺了回去:“这么狠吗?”

    丞相夫人忙安抚她好好休息,等女医把药端来,亲自动手喂嬴黎。

    “夫人,夫人。”一个嬷嬷快步进来报信:“皇上下旨,按律处置隆安郡主,着她自尽伏罪,保全颜面。”

    丞相夫人愤愤不平:“自尽,其心歹毒,活该当众斩首才是。”

    “可说是什么时候自尽了?”嬴黎问了一句。

    嬷嬷想了想:“天亮之前。”

    “切,还留给她们叙旧骂我的时间。”嬴黎嘟囔了一句,却并未放在心里。

    但屋顶的燕靖予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嬴黎醒过来他就放心了,他也该去算账了。

    在他的计划里,隆安的事最短应该拖四五日,等各地外任大臣上折了才能有结果。

    但防不住雍王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杨皇后和太子更是被嬴岐镇住,都没机会到老皇帝面前求情,算是变相默认了隆安有罪。

    仅靠一个没落的承恩伯府和千里之外的两江总督,想留隆安一条命,难如登天。

    老皇帝下旨让隆安自尽,这里面有很大的空子可以钻。

    急急忙忙赶回雍王府,府中气氛沉闷,问了管家才知道,隆安被关在自己出嫁之前的院子里,雍王的人亲自看守,雍王妃被人拖了回来关在自己的院子里,雍王则出门了,不知道去了哪。

    尚不等燕靖予多问,宫里就来人送隆安上路了。

    管家忙问:“世子,可要把王妃放出来?”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雍王是一家之主,那燕靖予这个世子就是家里的老二,即便是雍王妃的事,也要问问他才行。

    “我兄长呢?”

    “大公子去宫里求情了,还没回来。”

    没回来。

    燕靖予心里有主意了:“先别对郡主动手,等兄长回来吧,我去看看王妃。”

    他这般好心,管家直呼意外。

    去雍王妃的院子之前,燕靖予回屋取了一样东西带着,雍王的人没敢拦他,放他进了屋。

    雍王妃狼狈的趴在桌上,求情无果后,她心死如灰。

    “王妃可绝望?”燕靖予腰杆挺直的看着她,俊秀面容不苟言笑。

    雍王妃看了他一眼,疯了一样大笑起来:“你自小就见不得我们母子好,想尽办法和我作对,如今,为了一个外人就要把我的女儿置于死地,你好狠。”

    “那也得多谢王妃,自我年幼起就练着我的心性。”燕靖予把东西放在桌上,是一只土陶罐子,里面是一罐子旧年药渣:“我母亲操劳内务,身子不好,终日药不离口。

    这副药,就是她临终前一直在喝的,我寻人问过,此药伤人气血,损伤内里,长久服用,病故是早晚的事,王妃可还记得?”

    雍王妃死死盯着面前的土陶罐子,脸色灰白:“你从哪找来的?”

    “母亲病故时,我还小,但不代表我不懂,你挑唆府中姬妾日日惹事,让我母亲积劳成疾,用一副方子让我母亲气血两亏,最后病故,我伤心之余,也没忘记留下母亲临终前沾染过的所有东西。”

    雍王妃又笑了:“知道了又怎么样?此事有一个你不敢动的人掺和着呢。”

    “皇后吗?”他唇角微微勾起:“你以为我不敢动她?她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哪能死的这般轻易?她这样的人,死前被废,才算是大快人心。”

    雍王妃看着他,双眼犹如毒蛇,满含恨意。

    燕靖予微微伏身压低声音:“雍王妃,我们做笔交易吧,用你的命,换隆安一条命。”

    雍王妃猛然站起来,踉跄了几步指着他:“你休想让我寻短见,我告诉你,我不会死的,我要好好活着,等着我儿登临大位的那一天,我要看着你跪在我儿面前称臣。”

    “昔日的人证物证我都留着呢,若是东窗事发,你觉得父王会支持燕忱白爬到我头上吗?”他摸着土陶罐子,语气平淡。

    雍王妃愣在原地,她太清楚雍王了,他对自己没有半分情分,自沈氏病故后,他一次都不曾踏入自己的房间,十几年了,就让她在雍王府主母的位置上守活寡。

    燕靖予不过提了一句沈氏,他就可以不管隆安的死活,要是让他知道沈氏的死于自己有关,他自然也容不下燕忱白。

    “皇上已经下旨,着隆安自尽。”燕靖予抓起一把药渣:“她死,还是你死,王妃不妨考虑一下。”

    雍王妃脸色大变:“不可能,皇上不能这么快下旨的。”

    “嬴氏开了口,不杀隆安,就废后废太子。”燕靖予满脸愉悦,看着她笑的猖狂变态:“皇后和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吧。”

    雍王妃瘫软在地,她太了解杨皇后了,为了一己私利,可以不择手段。

    “皇上下旨,天亮之前就让隆安自尽。”他不紧不慢的把土陶罐子收起来:“王妃自己思量,别忘了,赶进宫里也需要时间的。”

    说完,他带着东西离开,没动雍王妃一根手指头。

    把东西放回屋里的暗格,他就去了正堂,管家给他点了蜡烛,他不睡也不敢自己去睡,就在门口守着。

    天色渐渐泛白,一整晚了,雍王依旧没有回来,燕靖予盯着外面出神,管家给他送茶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要是父王在处理内宅时不逃避,多为我母亲分担解忧,她可能就不会死了。”

    “。。。世子。”管家有些于心不忍。

    还说着,燕忱白就跑进来,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瞧见燕靖予在正堂坐着,兄弟俩对视了许久。

    “宫里的人呢?”燕忱白的声音都在发抖。

    管家立刻说道:“世子吩咐,大公子没回来之前都不许动手。”

    燕忱白松了口气,正要过去,燕靖予就问他:“兄长保住郡主了?”

    他没吭声,显然是没有。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燕靖予并不稀奇,他要杀了隆安,怎么会给羽翼未丰的燕忱白保得住人的机会。

    燕忱白要去拦着宫里的人,守着雍王妃的侍卫急忙跑来:“世子,王妃自缢了,刚刚才被发现。”

    “什么?”燕忱白差点摔在地上,被管家眼疾手快的扶着,他整个人如遭雷劈。

    燕靖予端起茶盏,借着热气拂面弯了嘴角:“兄长,天快亮了。”

 第192章 阿鲤是我罩着的

    燕忱白迟钝的看向他,连滚带爬的往隆安的院子跑。

    燕靖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端着茶盏拨弄浮沫。

    雍王让一群侍卫看守雍王妃,那任凭她临死前怎么哭诉,也没人敢进主母的屋子,只能等到天亮了嬷嬷去服侍,才能发现她没了。

    晨光熹微,外头渐渐明亮起来,管家快步进来,站在门边上,“世子,郡主按规矩自尽了。”

    “嗯。”他放下茶盏,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备马。”

    他要出城,去母亲坟前瞧瞧。

    一路快马加鞭,正午时分赶到,远远就瞧见醉酒的雍王趴在沈氏的墓牌前。

    燕靖予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瞧着。

    其实他骗了雍王妃,他一直觉得雍王是知道沈氏死因的,可他没有证据,雍王也从来不说。

    燕靖予想不明白他口口声声说着深爱自己的母亲,为何却从不为提为她报仇的事。

    山风吹着,雍王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还有几分不清醒,怀里的酒坛滚落,停在燕靖予脚前。

    他抱拳:“父王,王妃自缢了。”

    雍王无动于衷,没有责怪,也没有震惊,仿佛早有预料:“隆安呢?”

    “皇爷爷下旨,让她自尽伏罪,保全颜面,天亮之前,也走了。”

    雍王这才微微一惊,满是不忍的闭上眼:“上一辈的恩怨,与你们是无关的。”

    “我明白,可她动了阿鲤。”

    雍王没再吭声,拉起袖子擦了擦墓牌声音疲惫:“既然来了,就给你母亲上柱香吧。”

    他扶着墓牌站起来,踉跄的走远,有意留给燕靖予说话的机会。

    雍王妃自缢,隆安被赐死,承恩伯和杨氏晚年丧女,心痛的几乎要疯了,乌泱泱一家子都来雍王府大哭特哭。

    燕忱白已经崩溃了,一夜之间母亲和姐姐全都死了,他谁都没救下,许氏在他身边抹眼泪,悲伤却淡的很。

    与婆婆姑姐相处不过月余,还尽被为难,她实在没办法挤出眼泪为她们悲哀。

    而且,燕忱白与燕靖予兄弟俩的较量更是让她心惊。

    雍王与燕靖予回府后才吩咐准备丧仪,雍王没去看雍王妃,到是去瞧了隆安的入殓,然后去燕忱白屋里找他说了很久的话,带他出来时,燕忱白神色冷漠呆滞,唯有看向燕靖予时,目光里都是恨意。

    他已经问过侍卫了,昨晚,只有燕靖予去了雍王妃屋里。

    他离开不久,雍王妃就自缢了。

    “你就这么恨我母亲?”燕忱白浑身发抖,悲痛几乎将他蚕食殆尽:“她养育你十几年,你还恨她?”

    养育自己十几年?

    燕靖予倍感恶心,垂着眼藏住不屑:“我一向是很敬重王妃的,兄长,节哀顺变。”

    杨氏哭着喊着扑过来,一副要和燕靖予同归于尽的架势,被侍卫们死死拦住,不让她靠近分毫。

    “你这个凶手,凶手!”杨氏哭天抢地,雍王妃的死,足以要了她半条命,高嫁的女儿没了,往后她再也没有赫赫扬扬的底气了。

    “父王。”燕靖予对她们的哭喊充耳不闻,拱手作揖:“我还有事忙,先去了。”

    他回屋沐浴更衣收拾干净,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暗红色衣裳,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雍王府。

    明晃晃的昭示自己的喜悦,也摆明了不会给杨氏守灵送终。

    嬴黎身体底子好,醒了之后精神恢复的很快,也不用一大群人围着了,没了太医院的人,燕靖予也能进院瞧瞧她。

    窗户开着,她散着头发趴在窗台上,耐心的磕松子:“你穿这么喜庆,生怕承恩伯府的人不知道你高兴啊。”

    “嗯。”燕靖予在窗外坐着,抱着一篮子核桃给她捏:“我很喜欢他们恨我入骨,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感觉。”

    嬴黎撇撇嘴:“照你这一次展现出来的实力,想要弄死承恩伯府很简单的,为什么一直留着他们?”

    “钝刀子杀人最合适。”他把核桃仁放在窗台上:“他们家不配死的太干脆。”

    嬴黎对此话深表赞同,伸手摸着他的脸:“杀母之仇在心里憋了十几年,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他笑了笑,满是轻松敞开,轻轻蹭着嬴黎的手认真问道:“我此次并非一心为你报仇,你可生气?”

    嬴黎疑惑了:“这很正常啊,我为什么要生气?能够一箭双雕可是大喜事,非要追求我是那独一无二干嘛?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你知道吗?在我的印象里,每一次内宅有事,父王都会找理由离开,他不会管内宅的事,或者说是不想夹在自己的女人中间左右为难。”他靠着嬴黎的手:“他的逃避,把所有问题都丢给了母亲,也给了皇后给杨氏可趁之机。”

    嬴黎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安静静的听他说。

    “阿鲤。”他看过来,锐利清明的眼睛微微发湿:“我绝对不会纳妾,女人多了,是非也多,母亲受过的委屈,我不会让你受的,口口声声说着此生最爱,却不付诸行动保她无虞,我不做这样的男人。”

    嬴黎点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他,他继续靠着嬴黎的手,窝在窗外静悄悄的捏核桃。

    他不回雍王府,嬴岐就让人给他准备了客房,但燕靖予没机会住,老皇帝宣他入宫。

    御书房内,祖孙二人喝着白粥,桌上是几碟开胃小菜。

    “何必呢?”老皇帝喝了口粥,被呛的咳了许多声:“事情闹这么大,你能有什么好处?先前就不被他们待见了,往后日子更难过,朕和你外祖父都老了,指不定哪天就去了,你爹护不住你的。”

    燕靖予吃了口菜:“与其藏拙被欺,不如展现实力一争高低,而且,真让大伯胡闹下去,人心散尽,只会便宜了别人,孙儿站出来,也算是捡漏了。”

    “朕压你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你沉不住气。”老皇帝语气稍稍严厉:“成大事者,必先稳得住自己,此次嬴鲤那丫头中毒,完全不需要你出手,可你偏偏要自己动手,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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