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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小羊驼[穿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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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第 89 章

    误会了; 亏她还以为这一切异常里藏着什么阴谋,结果真相竟是如此简单。

    朝云依旧是原文里那个为了男女主四处奔波的女二,奈何这世上就是多了那么一个良心发现的反派; 二话不说便把女二该干的活儿全抢了。

    虽说朝云也是只会飞的鸟儿; 可她为来人间; 自封了大半神力,无论是对灵息的感应; 还是赶路的速度,都比从前弱了许多。

    若是幽砚白跑一趟,来回最多也就是两天时间,可朝云不一样啊; 她白跑一趟,那可得四五天呢。

    那种火急火燎的情况下,幽砚若是稍稍提醒一下,能省人家多少时间啊!

    亦秋不禁想; 这世上应该没有比幽砚更不会做人的家伙了——尽管; 幽砚本来也算不得一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 这鸟女人思考事情的思路确实比她清晰很多; 许多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且被她想得十分复杂的事情,幽砚往往只需用一两句话便能说得清楚。

    这就是鸟与羊驼之间的差距吗?

    短暂沉默后; 亦秋瘪了瘪嘴,扭头抱臂; 一屁股靠坐在了床边。

    幽砚不禁侧过脸来,将目光挪向了床边那个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亦秋的后脑勺; 一看就是好一会儿。

    这个时不时会因为思考而微微歪上那么一点点的小脑袋; 看上去并不比当初那个毛茸茸的羊驼脑袋差上多少。

    应该说; 都挺可爱的。

    亦秋坐在床下沉思了好一会儿,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幽砚闻声,挑了挑眉,问道:“叹什么气呢?”

    亦秋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关心吓了一跳,身子那么一抖,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被吓到的羊驼小妖回过神来,不由得又叹了一声。

    这大坏鸟嘲弄小羊驼的声音不但一次比一次大,而且还越来越频繁了。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大坏鸟欺负起小羊驼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问你话呢。”幽砚将身子向床的外侧挪了挪,饶有兴致地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戳了戳亦秋的后脑勺。

    亦秋低声哼哼了两下,心不甘情不愿道:“我能叹什么气啊?我就是在想,我以前也不笨啊,怎么现在……什么都想不出来啊。”

    这话真不是她乱说,从前她在网上看文看剧看段子,和人聊过天,与人对过线,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笨过。

    甚至有些时候,遇上一些比较费脑子的文,她还能当个课代表,为作者总结一下伏笔、分析一下人物,顺带猜猜后面的剧情,然后被作者加精鼓励,被不少读者的人工置顶。

    穿书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蠢样的?

    “其实你不笨。”幽砚轻声说道。

    “骗人,你刚才还说我笨。”亦秋小声嘟囔道。

    “嗯。”幽砚想了想,改口道,“若与我相比,确实有点笨。”

    亦秋一时也不分不清幽砚这话到底算褒算贬,思忖片刻后,不禁屈膝而坐,伸手托住左边儿小脸,又一次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些日子,熏池一直留在被焚毁的仙麓门。

    他在修复完云桥结界后,并没有停止耗损自己的灵力,而是试图将那些损毁得不算太严重的东西一一修复。

    其实,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他本不必如此,可能是确实过意不去吧。

    前两日,熏池下山来买了些酒,同为天界中人,出于关心,他还顺道去看了一眼洛溟渊和江羽遥的伤势。

    亦秋恰好撞见,便好奇问了一下,他打算何时去寻渐漓与月灼。

    熏池闻言,握着酒壶沉默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轻声念道:“不急,不急。”

    当时她没忍住,上前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急啊?”

    熏池望着她笑了笑,说:“给她们一点时间,说服彼此,也说服自己。”

    想到此处,亦秋不禁轻声感慨:“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大多源自于‘隐瞒’,很多事情如果能好好说清楚,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不愉快了。”

    数秒沉默后,幽砚淡淡应道:“可有些事,不是想说就能说的。”

    “为什么不能说呢?如果觉得彼此足够重要,便没必要隐瞒那么多啊?”亦秋皱眉道。

    “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幽砚说。

    “那是什么?”亦秋一时扭头望向了幽砚。

    “是信任。”幽砚说着,眸光一沉,思虑片刻后才幽幽继续道,“在乎一个人,和信任一个人,从来都是两回事。”

    那一刻,亦秋愣愣望着幽砚,心底似有什么,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轻轻刺了一下。

    不疼的,就是有些不甘,却又没什么资格开口反驳。

    幽砚说得没错,在乎与信任,从来都是两回事。

    原著之中,江羽遥一心为洛溟渊好,偏却适得其反,用那一个又一个善意的谎言,将彼此推入了深渊。

    半个月前,洛氏夫妇亦是为了洛溟渊好,临死之前还要写下一纸欺瞒,若非那小猪蹄子执意赶往,只怕是连最后一面都不能得见。

    渐漓对月灼亦是如此,以为什么都是在为她好,却不料最终陨落了她心底唯一的光明。

    仙妖神魔,或许与人并无差异,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总是容易自以为是地默默付出,根本不管对方受不受得起这份付出。

    只能说,一厢情愿地对一个人好,很多时候是行不通的,遇见事情,还是要说出来一起面对比较好。

    这道理很简单,一听就能明白,可明白以后,她就是不怎么开心。

    也许,这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幽砚。

    幽砚知道太多事情,却很少会主动告诉她,有时她问了,也未必能得知全貌。

    就连上一次,提到那些昆仑旧事,她也能明显感觉到幽砚仍旧是对她有所隐瞒的。

    可有什么用呢?

    幽砚对她很好,她越来越愿意去相信,幽砚已经开始在乎她了。

    只是,她也十分清楚,幽砚仍在时不时地试探她——她与幽砚之间,是没有信任的。

    不只是幽砚不信任她,她也没有多信任幽砚,至少她现在还不敢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幽砚。

    较之从前,她唯一改变的,或许也只有那个“不敢”的理由。

    一开始不敢,是怕丢了性命。

    现如今不敢,只是因为不忍告诉幽砚,等到这个世界HE了,自己也许是会离开的。

    不过也不一定啦,毕竟她也没有认真想过,事成后要是真的可以做出选择,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

    这种事情思考起来多少有点纠结的,毕竟那个世界有亲人、有朋友,还有一个算不上太坑爹的工作岗位。

    差点忘了,自己穿过来以前,恰好是那个世界最忙的年末,而她因为被这本破烂小说气得心绪不宁,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没能处理完呢……

    罪过罪过,真是好不负责任啊。

    不过仔细一想,人死万事空,责任不责任那点事,应该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你又在想什么?”幽砚问着,轻轻刮了一下亦秋的小鼻子。

    亦秋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还能想什么,就渐漓与月灼那点事儿呗。”

    “真是多愁善感。”幽砚微微扬了扬唇,伸手牵过亦秋的一根辫子,放于指尖玩弄起来。

    得,以前是鄙视她的智商太低,如今已经开始鄙视她多愁善感了。

    果然,正常的人类,与不太正常反派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同理心的。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不悦道:“不要玩我头发。”

    “小气。”幽砚淡淡说着,却并未松手。

    亦秋咬了咬牙,伸手抓过一缕幽砚的长发,直视着幽砚诧异的目光,以十分快的手速,盲编了一小节乱糟糟的麻花辫。

    魔尊大人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辫子。

    羊驼小妖疼得小半个身子都追着那个力度趴上了床。

    果然,大坏鸟是温柔不起来的!

 第90章 第 90 章

    近来这段时日; 幽砚受了不少伤,也损耗了太多灵力,亦秋跟在幽砚的身旁; 一路兜兜转转; 最终还是在陌水城暂时歇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 暂时没什么事情需要急着去顾虑了,幽砚便又一次像刚来陌水城; 或刚上仙麓门那般懒散了起来。

    懒散起来的幽砚,若是在床上,那便聚气凝息或闭目养神,若不在床上; 那不是泡茶、饮茶,便是倚窗沉思或研墨练字,好可怕一个鸟女人,把自己闲得活像那些婚嫁之前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

    不过现在与以前还是有所不同的; 亦秋不再是一只羊驼; 可以自由自在地往外跑了; 每天在外面看见或是遇到了什么趣事; 回来都能坐在幽砚身旁好好唠上一番。

    若是从前; 幽砚定要嫌她聒噪的,不过如今; 不管她说什么,幽砚都会静静地听; 听着听着,还时不时会与她搭上一两句话。

    虽然; 语气不一定令人高兴; 大概率带点若有似无的讥讽; 可幽砚一直都是这样的鸟女人,亦秋早已习惯,自然不再多求。

    在陪幽砚安心养伤的这些日子里,秋天悄然到来,人间的夏日,便这样稀里糊涂地溜走了。

    亦秋其实喜欢这样闲适的生活,如果她体内没那个系统,如果夫诸与祸斗一事能有个不算糟糕的了结,如果洛溟渊和江羽遥能原地渡劫成功……

    可惜了,虽然近日,大家都心照不宣,从不曾提及那些烦心的事,可她就是知道,这样的闲适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不管怎样,在这尚能闲散度日的时间里,亦秋还是挺希望幽砚能陪自己出去走走的。

    毕竟化出人形以后,除去曦城“偷”东西那一夜,她就没同幽砚一起上过街。

    所以,在一个阳光还算明媚的午后,她随口问了幽砚一句:“你这样一天天的不无聊吗?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呢?”

    对此,幽砚给出了一个完全在亦秋意料之中的答案:“外面吵。”

    亦秋想了想,轻手轻脚走到幽砚身后,歪着脑袋看了看她在纸上写下的字。

    幽砚见亦秋在边上看了半天,搁笔之时,不禁轻声问道:“如何?”

    “写得真好啊!”亦秋敷衍地称赞了一下。

    幽砚这字儿啊,说不上端正,也说不上飘逸,既不大气,又不娟秀。

    说难看吧,真没有,可说好看嘛,似乎又差了点儿意思。

    可这鸟人都开口问如何了,除了夸还能咋办呢?

    好看,真的好看,比她写得好,那她就能闭眼夸。说到底,那一手炸毛刺绣都夸得,这中规中矩的一手字有何夸不得?

    不过亦秋真没想到,幽砚在某些方面竟特有自知之明,前一秒刚被称赞,后一秒便轻笑一声,淡淡说了句:“就这,亏你夸得出来。”

    闭眼拍鸟屁被鸟拆台,亦秋不由得瘪了瘪嘴,犟道:“我认真的,这比我强太多了啊!”

    幽砚闻言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向旁侧让了两步,一边以眼神示意亦秋拿笔,一边为亦秋换上了一张新纸,淡淡说道:“写两个字,让我看看。”

    “我?”亦秋皱了皱眉,“我字很丑的!”

    “让我看看。”幽砚将话重复了一遍。

    鸟女人的耐心一向不好,万不可让她把一句话说三遍,不然羊驼一定会遭殃。

    亦秋这般想着,伸手拿起笔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桌前,有样学样地沾了点墨,望着一张白纸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这种被人逼着写字的感觉,就像是逢年过节在亲戚面前被迫表演才艺,明明也不是不会,可有人在边上一脸期待地盯着,原本还算有货的大脑就是容易被尴尬洗劫一空。

    “我,我写什么啊?”亦秋不禁侧眼瞄了幽砚一下。

    “写个名字吧。”幽砚说。

    “哦好!”亦秋点了点头,连忙在纸上写下了“亦秋”两个小字。

    墨沾多了,手还很抖,简简单单两个字,被她写得歪歪扭扭——果不其然,鸟女人又在边上笑话她了。

    亦秋咬了咬内唇,刚要放笔,便听幽砚说了句:“我的名字,写一下。”

    亦秋听了,瞬间皱眉:“啊,你名字笔画好多的!”

    她写字打小就难看,更何况这毛笔实在太难用了,她用毛笔写笔画太多的字,一定丑到爆炸,怕是能被幽砚笑一年。

    幽砚指尖点了点洁白的纸面,不容置疑道:“写。”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鬼画符似的在纸上写下了“幽砚”两个大字,写完瞬间搁笔,背着双手,小学生罚站似的,挪到了一旁。

    幽砚歪着脑袋、换着角度,将亦秋笔下的“幽砚”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眼底不由得浮起了一丝愈渐浓烈的笑意。

    幽砚:“你……”

    亦秋不由得抿了抿唇:“你又笑我了,真又那么丑吗?”

    幽砚:“字写错了。”

    亦秋:“诶?”

    幽砚望着一脸茫然的亦秋笑出了声,她提笔于纸上写下一个“硯”字,弯眉道:“现在会了吗?”

    “……”大意了,二十一世纪的“砚”字曾被简化过。

    原来幽砚不是在笑她写得丑,而是在笑她没文化。

    “你没念过书吧?”幽砚淡淡问道。

    “念过!”念了那么多年书,结果被人当文盲这种事情,亦秋哪能忍啊。

    然而,遇事不能忍的后果,便是在惯性反驳后的下一秒,撞上大反派那似笑非笑的一双眉眼。

    愚蠢的鱼儿,它又双叒叕上钩了……

    幽砚:“你们羊驼,多大开始念书呢?”

    亦秋:“……”

    幽砚:“不开灵智也能念书吗?”

    亦秋:“……”

    幽砚见亦秋不答,便也不再继续追问,只轻叹了一声,淡淡说道:“可惜,白念了。往后我来教你,今日便先把错字罚抄一千遍吧。”

    “啊?”亦秋皱眉惊道,“要罚一千遍?!”

    “嗯,两个字一起。”幽砚说着,转身走至窗边坐下,推开了一小条窗缝,悠闲地朝外看去。

    “这不至于!”亦秋试图讨价还价,“一千遍太过分了!”

    幽砚淡淡说道:“那就两千遍。”

    亦秋咬了咬牙,半天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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