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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这次我要做执刀人-第50章

小说: 这次我要做执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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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默林跳将起来,叫道:“常思过,你休得胡说八道,蛮虎且是你能轻易收拾?他的武器呢?那么长的斧子,你别告诉我,折断了包扎这一捆里吧?”说到后面大声嘲笑起来。

    常思过内心毫无波动,轻描淡写道,“对啊,就捆在里头。”

    与这人计较,忒没劲,还拉低了自身档次,否则他要用话术设一个现成的圈套,让这家伙往里钻,想想没甚意思,还是算了。

    熊默林瞅着黑大个,简直像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

    这一捆不过五尺,比一丈差了近半,哄他开心玩呢?

    熊默林怪笑:“好哇,我就看看你如何把斧头藏里面的……”

    伸手抓住地上包扎得严实的一捆,双手一撕,枯藤竹子应声断裂。

    掉出来一剑和一短柄巨斧,“哐当”砸地上。

    熊默林顿时有些傻眼,这斧头他熟悉啊,那么近距离接触过,差点把他腰斩的凶器,脸盆宽的斧刃,飞翘锋利的两端,斧面寒光闪闪……还真是蛮虎的武器,只是缺少了手臂粗的长柄。

    武珺呵呵一笑,道:“腰牌收缴了吗?能否让我见识下?唉,那么厉害的家伙,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不亲眼见到腰牌,仍然做不得准。

    常思过从怀里掏出银色腰牌,递给武珺,稍解释道:“我用计把他毒杀的。”

    武珺恍然大悟,如此就好接受了,难怪斧面有一块块腐蚀的浅浅斑纹。

    伸手接过腰牌,仔细端详确认。

    心中再次庆幸,亏得这次任务,单立文是派遣了常思过。

    若是再派一个熊默林这样的货色,不光是任务完不成,小命都丢了两次。

    熊默林瞥一眼腰牌上的“蛮虎”二字,闷不做声了,很是嫉妒黑小子的狗屎运。

    当然他也知道,想引得蛮虎上当中毒,只怕不容易。

    那张黑弓弦都断了,许是九死一生,万分凶险才做到如此战绩。

    能够从那凶悍娘们手中夺得青铜弓,他实在想不出,黑小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却不好打听,看黑小子对他一脸讥诮鄙夷。

    他不想自讨没趣,假装去整理坐骑,看不得黑小子在他面前无形显摆。

    武珺满脸感慨把腰牌还给常思过。

    这趟他算是跟着沾光,虽然是常思过的斩获,但在保护货物的任务期间,所有战功,特别是斩杀北戎巡守中使大功,多少算他一份,因为他是此行任务的队长。

    “多谢常兄弟帮我报断掌之仇,等完成任务,我请客吃大席面。”

    “武队长客气,那常某便却之不恭了。”

    “哈哈,常兄弟义薄云天,危急关头独自引开强敌,以身事险,这等事迹,到时我一并汇报上去,为你请功。”

    武珺一扫脸上颓势,神采奕奕,对边上看着一脸歉意且眼睛发亮的士卒示意。

    五名士卒赶紧上前,躬身施礼,再把两柄沉重武器搬运到马车上。

    常思过客气谢了一声,放下背篓,揭开破袄,对一直没出声好奇张望的小家伙道:“乌沫,出来吧,这里是雄北城,等下乘坐战马赶路。”

    武珺自是察觉常思过背着的篓子里有人,气息太明显了,好奇问道:“这位是……?”

    所有人都看着跨出背篓,穿一身到小腿不合身的大人旧袄,脏乎乎满身臭味的小家伙,这谁啊?花猫一样看不出面貌。

    常思过瞥一眼大眼睛滴溜溜转的小脏娃,道:“我昨晚无意中闯进打劫咱们的山匪贼窝,便将计就计,引得蛮虎闯山,与山匪去火拼,他们双方互有损伤,我便捡了现成便宜……嘿嘿。”

    已经不需要详细解释,众人可以脑补出后面的精彩故事。

    背转身的熊默林,再次暗啐一口黑小子的狗屎运,深山老林里,还他妈黑灯瞎火的,这都能撞上?

    山匪为了老巢,肯定得与蛮虎拼命啊,难怪能毒杀那没脑子的蠢虎。

    常思过继续道:“这小孩,是我从山匪窝里救出的,顺道带下山,准备带往四荒城。”没有过多解释,又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的便条,递给武珺,低声道:“这是从山匪头子身上搜出来的。”

    武珺接了纸条,看一遍,收进自己怀里,眼眸深处有怒火闪过,右手握拳压制着情绪,口中道:“好,我知道了。”又低声补充一句:“多谢!”

    破贼军果真有修者与山匪勾结,泄露他们送货的消息。

    虽然便条末尾没有署名,但他可以把便条上交给莫将军,有此物证,莫将军交由军法署通过比对笔迹,以及那段时间内信鸽查找,总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必须找出内外勾结的贼子。

    他咽不下这口恶气,断掌之仇,坏他任务之恨且能不报?

 第98章 很为流血丧命的士卒们不值

    见常思过黑袍后背有十数孔洞,露出肌肤,衣袍破败得不堪再穿,武珺便宣布车队暂缓出发,让常思过带着叫花子一样的小家伙,去前面街铺购置衣袍鞋袜。

    大冬天的,小家伙光脚丫子,穿着一双破草鞋,手上脚上到处是红肿冻疮,看着也着实可怜。

    再则常思过归队,让武珺心头大定。

    此去府城只剩大半日路程,他也乐得买个面子给常思过。

    常思过把武队长拉去一边,低声讲述浅翠峰上的情形,言说山匪窝子里还有被掳妇人。

    武珺听话知音,满口答应由他去找城内相熟衙门处理此事,抄查匪巢,油水丰厚,再则那些山匪人头,也是一笔不小功劳。

    常思过无事一身轻,索性把黑木弓和缴获的长刀,尽数放到马车上,把青铜弓插在弓囊中,空着双手,带着乌沫,在这座颇为繁华的军城街道逛走。

    听安学伦念叨过好些次,等开春了,要请他来雄北城喝花酒。

    才走不到十丈,小家伙盯着路边包子店铺,那一笼笼冒白气的大肉包,嗅着酱肉香味,乌沫使劲咽口水,挪不动脚步,肚子也不争气咕咕叫唤。

    常思过偏头问道:“想吃?”

    乌沫想说不饿,可肚子叫得更欢,只得老老实实点头,小心瞟常思过的脸色。

    “去买啊,你又不是没钱?”常思过笑骂道。

    小家伙顿时眉开眼笑,跑到包子铺前,在伙计出声驱赶之前,掏出钱袋,拿出一圈铜子,细声问道:“这包子怎么卖啊?”

    山上偶尔也吃包子,但小家伙最多可以偷闻气味,没他份。

    伙计左手捂住鼻子,撇一眼街上穿着破烂长袍,但气质出众的黑脸汉子,便伸出一根指头,比划一下:“一文一个,你要几个?”从柜台上摸起一张干荷叶。

    “来八个,五个和三个分开两起打包。”

    乌沫小心解开绳子,数出八枚铜子,垫脚把铜子放到柜台上,再把圈铜子的细绳又系紧,放进钱袋揣到怀里,还不放心地用手,隔衣服摁了摁。

    小心地接过荷叶包,抱怀里跑到常思过面前,把最大的一包递给常思过。

    常思过也不客气,接了热腾腾的荷叶包,解开就着咬一口,满嘴流油,酱肉鲜香在口腔激荡,赞道:“好吃!”

    乌沫赶紧也解开荷叶,咬一口肉包,差点没把舌头都给吞下去,太好吃了。

    悄悄背转身,用袖子擦一擦眼角,接着又满心欢喜吃包子。

    “真好吃呢!”

    细细稚嫩的附和声。

    清寒街头上,朝阳把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

    等走到成衣铺子,荷叶里的包子吃完,乌沫很是不舍地扔掉浸着油脂的枯荷叶,把一双沾油的小脏手,在旧袄上擦了又擦,才随着常思过走进有淡淡花香味的铺子。

    他对什么都好奇,一双眼睛看不过来,店铺内的衣服琳琅满目,漂亮得晃眼。

    “客官,您……”

    常思过没有无聊到非得等人家嫌弃才啪啪打脸的爱好,摸出钱袋,倒在掌心一把碎银,拍在中间的小木桌上,道:“尽这些银子,帮我买一套棉布黑袍,里外都要,帮他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全部换合身的,棉鞋、足袋、棉袍、棉裤,颜色素一点。”

    “您请稍等。”

    看在银子份上,掌柜赶紧换上笑脸,招呼另外一个伙计把乌沫带去一边,用香胰子和温水,把那脏脸和脏手洗干净,以便试衣。

    足足洗了三盆温水,才见清澈。

    刚刚洗完,小家伙抬起袖子,往脸上一擦,得嘞,又成了花猫一只。

    “算了,别管他,量好尺寸,拿大小合适的衣服鞋帽给他。”

    常思过焕然一新,穿着崭新棉袍走出小房间,对伙计吩咐,小家伙有些不好的习惯,还得慢慢改,不急一时。

    伙计半捏着鼻子,飞快地替乌沫量好所有尺寸。

    另有伙计找出所需衣物鞋子,还有一顶小号狗皮翻毛帽子。

    小家伙随伙计进到里间,随后把伙计赶出,他不需要人伺候帮着换,不多时,再走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藏青色暗花纹的孩童衣袍,戴着毛绒绒瓜皮帽,身上也没那么大气味,看着很是精神,脏脸笑得臭牡丹花一样非常开心。

    常思过打量右手紧抓钱袋,左手抓一柄短刀鞘,原地转圈臭美的小家伙,颔首道:“成,就这身了。”

    掌柜的很快计算好花费,找回两颗碎银,赶紧的打发两位走人。

    还好是大清早,铺子里没有贵客临门,不耽误生意。

    “你收好找头,走!”

    常思过手一挥,往店铺外走,他哪能看不出铺子里从上到下的淡淡嫌弃目光。

    乌沫屁颠屁颠把碎银装进自己钱袋,揣好钱袋,把短刀挂在腰间,跟着跑出去,一路走,一路蹦跳转圈倒退,显摆他的新衣和合脚暖和的棉鞋,像头快活的小鹿。

    回到典客署,武珺宣布出发,日头已高,不能再耽误。

    一行押运着马车出北城门,免得外城拥挤难行,绕一圈上官道,朝南奔行。

    依旧是熊默林一马当先,跑在前面开道。

    常思过身前坐着放下狗皮帽、把整个脸蛋包住只剩一双乌溜溜眼睛在外的乌沫,他与武珺落在车队后面殿尾,这才有时间打听昨晚上他离开后的战事。

    “哎,惨烈啊!”

    武珺一声叹息,用牵着缰绳的完好右手,指着前面两名骑卒,和三名驱赶马车的士卒,沉声道:“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全部战死!胞泽们的遗体,已经拜托雄北城的朋友,安派士卒护送回四荒城,前面三辆马车,都是在雄北城新换,唉,那娘们一手箭术太厉害。”

    常思过无声在心中接了一句,那娘们的剑术才更厉害。

    “我当时伤了左手,实力大打折扣,与熊兄合力抵挡那女人的箭矢,周旋好大一阵,那女人转而射杀护卫马车的骑卒,在我喝令骑卒散开跑远之前,死伤惨重。”

    “那女子赶到破碎的马车左近,她发现马车所装药材,都是一些普通货色,不是珍稀的修行用灵药,便又劈开另外两辆马车,检查过后恼羞成怒,又一阵箭杀,连战马都遭殃……或许是挂记蛮虎,那臭女人发了一通脾气,见奈何不了我和熊兄的联手防护,便趁黑走了。”

    常思过摸了摸口袋内装着的几截普通药材,没有追问,这次任务所要保护的珍贵货物,到底在哪?

    或许,他们这次任务,只是一次掩人耳目的幌子。

    也或许,珍贵物品在武珺身上携带,都有可能,问之无益。

    随后的行程,一路平安无事,绕过中途的北安城,在路上简单吃一些干粮,喂了战马,歇息一阵,继续赶路。

    随着临近鸣州府城北枫城,官道上商队、行商和挑夫多了。

    每隔得十里,便有供行人歇脚避雨的木亭,道路宽且平整。

    北枫城北门遥遥在望的时候,从后面驶来一行声势浩大的骑队,离得老远,便听得有人抽响鞭子,对前方路上行人商队驱逐吆喝:“避开!统统避开,不长眼睛者撞死勿论!”

    武珺皱眉回头看去,见行人惊慌避让,那骑队奔在前面的好几骑,都是穿着统一绯色劲装的炼体士,很是招摇惹眼,便果断命令马车往道旁让开,犯不着这当口生出事端。

    数十骑卒护卫着两辆用绫罗绸缎装扮华丽的马车,呼啸而过。

    卷起的灰尘滚滚弥漫,惹得避在道两旁的行人,遮掩口鼻,小声嘀咕咒骂。

    常思过耳目灵敏,听了半响,才知是府城护城卫颜将军的公子,野外出游,回城弄出来的排场,觑一眼身边的武珺。

    武珺也正好看来,两人都从对方眸子深处看出无奈,相视摇头。

    前方士卒拼死拼活,就护卫着这么一些嚣张跋扈、视生民如草芥的王八羔子?

    很为流血丧命的士卒们不值啊。

 第99章 赚来玉币可劲儿花(大章 求订阅)

    浅翠峰顶,娇俏女子蛮樱看着刨开陷坑内躺着的尸体,脸颊布满泪水。

    即使尸体许多部位腐蚀出白骨,导致面目全非,左眼还钉着一支青铜箭矢,使得整个头颅都裂开变形,她仍然一眼认出,这是堂兄蛮虎。

    北戎顶天立地的那个硬汉,就这样惨死在异乡冰冷的土地上。

    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上面竖写着五行蝇头细字:兄托关注之弓手常思过,今辰时二刻自四荒城出发,护送货物前往鸣州府城,同行共三名炼体士。弟顿首。

    女子死死记住“常思过”三字,用衣袖擦一擦脸颊。

    决然取下钉透蛮虎头颅的青铜箭矢,不惜把死者头颅弄得有些破损,随即,用泥石仔细掩埋,女子飘然下山,往南疾行去。

    整个浅翠峰顶,已然鸡犬不留。

    上午阳光照射下,血腥气浓郁,阴寒森冷,仿若人间鬼蜮。

    等得雄北城提刑衙门的修士和衙役姗姗赶到,只能做些收尸、收刮贼窝匪巢的收尾活计,忙碌一通略过不提。

    武珺领着一众人马从北门进入繁华北枫城,牵马而行。

    花了近两刻钟,走到城中红枫街,停在挂着“供奉堂北枫分堂”牌匾的高大庄严建筑侧面,武珺让其他人在外守着马车。

    他独自踏步走上青砖台阶,十二阶后到顶,往前走出三丈,从侧门进入大殿。

    相比其它街道的热闹,红枫街清净得像是闹市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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